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樞,你也莫要用金人來唬人,那等寶物對人體的負荷極大,你已經使用過一次,想必身體上的創傷還沒有恢復,今日本帥就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童貫神色越發得意,這些日子,自己的軍卒被搶走,戰場失利等等陰霾一掃而空,一時間所有念頭都舒暢,歡悅起來,尤其是即將踩下這皇族,讓他的心中有一種變態的快感,這些皇子雖然珍貴,可是在自己的面前,也即將想狗一樣趴着。
「狗奴才!本王要將你扒皮抽骨!」
趙樞怒極而笑,沒有想到自己家中養的一條狗竟然反噬主人了。
「本帥是陛下的奴才,卻不是你這狗屁皇子的奴才,本帥統兵數十年,想你這等皇子見多了,不成帝皇,終究是螻蟻罷了,連一個奴才都不如!」
童貫坐在阿鼻寶座上,嘿嘿冷笑,只要廢了這趙樞,自然會有人替自己掩飾遮護。
「是麼?」
趙樞冷笑連連,射日箭的箭尖狠狠插在了手掌上,一股陽剛之氣頓時噴涌而出,射日箭上更是透着一股濃濃的鐵血煞氣。
人之血液本就是陽剛之力最濃烈之地,這射日箭雖然破碎,實力百不存一,可是被趙樞的獻血所激,威力可以提升起來,當下伸手一拋,射日箭伸手一揚,瞄準着一頭飛屍,就在這將拋未拋的時候,手中的力道猛地一挑,射日箭化作一道烏光直接朝着端坐在寶座上的童貫射殺而去。
「雕蟲小技,還想得逞麼?讓你見識下阿鼻寶座的厲害!」
童貫眼中閃過一絲的輕視和不屑,伸手猛地一砸,罡氣混合着戰魂,激射而出,宛如一個黑色的炮彈,與射日箭撞擊在一起。
就在童貫十拿九穩的時候,射日箭直接飛射而出,刺破這阿鼻寶座前的無數戰魂,直接射入這童貫面前。
「啊!」一聲驚恐聲中,童貫以不可思議的動作跌下寶座,堪堪的躲過了這一殺招,只是這阿鼻王座和射日箭狠狠撞擊在一起,發出金鐵交鳴之聲,跌落在地。
「殺!」
這跌下來的瞬間,韓世忠等人喝一聲,直接殺向着童貫。
「該死!」
兩個黑衣人發出驚叫聲,召喚被沖林子等人牽制住的兩頭銀屍托住童貫,朝着遠處飛去。
「趙樞小兒,這幫源洞的一切,本帥一定會得到!」
童貫的聲音遠遠的傳來,這讓趙樞眼中殺機更重,沒有想到這狗奴才竟然如此大膽,不知道是誰給其撐腰,讓他這麼快就來找自己的麻煩。
「全軍警戒!」
趙樞回味過來,猛地大喝起來,與此同時,幫源洞數里外,近十萬如狼似虎西軍朝着幫源洞殺過來。
「幫源洞有方臘搜刮的無數財富,得到了他們就可以衣食無憂!」
「殺到幫源洞,奪回本就屬於我們的財富!」
騎在馬匹上的勝捷軍將領扯着嗓子煽動這些紅着眼的士卒,在金銀財寶的刺激下,這些士卒更是不要命的朝着幫源洞而來。
趙樞看着天邊塵囂而上的煙塵,眼中凝重之極。
「殿下,有賊軍攻來,不下十萬眾,守護幫源洞的是韓世忠率領的西營,他們與下方攻擊來的勝捷軍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若是臨陣反水,吾等危也,卑職護衛殿下撤退!」
趙虎面色焦急,跪拜在趙樞面前苦苦請求起來。
「退不了,下令全軍警戒,只要堅守片刻,大軍便能夠到來!」
趙樞沒有反駁趙虎,只是揮了揮手,對着趙虎吩咐道,趙虎立刻會意,喝令虎翼少年軍護住趙樞,同時傳令四周,一部分虎翼少年護住趙樞,一部分虎翼騎兵則立刻警戒四周。
命令既下,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遠處快速到來。
