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凌自然不會讓百和堂的大夫做這種事情,他可是懸壺濟世的好大夫,也是她百和堂的招牌,她不會為了一個陳欽而砸了自己的招牌,畢竟後半輩子她還要靠着百和堂過活。``
看着陳欽被送入了主院子中,蘇凌跟了過去,進入房子的時候將到來人來人往,十分的熱鬧,每個人的腳步都急切,指揮的人是大着肚子的冷花。
隨即攔住一個僕人,着急的問道,「大人如何了?」
那男子顯然愣了下,見到是蘇凌之後,身體一顫,忙低下頭,「大人傷了腹部與肩頭,現在大夫正在整治!」
「哪裏的大夫?」
「是…是冷姨娘請的,據說比百和堂大夫的名聲還要響亮!」僕人說完不敢耽誤,端着手中的血水盆便往外走!
都這個時候了,冷花請的大夫自然要比百和堂的大夫好,否則以後怎麼向陳欽交差?
蘇凌定定的站在原地,看着冷花摸着眼淚,低頭與那大夫詳談。
一刻鐘之後,僕人拿着藥方出去了,而冷花親自送那大夫離開,且見到她的時候,還行禮躬身。
蘇凌慢慢的靠近陳欽,看着那張慘白的臉,估計失血過多了,什麼時候醒來,夠玄。
看樣子,冷花是想要在他沒有醒來的時候解決了她。
彎下身子在所有人的面前靠近昏迷的陳欽,為了他捏了捏被子,趁機毫不客氣的對着他腰間大力的襲去。
很小的咔擦聲傳入了蘇凌的耳朵,且陳欽的臉上明顯痛苦萬分,蘇凌嘴角微翹,慢慢起身的時候,臉上帶着悲傷的表情。
小丫沉默的站在一邊,望着蘇凌神色憔悴的看着陳欽,許久許久,直到冷姨娘從外面走進來。
「夫人!」冷花特地的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陳欽,見他沒有醒來的痕跡,她放心了很多,不過很快走到蘇凌的旁邊,眼睛依舊泛着紅絲,輕聲的說道,「明日的婚禮,大人恐怕與夫人…舉行不了了!」
「大人好端端的怎麼會出這種事情呢?」蘇凌似是喃喃自語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得知消息的時候,我已經用最快的速度走出去,可見到的確是大人現在的模樣!」說着,冷花便又摸了下眼淚。
卻不想這個時候感覺到一個犀利的目光,而這個目光的主人不是蘇凌是誰?
心咯噔一跳,冷花忙定住身形,不敢表露半分,這一次一定要讓蘇凌死了。
蘇凌慢慢的伸出自己的手,手中靜靜的躺着一張字條,一張看似陳欽寫得求救字條,前世,原主也接到過這樣一張字條,否則身處陳府的她怎麼能夠料到陳欽被人攻擊了?
「冷姨娘,你看看這個!」
「這個是…」冷花露出一臉吃驚的模樣,拿着字條看了一眼後,便十分激動與憤怒的看着蘇凌,聲音變得嚴厲了起來,「夫人,平時你對大人不冷不熱也罷了,這可是大人寫給你的求救信,你為何不去救大人?」
周圍可還有很多的僕人與丫鬟。
聽到冷花這樣質問蘇凌,好像蘇凌就是一個狼心狗肺的人。
「大人遇襲是偶然,在那種情況下有能力送出求救信,為何送給我一個婦人手中?並且他在郊外,他的府衙比陳府還近,居然讓人將給字條送來我手中?且還神神秘秘的,冷姨娘,你確定這是大人寫的?」
冷花一噎。
「且不說這個,我倒是奇怪了,若是按照時間的換算,大人遇襲可是比送字條的時間還更加的晚,這明顯是有預謀的,大人遇襲這件事情我蘇凌必定會追究清楚,冷姨娘,家裏的事情便由你主持!」蘇凌嚴肅的說完後便轉身離去。
小丫走在後面,看着冷姨娘有些僵硬起來的人,眉頭一皺,轉而眼珠子轉溜了下,低聲的提醒道,「冷姨娘不必擔心夫人找不出證據,那個送信的小乞丐現在正被夫人着人看管着,他可是記得是誰讓他送信的,那些什麼流寇一定會被夫人送官查辦!」
小丫不說還好,說了之後,冷花的臉色更是難看,心下知道糟了,若是被蘇凌找到那些人,他們一定會將她供出來,最好的方法就是將他們全部都滅口。
之所以讓人提前送信,目的便是希望蘇凌趕到的時候剛好是陳欽遇襲受傷的時間,否則怎麼算計,讓蘇凌露出真身?卻不想居然成為了一個漏洞?
只能說在那種情況下,蘇凌還能夠保持如此冷靜的心思,甚至按兵不動,根本就沒有將陳欽放在眼中。她忘記了,陳欽是死是活,她蘇凌根本就不關心!
失策,太失策了,冷花不敢想像,就算她對陳欽沒有什麼感覺,可她靠着陳欽養,且馬上就能夠嫁給他當陳家主母,不管紙條上寫的真假,她必然會去一趟驗證真實性。
可蘇凌什麼都沒有做,真正心狠的難道不是她蘇凌?
第二天冷花親自接了去藥店買藥的活,蘇凌忙通知府衙的人跟着她。
至於她,現在最好不要出門,否則迎接自己的則是外面的人對她指指點點。
今日本該是她大婚的日子,此時整個陳府紅燈滿天,到處洋溢着紅色的光芒。
可惜了,這匆匆腳步的僕人卻讓這紅亮的地方顯得異常的蕭瑟、蕭條。
趁着冷花出去這空檔,蘇凌讓人請來百和堂的老大夫。
老大夫一看,便知道陳欽並不是因為傷而昏迷的,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6s 3.992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