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的何如萱畢竟在外國深造,雖然她現在才二十一歲,但是她的的確確是靠着自己的聰明才智與本事考到了這個世界聞名的學府,何家人當初還為她大辦宴席。
想到這裏何如萱笑得極為的幸福,這十三年對於她來說是過的極為的幸福與開心!
當然蘇凌這十三年過的如何,何如萱沉浸在那幸福之中如何會時時刻刻想到她呢?別說這十三年,光是當初在蘇凌幫助她逃脫的時候,差點就被那孤兒院的人直接踢死了。更何況就算是有那個領導過來又如何?蘇凌當初雖然過了幾日好日子,可是身上還未好利索便被鮑長香押去幹活了,當時的原主的是怎麼撐過來的?
可以說蘇凌是沒有印象的,這說明,當時的原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也許就是在死亡的邊緣渾渾噩噩的走過來的。
當時的何如萱因為剛剛被何家找到,可謂是過着最為尊貴的公主的生活,用當初還是小孩子心情的話來說,那就是城堡中公主的生活!那時候的她並未沒有想到蘇凌是否因為她在受着苦!
因為她忘記了,被眼前的一切迷暈了雙眼。
阿三見到蘇凌小姐小巧的背影,站在那樹木之間,正對着那下面的高速公路,剛剛從小姐看完鎮子之後,非要來這個山上看看,不過轉頭便可以看到不遠處的遠愛孤兒院。看着手中的薄薄的風衣,這是少爺特地的讓人製作的,恭敬的走了過去,「小姐,雖然是夏天,但是山中涼!」說這將衣服放在了蘇凌的前面,他還沒有資格替蘇凌披上衣服。
蘇凌點頭,自己拿過衣服披上,隨即臉上帶着溫和的微笑,指着那個公路,「我永遠記得當初逃到這裏的時候的心情!」
應該說是原主記得,原主多愁善感的心,蘇凌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感情,想到當初的喜悅,當初的絕望,當初的恐懼,到最後演變成痛苦卻又帶着希望與開心。
真的很複雜。想到以後發生的事情,所以連蘇凌都忍不住的為原主疼,真是一個傻姑娘!
「走吧,去孤兒院!」蘇凌轉身。
「小姐,我們還是從大路走吧,這裏太危險了!」尤其是她現在真的像是玻璃娃娃,稍微的不注意,萬一出現什麼事情,他真的沒法向少爺交代。
蘇凌沒有拒絕,衝着阿三點頭,阿三見狀忙帶路。
遠愛孤兒院,與一年多前一樣,沒有多少的變化,外面有兩個保安守着,見到一群黑衣人過來之後嚇了一跳,雖然有不少的人過來這邊親自預定「貨」,可是這種排場的人從來沒有見到過。
畢竟這個孤兒院做什麼的他們心中也有數,來這裏的人極為少數,為的就是怕萬一被人發現了這個孤兒院正在做違法的事情,那麼一旦被查到他們過來過,這件事情就不好處理了。
只有某些做事極為大膽,或者是做的滴水不漏的人,才敢過來,還有一種便是視察的人。
等到見到這群黑衣人的主人的時候,兩個保安徹底的愣住了,其中一個保安低低的叫了一聲,「蘇凌!」
兩個人瞬間對視了一眼,她不是被賣了麼,怎麼會回來,而且還帶着那麼多的人?為什麼鮑院長沒用通知他們?
蘇凌嘴角帶着微笑,慢慢的走了過去,「兩位保安大哥好!」
看着蘇凌這般柔和的樣子,兩個保安忍不住的咽了下口水,剛想要說話,瞬間便見到兩個人影閃過,然後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被往後推了去,兩個保安畢竟是鮑長香聘請過來的人,自然也是黑道上的,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也是有點拳腳功夫的人,見狀便知道一定是來砸場子的,二話不說便想出手。
只是一下秒,碰的一聲,兩人同時跪在了地上,瞬間便覺得自己的整個膝蓋骨都碎了一般,疼的大叫了一聲,可惜聲音還未出來便被人蒙住了嘴,只能悶叫。
蘇凌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便已經進去了。
兩個保安這個時候才見到她身後恭敬的跟着的那個低眉順眼的男子,一眼他們便認出是誰了。雙眼凸出,同時帶着恐懼,連雙膝上的疼痛仿佛都未曾感覺到了,而是面對一種死亡的壓力。
阿三輕輕的瞥了他們一眼,「殺了!」
「阿三,不許殺人!」只見阿三的話音剛落,而那兩個黑衣男子正準備動手的時候便聽到了前面的那個女子輕巧的聲音。阿三皺了下眉頭,對着那兩個黑衣男子揮揮手,「聽到小姐的話沒有,不殺,但是,你們該知道怎麼做的!」
這兩個人的手中自然是沾了不殺少的人命,而且貌似從前還對蘇凌小姐動手動腳過,既然如此,那麼就將手腳砍斷,再慢慢的折磨他們!
