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之內,蘇凌望着自己的雙手,閉着眼睛感受自己的全身,很清晰的聽到了自己身體中血液流動的聲音,心臟跳動的聲音,難怪,她之前總覺得這具身體的感覺很是彆扭,因為她對於自己的身體感受實在是太清楚了。
嘴角勾起一絲的笑容,幻覺麼?怎麼可能是幻覺?這明明已經是一種異能了,可以看透一個人所有血管,肌肉分佈外帶筋骨的雙眼。
聽覺,她不知道她可以聽到多遠發生的事情,所以蘇凌閉上了眼睛,很是仔細的聽,果然很快便有各種噪雜的聲音傳入耳朵,因為聲音太過的噪雜,聽得蘇凌的腦袋有些暈脹,這對蘇凌來說非常的痛苦。忙反射性的將自己的耳朵蒙上。
蹲在地上,耳朵現在還在嗡嗡作響,可想而知,原主之前為何會受到幻覺幻聽的折磨,而不敢真正的去探索到底是怎麼回事。蘇凌要不是剛剛念了玄門心術,靜下了自己的心思,說不定也不敢隨意的去探查,再加上看到了管家的那一幕,否則蘇凌一定覺得自己還是處在幻覺之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耳朵中的聲音已經消失了,蘇凌想着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她必須控制好自己的能力,否則饒是蘇凌的神經很是強大,也不想天天面對着一具具的解剖身體啊。
「小姐又不下來吃飯?」錢嘉美望着管家帶着一個端着食物的僕人朝着樓上而去,擔心的問道。
管家聽聞之後點頭,「小姐說這幾日她都不下來吃飯了,希望我幫她送過去!」
「她跟你說話了?」錢嘉美吃驚的看着管家。
管家反而一愣,小姐跟她說話很奇怪麼?小姐可是非常的好相處,而且因為前天幫她治了下病,昨天特地叫着她去她的房間,給自己治病。人老了或多或少有些心臟上的問題,這不,小姐一出手,她感覺自己好像又到了年輕的時候,別提整個人多輕鬆了。
「是的!」但是還是很尊重的回答道。
錢嘉美直接將自己的筷子放了下去,臉上帶着一絲的笑容,「我和你一起去!」
蘇爸爸見狀也忙將最近的筷子放下,最近為了女兒的事情也帶着擔心,「我也去看看!」
留下的兩個人,一個是花枝招展的王美麗,另一個便是蘇凌沉默寡言的哥哥蘇新晨,兩人對視了一眼之後,均能看到兩個人的目光之中帶着一絲的寒光、
王美麗如餓死鬼投胎一樣快速的將自己碗中的湯喝完了之後,才跟着自己的兒子一起上去。
房間之中,蘇凌全身都放鬆了,昨天她向管家要了一台電腦,為的就是將之前在那個實驗室中看到的東西找出來,可是它的ip地址可能已經換了,她找了半天並未找到正確的地址。
不過好在她上次上傳到自己的郵箱的時候,是分部分上傳的,所以在她的郵箱之中可以見到一小部分的東西,全是一些醫學公式,蘇凌根本就看不懂。
可是值得蘇凌慶幸的是這具身體唯一的好處就是她的超強記憶功能,這是以前原主沒有的,所以定然也是因為在那實驗室造就的。
正在這個時候蘇凌聽到了下面人的對話,忙將自己的電腦關了,快速的坐在了窗戶邊的椅子之上,面對着外面。
蘇凌現在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一件事情,讓那些時時刻刻關注她的人產生錯覺。
咚咚咚的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蘇凌並沒有說話,但是不過十秒中的時間便見到外面的人進來了。
這門是管家給打開來的,當時錢嘉美還詫異,這樣未曾經過蘇凌同意進去,蘇凌會不會生氣啊,剛想說管家幾句,管家便率先的解釋出來。「小姐昨天說了,進門之前一定敲門,敲了門就能夠進來!」
這一句又讓錢嘉美的心中很不好受,她女兒怎麼向着外人?
