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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海市第一療養院裏,方雨欣餵方成喝了最後一勺湯,皺着眉頭說道:「爸,我真的好累呀!現在社團里人心惶惶,兄弟們都說國內的黑道要亂,咱們南洪門遲早有一天會被吞併,現在好多以前跟咱們合作的集團都在慢慢地退出,我想他們一定是怕咱們被吞併之後會受到損失,爸,我現在該怎麼辦呀?」
幾個月前方成中槍之後,雖然被搶救了過來,但因為子彈傷到了脊椎,所以導致半身不遂,經過幾個月的鍛煉,雖然可以下床稍微活動一下,但語言和上肢還是沒有恢復好,看着寶貝女兒滿臉的愁容,方成心裏是焦急萬分,但自己又說不出話,不能安慰,只能慢慢地抬起手臂,輕輕地撫摸着女兒的頭髮···
「雲飛大哥也不在了,現在我身邊一個能幹的幫手也沒有,爸,您什麼時候才能好呀?我,我真的怕支持不下去···」說着,方雨欣便唔唔地哭了起來···
方成靠在床頭想了好一會兒,最後他拿起身邊的筆慢慢地打開記事本兒,在一張空白紙上堅難地寫下了兩個字『合,兄』···
方雨欣看了好一會兒,問道:「爸,您是想讓咱們南洪門和兄弟盟合併?」
方成微微點點頭···
「可是,可是現在兄弟盟是王賓掌管,我跟他又沒多深的交情,以前還冤枉過段國威,他能答應嗎?」
方成點點頭,拿起筆,又歪歪扭扭地寫下幾個字『國,威,沒死』
「爸,您也聽說了?外面傳言說國威哥被人陷害,打傷您的那個人是個冒牌貨,是專門有人想陷害他的,還說國家根本沒有槍斃國威哥,而是把他藏了起來,這些話您也都聽說了?」
方成搖搖頭,寫道『國威,好人,我,相信,他,會幫,你』
方雨欣點點頭,說道:「國威哥入獄之後白偉找我,說了很多關於國威哥的好話,還說國威哥那時非常痛苦,只有死,才是對他最大的解脫,當時我正在氣頭上,根本沒有仔細想他話的意思,現在想想,我想很有可能白偉就是在幫國威哥,只要國威哥被判死刑,國家就可以假裝槍斃他,那他就沒有麻煩了,爸,您說對嗎?」
方成點點頭···
「可是爸,我還是有點擔心,如果我去找王賓,就算他不怪我,兄弟盟那些人也一定恨死我了,他們會幫咱們嗎?」
方成搖搖頭,寫了三個字『帶,我,去』
「帶您一起去!可是您這身體···」
方成咬着牙,很費力地說道:「有···我,他···們,不,會···」
雖然說的不太清楚,但方雨欣還是聽清楚了,父親的意思很簡單,只要他去了,就算兄弟盟的人想要為難自己,看到半身不遂的父親,他們也不敢怎麼樣,雖然父親不是段國威親手打傷的,但事情也是因段國威而起,這齣來混的人都講義氣,看到父親這樣,誰還忍心對自己無禮呢!
「爸,您決定了嗎?」方雨欣問道。
方成又點點頭···
「那好,趕早不趕晚,今晚您好好休息,明天咱們就去···」
「好!···」方成吃力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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