兩個黑衣男子沒有說話,而是極為有默契的一下子便將這兩個人打暈了,然後拖入了保安室。
阿三趕上蘇凌的時候便見到蘇凌已經定定的看着院子之中了,順着蘇凌的目光可以見到滿院子的小娃子正在玩遊戲,而其中鮑長香站的地方最為惹眼,還有其他的四個中年婦女。
阿三剛要向前,便見到蘇凌攔住了,「等!」
阿三皺了眉頭,但是還是並未有所動作,依照蘇凌的意思等,卻看着蘇凌的側臉,她看着那些孩子臉上的笑容與以往都不一樣,話說這種所謂的地下交易的場所,他們家的少爺,和正經的黑道之人一般都不會碰的,因為實在是太過陰損了。
少爺為了蘇凌小姐,查辦了幾個,只是鮑長香的那個並沒有動。
蘇凌小姐一定是深有感悟,對這些孩子極為的憐憫吧。
鮑長香自然是知道蘇凌過來了,雖然一直以盯着孩子們為由,可是只要瞥一眼便知道現在的蘇凌不可與往日相提並論,或者說現在的蘇凌就像是重生了一般,依舊是那副表情,卻偏偏給人一種陰寒之感。畢竟與她打交道的人各種各樣的都有,她已經是不惑之年了,怎麼可能看不出現在蘇凌的變化?
她不知道為何心中突然有些沒底,時間差不多了,讓那四個人將孩子帶進去上課,這才似是剛剛發現蘇凌一般,臉上忙帶着慈祥的微笑,「呀,蘇凌你回來了!」
蘇凌衝着鮑長香點點頭,「是啊,院長好久不見,看着你的樣子最近應該又胖了,看來你過得不錯。」說着慢慢的走近她,嘴角的微笑更加愛的深,「因為前一段時間有點忙,所以忘記過來看您了,您不會介意吧!」
「哪裏哪裏,你能過來看我,還記得我,這是我榮幸!」鮑長香說着不動聲色的朝着她身後的那個清秀的男人看去,果然與照片上無異,開始給人一種儒雅的感覺,其實他也算是一隻惡魔!
「當然要記得院長媽媽,畢竟我在這裏生活了二十年,一想到這二十年間發生的事情,哪怕是在夢中我都能夠馬上清醒精神抖擻,多虧了院長媽媽的教導!」看着鮑長香臉上依舊帶着和藹的微笑,看來她的心性也不錯,畢竟做這種生意這麼多年,比狠,誰能夠狠得過她?「為此,我特地的想要送一份禮物給院長媽媽!」說完之後對着阿三示意了一眼。
阿三當然不會親自遞上那東西,鮑長香是什麼身份?她配麼?自然是有他的手下給東西。
鮑長香看着那個黑衣男子向前,恭敬的將一個文件一樣的東西交了過來,先是一愣,等到打開看了一眼之後,臉上的和藹之色再也保持不住了,一頁一頁,看的她有些手抖,並未看完便抬頭看着蘇凌,這是賬本,這是她開辦遠愛孤兒院的賬本,所有的一切,包括孩子來源進出賬,買家是誰,都在上面。
蘇凌眼中都帶着微笑,「院長媽媽可還記得十二年前來的那個視察領導?他已經開始懷疑遠愛孤兒院了,一直在暗中查訪,一年多了,這個東西就是從他哪裏順來的,院長媽媽對這份禮物可還滿意。只是畢竟也是復件,你也知道,他是官,而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商人,而且從商的時間不長!」
碰的一聲鮑長香手中的那個文件瞬間便掉落了下去。不可能的那賬本現在明明還在她的手上,昨日她還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可是…剛剛看到的一點的紕漏都沒有…
能不被嚇到麼?她居然被人關注一年多了,最為關鍵的是還是那位鐵面無私人,而這賬本上面記錄了多少人?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記錄他們,黑道白道商人都不少,要是這賬本被他們那些人知道了,不用那位鐵面無私的大人,他們便能用他們的手段讓她生不如死。
她其實做這些事情也是為了能夠給自己的一條後路,畢竟以後若是被捉了,她能夠用這本賬簿來威脅那些未曾被查出的人就範。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更加的肆無忌憚沒有收斂。
賬本現在提前暴露出來了,那些人一旦知道,她還有活路麼?