本來找到了自己的女兒,她想着等自己的女兒熟悉了之後,習慣與人相處了之後便可以去公司里接觸那些業務了吧,可是蘇凌現在的樣子,她捨不得,也怕。
「小姐,吃飯了!」管家說着很是熟練的將東西放在了她坐的桌子前面。
蘇凌只是望着那上面的米飯,管家習以為常的將盤子放在了一邊。
錢嘉美與蘇爸爸靜靜的站在一邊,看着蘇凌的那呆呆的盯着米飯的神情,想要說話,嘴唇蠕動了下最終還是沒有說。
「凌凌啊,這飯都放在了你的面前,你不吃啊!」王美麗可不是那麼好相與的,跟着他們過來是為了看熱鬧的,這靜謐了半天,沒有任何的人說話,她心中便有些不舒服,感覺自己像是傻子一樣站在這裏。
哪知她的話剛剛落下便見到一雙毫無波瀾深邃的眸子看着自己,正是側頭的蘇凌,她又有那種被毒蛇盯上了的感覺,哪裏知道她剛剛要瞪回去的時候,便見到她突然裂開嘴一笑,笑得相當的燦爛,最為關鍵的是不知道她看到了什麼笑得如此的開心,笑得她渾身上下都發毛。
不自覺的便朝着自己的兒子方向挪動了下身子。
蘇新晨皺眉頭看着這一幕,的確很奇怪,她根本就不認識他們,畢竟回來了這麼些天,蘇凌行為舉止很是奇怪,所以蘇爸爸與錢嘉美並未為蘇凌引薦他們。
錢嘉美見到這一幕心中有些不開心,自己的女兒從回來之後還沒有對着自己笑過,這才幾天見到那個賤人,就笑了。
蘇爸爸見狀也知道是一個機會忙朝着蘇凌說道,「寶貝,看來你對你王姨有些好感!」
蘇凌聽聞之後只是看着蘇爸爸,不,是盯着他那較為清秀卻有點發福的面容。
蘇爸爸第一次被蘇凌如此的重視,不知道為何心中居然有些緊張了起來,不自覺得便咽了下口水,「這個…這是你王姨,名為王美麗,曾經在爸爸還未與你媽媽結婚的時候,便與她談過,後來因為性格不合分手了,而這位便是你的哥哥,蘇新晨,當初分手的時候我並不知道你王姨已經懷孕了!」
王美麗與蘇爸爸的確是戀人,當初兩人分手卻並不是因為性格不合,而是王美麗找到了比她老爸更好更有錢的人,於是毫不客氣的拋棄了蘇凌的老爸,與那個更有錢的人閃婚了,可惜有錢不代表寵她,那些年她受到了很多的苦,當然還有那個她生下來的孩子,一起跟着她受苦,那個有錢的人自然是拋棄了她。
正在這個時候蘇凌又失蹤了,因為蘇爸爸與錢嘉美到處尋找蘇凌,自然是讓王美麗知道了這個消息,見狀之後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便帶着兒子來投靠他了。
對於蘇新晨是他的兒子,蘇爸爸是深信不疑,畢竟這個兒子長得與自己有些像。
第一年還好只是養着他們母子罷了,等到第二年的時候還沒有蘇凌任何的消息,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這生意居然越做越好,越做越大,於是乎,在加上一直在尋找自己的女兒,無心在公司之中,所以便讓他進入了公司,還別說,蘇新晨還挺厲害的,公司在他的打理之下越發的掙錢。
所以見此,錢嘉美也沒有什麼話好反對,她已經四十好幾了,根本也生不了孩子的,以後她的晚年生活還要靠這個孩子養着。最為重要的是,儘管他們兩個一直住在這個家中也算是安分,而蘇爸爸心中喜歡愛的還是她,對於王美麗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都這麼大的年紀了,什麼都看的開了一些。
蘇凌聽聞只是朝着蘇新晨看了一眼之後,轉身,拿起筷子開始吃飯了。
瞬間整個房間除了靜謐,還有一絲的尷尬。
蘇爸爸忙朝着蘇新晨說道,「新晨別怪你妹妹,你妹妹就是這個樣子!」
看着蘇爸爸如此的說話,卻不知道他此番的樣子完全的分了你我,蘇凌與他才是真正的一家人,而他與他的母親只不過是一個外人,一個幫助他管理公司的外面。或者說對蘇爸爸來說他只不過是他的一工具,最後所有的一切還不是他女兒的?
想到這裏蘇新晨的嘴角帶着一絲的笑容,「沒有關係的爸爸,我相信妹妹總有一天會叫我哥哥的!」哥哥麼?他可不稀罕她叫他,所以啊他要加快速度將整個公司握在手中。
真是可惜這個女人怎麼還不死?就算是不死,她要是晚點在出現他就能夠得到公司的股權了,她總是那麼的讓人討厭!不過見到她現在的樣子,想起三年前第一次見到她,那種陽光自信,能夠將人的眼睛給灼瞎的蘇凌,呵呵呵看來她受到的苦楚不小啊!
