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是傻子?趙輝絕對不會相信的,想到這裏便將身上綠色發光草全部揮去,觀察着周圍的情形。是一個烏龜殼一樣的房子。外面的吼叫聲很顯然被這個房子隔絕了一大部分的聲音。
也就在這個時候,整個房子突然晃動了起來,連蘇凌此時都因為房子劇烈的晃而弄得滿地打滾,極為的狼狽。
「你不是…不是說這個房子是安全的麼?」杜聶碰的一聲便磕在了那面光滑的牆上,鼻血瞬間便流了下來,他的身體強度如何都是築基期,都能夠撞傷,便說明這碰撞的力量有多麼大。
「我…是這麼…認為的。」蘇凌此時依舊在翻滾忍不住的說道。
正待杜聶還想說什麼的時候,他們很明顯感覺到這個房子應該快速的移動了起來,雖然他們在裏面,因為慣力不一而同的撞到了那最後面的一面牆上。
砰砰砰砰,四個人像是被拍在牆面上一般,若不是這房子夠堅固,想必他們貼在上面印了進去。
適應了這房子的速度之後,蘇凌四個人不一而同的從那牆面上落了下來。
「嘶——」蘇凌這次真的沒有辦法忍住這疼痛了,她真的快要碎了,這傷還沒有好,身體的骨頭便碎了幾處,心中快速的默念那修復身體的功法。
就在這個時候,仿佛出現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釘在蘇凌身上的那些綠色的草反而更加的亮了,蘇凌的心中更是帶着驚奇之色,好像這綠色的草可以聚集更多的靈氣給她用。
杜聶此時也揉着自己的身體,他的肋骨絕對碎了幾根,一抬頭就見到蘇凌此時居然還有時間打坐,「你…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凌皺了眉頭,這個男人,蘇凌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瞬間便睜開了雙眼,「杜先生,請您別搞錯了,我不是救世主,我也沒有能力來拯救你,我更加沒有能力告訴你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之所以能夠在這個房間之中,現在還能夠安全,第一,這房間是我發現了,第二,是趙先生御劍將我帶到這裏
。請你明白一下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們現在還不是夥伴,我們只是合作關係罷了!從進入這個房間開始,如果沒有危險我們的合作便結束了!」
「你…」這女子真是可惡,先前那般熱情友好,現在又變得如此的冷淡,他不過就是問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還有遇到事情別總想着讓別人幫忙,萬一剛剛那種情況之下只有你一個人,你必死無疑。」說道這裏,蘇凌指了指她的腦袋,「這裏是用來思考的,不是用來看的!」
這是鄙視,*裸的鄙視,杜聶瞬間便青筋暴起,剛想要起身攻擊蘇凌的時候,瞬間這個房子又震動了起來,咻的一聲,這次他們十分的確定,這房子一定是在往下掉。
「啊!」這速度,杜聶與那看上去頗為清秀的男子瞬間便叫了起來。
蘇凌還算是淡定,忙從打坐變成蹲式。
許久之後。碰,一股巨大的衝擊力從那下面上用。而這個時候這房子下面的青磚仿佛又在消失。
一瞬之間所有的水都沖入了這房子之中,瞬間便將這房子徹底的住滿了水。
蘇凌被衝擊的貼着那房子的最上面。
而本來想要游出去的趙輝這個時候猶豫了下最終沒有出去,杜聶本來跟着那個清秀男子離開的,但是見到趙輝沒有離開這個房子,瞬間也快速的拉着那個清秀的男子又游回來了。
好在他們憋氣的時間很長,半響之後,蘇凌沒有見到這水中有任何的動靜,再次試探了下後才遊了出去,之後速度極快。
趙輝與杜聶緊緊的跟隨。
「咳咳咳…」到了水面之上,蘇凌便猛烈咳嗽,周圍都是發着綠色的光的草,這個時候從那天空之中很明顯有那惡蛟的吼聲,不僅如此,還有鬥法的光芒,那強大的靈氣。是大能的人,至於修為,蘇凌不敢探查,因為這讓她深深的產生了恐懼,能夠讓她產生恐懼,這惡蛟又口吐人言,最少那修士是在元嬰期之上。