「院長媽媽你這是怎麼啦?」蘇凌似是不解,看着她那張龐大的胖臉,油光滿面,此時居然有些蒼白,蘇凌慢慢的走了過去,然後蹲下身子,撿起那本掉落在地上的賬本,拍了拍上面的灰塵,依舊放在鮑長香的前面,「院長媽媽,我有點累了,不如我們進去聊吧?」
見到她沒有想要拿的意思交給了她身後的阿三,越過她朝着她的辦公室而去。
鮑長香反應過來之後盯着蘇凌的背影,是她,一定是她,那個上面的領導以前並沒有發現這裏的不妥,怎麼好端端的會關注這個邊遠地方的孤兒院?最為重要的是,一年前,那段時間反常的蘇凌。
肥胖的雙手緊握,這本賬本也是極為的隱秘的,他又是如何找到,她不信這裏沒有他的內應,應該是蘇凌一定是她,她小瞧了這個女人。可惡,可惡至極,她鮑長香可以說縱橫江湖幾十年,居然栽在這個小丫頭的手中!
不過,奇怪,既然如此她已經栽了,為何她依舊來這裏?她不是應該在家等着她被捉或者是被人追殺麼?看着那賬本應該早就發現了才對,但是貌似那些生意往來的人沒有任何的人對自己不滿。
她知道這份賬本是隱秘的還未公開出來,機會,她是在給自己的機會麼?為什麼她要給自己機會?
鮑長香覺得蘇凌這個女人越發的深不可測,可笑當時她還嘲笑她是個膽小怕事的病秧子,永遠逃不過她五指山的小丫頭。
沒錯,她當了陳家的接班人,她怎麼會讓她這般輕鬆的翻身?與她做過生意的人都知道,不能讓從她手中出來的女人有出息,玩物就是玩物,一旦只要一個人有出息,那麼其他的人還敢買她的姑娘麼?玩物就是為了讓人放鬆的東西,而不是買回去時時刻刻的防備。
當時的她都聯繫好了人,如何的吞噬陳氏企業,只是到現在那些人還未給她任何的消息,她以前以為可能是因為蘇凌攀上了木龍臣,所以他們才不敢動手,現在看來,他們應該有把柄在蘇凌的手上,甚至可能不僅僅沒有敢吞噬蘇凌的陳氏企業。更加的可能還不得不受到蘇凌的威脅,在生意上給予蘇凌的幫助!
是的,鮑長香猜的很對,論手段蘇凌從來不缺,前世原主真正接手陳氏企業的時候吃了不少的虧,這還是在原主滅掉了遠愛孤兒院之後。現在這遠愛孤兒院還在,蘇凌便接手了,自然是也猜到了。想要用什麼陰損的手段對付她?當然可以,她接着就是,那證據自然也備足了,那麼接下來便是她拿着這些個他們曾經對她做過的陰損手段威脅他們。
所以他們就是直接將把柄送到蘇凌的手中的,她可還沒有拿出遠愛孤兒院的事情來說事!他們就得乖乖的就範。
鮑長香進去的時候,蘇凌已經坐在了皮沙發之上,能夠清楚見到蘇凌所做的那沙發之下蓋着一層軟軟的白色毛毯,茶几之上已經放着一個價值不菲的保溫杯子,杯子之中散發着一絲的熱氣,再走進她便能夠聞到一股牛奶的味道。
蘇凌輕輕的拿起那個杯子,然後無聲的喝了一口,隨即溫和的看着鮑長香,果然這個女人,又恢復了之前的樣子。
「你想要什麼?」鮑長香並未坐下,雖然她怕阿三,但是現在的阿三應該不會隨意的對自己動手。
「院長媽媽,你覺得我想要什麼?」蘇凌握着牛奶柔和的反問道。
鮑長香眯了雙眼,「你想要錢?」
「呵呵呵…」蘇凌聽到之後笑了,「我現在應該比你有錢!」
這句話讓鮑長香的臉瞬間便拉了下來。
「那賬本留着也礙事,明日我便將它送入報社如何?」蘇凌繼續說道。
「你…」這賬本雖然已經落入了那個人的手中,可是畢竟她還有時間準備逃,逃到國外去了,難道他們還能追到國外不成?