蘇凌吃飯完全沒有任何的聲音,就在眾人的眼前將那碗飯全部都吃了下來,因為三年未曾吃過任何的東西,所以她胃都已經萎縮成了一丁點,這些天也是慢慢的開始進食,她記得第一天的時候,只是喝了一口粥就全部都吐了出來,好在那個時候蘇凌在坐船,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暈船,強迫自己慢慢的吃着東西。
所以在蘇家的時候,她才能吃上這些東西。
將碗筷擺放好,與剛剛放置的位置絲毫不差。
眾人吃驚的看着這一幕,管家則是已經將東西收好了,端着準備出去,對於她現在看來,不是小姐奇怪,而是站在小姐背後的那四個人太過奇怪了,居然能夠眼睜睜的看着小姐慢條斯理的吃完飯。
她不覺得這有什麼好看的!轉身,見到蘇凌此時的目光又盯着外面。
「咳咳咳!」這個時候還是蘇爸爸先出聲,「寶貝,那你好好休息,我們先走了!」
錢嘉美還想留下來陪陪蘇凌,但是見到蘇凌的樣子,只能轉身離開。
很快房間就剩下蘇凌一個人了,蘇凌見狀快速的打開了電腦。
外面王美麗輕聲的說道,「這凌凌好奇怪,錢妹妹,你有沒有帶着她去看看精神科啊,這個樣子是一個正常的人該有的表現麼?」
錢嘉美就是不喜歡別人說她的女兒任何的壞話,「王姐姐你說笑了,我家寶貝不知道什麼地方救不正常了?她之前還看着你笑了!」
王美麗聽到了錢嘉美的話之後嚇了一跳,因為她又想到了蘇凌的那個笑容,身上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只是僵硬了笑了笑。
而此時的蘇凌終於找到了,在的電腦里顯示的東西,都是當初蘇凌在那實驗室的電腦中看到的,毫不客氣的快速的將那些東西都複印了一下,然後存入她的電腦之中。
遠在海外的實驗室中,就在蘇凌的那個房間之中躺着一個身材較為消瘦的男子,長相很是清秀,目光緊閉,在白熾燈之下,別說臉,就是嘴唇也煞白煞白。
一個穿着白大褂的邋遢的男子正在拿着一隻注射器,注射器中有着一些褐色的液體,晃蕩了兩下自己的注射器,不自覺的吹着口哨,說明他的心情非常的好。
拿了個棉簽對着那個細弱的手臂擦拭了幾下之後便將針頭插了進去,很快便見到那針管中的液體全部都打了進去,因為有了蘇凌作為成功的案列,所以對於這個實驗者,是死是活對於他們來說不太重要,所以這下藥方面用了之前的一倍。
很快便見到這個躺在床上的人抽搐了下來,震動了整個房間。
邋遢的男子直接坐在了另外一邊,翹着二郎腿,快速的在一個病例紙上寫着什麼,仿佛那個發病的人完全的不能影響到他。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那個抽搐的人已經安靜了下來。
邋遢的男子這才走了過去,隨意的查看了下他的生命體徵,嘴角帶着一絲的笑容,「看來這具身體的承受能力還是不錯的!」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了這個是實驗的房間,將病例本夾在自己的夜下,朝着那辦公室而去。
不過等到他看到辦公室中的電腦桌子上的屏幕還在閃爍,裏面所有的資料似乎都被打開來了,還有那些醫學相關的理論知識,一些實驗者的記錄項目,皺了眉頭,左右看了眼,並未見到阿俊,他不是說今天要陪晴兒,所以不過來了麼?
難道他看了下資料又走了?
坐在電腦邊旁,快速的將所有的資料都關掉,只留下實驗者的記錄的文件,慢慢悠悠的開始記載今天實驗者所有反應與試劑用量。
而此時就在另一邊的蘇凌見到電腦中的所有東西都被人關了下了一跳,好在對方定然是不太懂電腦,否則她的地址一定被人查到了。
看着電腦中的存量,想不到他們的電腦存儲了這麼多的東西,也難怪她用了大概七八個小時的時間才將所有的東西都複製下來。不過看着他們新的那個實驗者,想不到他的用量比之她記錄上的用量還要多個一倍,人命在他的心中到底算什麼?
