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娟說到這裏又不平靜了,張俊也沒有問,等着小娟繼續往下說。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醒來了,頭依舊是暈,灌了鉛似得,周圍還是有些暗,但有個小窗照進了陽光,不是晚上。
這,這居然是個囚室。
囚室裏面有五個鐵籠子,我就被關在其中一個里,而其它四個籠子都空着,牆上掛着好多刑具,鋸子,電鑽,菜刀,手術刀,不管你想到的,沒想到的,應有盡有。
牆上的幾個血掌印更顯得囚密內的陰森。
好冷,不是天氣冷,而是發自內心的冷,這個地方到底留存了多少冤魂,陰氣怎麼會如此之重。
我聽到了隔壁悽慘的叫聲,旁邊也有個這樣的囚室嗎?到底是怎樣痛苦,才會發出這樣的叫聲,我想不明白,也不敢去想,或者下一個就是自己。
沒錯,下一個就是自己。
囚室門開了,進來了幾個年輕人,穿着西服,打着領帶,如果不是滿身的鮮血,我肯定以為他們是來救我地。
「周少,這個交給你外置,你喜歡的類型,你看多清純。」一個男子低聲下氣地道。
這不是抓住我的男人嗎,他的聲音我忘不了,怎麼,那個周少是他的主子嗎?
「嗯,不錯,我喜歡,都捨不得一下搞死了,你們出去吧。」那個周少舔了舔沾有血跡的嘴唇。
一臉平靜嗎,是陰沉似水。
「是。」關門的聲音傳來。
我大叫着讓他不要過來,可他怎麼可能停下,他把我綁起來,撕碎了我的衣服。
多麼羞恥呀,我十七年沒有給男人看過的身體,沒有什麼可以阻攔他的目光。
他用鞭子抽我,
用刀子割我的肉,
用噁心的舌頭舔我身上的血!
……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剛剛那個人叫得那麼悽慘,而我的聲音並沒有比她小多少。
他為什麼要這麼幹?當我看到他的目光的時候,我不再有疑問了。
他已經不是人了,他的眼睛像野獸,他們眼裏沒有憐憫,傷佛對待地只是一隻豬,一條狗,而不是和他一樣的物種,一個人,一個花秀少女。
喉嚨上的一刀使我再不能呼吸,我感覺我好輕,我不痛了,我解脫了,我看到我的身體被刀割,可這已經和我沒有關係了。
因為,我己經死了。
我看着他們把我殘破的身體扔進了一個坑裏,而那個坑,有好多人,不,是屍體,殘破的屍體。
我沒發現別的遇害女孩變的鬼魂,只有我一個,我好怕。
我發現我能飛,但我怕陽光,晚上,我終於可以出去了,我想爸爸,想媽媽,我一路飛,一路飛,終於,找到了家,媽媽正擔心着我心神不寧,爸爸癱在床上不停咳嗽。
可我,我已經死了,我再也孝順不了他們了。
要是,要是我不死,就好了。
夢吧,是夢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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