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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抱着李易峰衝進手術室,將李易峰往手術台上一放,便要轉身去準備工具,就在這時,李易峰忽然坐了起來,可把張文嚇了一大跳。
「峰哥。你……」
張文驚疑道。
李易峰笑了笑,伸手在嘴邊噓了一聲,說:「別讓人聽到,我沒事。」
「那你受傷?」
張文疑惑道。
「我和浩然演的一齣戲,目的就是讓浩然成功打入玉仔社。將玉仔社連根拔掉。」
李易峰解釋道。
原本這個秘密李易峰不想讓除了陳浩然和他自己外的任何人知道。但看眼下的形勢是瞞不了張文的,況且張文本身也是李易峰集團內部的核心人物,沒有出賣李易峰的必要。
張文聽到李易峰的話,輕吁了一口氣,笑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真的出事了呢。」
李易峰笑道:「我沒事,張文,接下來交給你一個任務,對外面宣bù 我重傷昏迷不醒。禁止任何人探視。」
張文道:「峰哥是想?」
李易峰的目光變得森冷起來,一字一字地說:「天狼幫那邊收到這個消息後,肯定會更加信任浩然,有利於浩然打入玉仔社主導的地下聯盟內部。只要咱們掌握了地下聯盟的虛實。我就有把握將他們一網打盡!」
張文對於李易峰的自xìn 十分不解,覺得李易峰手頭的實力。即便是有陳浩然作為內應,也未必能夠斗得過玉仔社,甚至是玉仔社旗下的天狼幫,但素來知道李易峰絕不是那種空口說大話的人,這麼說一定有緣由,便點頭答應,說:「好,我照峰哥的吩咐去做。」
「還有,在我沒有露面的這段期間,社團的一切事務由羅軍負責。羅軍如果來了,讓他單獨來見我。」
李易峰隨即補充道。
本來王笑跟李易峰的時間更久一些,在社團內部的威望也比羅軍高,不過,王笑性格衝動,只適合衝鋒陷陣,讓他臨時主持大局可不行。
就好比一個猛張飛,你讓他作為主帥帶軍出征,自然不大合適。
王笑就是張飛這樣的人物,打jià ,砍人,厲害無比,可要讓他動腦子就不行了。
張文隨後在手術室里陪了李易峰一會兒,隨後就出去執行李易峰交給他的任務。
當天李易峰在街上遇襲的消息流傳開來,登時掀起了一場軒然大波。
精武會的人聽到這個消息人心惶惶,無不為精武會的前途擔憂。
好不容易,李易峰才帶領精武會的人坐穩,可是誰能想到這麼快,李易峰就和陳浩然翻臉,上演了一場兄弟相殘的大戲。
精武會已經開始出現分裂的跡象,假如李易峰在倒下,接下來的幾個堂主會不會因為爭奪龍頭的位置大打出手呢?
儘管精武會一向團結,可連陳浩然都和李易峰反目成仇了,誰還敢保證不會有內鬥的事情發生?
天狼幫的人則是幸災樂禍,都在笑李易峰也不過曇花一現,妄想挑戰玉仔社的權威簡直是在做夢。
一間夜總會的房間裏,陳浩然表現得十分的放浪,揉捏着懷裏的小姐,發出小人得志般的張狂笑聲。
雷少雄看到陳浩然的樣子,暗暗得yì ,這個人看來是好色貪利之徒啊,要控制起來非常簡單。
對於李易峰現在據有的西城區,雷少雄一直虎視眈眈,只不過因為以前是李泰森坐鎮,後來玉仔社又讓龍門會去接管,沒他什麼事,他雖然野心極大,可是也知道玉仔社的權威不可挑戰,因此一直只能眼饞,而不敢付諸於實際行動。
眼下陳浩然投奔雷少雄,並成功襲擊李易峰,導致李易峰重傷昏迷不醒,因此雷少雄認為這是一個入侵西城區,擴大自己的地盤的最佳時機。
以前玉仔社並沒有讓他去,如果他去了,那麼就會遭到玉仔社的制裁,說不定玉仔社會幹掉他,扶持另外的人上位。
現在地盤是李易峰據有,他若能奪過來,就算名正言順了。
想到這兒,雷少雄又是得yì 的一笑,拿起桌上的一瓶紅酒倒了兩杯,遞了一杯給陳浩然,笑道:「浩然,從今以後咱們就是兄弟了,來,干一杯。」
「好的,雄哥。」
陳浩然心中暗笑,面上卻是不動聲色。
這一次臥底計劃比之前的那一次更高明不少,雷少雄已經被騙過,相信很快就能見到地下聯盟的真實面目。
雷少雄豪氣地將一杯酒幹了,隨即揮了揮手,示意包間內的小姐退出去,跟着說道:「浩然啊,待會兒和我去一個地方。」
「雄哥,什麼地方?」
陳浩然聽到雷少雄的話,心中一凜,終於要來了嗎?