「求我!」蘇凌並未抬頭,也並未起身,只是看着手中那冒着熱氣的牛奶,聞着那牛奶的香味,說實在了喝了這麼久的牛奶,她身上都已經有牛奶的味道了。
是的,她既然能夠拿到這賬本,那麼那大人手中的賬本她也一定能夠拿到,別忘了,現在木龍臣非常的看重她,就算她拿不到,木龍臣也一定能夠拿到。
求她?她懂了,是想從她的身上找回以前對她的虐待。
靜——
鮑長香根本就沒有動,憑什麼求一個賤人?
蘇凌將保溫杯遞給阿三,隨即慢慢的起身,一句話也不說便準備離開!
鮑長香看着她的背影,看着那個文件,最終砰的一聲跪在了地上,臉上的肉都抖了幾抖,「求你!」
「就這樣求麼?」蘇凌並未轉頭。
鮑長香見狀,隨即咚的幾聲磕着響頭,「求你,求求你,幫幫我!」
蘇凌這才嘴角帶着微笑,轉身看着鮑長香,這樣看着她,才舒服,不然以她的身高總是要仰視她。「院長媽媽,還記得我臨走前幾天的時候,你的哪根指頭,戳的我好疼,都紅了!」
蘇凌的話剛剛落下便見到一把小刀瞬間便扔到了鮑長香的面前。
「院長媽媽,需要我幫你麼?」蘇凌看着因為看到刀子之後抬頭一臉橫肉,眼中帶着一絲的凶光盯着自己的鮑長香,極為溫和的說道。
鮑長香一直都是一個狠人,雖然也極為的要面子,可是她已經跪下了,已經向蘇凌低頭了,自然也能夠對自己狠得下心,等着,等她過了這一次之後,她定然要讓蘇凌見識見識她的手段。
拿起小刀,眼中閃過寒光,看着自己的右手食指毫不客氣的便快速的用力,咔擦一聲那手指頭瞬間便被她切了下來,她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出聲,瞬間那豆子般大的汗變流了下來,嘴唇上也開始出現血腥味,「不…不知道…蘇小姐可滿意?」
蘇凌皺了眉頭,盯着那根斷了的指頭,「院長媽媽,雖然說是指頭,可是我的意思是要整隻手!」
鮑長香瞪大的目光,那雙眼就像是要凸出來一般,狠,她居然是這般狠的人。
蘇凌站的筆直,盯着鮑長香,仿佛再等着她自己動手,只是這次半響都未曾見到鮑長香在動,整個房間開始瀰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院長媽媽,那些人的手段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承受,你應該比我更加的清楚,只是一隻手而已,你捨不得?」
鮑長香是做生意的人,做到還是這種生意,她靠的是外面的那些扭曲的人支撐,才能夠保存到現在,憑藉着她本身的人脈,連現在的一個小黑頭目都比不上。
既然是扭曲的人,手段自然非比尋常。
鮑長香心裏清楚的很,曾經也有幸看到過,聽聞,再次的拿起了刀,心中極為的顫抖,可是還是閉上眼睛,只是這次剛要下刀的時候便被人攔住了。她抬頭便見到蘇凌臉上燦爛的笑容,但是現在對她來說,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惡魔。
「院長媽媽我是逗你玩的,我不會讓你這樣做的!」說完之後低聲的吩咐道,「阿三,準備好房間,我累了,要在這裏休息幾天!」隨即才看着鮑長香,「院長媽媽,您不會介意吧?」
鮑長香蒼白的點點頭,疼的有些無力了,「不會!」看着蘇凌轉身之後立馬的想要去包紮,但是馬上便被人攔住了,抬頭看着那個黑衣男子,眯了眼睛,「這是做什麼?」
「小姐吩咐,就這樣不需要做任何的處理!」黑衣男子一板一眼的說道。
這句話說的明明白白,就是傻子都能夠聽出來,不用包紮?鮑長香看着自己還在流血的斷指,最終居然暈了過去。
兩黑衣人見狀之後直接將她抬走,抬入了一個倉庫房,裏面都是貨物什麼都沒有,地上還很髒,這是蘇凌以前住的房子!