不過用如此大的劑量,這個人還能活着,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與自己一樣,絕對能夠救他們的女兒晴兒,不過那也要看蘇凌願不願意!
如果按照上一世的軌跡的話,他們應該很快回國,因為那個晴兒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能跳能走。
蘇凌將自己撤了回來,開始快速的閱讀那電腦中的東西,居然連最基礎的醫學知識上面都有記載,這簡直就是一個醫學知識庫。所以蘇凌自然是從最基礎的東西看起。
一個月之後,一個女僕慢慢的從蘇凌的房間出來,而她的手上端着一托盤,托盤上有着一隻被解剖了的兔子,也真是奇怪了居然一點血跡都沒有見到過,兔子的旁邊便是它的內臟,很是乾淨,她估計應該被小姐水洗了下。
這隻兔子自然是活生生的進去的,因為小姐說想要吃兔子肉了,想要親自處理這隻兔子,對了前幾天她也要了很多的小動物,各種各樣,她都說想吃,好在管家有認識的家禽場的人,幾乎小姐要的所有動物都有。
可是她皺了眉頭,明天小姐居然說要一隻豬,這…難道真的要弄一隻豬去小姐的房間麼?
看來這件事情有必要與管家說說!
第二天,那隻豬運了過來,不過並沒有放入蘇凌的房間之中,而是被綁在了院子裏。
「呀呀呀,這是怎麼回事啊?」王美麗自然是聽到了那豬尖叫的聲音,吵到她睡美容覺了。出來一看就看到一隻肥碩的住被五花大綁的放在了後花園中,這大老遠的便聞到一股難聞的味道。
「回王夫人,這是小姐要的!」女僕聽聞之後忙說道,同時指揮人放好。
「蘇凌要的!」王美麗心中一顫,這些天她不是沒有看到過那些活生生的動物進入了蘇凌的房間之後,出來的便是臟腑與*完全的分開了,關鍵是還見不到一丁點的血。她當時奇怪,還特地輕輕的打開了一點門,剛好看到了蘇凌興致勃勃的拿着一個小巧的刀慢慢的朝着那隻兔子割了下去,這麼可愛的小動物,她都下得了手。正在她感嘆的時候,便見到蘇凌那雙幽暗的目光望着門口,但是她的手並未停頓,很快便見到她拿出一個血淋淋的東西,嘴角還帶着笑容。
仿佛她拿出的東西是從她的身體中拿出來的一樣,尤其是那雙目光帶着興趣的看着門邊,正是她自己所在地方,明明她知道自己將門打開的只是一條縫隙,她絕對不能看到自己的。
但是還是心虛的嚇得跌跌撞撞的跑了。就算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都還驚魂未定,晚上的兔肉不知道為何,她看着就有一種想要吐的衝動,連帶着她的兒子想吃,她都制止了!
對兔肉她已經產生了心裏陰影。
這次的蘇凌真正的詮釋了一下什麼叫做庖丁解豬。
一眾奴僕第一次見到蘇凌總算是出門了,而且是朝着後院而去,均一個個的邊做事邊看着蘇凌。
只見她不知道在豬的身上做了什麼,反正那豬就是不動彈,可是那眼睛還睜開着,一眨一眨說明它還活着,最為關鍵的是剛剛還尖叫的豬,這個時候居然異常的安靜,這倒是天下奇譚。
正在這個時候,眾人見到蘇凌將自己身上的那個箱子一樣的東西打開來了,裏面儘是一些刀具,各種各樣的都有。
蘇凌直接拿出一把柳葉刀咻的一下便將捆綁住豬的那個繩子給切斷了,然後絲毫不嫌髒的撫摸了下豬的身子,嘴角帶着一絲的笑容,右手輕輕的在豬的正中間一划,很快便見到那豬的皮裂開了,可是奇怪的是沒有意思的血絲露出出來,蘇凌的手這個時候還沒有停止。
沿着那裂開的皮繼續往裏面划去,而另一隻手拿了一個鑷子一樣東西,不知道在那個傷口中找什麼,反正很快便見到一絲絲的熱氣從豬的身上冒了出來,那絲熱氣不是別的,是豬胸腔中冒出來的。
不過多時便見蘇凌將那個豬皮全部都翻轉了一下,裏面可以清楚的看到豬的肋骨。
不知她用了什麼東西,很快那豬的所有肋骨都被她切了下來,這期間一點的血流都沒有,眾人眼睜睜的看着全部的顯露在他們眼前的豬的內臟,還有那還在跳動的心臟。
不少的人直接吐了出來,而一直在二樓看着這一幕的王美麗早就朝着衛生間跑去了。
跟在蘇凌身邊的那個女僕臉色有些蒼白,但是還是強忍着轉身離開的衝動,拿着托盤走到了蘇凌的面前,她不敢看,因為那隻豬明顯還活着。側了頭,不過瞬間便感覺到自己的托盤加重了,她差點將托盤給仍了,*取臟器。
到最後已經沒有多少的人敢繼續看下去了。
等到蘇凌最終將心取了出來之後,便大功告成了,將自己的手套拿了下來,那隻豬已經變成了幾大塊,輕聲的說道,「明日我要健康的活牛!」說完之後便提着自己的小箱子準備離開!