對於現在練氣期的蘇凌來說,已經算是最為強大的存在了。
但是面對着些綠草的時候,蘇凌邊游邊快速的用她的乾坤盒收集,反正這麼多,收了多少也沒有人發現,不過蘇凌此時此刻居然想到了那鎖着這條惡龍的連鎖,想到這裏,便猛吸一口氣,瞬間便鑽入了這冰冷的湖底。
趙輝看着蘇凌再次的鑽入進去,朝着杜聶看了眼,最終也跟着下去了。很快他們便見到拿着綠草當燈籠的麻衣女子此時拉扯着一根巨大的斷裂且長着青苔的鐵鏈,很明顯她這是要那鐵鏈。
趙輝對着杜聶指揮了一下,杜聶點頭,朝着另外一根斷裂的鐵鏈遊了過去,然後與另外一個青年男子努力的拉扯一根,也許是在水中有浮力所以很輕巧便拉起了一根比他們的身子還粗的十米長鏈條。
因為有十根,有些還沒有斷裂,蘇凌扯不斷,但是她拿的最多,誰讓她有乾坤盒,其他的已經被她不動聲色的收入了盒子之中。
臨走的時候,蘇凌還發現了一個水裏面的小洞,毫不客氣的便遊了進去,努力觀察,見到裏面東西,瞬間一亮,毫不客氣的收了一大半,然後快速的朝着趙輝招手。因為她知道就算是她不通知趙輝,趙輝的雙眼也一直盯着她呢。
趙輝的確是盯着蘇凌,就算是蘇凌不叫他,他也已經遊了過去,當見到裏面充滿靈氣藍色水晶石的時候,整個雙眼都放光,「嗚嗚…」想要說話,吐出來的都是泡泡。
蘇凌做了一個手勢無疑就是誰拿得多就歸誰,趙輝沒有意見點頭,朝着身後的兩個人快速的招手
。他們人多啊,肯定佔大頭。
這小洞滿滿一洞的水靈晶石就這樣被他們給搬走了,那儲物袋,他們從五大家族人的身上扯下來的,剩下最後一個東西,便是在這小洞的頂端,蘇凌率先看到,先前她第一眼還真的沒有看清楚,是一顆鵝蛋大小的圓型的藍色珠子,珠子發着幽光。
趙輝知道這個時候蘇凌先拿到的確是屬於她,可是他後悔了,所以違反了合約又如何?蘇凌一眼便知道他們這是要做什麼。想也不想便往外沖。同時這個時候水面上所有的發光的綠色的草,蘇凌全部收集起來,很快整個寒潭變得陰冷暗沉。
頭上一個大洞,已經是晚上了,外面惡蛟的吼聲不斷。等到趙輝從水面出來的時候,哪裏還能夠看到蘇凌的影子?手指一打,便見到一眸光出現在趙輝的手指之間,很清楚的見到寒潭外的岸上還有那帶着水漬的腳印。
二話不說便帶着杜聶沖了出去。
「咳咳咳…師兄,你要追她?」杜聶不明白,剛剛兩個人關係仿佛很好。
「她手中的珠子,那是水影珠,最少需要十萬年才能夠形成一個!」其他的他可能不認識,但是這東西他從一本古籍之中看到過,以為這輩子都別想看到,想不到,它居然眼睜睜從他眼前溜走?怎麼可能讓它溜走?
杜聶不知道什麼叫做水影珠,但是見到趙輝的樣子,那東西必定十分的珍貴。
等到這幾個人離開,整個寂靜無聲的寒潭之中瞬間冒出一個身影,不是蘇凌是誰?好在她聰明,這點漫天過海的小法術,身為練氣期也可以做到的,只是她倒是不知道原來他們躲入房子那段時間定然發生了不少的事情。
蘇凌拿出手中的煉器卷,還有一個便是鼎爐,這是她剛剛躲在下面的屍體堆的時候發現的,然後快速的上岸,朝着他們離開的方向而去。
就在蘇凌走開沒有多久,便見到一個穿着白色衣服身材修長的修士,因為背對着月光看不清他的面容,伸出手便見到一個小小的如同蛇一樣的東西纏繞着,這就是先前的那條惡蛟。
「你說的水影珠為什麼我沒有看到?」只要神識一掃便能夠發現,裏面除了一個小小的金屬制的屋子之外,就是那鐵鏈了,男子手一揮,便見到他手上瞬間出現了五根鐵鏈還有那個房子,或者說縮小的房子。
蘇凌一出來便將手中的樹葉一揮,毫不客氣的便放了一塊水晶靈石在上面,樹葉變得剛好能夠容下蘇凌,蘇凌按照簽約之中出現的幾個動作,做了一個,瞬間這個樹葉咻的一聲,比之金丹修士差不多的速度往外飛走了。
「主人,真的有,怎麼會沒有了?」這惡蛟見到那男子手中的小房子的時候瞬間目光之中就閃過殺意,然後一遊走便進入了那房子之中,什麼都沒有,他的神識自然是能夠掃視這寒潭之水,果然什麼都沒有發現。
它先前的確是被氣得眼紅不斷的撞擊着那頭頂上對他的禁止,也多虧了它另外一邊正在內鬥的人類,若不是他們內鬥之下觸動了這寒潭的機關,它也不可能瞬間掙脫這東西的。
一掙脫開來,它便覺得異常的興奮,它自由了,毫不客氣的便咬着那巨大的房子沖天而去。
