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雲在流民中招募精裝單獨編煉一軍的時候,負責高麗的胡銓則在各處礦場查看,胡銓是高麗目前權力最大的大宋臣子,行事霸道,將高麗大量的財富輸送到大宋,這讓高麗的一些權貴雖然不滿,但是卻都知曉現在必須依仗大宋,而且胡銓開採礦產的時候,也將一些權貴和皇室拉了進來,最重要的是這些權貴很難開採礦產,必須藉助大宋的力量和匠人以及機器。
但是這高麗的礦產之多也讓胡銓有些意外,在鴨綠江以南、平壤以北有不少的金礦,這些金礦的大量發現和開採,讓大宋獲得了巨大的利益,也讓北高麗有足夠的財政來進行對南方的戰爭和採取各項政策。
除了金礦外,這平壤附近,煤礦很多,先前的高麗政權沒有在這方面下功夫,胡銓也加大了對煤礦的開採。
當年趙樞在壽縣採煤,並且獲得了大量的財富,可以說是煤礦的開採是趙樞的發家史,如今大宋的大型煤礦乃是朝廷開採,煤炭也成為了人們的主要燃料,其進項雖比不上鹽鐵專賣,但是進項也是很多的。
胡銓開採的煤礦留作高麗所用的不多,大部分泛海運去了山東等地,然後運往南方。
除了金礦、煤礦,高麗山多,鐵礦也不少。與金礦一樣,鐵礦大部分也集中在北界。相比金礦、煤礦,鐵礦就重要多了。上關軍國大事,下系百姓民生。趙樞曾經對胡銓有過嚴令,凡高麗開採出之鐵礦,全都運到了租界進項提煉,產生的鋼鐵賣給高麗北方或者泛海運往大宋的山東之地或者供給邊地。
高麗北方有了這些礦產和大量的鋼鐵,逐漸在力量上勝過了南方,而大宋也在各行各業滲透到了高麗,將其牢牢的掌控者。
高麗的礦產,扶桑的白銀,這些東西成為了大宋內政的一個巨大的財富,讓大宋可以專心對待四方之事。
胡銓在一處新開發的金礦上看着四周跟隨來的大臣道:「內閣來信了,我們必須加緊開採金礦!」胡銓說道的時候,一個大臣有些凝重道:「大人,這些金礦開採倒是沒有問題,但是提煉的赤金卻有些難度,天工部催促的緊,要求也大,也不知曉他們是真的製造東西還是自己貪墨了!」
聽到這個大臣的抱怨,胡銓哈哈一笑道:「天工部的事情不要理會,他們行事自然有道理,只要有陛下的手令,誰也管不着,現在陛下好像在做一件事情,需要大量的礦產,我們處理好了這裏的事情,自然簡在帝心!」
胡銓說道的時候,看着在金礦中進進出出的匠人和無數傀儡,臉上也帶着幾分鄭重。
這些時日內閣來信中除了陛下的吩咐外,還有暗衛的密令,需要將一批兵器讓暗衛秘密運往西域,只是從高麗到西域,路途遙遠,危險太大,唯一佔據的就是隱秘。
胡銓若不是知曉這批兵器一部分販賣給西域節度使,一部分則是給西域的漢人,好像要助他們攻伐天竺。
這些時日胡銓漸漸明白了,陛下是要集合天下財富與大宋,四周的小國要麼臣服,要麼滅國了,只是胡銓沒有想到陛下的手已經伸向了天竺中。
在胡銓揣摩的時候,河中城的趙錢也迎西遼的使者蕭查爾,是這次進攻天竺的將領,隨同那哈爾前來的還有郭毅等漢將。
將那哈爾安置好後,趙錢便將田峰、巫真等人召集了過來商量這次進攻天竺的事情。
「諸位,這蕭查爾一來到河中城,就借軍務之便,逛了城中各處,尤其是軍械庫和糧庫,言語之中也多有詰責之意,看來對我們並不友好啊,諸位有什麼看法?」
趙錢詢問的時候,太學生洪旭道:「將軍平定河中,坐擁數萬大軍,而且還是最為忠心的漢軍,已經讓許多人非議了,這蕭查爾定然是前來窺伺虛實的!」
