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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凌伸出手,下一秒,便狠狠的抱住了他,宛若捉着救命稻草一樣,缺失的心也仿佛填滿了,變得充盈而柔軟。
兩顆心似也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同樣的跳動頻率,讓蘇凌緩緩而舒心的閉上了眼睛。
「你叫什麼?」分開瞬間,蘇凌盯着他,盯着他那宛若宇宙般寬廣深沉的眼眸。
男子絕美的容顏依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那柔和的手卻撫摸上了蘇凌的黑色秀髮,額頭輕輕的抵在她光潔的額頭之上,感受到她的體溫,比他溫熱,讓他覺得很舒服。
「就叫我司徒無痕吧,曾經的他是我也不是我,算是我的一縷放入這裏的殘念,這件事情對你來說,還太早了。等以後我會與你解釋。」聲音清淺,聲線成穩,「還疼麼?」
「已經沒事了!」沒有尷尬,自然而然的接受他的親昵。
很快再次的被他抱住,這次蘇凌的整個身軀都進入了他的懷抱,緩緩的隨着他的動作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聞着那令人舒心的屬於他的清香味道。
「司徒無雙被你殺了?」蘇凌不知道怎麼就是知道,他能為了自己這麼幹。
「沒有你同意,我不會隨便殺人。」下頜貼着她小巧的腦袋,眼眸微眯,「就像在小世界一樣,你想怎麼玩,我都陪你!」說道這裏,下頜輕輕的在她的頭上蹭了蹭,他果然很喜歡這種感覺。
「可是這次…我想一個人闖。」蘇凌微微抬頭,看着他低頭看着自己的眸子,廣闊無垠。
「好!」沒有多餘的言語,就這樣答應她的任何要求。
兩個人側身抱着躺在床上,修長靚麗的黑髮與紫發槃織着,就像葉子烘托出兩個人的修長纖細的身體。
「你剛醒,還太疲勞,再休息一下!」蘇凌耳邊傳來醇厚吐氣如蘭的聲音,仿佛有蠱惑人心的魔力,「我陪着你,這裏的時間,不會流逝!」
此話一出,外面本來便十分和平安靜的地方突然間禁止了,被微風拂過的濃厚的草地還保持着被吹彎的樣子,而屋內的拳頭大的小圓球機器同樣被定格在空中,一動不動。
蘇凌果真安心的閉上的眼睛,如同小獸一樣捲縮在他的懷抱之中,許久許久都沒有睡過一個安穩的覺一般。
很快她的呼吸變得勻稱而緩慢,司徒無痕完美的下頜再次忍不住的蹭了蹭蘇凌的秀髮,將挺值的鼻子埋在她的秀髮之間,聞着只屬於她的獨特味道。
同樣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那濃密的紫色的睫毛在那燈光下印出了一個扇子般的陰影。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凌幽幽轉醒,在她醒來的那一剎那,那紫色的眸子同樣睜開了,裏面仿佛蘊含着宇宙萬物,卻又如夏夜滿是繁星的天空,帶着星星點點的光芒。
低頭便見到濃密黑色的睫毛閃動,刮着他白皙的脖頸,有些發癢。
「醒了!」聲音低沉帶着磁性與一絲睡醒之後特有的沙啞。
「嗯!」蘇凌應了聲,本想自己爬起來,可絕美的司徒無痕仿佛知道她的想法,還未等她有所動作,便被一隻長而有力的白皙大手扶了起來。