可惜,可能是老天看它太過得意了,居然讓一出來的它便遇到一個強大的修士,人家還真的只是路過。
一眼,就說要收它做寵物,它堂堂妖界三統領,怎麼可能給卑微的人類做什麼寵物呢?簡直就是侮辱他的妖格,於是,一擊之下,它口中的房子都保不住。
隨後便與這個看上去柔弱的修士鬥起了法,剛好試一試它恢復的能力,只是沒有想到這個修士居然如此的厲害,最終…它只能委曲求全,也不能這麼說,它也算是跟着強者。
而且簽訂的是本命契約,這對它來說算不得侮辱,以後他們的命便是連在一起了
。
「一定是她,是那個女子將我們的東西給拿走了。」那水影珠便是他最為喜歡的東西,也是他最想要的寶貝。
這男子聽聞之後並未出聲,但是不出一分鐘之後,身影一閃便消失在了這個寒潭之中。
一日之後,這個寒潭之中出現了一隊穿着史家衣服的男子,帶頭的人不是別人而是走了被人扶着的史良,明顯他也是被重創的一個。那一次對他來說真的是一個噩夢,差點他丹田之內的金丹都被震碎。
其他五方人馬,楊家全部覆沒,那鼎爐才落到了蘇凌的手中,史良因為率先攻擊那四方人馬,加上人多,所以那四大家族率先聯手,這裏面也只有史良還活着,另外一個史家的金丹期修士都死了。
而且又在這個時候那惡蛟不知道怎麼的掙脫了那鐵鏈子,所以將那煉器的卷書交了出來之後,趁着這個時候史良才逃了,至於其他的人有沒有逃出來,他真的不知道的,但是那個房子之中的趙輝等人,他出去的時候親眼見到那惡蛟遇到了一個厲害的人,那房子掉在了這裏才對。
當時這麼大的動靜,他一眼就看出一定會是惡蛟敗下來的,所以他們還有沒有活着也很難說,那麼…如果他們活着的話,他們身上的東西會有多少呢?
只是一天過去之後,在寒潭裏什麼都沒有找到,就找到楊家的所有人的屍體,還有其他家族的人的屍體,但是這些屍體之中沒有慕容厲兩夫妻,楊雪萍,陳家的陳鋒等人的屍體。
這些人都是史家過來接他的人,目的便是為了在他們未曾回去的時候便直接劫殺了其他活着的家族的人。
「找,這方圓萬里,給我使勁找的,還有讓人沿着回去的路找!」想到了什麼,快速的拿出幾張紙,描畫了起來,「還有這四個人若是看到了不要放過,就算是屍體也要帶過來給我看看!」
「是,史大人!」那男子恭敬的接過那紙張之後便順着那條出去的道先行通知下去了。
趙輝此時正在一個山洞之中療傷,沒有辦法,開始還想追回蘇凌搶到那水影珠子,後來變成了逃命。因為他們當時出去的時候剛好看到了那惡蛟居然與一個人鬥法,很不湊巧,那大修士一腳便將這惡蛟踢過來的方向便是他們快速藏身的地方。
他們也着實倒霉,這巨大的撞擊力,他們能活着已經算是萬幸了,蘇凌他們也不敢再想了,忙逃了。
逃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後,他們便休息了。
不過趙輝等人並沒有在這裏養好傷,就算是趙輝想要破解封印,或者說想要升級,就必須在一個安全的地方,而且身體調整到最佳的時候,否則就只能壓抑他自己了,第一次,趙輝苦笑,居然遇到升級的情況還要人為壓制。
「外面有人過來了!」這裏面杜聶最是年輕,而且傷的也算是輕,所以一直留着把風。
「誰的人?」趙輝忙站了起來。
「看穿着,應該是史家!」另外一個清秀男子,應該有四十多歲了,看上去卻較為年輕,名為錢福。
「糟糕,師兄,他們這是要搜出我們啊!」杜聶此時反應倒是快了。
趙輝眯了雙眼,「恩,看來還是看上了我手中上品靈器,還有那果子!」
「怎麼辦,他們越來越近了,還有幾個築基期的人!」雖然有煉器期的,但是那不過是小羅羅,前面那四個築基期才是他們擔心的對象,他們可都傷着呢。
趙輝此時也有些煩躁了。
「要是那女子的話一定有辦法
!」杜聶見到趙輝如此忍不住的說道。
趙輝一聽瞪了杜聶一眼,輕聲的說道,「她還真的沒有說錯,你腦子就是一個擺設。」說完之後趙輝一下子便拿出了那扇子,上品靈器,最終看了眼此時低着頭仿佛有些愧疚的杜聶,「這扇子,你…滴血契約吧!」
一句話讓杜聶抬起了頭,眼中儘是不可思議,「師…師兄!」
「別說你沒有想過!」這扇子明顯風靈根的人使用更加,而杜聶,就是變異靈根風靈根的人,若不是小天山上的靈氣稀薄,資源稀缺,他現在怎麼可能才只是一個築基期?