「西營萬戶韓世忠叩拜殿下!」
「西營千戶方鐵拜見殿下!」
「西營千戶林通拜見殿下!」
韓世忠三人拜倒下去後,身後一干將領全部卸去鎧甲,叩拜在地。
「卑職等受殿下大恩,收攏入西營,得授官職,家中子侄更是承受殿下大恩,入書社、進作坊,任主管,衣食無憂,吾等在世人眼中的丘八可以憑戰功而光宗耀祖,不用在擔心功勞被主將所奪,不用擔心自己血汗殺戮而來的職位被世家子弟所替,這一切都拜殿下所賜。還請殿下莫要對吾等生疑。」
韓世忠叩拜在趙樞面前,砰砰地叩拜起來,猛地抽出腰間短刀,劃開手心,塗抹臉龐,割下頭上長發,泣血而拜:「卑職韓世忠願意為殿下效死!」
「為殿下效忠,死不旋踵!」
數十個西營將領立刻割發塗面,齊聲吼道,聲震蒼穹,連連叩拜。
趙樞目光緊緊的打量着這些西營將領,掃過眾將目光:「孤坐鎮於此,爾等替孤取來叛逆首級!」
聽到趙樞的言語,眾人面色狂喜,長刀互擊,大喝道:「為殿下效忠,死不旋踵!」
「豎孤王大纛!」
趙樞喝道一聲,一面大旗豎立起來,迎風飄揚,火焰麒麟的旗幟上獵獵作響,一時間西營士卒士氣大震。
「為殿下效忠,殺退敵軍!」
西營中響起陣陣喝令聲,朝着下方數倍與己方的大軍衝殺而去,他們知道要擺脫卑下的地位,得到世人的敬仰,博取榮華富貴,封妻蔭子,只有依靠吳王殿下,為了自己,為了家人,他們必須保護殿下,如今正是他們證明自己的勇敢和忠心的時候。
此時兩方大軍狠狠得碰撞在一起,一方是攜帶大勝之威,被金銀財寶迷住了心竅,染紅了眼睛的兇惡之徒,一方是懷着必死之心的,證明自己勇敢和忠心的西營士卒。
兩方狠狠碰撞一起,殺喊聲不斷,衝殺在一起,以命換命,以血還血。
「擋住財路者,宛如殺人父母,和他們拼了!」
「為了殿下,為了家人,為了我們不再是任人驅馳的奴僕,殺!」
殺喊聲中各級將領的呼喝聲此起彼伏,各自呼喊着,激勵着。
「殿下,西營勇猛,可是人數太少,不能久留。還是退吧!」
蕭默然神色焦急的走過來勸諫,他雖然不懂軍事,但是也知曉寡不敵眾,形勢危急。
「擂鼓,揮纛,若西軍不勝,本王親自出擊!」
趙樞嚯的起身,暴喝道,九面戰鼓齊齊擂動,王旗揮舞,這是大帥親征之兆,戰鼓擂動,響徹天地。
「大帥親征,乃是吾等軍卒之恥,我們懦弱到需要大帥親征了麼?」
九鼓擂動,帥旗揮舞,讓韓世忠頓時羞怒不已,西營將領更是羞怒之極,主帥坐鎮中軍,除生死危機之時,不得輕動,如今主帥要以身犯險,此乃軍人之恥。
「殺!殺!」
西營士卒羞怒之極,化作濃濃的殺機,朝着遠處撲殺而去,濃濃的士氣,恐怖的殺機讓勝捷軍大驚,看着這些瘋了一樣的曾經的同伴,怒吼着、不可思議的反問着。
「你們這些人瘋了麼?裏面有無數金銀財寶,跟我們一起殺進去,奪了財報,回到關中,就可以榮華富貴了!」
「潑韓五,你這個殺才,瘋了麼?」
「潑韓五,你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竟然和我們這些老兄弟撕破臉麼?」
陣陣怒罵聲從軍隊中傳來,可是韓世忠等人卻根本不去理會,狠狠得殺戮着,一時間勝捷軍也被殺紅了眼,廝殺陣陣,一時間無數的屍骸留在地上,殺喊聲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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