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外太陽還在慵懶,僅有的一絲晨光只能勉強的將外面照亮。
突如其來的涼風吹動着窗戶吱呀吱呀的響個不停,似乎是被我剛才說的這些話給驚住了一樣。
……
「什麼?!」
「他們在靠近臨甾縣這邊的村子看風水時羅盤也失靈了?」
對於我剛才說的這些,老翁最在意最關心的還是這件事。
我見他這般驚訝,就點了點頭:「聽你這語氣難道你也遇到這怪事了?」
老翁的口氣讓我有些始料未及,他貌似也遇到了羅盤失靈這種難得發生的怪事。
而稍後老翁的回答則印證了我的猜測:「沒錯…這件事真的有些怪,昨天我剛到這裏後就跟老陳一塊去了老龍灣那邊看看,結果到了那邊我剛一拿出羅盤來就撞到了這種怪事,現在想想,我都覺得有些害怕…」
老翁倚着床頭用那略帶驚訝的語氣說道。
作為一名幹了數十年的風水先生,老翁深諳其中的道道,風水行業中的一些比如像羅盤失靈這種忌諱他更是比我都要了解。
因此,昨天發生的那件事他到現在想起來都心有餘悸,並不時的跟我說着他當時遇到羅盤失靈後的心情。
我聽得出他也是怕了。
老翁作為一個在這行混跡了這麼些年的風水先生,我還是頭一回見他如此這般。
不過這也證明張老蔫、徐老叔他們所遇到的這種怪事與現如今老翁經歷到的一樣,都有可能是老龍灣那邊「搞的鬼」。
不過與這些相比,眼下我最在意的是到底誰花錢僱傭他去老龍灣看風水以及那邊到底有什麼。
面對我提出的這兩個問題,老翁也知道這件事已經瞞不住我了,於是他便將這些都通通的告訴了我。
「我也是前兩天才接到這個生意的,當時是陳所長,也就是你們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個老陳他來到我家找到了我,說是想請我去臨甾縣那邊給一個地方看看風水。我一聽這話倒也很樂意的答應了,畢竟老陳也是我的好朋友,我也一位這是他給我拉來的生意嘛。」
在喝了口水後,老翁接着說道:「但我之後仔細想想又覺得事情不大對,我聽老陳說話的語氣很怪,像是在刻意的隱瞞什麼,於是就問他那個地兒在哪,發生了什麼事。而老陳一開始的時候也並不打算告訴我,但後來見我不斷的追問他就跟我交代了實情。」
「那個地方是在一個叫老龍灣的山林中的湖泊那兒,他說那個地方本來是準備修建個水庫的,但不知為什麼在這段時間內那裏總發生一些讓人無法用常理去解釋的怪事,所以就請我去看看。」
「怪事?」我乍一聽這話,就料到老陳說的一定是鬧鬼這些了。
老翁恩了一聲:「當時我一聽這話,就立刻想到了你,畢竟對於這些玄乎的道道你比我懂得些。但我跟老陳說打算帶個朋友一起去時,老陳卻死活不答應,說這件事千萬不能讓外人知道,否則一旦傳出去的話後果非常嚴重。而且對於請我去老龍灣看風水這茬兒他更是讓我千萬不要跟任何人提及,就連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不行。」
「我一聽這話,就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所以也就沒跟你們講。不過聽他說的這些,我心裏也是犯了難。但我見他這麼着急,於是就看在朋友的面子上答應了他,說等我跟你忙完西村白蛇那件事後就聯繫他。後來,就是咱倆在一塊喝酒的那天中午,我跟你吃完飯後就跟他一塊去了臨甾。」
老翁一直在仔細的回想之前他跟老陳的交談,而等我聽完這些話後也是清楚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稍後。
老翁接着又跟我說着來到這裏後的情形:「我也知道老陳這麼一個身份去請我這個做風水的老頭子容易招人閒話,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件事情居然鬧騰的這麼嚴重,當我來到老龍灣這裏後才發現就連咱們縣公安局的人都抽調了過來。」
「他們把整個離老龍灣不到五公里的區域都進行了封鎖,不讓任何人進入裏面。我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事情恐怕比我想像的還要糟糕。」
「再後來…我就跟老陳一塊進入了老龍灣區域,並來到湖邊準備用羅盤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可讓我沒想到的是接下來我就遇到了羅盤失靈,而當我還在驚訝這件事的時候,不知為何,我站在湖邊突然感覺到了一陣非常詭異的陰風朝我吹來,再後來…再後來我就不知道了…」
說到這裏,老翁突然打了一個寒噤。
他似乎對於自己昨天在湖邊暈倒這件事特別害怕,而我也是問了他一下後老翁也不否認的點了點頭。
「小李啊,你不知道,當時那股陰風吹到我的時候我能明顯的感覺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盯着我一樣,讓我骨子裏都冒出了一陣冷汗…不過那邊確實沒有人,就連那些陳警戒人員也都沒有敢進來的。」
我皺了皺眉,心想老翁在老龍灣那邊遇到的這種奇怪經歷還真的是聞所未聞,聽都沒有過。
不過我對這些倒是起了極大興趣,尤其是面對那麼多公安人員都把那裏給封鎖,這恰恰說明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事情還真的很蹊蹺…難不成那邊真的有鬼?」猴子一邊發着煙一邊嘀咕起來。
作為天生喜歡稀奇事的他來說,這些恰巧就滿足了猴子的求知**。
雖說我還不確定接下來會遇到什麼困難,不過既然來到了這裏,那麼就沒有理由不去一次老龍灣,正好我也想見識下那裏究竟有什麼異常和讓人畏懼的景象。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老翁提了提。
老翁雖說在經歷過一次詭異後有了一種「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畏懼感,但他還是應允了我並答應我稍後等老陳來到這兒後就跟他說下…
也許是老陳也同樣十分關心老翁病情的原因,他昨天在這裏待到了將近半夜十二點鐘見他仍舊沒有醒來後才悻悻離開。
而現在等我跟猴子去醫院外頭簡單的吃了點早餐再回來時,老陳已經是坐在了病房裏跟老翁有說有笑的不知在談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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