也在這一刻,外面禁止的一切仿佛又開始運行了。
「墨和斐然呢?」蘇凌知道他們不會有事,哪怕她與他們斷了聯繫,眸子幽靜,看着他優雅的彎下修長的身子,紫色的長髮隨着他的觸動在那毛毯之上,一隻紅色繡着暗紋的靴子被他修長的手指拿着最後親自為她穿上。
「在外面!」聲音極輕,依舊面無表情宛若冰雕。為蘇凌穿好鞋子之後,緩緩起身,寬大修長白皙的手握着坐在床上,似是有些發呆的盯着靴子的蘇凌,指尖划過她溫熱的手掌,「你打算任務?」
感覺到手心中微涼確卻滑膩的指腹,蘇凌反應過來了,仰頭看着低着頭看着自己的俊美男子,輕輕點頭。
桑知將之前做任務的積累全部給了她,不任務,桑知是支撐不下去的,再說他們現在都要強大,而做任務就像是一個捷徑,有時間自然要走這個捷徑。
蘇凌起身,本想鬆開他的手,卻沒想他突然握緊,蘇凌側頭,看着比她高了一個肩膀的男子,「你也去?」
「我不能呆太久的時間!」小世界與外面的世界不同,所以他呆多久都行。
除了這個世界之外的其他世界,他本體絕對不能出現,否則必然會引發紊亂,所以他只能和之前一樣寄居在其他人的身體中。
但是這樣的話,他不能有任何的干預,否則被他寄居的人抵擋不住他強大的靈魂干擾而直接魂飛魄散。
說完那句話,司徒無痕慢慢的鬆開了蘇凌細膩滑嫩的小手,「我送你出去!」
隨着踏出房子的大門,蘇凌看到了是廣闊無垠的雲海,並且沒有太陽,周圍卻又光亮,空氣溫潤,最重要的是這裏的靈氣居然比她空間的還要充足許多。
蘇凌並不知道,這是司徒無痕將這個空間的靈氣降到了最低點,否則憑藉着她的軀體還無法在這個濃郁的像是靈水河一樣的空間中呆。
望着廣闊的草地,聞着青草的味道,微微抬頭,還能夠見到枝繁葉茂的大樹,樹很粗,站在房子外面的蘇凌看着那粗壯的樹,一時之間居然看不到這樹幹的全貌,這說明,這樹甚至比她現在的眼界還要粗。
「這裏是…」蘇凌仰頭看着身邊修長的男子。
「我的世界!」專門為你打造的。
平靜、簡單、舒適,並且她需要什麼隨時都可以為她加。
被牽着的手直接走向了那顆巨大的樹,就在這個時候,這光滑的樹幹,隨着司徒無痕的靠近,只見閃現如同水紋的波動,一圈一圈的往外擴散。
那修長的身軀拉着蘇凌居然從那樹幹中走了出去。
也不過一眨眼的時間,在半空中的蘇凌看着自己的腳下,「暗度山脈?」
並且下面已經成為了廢墟,倒是又長了不少的草木。
正在這個時候,她對面的空氣中又有了波動,很快便見到裏面出現兩塊玉牌,一個黑色以及一塊翠綠色的。
剎那間這兩塊玉牌化身成人。
一個身材修長,宛若璞玉雕刻,另一個俊美非凡,墨發飛揚,眼中還透着一抹桀驁不馴。
只是此時的墨與斐然均恭敬的站着,並未開口說話,只因為眼前這個穿着紫色在陽光下還反射這絲絲亮光的絕美男子。
利爽的飛揚的紫色長髮快到他的黑色蹭亮的靴子邊,所以被風吹得有些凌亂,但是那張宛若完美雕刻的臉依舊沒有半點神情,那雙如宇宙的眼眸也未曾有絲毫的波動。
就是這般,連蘇凌都能夠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壓力,在墨與斐然的身上閃現,甚至隨着他毫無波動深如枯井的眸子,墨與斐然既然隱隱流下了些許冷汗。
「墨,找個安全點的地方,我們準備任務!」蘇凌對着墨吩咐道。
「是,主子!」知道蘇凌還是以前的樣子,可墨實在是無法在那個人的面前回到先前對着蘇凌舒適的樣子。
「走了!」蘇凌轉頭看了眼靜默不語的司徒無痕。
司徒無痕並未搭話,就這樣盯着蘇凌。