「我是有想過!」可是那也只是想想罷了,最後一句杜聶不敢說,但是這扇子已經被趙輝放入了他的手中。
「師兄…我…」杜聶的雙眼有些淚光閃過。
果然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趙輝心中也不舍那靈扇,可是這一路可能十分的危險,「錢福,你回去小天山報信,我們去引誘他們!讓小天山的掌門不用擔心我們,我帶杜聶回東方天山門派!」趙輝的目光變得十分的嚴肅。
杜聶再次的愣住了,錢福也愣了,半響之後仿佛才意識到趙輝說了什麼,慢慢的點頭,「好…好!」
「杜聶動作快點!」趙輝拿出了他的法器。
杜聶點頭,快速的咬破了手指將一滴血滴在了這扇子之上,很快便見到那扇子一圈一圈的能量往外擴散。
「在那裏!」這靈氣的波動,瞬間便讓不遠處的人察覺到了。
趙輝將那法劍往外一扔,拉着杜聶便往東方快速的飛了過去。
「是他們,追!」拿着畫像的人清楚的見到這兩個人的相貌,此時也顧不得許多,瞬間四個築基期的人御劍飛行,不能御劍的便直接騎着那野獸代步,快速的朝着趙輝兩人追了過去。
不過片刻,杜聶也可以獨自一個人飛行了,而他使用的飛行器便是那扇子,速度極快,瞬間便超了趙輝五十米,仿佛融入了天空的小鳥一般,杜聶的心中還沉靜在巨大的欣喜之中,同時更加的將趙輝當成了心中最為尊重的人了。
見到趙輝在後面,忙拉了他一把,就算是兩個人站在扇子之上,速度也相當快。
趙輝看着雀躍的杜聶,忍不住的笑了,不過瞬間他便想到了另外一個人,那個得了水影珠的女子。他不後悔想要搶水影珠的決定。
此時離他們很遠很遠的天空之上,一片葉子為舟,在這葉子之中躺着一個人,長相甜美,嘴角微翹,閉着雙眼,仿佛極為的悠閒。不過多時便見到她身下的葉子居然快速的變換,一下子成為一個軟綿綿的大棉花,一下子又變成了一條真正的小船,最後又變成一片荷葉。
千變萬化的同時,一直白嫩的小手不斷的塞着那水晶靈石,以至於後來她知道了這水晶靈石的價值之後,腸子都差點悔青了。
等到真正熟悉的差不多了之後,蘇凌才拿出另外的兩個順手牽羊的東西,都很小,一個就像是一塊巴掌大的絲巾,沒有什麼稀奇,另外一個便是一個小鳥蛋一樣的石頭,在這個裏面樹立了一把通體冰藍的小劍,就像是以前看過的水晶球裏面放置的東西,搖晃幾下裏面還會下雪呢。
蘇凌眯了雙眼,這要是眼力不好的人,還真看不出裏面是一把小劍,好小好小,和繡花針差不多,但是比繡花針短。想到這裏蘇凌毫不客氣的搖晃了起來。
嗡——
就在這個時候,那水晶球之中瞬間爆出一個沖天的藍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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