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聊什么正事,其實兩個人之間也沒有那麼多正事……
「一起去走走?」秦川看看天還早,外面的月色很好。
「嗯!」
千妃也沒有拒絕,或許是一個人時間太長了,太孤獨了,現在暗疾去了,沒有了折磨自己病痛的疾病,也算是去掉了一個心病。
兩個人並肩走着,慢慢的走着,夜晚的風還是很清爽的,寒暑已經影響不到了兩個人了,只是一種感覺而已。
「再給我說說你的一些事情吧,說一些我不知道的。」千妃笑着說道。
「好!」秦川沒有拒絕,他卻是有很多事情可以給千妃說。
如果自己主動說真的不太好,但是現在千妃開口了,那就不一樣了,可以找一些說說,但是故事裏一定要有她。
現在秦川和千妃說的最好都是有兩個人都參與的故事,不然她聽着也不會好奇。
「你的寵物呢,那條銀月蟒呢?」
秦川和她說說當初抓那個蟒蛇的事情,千妃被蛇咬了,還中毒了,中毒的位置似乎有點尷尬,秦川笑着講出來。
惹來千妃好幾拳,她真沒想到還有這麼羞人的事情,兩個人的關係曾經好到什麼程度……
千妃臉色微紅,微微低頭,不看秦川,還好夜色很好的掩飾了不少尷尬,不過秦川的實力還是不錯,可以看到一些情形。
見好就收,接下來說了一些兩個人一起戰鬥的事情,故事其實並不是多精彩,但是秦川緩緩的講出來,兩個人的故事聽着就不一樣了。
不知不覺夜有點晚了,秦川送千妃回去後,自己也回到了自己的木屋這裏。
雜役弟子就是一出小木屋容身,已經不錯,不是那種集體住宿已經算是很好,再小也算是一個獨立的私人空間。
嗯?
剛到了木屋哪裏,門口哪裏居然站着一個人。
趙羽雲!
秦川好奇,這麼晚了,趙羽雲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不過笑笑說道:「你找我?」
兩人算起來很久沒見了,這個趙羽雲有點小聰明。
雖然被楊碩揍了一頓,但是現在的趙羽雲也不一樣了,今非昔比,他也算是找到了一個靠山,如今也是和楊碩再次分庭抗禮。
上次被楊碩揍了一頓,自然不舒服,所以他一直想找回場子,當時自己挨揍被看到的人當中就有秦川。
所以他今天來找秦川就是要拉攏秦川,讓秦川加入他的團隊然後去打楊碩,洗刷內心曾經留下的屈辱。
「對,我找你,進去說?」趙羽雲看看木屋說道。
「就在這裏說吧,天不早了,說完回去休息。」秦川說道。
秦川從神情上看不出趙羽雲如何,但是看出了她的一些情緒表達,比如對他的藐視,甚至用一種稍微的居高臨下的目光,這讓秦川有點想笑。
秦川的話讓趙羽雲很不舒服,畢竟他如今在外門也是有身份的人,現在雜役弟子誰見了不叫聲雲哥。
「你也知道我如今在和楊碩有點摩擦,我想你來幫我。」趙羽雲微笑着說道。
秦川笑着搖搖頭:「我只想好好的種種靈草,不想打架。」
趙羽雲臉色有點難看,被人拒絕自然不舒服,尤其是秦川,他從那次挨打秦川不站在他這邊開始就看秦川不爽。
一個雜役弟子,裝的氣質比起正式弟子還要高,他不知道秦川有多大本事,畢竟沒有見過秦川動手。
但現在他很想試試。
「秦川,我趙羽雲親自來請你,算是給足你面子了吧!」趙羽雲不悅的說道。
「給自我面子?」秦川一愣。
「什麼意思?『趙羽雲一看秦川的表情和話差點暴走。
「沒什麼意思,我就是說你不用給我面子,你也不要來找我,這樣多好。「秦川說道。
「你,好啊,我倒是看看你有什麼資本這麼張狂。」趙羽雲怒了,直接向着秦川走起。
秦川看着趙羽雲,臉上還是掛着淡淡的微笑,微微搖着頭。
這並不是向趙羽雲搖頭,而是一種行為,那是一種藐視,根本沒有把趙羽雲放在眼裏,那是一種看螻蟻的目光,就如看一個小孩子要打他一樣的眼神。
這讓趙羽雲僅存的一點理智也沒了,不管什麼也要揍秦川一頓,不然他感覺自己會鬱悶死,會膈應死。
砰!
一招,很輕鬆的一招。
趙羽雲只感覺自己身體飛了起來,他都沒有看清楚秦川出手,而他已經飛了出去,沒有落地就已經結束了,因為他已經失去了意識。
秦川轉身回到了自己小木屋。
而半夜裏,趙羽雲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睡在地上,一時納悶自己怎麼會在這裏,不過很快他就想到了昨晚自己來找秦川。
其實到現在他都懷疑是不是秦川打的,因為他根本沒有看清楚那一拳,他什麼也沒看到,只感覺一股大力將自己撞飛了,撞暈了。
他站在這裏猶豫着,要不要再去找秦川?
可是他不知道為什麼,有點不想去,他想到了自己找到的靠山,或許他對秦川有興趣。
一個正式弟子肯定能收拾的了他。
他能種植翡翠蘭花,而且華能種植還陽草。
這個已經不是秘密,畢竟很多東西瞞不住的,秦川並不知道現在有多少打自己主意。在九天日月門這裏,尤其種植靈草什麼,禁制搶奪,所以明面上不會有人來搶,但是有別的辦法。
比如有人會讓秦川幫他種,沒有種子,秦川有,借了再還,還不還再說,空手套白狼,幾年後就是一大批還陽丹……
正常情況下是這樣的。
兩天後,有人來找秦川了。
正式弟子,而且身邊跟着的人正是趙羽雲。
趙羽雲看到秦川很得意,很傲慢,但是他在這個正式弟子面前像條狗一樣,示好,恭敬,畏畏縮縮,生怕得罪了對方。
「你叫秦川是吧,我是方圓劍,正式弟子,想和你做個朋友。」青年露出一個自認為很帥的表情。
這個青年不帥,就是一般人,但是是個正式弟子,穿着的服裝不錯,散發着驕傲的氣息,站在雜役弟子面前有點小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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