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劇烈的碰撞聲響起,身子不停顫動,楚凡覺得有些奇怪,從他身上傳來金屬碰撞的聲音,而且他與周圍的碰撞沒有讓他感覺到一絲一毫的痛楚。
「這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我和雷放那小子去參觀英雄聯盟合金英雄展,然後遇見趙靜怡……」楚凡睜眼,赫然發現眼前一片黑,黑暗的恐懼讓他想要叫出聲來,但他發現他滾動喉頭卻是發不出一點聲音。
「陰間嗎?」醒過來幾秒中之後楚凡想起他被電擊前發生的事,在那個至少幾百公斤重的合金亞索還沒有砸到趙靜怡身上之前,他跳到合金亞索身上,將它壓到一旁的空地,然後猛烈的電流在他和合金亞索身上爆發開來。
「我死了嗎?」回憶之那起他親身經歷的事故,楚凡感覺歷歷在目。
人類對於未知都是恐懼的。眼前的漆黑讓楚凡很想要看清自己身處何地。
從腦中發出一種詭異無比的波動,下一霎那,楚凡發現他躺在凹凸不平的泥土地上,而離他不遠的地方正有一輛大貨車疾馳而去,在那車上,赫然是那些他見過的合金英雄。
強壯的德瑪西亞之力,拿着斷劍的銳雯,背上束着一捆「瑜伽墊」的流浪法師,正在待命的提莫隊長,全身青幽的寡婦……但他沒有看到亞索,他最喜歡的英雄。
手輕輕發力,楚凡低頭,赫然發現他的手竟是金紅色,一種介於紅色和金色之間的顏色,這種顏色和合金裝備的亞索是一個色。
而他的手,楚凡心中震驚不已。他的手還是手的形狀,不過卻是變成了一隻鐵手。
左手抬起,在右手上輕輕一撞。
當……
清脆的合金鳴響聲從手上傳來。
「這不是鐵,是合金。」
楚凡再看眼前,借着金色的陽光,他發現眼前有一塊面罩,而這塊面罩也不是黑色,而是金紅色。
再看地面,一把長劍,那是亞索手上的合金長劍。
楚凡沒有細想,撿起長劍,直接拔了出來。
「哈塞基~」他嘴中發出他最熟悉的一個亞索招式的發音,那是亞索用出q技能「斬鋼閃」時嘴中配合的武技發音。
拔出合金長劍時,一股強勁的氣罡直接從長劍尖端飛射而出,那氣罡向前暴沖,射中一株腕口粗的小樹。
哧拉。小樹被擊中時樹皮上盪出金色電流。
哧——
小樹攔腰折斷。
「第一層的斬鋼閃就這麼恐怖……而且還有電擊效果。」楚凡心中想道。第三層的斬鋼閃能颳起旋風,遊戲中他時常用斬鋼閃清兵或是追擊敵方英雄時在他們背後狠來上一劍。
楚凡認真看了身體上下。隱隱中的不安得到了最完美的證實,他現在的意識轉移到了合金亞索身上。
而這個亞索,正是合金英雄展覽時他見過並且擁抱過的亞索。
楚尺的目光變得有些興奮。超長的卡車遠去,那裏面裝着的是其他的合金英雄,那輛卡車沒有關門,或者是門拴被山路震開了,或者是工作人員疏忽認為幾百公斤重的合金英雄不會輕易掉下車從而沒有關上門栓。
不管怎麼樣,他這個意識進入亞索體內的亞索掉下車了。
前後的關聯太強了,讓楚凡不得不相信這絕不是做夢。合金英雄展結束了,而有他的意識的合金亞索也從那車裏掉了下來。
「不行!我要趕緊躲起來,否則被人發現不說嚇着人也要給我帶來很大的麻煩。」想到這裏。楚凡望了望腳下的山地,又想到之前的碰撞沒有給他帶來絲毫的痛苦。展會保安說過的話猶言在耳,展會所有的英雄都是由美利堅國用最新型的合金打造。
「那麼……」楚凡輕輕一笑,長劍「唰唰」飛舞起來。腳下的洞穴越來越大。
半分鐘後,楚凡在地底不斷向前穿行,而他之前所站之處,多了一個足以讓一個成年人鑽入的地洞。
身旁飛沙走石,石沙濺射在亞索身上,那些尖銳的石頭不能給合金亞索帶來任何的傷害。因此竟識主體楚凡也沒有絲毫的痛苦。
「這亞索當真是神了。」楚凡心中盪起一陣漣漪。
他覺得這根本不是夢,哪有這麼真實的夢,連附近的沙石都大小不一,粒粒真實,絕對真實。
合金亞索就像附身在他身上無堅不摧的精鐵,不斷向前高速穿行,這種感覺,太真實了。
最主要是之前看到的那輛卡車,做夢都是異想天開,大腦怎麼還會加入運輸合金英雄卡車的情節?
