「姓名?」
「馬云云。」
「年齡?」
「17」
「性別?」
「你自己不會看」
「結婚了嗎?」
「你說呢?」
「告訴你,馬云云,你再這樣不配合可是罪上加罪。」一個審訊的民警,氣急敗壞地說。
「誰叫你老問已經知道的問題,真無聊。」馬云云嘟囔着嘴說。
「你,這個……」
那個民警正要教訓教訓馬云云,卻被旁邊的張俊制止。
「小孩子嘛,有點逆反心理是應該的,就不要這麼計較了,接下來我審問好了。」
「是,張所長。」張俊開口了,手下人自然不好再說什麼。
「我說胖子,原來你也是警察呀!不過你和其他的警察不一樣,那個白所長也和其他的警察不一樣,再次感謝,你為我的兄弟醫治!」
"你才多大呀就兄弟兄弟好了你說說當時的情況吧。"張正對這個小屁孩叫自己胖子,倒是沒有生氣。
馬云云想了一會兒,就開始說當時的經過。
「我本來一個人走在文化路上地,那時路上並沒有多少人,發現有幾個人鬼鬼祟祟跟着我,呃,就是你們說的那幾個受傷的「群眾」,我發現不對,一邊拿手機發信息叫兄弟們過來,一邊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了,果然,他們四個人把我圍下,要我把錢和手機交出來,我和他們虛與委蛇,終於等來了兄弟們,就把他們打了一頓,這不算過份吧。」
「不算過份。」原來那幾個「無辜群眾」是想打劫的社會青年,如果是真地,張俊都有點後悔醫治他們了。
「本來教訓他們一頓也就完了,可後來,來了一個很囂張的少年,大叫着讓我們停下,還說要我們好看,我們自然不會聽他地,要不是不確定他是不是劫犯一夥地,連他一塊揍,哪知他也不知從哪叫了一票人,後來,就是你們看到的樣子了。」
「嗯,先問到這,待我問了那個少年,我再和你計較。」張俊叫馬云云離開,又叫了另一個李姓少年。
還是那個審迅室
「你不是那個治我兄弟的醫生嗎,怎麼成了警察了?」
「我本來就是警察,只是剛到任,沒穿警服,不說這個了,你說說上午的事是什麼情況吧?」
「是的警官,我叫李誠誠,今天星期天,在家閒得沒事,就出來逛逛街,沒想到一個少年惡霸帶着一群人仗着人多,在毆打幾個人,我自然看不過,叫他們停下,可他們卻不聽,我勢單力薄,就叫了學校的兄弟們出來助拳,剛準備動手,這個,你們警察就來了!」李誠誠一臉無辜地說。
「是這樣呀,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們會通知你!」
張俊聽了馬云云和李誠誠的供詞,事情的大致經過已經了解,如果兩人說得都是真地,那麼這誤會可就鬧大了,馬云云成了受害者,李誠誠也成了見義勇的人。
看來問題現在集中在,那幾個「無辜群眾」身上了。
「小王,你去把那幾個群眾受傷輕地給我帶一個過來!」
「是,副所長。」小王叫王強,原來是白所長的左膀右臂,白所長怕張俊不熟悉所里事物,又把他調給張俊指揮。
不久
一名只受了輕傷的「群眾」被帶到
「你的傷怎樣了。」
「好多了,警官」
「家裏有什麼親人嗎?」
「只有我爺爺,他也不管我。」
……
「抽煙嗎?」
「中華的呀,抽呀」
那人接過了張俊遞過來的煙和打火機,漸漸放鬆了警惕。
「煙味道不錯吧?」
「不錯呢!」
「那少年油水足嗎?」
「別提了,就一個手機值幾個錢,還挨了一頓打。」那人在煙霧瀰漫中已忘了和誰在說話。
「好,很好,小王,把人帶下去吧。」
那人猶自不覺,被小王連拖帶拽地「請」走了,抽了一半的煙也掉在了地上。
望着那人離去的背影,張俊笑了,不是自己太聰明,而是對手太笨了。不然免不了要用一些非常手段了。
看來,我辦的第一個案子,有着落了。
張俊一揮手吹散了審訊室的煙味,大步向外走去。
(你們說,剛掉的煙頭會不會把審訊室燒了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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