雷少雄說得這麼隆重其事,極有可能要帶陳浩然去地下聯盟,見地下聯盟的首腦人士了。圍介諷血。
「去了就知道了,暫shí 不能告訴你太多。」
雷少雄神秘一笑,頓了一頓,續道:「去到那兒,有人問你什麼,你只需如實回答就行,還有幫我說服那些人,讓他們同意我去搶西城區的地盤。」
西城區河邊路關xì 着政府即將開展的開發計劃,誰要是能控制住西城區河邊路,也就意味着將會成為受益者。
不論開發權交給誰,但作為這一地區的實際掌控者,都將能分到一杯羹。
雷少雄的野心極大,自然不想錯過這個機huì 。
當然,他還不具備爭取這個開發權的資格,資本不夠,也還沒有足夠的能力脫離玉仔社的地下聯盟。
陳浩然笑道:「明白,雄哥,你放心吧。」說完心中卻是緊張起來,終於要進入地下聯盟內部了,到底裏面是什麼樣的情況呢?
雷少雄說道:「那咱們走吧。」說完站起來當先往外走去。
陳浩然跟着雷少雄出了包間,再出了夜總會大門,就見得一輛黑色的商務車開來,車子停下,商務車的車門劃開,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大漢跳下車,對雷少雄說:「雄哥,得罪了。」
「恩。」
雷少雄答應一聲,隨即閉上了眼睛。
那個黑西裝大漢拿起一根黑色的布條將雷少雄的眼睛蒙上,跟着將雷少雄帶上車,隨後又來蒙陳浩然的眼睛。
陳浩然暗暗皺眉,這地下聯盟也太謹慎了吧,連雷少雄都得蒙上眼睛?
知道自己如果不讓對方蒙上眼睛,必定沒法去到地下聯盟內部,當即閉上眼。
那黑西裝大漢給陳浩然蒙上眼睛,將陳浩然帶上車,隨即關上車門,吩咐前面的司機開車。
陳浩然坐在車中,只覺得車子的速度似乎非常快,車窗吹進來的風非常強烈,車子在行駛中左轉了八次,跟着又右轉了九次,再隨後車子就顛簸起來,似乎道路不好走了。
跟着又感覺車子左轉右轉,到最後陳浩然都搞模糊了,記不清車子轉彎的次數。
原本陳浩然打算憑藉自己的記憶力,將車子的行車路線記下來,然hòu 再告訴李易峰,可是很快就發現根本做不到。
經過漫長的車程,車子終於停了下來。
「到了,隨我下車吧。」
那黑色西裝大漢說。
陳浩然答應一聲,便要扯下蒙在眼睛上的布條,那黑西裝大漢制止道:「現在還不能扯下來,等我說可以才行。」
陳浩然打算查看周邊環境的計劃再次落空,由那個黑西裝大漢帶着下了車,攙扶着走進了一棟房子,跟着像是走到了一個地下通道,回音在通道里不斷響起。
走了一會兒,就聽得一陣砰砰地響聲,有人喊道:「碰!哈哈,多謝了,這一把本來聽不上牌的,可算聽上了。」
「槓!哈哈,不好意思,海底撈月,槓上花!」
另外一個人的聲音叫道。
「不會吧,原哥,你今天走狗屎運了?這也能槓上花?」
先前那個人驚yà 道。
原哥說:「要不然你以為我會給你碰?算準你捏了一張九條。」
「少雄他們來了。」
另外一道聲音響起。
一幫人隨即紛紛向雷少雄打招呼,聽聲音約有四五個。
「他就是你說的那個陳浩然?」
一個人的聲音隨即說道。
「嗯,馬叔,就是他,他原本是李易峰的人,前不久和李易峰鬧翻了,今天更捅了李易峰,應該沒問題。」
雷少雄說。
「嗯,將他頭上的布條扯下吧。」
那聲音說道。
「是馬叔。」
先前那帶路的西裝大漢答應一聲,將陳浩然頭上的布條扯了下來。
布條才一扯下,整個屋子裏的情形就展現在陳浩然的眼前來。
陳浩然不由暗暗心驚,這屋子裏滿屋的都是人,清一色的黑色圓領t恤大漢,龍精虎猛的,殺氣騰騰。
屋子裏光線昏暗,天花板上只一盞發黃的白熾燈照明,使得房間裏更增一種危險重重的感覺。
正對面擺放了一張麻將桌,在這個自動麻將機流行無比的年代,卻玩的是手搓麻將,顯得與時代格格不入。
麻將桌上坐了四個老者,年齡都在四十到六十之間,最dà 的一個滿頭的白髮,臉上皺紋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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