蘇凌有些哭笑不得,抬起手,只見她五指之間纏繞了另外的五隻修長的手指,並且握的很緊。
顯然剛剛那句走了,潛台詞是想讓他鬆手。
司徒無痕抿着朱紅的薄唇,很想跟她說,她什麼都可以不用做,只要她一句話,他頃刻間便能夠為了她顛覆這個世界。只要他能夠時時刻刻的看到她。
最終還是緩緩的鬆開了手,面無表情的看着這個火紅的身影離開他,很快空中的波動再次擴散開來,眨眼間就消失在這個空中。
可若仔細看可以看到,司徒無痕紫色的瞳孔中依舊倒映着那個火紅色的背影。
在這高空之中站立許久,漸漸的司徒無痕似是察覺到了什麼一般,眯了下眼睛,仰頭看着天空,亦或者透過那雙廣闊無垠的眸子看着天界發生的東西,「老傢伙,讓你活這麼久,門下之人認錯了人都不知道。」
一揮手,很快便見到一個與他長得一摸一樣的男子出現了,聲音毫無波動,宛若機器一般吩咐道,「去趟神殿,警告司徒金樽。」
很快這面無表情的俊美男子消散在空中。
下一秒,司徒無痕也消失在了空中。
等到這穿着黑色皮靴配着貴族鑲嵌着金邊古歐白色紳士燕尾服的他出現的時候,是在人間的一個草叢中,準確的說是荊棘的中心地帶。
在荊棘中心地帶可以見到一個光滑的黑色的圓蛋。
若是蘇凌見到必然會詫異無比。
這黑色的圓蛋不是別的,不正是在人間的蘇凌見到的那個能夠開放蓮花的黑色的不明生物?
還未等他出聲,去見到那圓蛋飛快旋轉,眨眼間居然變成了一個七八歲大的同樣穿着燕尾服小西裝的男孩,長得唇紅齒白異常的乾淨,十分可愛。
卻在見到來人之後,那雙眼睛瞪的大大的,很快便匍匐在地,「參見我主!」
「孤放置的天地之火,可否給她了?」聲音幽幽,可並未見到司徒無痕開口。
「按照主人吩咐,讓她帶走了!」小男孩一動不動,十分虔誠。
「你該去仙界了!」
小男孩身軀一震,還未等抬頭的時候,發現周圍的一切開始旋轉,等到發現前面之人的氣息消失的時候,這才看到周圍的一切都變了,全是花草樹木,可是他的根卻跟着一起過來了,忙用神識查探,發現他所有的積累連帶着那個小空間也搬到了這裏來了。
能做到這一步的也只有他的主子。
慢慢的站起來,那雙幽深的眸子卻完全不像是一個孩子該有的,優雅的拍了拍身上的莫須有的灰塵,看似十分從容,實則後背的衣服早就濕透了。
並不是他沒有骨氣,而是他家主子的氣場實在是的太強了。
他從來沒有想過,這樣所有生靈仰望的存在,居然會有人敢呆在他身邊,而且還是那麼一個能力低微算不得絕色的女人。
就在這一剎那,這孩子臉上煞白了起來,身軀仿佛受到了重創,再次的跪在了地上,不斷的磕着頭,不敢再對蘇凌有任何的貶低看法。
明明他剛剛雖然貶低蘇凌,卻也帶着佩服。
不管怎麼樣他依舊逾越了,不怪主子要懲罰他。
就算他強大本體,這磕的頭,依舊出了血才止住的起身,卻不敢為自己治療,轉而化作黑色的圓蛋,回到那蓮花坐枱之上,很快便被蓮花包裹,繼續修煉。
蘇凌自然不知道這些事情,此時正頭暈目眩的躺在一張席夢思的大床上,而她的小腹疼痛如針扎,這種情況,就算沒有看原主的記憶她也知道,她流產了!
周圍裝飾很是華麗,甚至還可以看到眼前穿着民*裝的一個高大的影子。
她還未看清楚他的面容,便感覺到身體之中對此人滿是怨恨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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