田峰也淡淡道:「不錯,這蕭查爾乃是西遼貴族屬於後族,原本就是鎮守西域,耶律大石兵進西域的時候,此人手中還有數萬兵馬,這也是耶律大石能夠在西域站穩腳跟的根本,本性素來高傲,尋常人壓根兒入不了他的眼。卑職聽說,他往日只要提及我大宋,不論說誰,都必用『南蠻』二字做為後綴,現在派其來主導攻伐天竺,一來是對攻伐天竺的重視,二來應該是想要削弱我們,這次進攻天竺的時候,我們一定要小心應對!」
「嗯!這蕭查爾派郭毅和突發阿吉去攻打跌兒迷城了,陛下現在的命令是讓郭毅和我們共同掌管跌兒迷城!但是星辰教傳來的消息,耶律大石也準備往裏面摻沙子,到時候就會變成了三方掌管,但是一切都會在陛下的掌控之中。」
趙錢說道這裏的時候,眾人點了點頭,這樣倒也可以分散一些注意力。
「將軍,這次攻伐西遼以誰為主?統帥多少兵馬?」
「我親自統帥三千兵馬隨行,這裏由田峰、洪旭統領,我已經向西遼稟報了此事,也只有我離開,西遼才會放心讓你們駐守此地,若是西遼的耶律大石任然不放心,那麼你們就退入我的封地中的塢堡,堅守不出,相信耶律大石也不敢明目張胆攻打貴族的領地!」
趙錢吩咐的時候,心中也想要用征伐天竺來證明自己的實力,向陛下證明自己的能力。
西遼全力準備征伐天竺的時候,句芒率領火羅國的大軍已經來到了天竺,這句芒是上古木神,但也以智慧來著稱,這次征伐天竺的非洛斯固城。
這座大城也是天竺臨近河中的一座大城,西域風格要多於天竺的風格。
在城池外,數千輛牛車,捲起鋪天蓋地的黃塵,戰鼓與牛叫,響徹天地,這些牛車是天竺大軍獨有的一種戰車,此時這些牛車形成一個寬大的扇形,風馳電掣的撞向火羅國的陣地。
這些牛奔跑的度與戰馬不能相比,但是短距離的衝刺,還是很快的,數千條粗壯的牛腿奔踏在地上,地面為之顫抖,尤其是天竺人認為牛能夠給他們帶來勝利,此時更是要斬殺這些邪魅的教徒。
許多火羅國大軍看見這千牛奔騰的場面,不由面色發白。
牛車中的天竺弓手,伸臂展弓,仰天而射,千矢如電。好在火羅國的大軍訓練有素,被牛車震撼之後,見到大量的弓箭,也立刻反應過來,盾牌手,貓着腰,舉起盾牌,掩護自己的同時,護住了後邊的火羅國箭手。就好像是密雨打上了雨棚,高空落下的箭矢,大多墜刺其上,少部分見縫插針,穿透盾牌與盾牌之間的空隙,落入士卒群中。
有的士卒被刺中了大腿,有的不走運的,被穿透了脖頸。
第一波箭雨過後,第二波箭雨又到。因為距離更近,射的更高,箭矢的穿透力更強。許多盾牌都被它們穿透了,好幾個士卒舉着盾牌的手,被箭矢釘住,鮮血橫流。但是沒有一個人叫痛,更沒有一個人丟下盾牌。
火羅國大軍的後面一架九十九個白馬拉着的車輦內,句芒一臉無趣道:「什麼時候攻破這城池?聽說大金剛的法門就是從這天竺得到的,我還準備攻克後,好好的看看這個天竺呢!」
聽到句芒的詢問,一個大將的臉色有些難看道:「啟稟神靈,這天竺人並不善戰,但是這座城池內的人一半是天竺人、一半是突厥後裔,還有許多回紇人,戰鬥力還是很強大的,不過我們已經有了法子,可以很快攻破這些牛車!」
「嗯!快些!」
句芒無趣道,便繼續恢復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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