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秋對圖門說我不幹這個了,我會讓你找?好歹我也是一個大學生。
這句話就像一個錐子,深深地扎進圖門的心裏。
這是什麼話。他對她那麼好,她卻對他這樣態度。從這時候,圖門的內心發生了轉變,他要干邵秋一次。這樣的女的,不值得他對她好。
工地上的活兒又髒又累。他得養精蓄銳。畢竟這事兒對他來說很重要。
隔一段時間,活兒不那麼緊了,體力也有所恢復。於是,他約了兩個最要好的工友,一起去對過的旅館。
旅館裏有洗浴設施,可是,圖門卻不願意去那裏里洗。他要提前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才可以去。不能讓邵秋看到他灰頭灰臉的樣子。
晚上兩點左右,或者是下午兩點左右,因為這段時間是她們生意的淡季,你可以花**的錢包一夜,就象買衣服要反季節一樣。節約金錢,多放炮!
圖門想的還不是這些,圖門想的是,這個時候也許是最安全的時候。圖門幹這種事,同樣忌憚着警察,尤其是便衣警察。
喝了一會兒酒,兩個工友和各自的伴兒紛紛離去。邵秋拉着圖門的手,把他領到一間包房裏。進了包房,她很大方的把所有的衣服都脫掉。好性感的身材!圖門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她微笑着對他張開雙臂,他哪裏還有拒絕的勇氣啊!
就這樣,圖門做了自己以前認為是罪惡的事情。
做完之後,圖門深深的感到,原來和不同的女人在一起,感覺真的不一樣啊,這真是一種美好的感覺,為什麼是罪惡呢?如果人一輩子只享受一種快樂,是否是一種缺憾?人為什麼不能享受多種快樂呢。
圖門和邵秋在包房裏小憩一陣。
邵秋坐起來,催促圖門快走。她說,包房裏不安全,讓警察堵住了,至少要罰五千。圖門得意的說自己已經帶了便衣警察來了,邵秋馬上把臉沉下來,清秀的面龐變得咬牙切齒起來,竟也說起髒話:「我最他媽地恨警察了!」
邵秋說她曾經被警察抓去一回,罰了五千塊,好幾個月都白幹了。
邵秋描述當時的情形,說:「我也沒敢反抗啊,那個警察上來就揪住我的頭髮往外拽,把我的頭髮都拽掉了好幾騮。」
「是嗎!」圖門大吃一驚。
邵秋說:「大哥你是不知道,到了裏面就更慘了,那些人簡直不把我們當人!警察比誰都**!」說着,她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圖門吃驚的嘴都合不上了,他無法想像這樣一個美麗清純的女孩會被這樣對待。她們是危害社會、罪大惡極的惡人嗎?她們已經是社會最底層的被侮辱的人了,警察為什麼對她們這麼狠,為什麼侮辱她們?
圖門安慰邵秋,對她說,剛才的話是騙你的。我哪有那種本事,能把警察找來。
邵秋對圖門說,你這個人總得來說還不錯,比較文明,也沒有瞧不起我們的意思。想起剛才圖門的那股子勁頭,邵秋還算滿意。這種感覺和這種評價,對她來說是少有的。
回到酒桌上,工友們又讓圖門喝酒,邵秋堅決不讓喝,她趴在他的耳邊偷偷對他說,剛辦完事就喝酒,對身體最有傷害了。
後來,因為阻止工友讓圖門喝酒,邵秋甚至和一位喝醉的工友吵了起來。
之前,圖門對邵秋的誤解傾刻之間消失了。
就在圖門和邵秋她們喝酒的時候,在另外的包間裏,同樣有一伙人,也在豪吃豪喝。在他們裏邊,確實有兩個便衣警察。是圖門喝多了酒,去洗水間時遇上的。
圖門怎會知道他們是警察?別忘了,圖門和警察打過交道。警察一般都身體筆直,長得很像石頭山,傻傻的,看上去忠厚老實的樣子。如果是盯梢,總會湊巧不湊巧地在你眼前出現,對你的一言一行都特別留意,尤其對你要去一個新地方、出去見朋友等特別關注。
假如你想發現他,可以到暗處監視、觀察他,你一定發現他會與常人不一樣。
圖門第一時間就想到邵秋,要不要告訴她?還有兩個工友。如果現在就告訴他們,或許他們會顯示出驚慌,反而露出了馬腳。
現在做都做完了,那兩個警察既然沒採取行動,說明他們只是來偵察,並不打算採取行動。
事實正像圖門分析的那樣,那兩位確實是警察,確實是來偵察的。他們看到圖門的塊頭那麼大,沒敢冒然採取行動。
圖門看見那兩個警察離去,也跟着匆匆離去。故意搭訕。
那兩個警察認識他,就和他攀談起來。
圖門問:「你們是來抓嫖的吧?」
兩個便衣警察愣了一下,反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們是來抓嫖的?」
「這麼說,就是承認了。」
那兩位警察笑了笑。
圖門說起警察抓嫖的事,憤然指責道,就是硬的不敢惹,專撿軟的捏。經常看到一批批的抓小姐,**子和飯店老闆卻很少有抓的,也沒見到哪個領導被抓過。
再說了,假如一個人由於自己的經歷和人生觀的因素,就願意用身體當作一種特殊的商品去服務,為什麼不可以呢。按摩師可以把手的服務作為一種商品,她們為什麼不能把自己的**作為一種商品服務呢。
兩個便衣警察對圖門說,你這是歪理邪說。如果我們是警察的話,一定先把你抓起來。
但是我也知道,其實警察也是人。這是警方的政策對吧,如果抓太嚴了,一下都抓跑了,誰也不做這個了,去罰誰的款?就得松一陣,然後突然抓一把,罰一筆錢,然後再放鬆。沒有了罰款,警察靠什麼活啊。
圖門又問警察虐待**的事。他們只是笑笑,說我們已經告訴你了,我們不是警察。
自此,圖門不敢輕易地去找邵秋,他怕再遇見抓嫖的警察,如果被抓到,自己真的就中了彩票了。
實在急了,圖門就去馬路邊的一個櫥窗旁邊,那兒有一個**廣告,他就去那兒看一陣子,算是過一過眼癮。
但是,他始終惦記着邵秋,擔心她出事兒。他想把他遇見便衣警察的事告訴她,讓她多加小心。只是這一陣子,工地上的活兒特別多,多得都分不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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