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不喜歡都不是問題,關鍵在於我想不想給王虎看病了,唉呀,真是影響情緒呀,看來好人難當,既然你們都不願意我救人,我也改變主意了,讓王虎另請高明吧,另外,還有這位王先生的手,也要請高人從木柱里拿出來了,不然耽誤的太久,恐怕有截肢的可能啊。」劉飛說完,笑嘻嘻的邁步向外走去。
他要走,沒人可以留住他。不過,伴着劉飛移動的身影,大廳內外的所有王家子弟,全都驚呆了。
因為隨着劉飛的離去,這個爛攤子只會變的越來越亂。
無人可以處理。不僅王虎的病無藥可醫,最終導致王義山失去家主之位,他們這些手下也要跟着遭殃,就是王熊忠的手能不能保住,也將是一個嚴重的問題了。
所以看到劉飛甩手離開,頓時大廳內的氣氛為之一滯。
「劉……劉先生,請留步,有事好商量。」王義山坐不住了,畢竟請劉飛來就是來給兒子看病的,要是沒有以的是,隨着王熊忠的到來,居然惹出這麼多事來,而兒子的病要是治不好的話,那麼以後王家絕後就是一定的了,而王熊忠巴不得自己這樣呢,要是自己真的沒後,按照家族例來的形成的規矩,那麼就要自動讓出家主之位,從而讓王家的血脈能得到延續。
眼下王虎也到了結婚的年齡,卻是偏偏發生了這樣的事,真是讓王義山坐臥不安啊。
顯然這一次王熊忠找上門來,也有着明確的目的性。
就是要搞破壞,不過王熊忠從哪得到的消息呢,這倒是奇怪了,莫非在自己的身邊還有他的臥底不成?本來王義山並不想管王熊忠的事,讓他截肢又和自己何干?可是畢竟說起來也是自己的二弟,這麼多人眼瞅着,要是見死不救,怕是會落一個心地狹礙兄弟相殘的壞名聲。可是要救他,卻明明心有不甘。
這一刻,萬千念頭湧上心頭,讓王義山頭痛不已。
不過眼下還不能放劉飛離開,畢竟只有劉飛才能治他的病,要是劉飛不管了,王虎一定就無藥可治了
困在木柱之中的王熊忠也火了。瞪了王虎一眼,很是不滿的說道。
「媽的,你們都笨死了,快點拿大斧來,把這根破柱子給老子劈開不就行了嗎?再晚了,老子的手要是被截肢了,我就把你們一個個全部截肢。」
這王熊忠雖然本事不行,不過,這脾氣卻不小,也是一個說到作到的狠主,所以聽了他的話之後,手下一班兄弟同時倒吸涼氣,變了臉色。
「這可怎麼辦呀?老爺生氣了,要是真的被截肢,我們兄弟就慘了。」
「是啊,我們還愣什麼?管他什么九龍柱十龍柱的,給老子上把這破柱子給老子劈了,救人要緊。」另一名親信手中猛然多了一把斧子,提着斧頭向着九龍柱跑了過來。
看樣子是真的要動手了。
「慢着,救人要緊,神醫請留步,先把我二弟救出來吧,一切費作,都算在我的頭上好了。」
沉默了半天的王義山也終於咬咬牙,下定決心要救自己的兄弟了。
「好,有你這句話,就行了。」劉飛說完,閃電般的握着王熊忠的手臂向外輕輕一拉,王熊忠的手瞬間就脫離了木柱的困擾,完整無缺的被拔了出來,不過手臂明顯有骨折過的痕跡,充血嚴重,而且有些地方,已然出現了淤血發黑的情況。要是治療不及時的話,怕是真有會有截肢的危險。
看到自己這條傷痕累累的手臂,王熊忠真的感覺到一種後怕。
有些後悔對上劉飛這個變態的傢伙,受傷就在所難免了。
劉飛出人意料的幫王熊忠把手臂從九龍柱內掏了出來,居然如此輕鬆簡單,如同在變戲法一樣,頓時讓所有人都長出一口氣,對於劉飛的本事又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如果之前還有人懷疑劉飛有無能力拯救王虎時,現在懷疑的人,基本是極少數了。
「媽的,算你狠,要是我的手真的要被截肢的話,我就和你沒完。」王熊忠怒氣沖沖的瞪了王義山和劉飛一眼,在手下的簇擁下,飛快的上了停在門外的車子裏,很快,車子打着火,載着王熊忠一行,離開了王家大院。
王義山臉色微變,起伏不定。
明明是好心救人,一樣因為猶豫不決而被人忌恨,話如二弟所說,如果真的因為自己的猶豫而讓二弟的手被截肢的話,那二弟一定會更恨自己,到時候自己豈不是又多了一個勁敵。
不過想想,就算自己順着二弟的意思,把他救了,可是受傷也是難免,只是少受點罪罷了。
他也是一樣會恨自己。
只是會讓他們矛盾的爆發,晚上幾年而已。
此時劉飛抬頭看向樓梯邊站着的美人,笑着說:「王大小姐,不知你現在是不是還是會那麼想呢?」
王煥彩瞪了他一眼,怒氣沖沖道:「是又怎麼樣?別以為你會點小把戲,就想讓我作你的小老婆,我才不願意呢?」
王煥彩看到他出手重創了王熊忠,雖然後來聽說王義山肯付費,才把王熊忠給救了,不過,她並沒有領情,相反,她認為劉飛就是一個貪財好色的男人。
自然這樣的男人絕不是她理想的丈夫,所以她的拒絕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這麼說,你不願意嘍?」劉飛冷冷一笑,眼光變的犀利起來。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5s 3.951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