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南楚帝國皇子中呼聲比較高的一個。
明天的性格比較對秦川的胃口,不張揚,很穩重。
秦川笑笑:「到時候看情況吧!」
這樣的戰鬥,其實按說是沒有他們什麼事情的,哪怕就算是來了,也只是來長長見識,根本沒有上場的機會。
不過有時候雙方來的年輕人多了,一方感覺優越的,有勝算的會提出年輕人之間來一場比斗,一般一方提出了,另一方很難拒絕。
畢竟對於武者來說,輸了不怕,就怕連戰鬥的勇氣都沒有,這才是丟人的,這是武者的恥辱。
「秦公子不會是怕了吧!」有人笑道。
說話的是皇城一個大家族的子弟,叫高崇,算是南楚帝國年輕一代中很優秀的一個人。
其實優秀的人都是驕傲的,這個高崇其實就對秦川很不服氣,年輕人之間,大家天資都不錯,能差到哪裏,他感覺更多的是傳言。
秦川笑笑沒說話。
他能看出這個高崇的心裏一些想法,其實現在對方想踩自己顯露他的能力。
對於這樣的人,他是真的不屑一顧。
本來他就不想當這個小組的組長,要不是老人家提出來,他不會當的。
「秦公子,大家都跟着你,你要是讓大家這麼沒面子,我可是對你這個組長不服啊!」高崇說道。
秦川笑笑:「要不你來當這個組長?」
「這可不行,名不正言不順的,我怕別人說閒話,要不我們過兩招,如果在下僥倖勝得一招半式,那我就來當這個組長如何?」高崇笑道。
滄瀾和軒轅軒都是笑着,也不說話,對於秦川的實力他們再清楚不過,看高崇就如看跳樑小丑一樣。
秦川搖搖頭:「你要是想當這個組長我可以給你,至於過兩招,很抱歉,真的沒興趣。」
高崇心裏很不爽,因為對方說的是沒興趣,而不是說打不過,但他還是要做樣子,所以依舊是風輕雲淡的笑道:「莫非是秦先生怕輸?」
秦川點點頭:「嗯,是的!」
不按常規出牌,秦川一句話讓高崇有點一拳打在棉花上,憋足勁的一拳打在棉花上,不只是用不上力,而且是很難受。
「你你,你既然怕輸,為什麼還要當這個組長?」高崇臉色發紅。
「和你有關係?」秦川最看不慣的就是這樣的人。
「我就是覺得你沒有資格當這個組長。」高崇也是驕傲的人,此時有點撕破臉的說道。
「我有沒有資格輪得着你來提醒我?」秦川冷笑着看着他。
「不可理喻,是男人,我們打一場,誰贏誰當這個組長。」高崇義正言辭的說道。
秦川看這個高崇,感覺真的很二,很傻蛋,搖搖頭:「知不知道什麼是做婊|子還要立牌坊,立一個貞潔的牌坊,你要想當我給你,你是不是感覺我好欺負?想踩着我博眼球?這樣吧,之前條件我答應你,你不是強調男人嗎,輸了的再加一條,把自己閹了,是男人,就賭一把,不是男人你可以不接受,然後就去一邊安靜的待着去,別出來丟人現眼。」
周圍的人一下子安靜了,此時一個個臉色精彩無比。
「高大少,答應啊,這不是正是你要的條件嗎?」
「就是,快答應,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我猜高大少是個男人,肯定會答應。」
「高大少算什麼東西,一個只會耍小聰明的人,看起來似乎很精明,可是口碑如何,一個聰明人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高大少膽子很小的,他不傻,不出意外,他是不會答應秦川這個條件的。」
高崇此時臉色難看,看着秦川:「嚇唬人?整那些沒用的做什麼,要打就打,說那麼多只會顯得你無能。」
秦川笑笑:「你怕了?」
「我之前提的,你不答應,現在你提的,我一定要答應嗎?」
「是你挑戰我還是我挑戰你?」
「我挑戰你,你又不敢答應。」高崇小聰明還是有的。
「好,我答應你,但是比斗中傷亡在所難免,如果比斗中出現什麼意外,我現在先給你陪個不是。」秦川淡淡的說道。
秦川最不喜歡這種人,這種人是偽君子,比起真心人更可惡,喜歡玩軟刀子。
所以對這種人就要給予嚴懲,再說秦川也正好來一次殺雞儆猴。
「你你……真不算男人,武者之間切磋很正常的一件事,到你這裏怎麼這麼多事?」高崇皺眉,做出一副高人一等樣子。其實他真有點擔心。
「打不打,廢話那麼多?」秦川冷冷的說道。
高崇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這個時候一個年輕人拉住了高崇,向着秦川淡淡說道:「改日吧,我們走吧,已經落後了!」
這是個小插曲,很多人都感覺很掃興,一起來到了國戰場哪裏。
這裏地方很大,不過人太多,房間少,所以不少人都是在外面搭帳篷,木屋。
國戰之間是沒有觀看的人,觀看的人就是這六個國度和一部分雲城的人,加起來也超過了十萬人。
所以這裏人山人海。
秦川和羽落輕的兩座木屋挨着,羽落輕另一邊是明月公主的木屋,在另一邊是滄瀾,一排很整齊,別人額也是如此。
這裏的房間不少,但是不少都是好幾個人一個房間,所以不少人寧願在外面住自己的木屋,只有有身份的人才有單獨的房間。
畢竟人太多了,小輩更是沒有位置。
畢竟這裏很多人都是身份很高的,就算是一國國主對他們也是很客氣,畢竟一個碩大的國度,只靠一個皇室是支撐不起來的。
一些主要的人都去協商什麼的。
其他人則是自由活動,四處看看,遊覽下雲城,正式國戰在三天後。
「大家去國戰場看看,哪裏據說很熱鬧!」高崇提議。
不少人聽到之後都是眼睛一亮。
大家都是武者,自然都是符合,秦川作為這個組的組長,有義務照護一下他們的安危。大家都願意去,所以他也只好去看看。他雖然有義務照護他們一下,可沒有權利支配別人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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