每一塊石頭都要想像出大小,做個夢大腦的壓力不要太大哦……
「楚凡,楚凡……」
仿佛聽到有人在輕呼自己的名字,楚凡感覺有一道意識強行將他從亞索身上牽扯回去。
心中輕罵,就算是夢也不醒來啊,是誰在亂叫,如果睡在出租屋房裏,也不會有人打擾他睡覺啊。
那呼喚越來越強,楚凡的竟識如一陣風,飄蕩回了某個所在。
輕輕睜眼,楚凡眼中映現出一個絕頂美女的模樣,他感覺難以置信,想要伸手搓搓眼睛,卻發現手上沒有什麼知覺。
再一細看,這美女不是趙靜怡麼?在她身旁,還站着一個人,那人一臉假笑,從他眼底還閃過一抹憎惡和遺憾。
「靠。老子醒來,你就不高興,當真是希望我死了你才開心。這樣就不會阻礙你和趙靜怡發展了是吧?」楚凡心中狂罵,但面色上卻是波瀾不驚。
他倒是想借這個機會罵罵這個叫吳愷的傢伙。這人也是雲海大學的學生,父親是雲海大學黨委書記,是趙靜怡的狂熱追求者。
而那天從古田的眼中楚凡也讀出了一些信息,那古田背後的人多半是這吳愷了。
這個吳愷,絕不會放棄抹殺掉他的機會。他現在一無所有,連個像樣的工作都找不到都是拜這廝所賜。
公共課舞弊,就算被發現,也沒有到開除學籍強制退學這麼嚴重的懲罰。不過有一個黨委書記的父親,想要讓自己從學校里出局簡直是輕而易舉。
望着吳愷那小子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楚凡一陣噁心。不過他卻是想要玩一玩這小子。
借着手上恢復過來的一點力道。楚凡也不管手上還插着輸液管,直接把趙靜怡那白如雪的小手拉在手裏,面色惶恐道:「靜怡,我這是在哪裏,我怎麼了,那天我們不是在展會麼?你還在兼職模特,發生了什麼事。」
趙靜怡輕輕掙扎,但手被楚凡死死捏着,她也只能作罷。望着沉睡了兩天的楚凡,趙靜怡心中湧出一股暖流,若不是楚凡捨身相救,那幾百公斤的合金亞索壓在她身上,足以讓她變成一攤肉泥。
楚凡的手指輕輕摩挲着趙靜怡的小手,入手滑嫩細膩,柔若無骨,那手上還抹着一層護手霜,能感覺出趙靜怡平時是極愛保護好這雙小手,平時十指不沾陽春水。
上手就能知道這雙手的女子絕對沒有想過這輩子要去參加考古工作。她選擇考古專業那也是被他的父親和爺爺bi迫的。有着這樣一雙細膩的玉手,恐怕她這輩子都沒有做過一頓飯吧,家裏肯定都有保姆阿姨做飯。
楚凡雖然沒有去過趙靜怡家,不過聽雷放那小子說趙靜怡家很大,畢竟有兩個考古界非常出名的親人。家業想不發展起來都很難。關鍵是別人要找名人辦事啊,擋都擋不住。
楚凡手上的小動作趙靜怡有所感覺,小臉紅到了脖子,不過楚凡剛剛醒來,意識不清醒,她也就沒有太在意。
吳愷發現楚凡的手緊緊拉着趙靜怡,那雙小手,他連碰都沒有碰過,現在卻被楚凡這個他親手送出雲海大學的社會閒雜人員拉在手中,他心裏極不是滋味。
「哼,看來那天早上的稀泥你還沒有吃夠,以後還得再找機會整治整治你。」吳愷嘴角輕輕抽搐,心中有了想要把楚凡撕成碎片的衝動。
如果楚凡平時對學校裏面的車輛有點關注,就會發現下雨那天濺他一身泥水的車正是吳愷開的那輛奧迪a8。
舉報他考試作弊的古田也是吳愷用來對付楚凡的馬前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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