看着這一幕的人,見到蘇凌過來均不由自主的讓出一條路。
女僕看着那活生生的豬,此時如同藝術品一樣擺在了地上,「找幾個人過來,將一部分的肉抬入冷凍庫,留一點作為今天午餐!」
「簡直就是一個瘋子!」吐完了的王美麗惡狠狠的說道,這樣一人還是女人麼?抬頭看着鏡子中狼狽的自己,不自覺得便想起了剛剛解剖的時候蘇凌那嘴角的笑容,這種笑容很想當初蘇凌看着自己的笑容。
心臟毫無規律的顫抖,最開始她要的是青蛙,黃鱔等小東西,後來她開始要魚雞鴨兔,狗,現在了她要的豬,剛剛她走的時候說要什麼來着,好像是牛吧?
那解剖完牛之後,會不是就是人?她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到了,她貌似對自己很有興趣。艱難的咽了下口水,千萬別像她想的那樣。不自覺得便想起了自己被解剖的場景,自己睜着眼睛看着她將自己的臟腑一個一個的拿出來。
瞬間王美麗便蹲下來身子,就算是如此她都能感覺到自己的整個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十分鐘之後,王美麗不僅覺得頭暈,還感覺到自己的腿有些麻了,顫抖而快速將自己房間關了起來,同時窗子也鎖緊了,一下便跳到了床上,整個人都蒙在了被子之中。
中午時分,蘇新晨回來吃飯,便聽到傭人們議論紛紛,有的帶着害怕的表情,有的帶着興奮的表情,還有的充滿着好奇。皺了眉頭,她的那個便宜妹妹又搞了什麼事情?
「爸爸!」蘇新晨先去給早他一步回來的蘇爸爸問好,之後便朝着蘇凌的母親說道,「錢阿姨好!」
說完之後便將自己的領口扯開一些,「我先去看看我的母親!」
這個時候王美麗應該已經在這裏,與自己的父親聯絡感情才對。今日沒有見到她很不正常,只是他剛剛走樓梯一半的時候便見到了蘇凌慢慢的走了下來,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之後便越過了他。
這近兩個月來都沒有見過她幾面,她怎麼突然之間下來了,不自覺得便看了眼自己母親的房間,忙快速的走了過去,一開門居然鎖上了。
「咚咚咚!」
敲了下門,很快便聽到了裏面那種害怕的顫抖的聲音響了起來,「誰?」
「媽媽,是我!」蘇新晨沉聲的說道。
不過片刻便見到裏面傳來了巨大的響動,應該是王美麗過來的時候便撞到了什麼東西,蘇新晨剛想開口問問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便見到那房門打開,王美麗像是做賊一樣左右觀看了一下便快速的將蘇新晨拉入了房間。然後吧嗒一聲將門給鎖了。
蘇新晨對自己母親的動作很是不解,看着她在自己的面前走來走去欲言又止,「媽,有什麼事情,你就告訴我!」
「不是,兒子,我想要說,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說!」王美麗又是急切又是恐懼,連表達都有些一些問題了起來,語無倫次的說道,「蘇凌…解剖…兔子…臟腑…那個…那個都活着…活着,她太可怕了!」說道這裏求安慰一樣抱着蘇新晨,「兒子她真的太可怕了!」
蘇新晨感覺到就算是到自己的懷抱之中,她的身子依舊在顫抖,最後的聲音甚至帶着一絲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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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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