外面的一切事物如常,沒有半分的變化。
孩子們學習完了之後看着那些飯菜,本來一向來都是蔬菜居多的,現在居然還有各種各樣的肉,還有新鮮的水果,不僅如此,還有玩具,還有書包,還有好多的書。
「是…是蘇凌姐姐,你送的麼?」其中一個小孩子的了東西之後非常高興的看着蘇凌,卻不知道如何,有小心翼翼的問道。
其實他們雖然知道院子中曾經有蘇凌的,但是她們見到她很少,院長媽媽不讓她們去找蘇凌姐姐,同時她們也沒有時間去。
蘇凌溫和的點頭。
「蘇凌姐姐,你真是太好了!」幾個小傢伙見狀之後忙說道,說實話,蘇凌姐姐長的很好看的,只是現在是夏天,為什麼要穿那麼多衣服?但是得了好玩的東西,她們自然是開心!
「去玩吧!」蘇凌輕聲的對着那些圍在她身邊的孩子們說道,這群天真的孩子,裏面又有幾個是真正的孤兒?他們的父母是否正在着急找着她們?不知道這個孤兒院中的那些齷蹉事情也好,因為將來她們也不會面對這些事情。
十幾個孩子都很乖巧,聽聞之後都點頭的拿着玩具便開開心心的去玩了。
蘇凌看着那四個木然的中年婦女,跟隨着鮑長香做了不少的惡事的人,她們極為恭敬與害怕且小心翼翼的看着蘇凌。
「怎麼,你們不是還要給她們洗澡麼?」蘇凌轉身不想面對她們。
「是。」四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那就去吧!做完事情過來這邊,我有事情通知你們!」今日一天蘇凌都未曾休息,臉上蒼白之色盡顯,一眼便知道她疲勞過度了。
「是!」
蘇凌看着他們回答之後離開的背影,臉上的所有表情瞬間便收斂了。
「小姐,您該去休息了!」阿三皺了眉頭,本該在兩個小時之間她就必須要休息了,非要給這些孩子們發完東西。
「走吧!」蘇凌點頭,轉身朝着孤兒院新收拾出來的一個房間而去,看着那房間中的東西,所有用品都換成最為精緻的東西,甚至連沙發都帶上了,「這些東西應該不需要!」
「少爺吩咐,不管您去哪裏,務必保證您住的順心!」阿三說完之後端上了一小碗的小米粥還有一杯牛奶,「今日晚飯您並未吃多少,請您將這些東西吃了在睡吧!」
看着蘇凌毫無怨言的將東西吃完,阿三這才出去,一出去便接到了少爺電話,阿三朝着那屋子望了望,然後忙接了電話,邊走邊匯報這邊的情況!等下還要按照小姐的吩咐有事情告知那四個人。
第二日天還未亮,便聽到一個殺豬一般的叫聲。
沒錯,這叫聲是鮑長香發出來的,第一,她的手指流血好像已經自己止住了,但是卻非常的疼,而且流了一大堆的血,第二,她被人用戒尺打醒的,渾身的肉雖然多,可是這戒尺打在身上不是一般的疼。
一抬頭居然是自己的調教的四個手下,這還得了?居然敢打她了,毫不客氣的便衝着她們打回去,很快這幾個人便扭打在了一團,甚至有個人偏偏喜歡打鮑長香的那個斷指之處。
很快鮑長香便處於下風。
最後還被打的滿身是傷。
「蘇凌小姐說了,今日你趕緊的將水缸打滿,然後去餵豬,打掃整個院子,還有給孩子們做飯!」說完之後,那個中年女人毫不客氣的便是衝着鮑長香便是一戒尺下去。
嗷嗷,鮑長香再次的大叫了起來,可是她怎麼可能會聽?所以又將要動手的時候,突然進入了四個黑衣男子,對着那五個人便是一人幾個巴掌。
瞬間這五個人臉上便腫的很高,當她們還要叫的時候,其中一個黑衣男子警告道,「小姐還是睡覺,誰若是吵醒了她,我們這裏准去了幾套教訓的手段,你們可以挑一套!」
另外一個男子拿出幾張照片,看着那上面極為血腥的照片,五個人忙禁住了自己的叫聲,不敢開口!
沒錯,四跟隨着鮑長香乾盡壞事的人監督鮑長香,這四個人曾經是見到過鮑長香如何對付蘇凌的,那麼現在每個人,用當初鮑長香打在她身上的戒尺等,加倍的還給鮑長香,四個人加在一起,這個量可謂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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