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進入破廟中,見到嵬名令公撞死在石碑上,四周自刎而死的親衛,不由嘆息了下,對着身邊的士卒道:「這些人皆是忠烈之士,好生安葬,將嵬名令公的屍骸裝載起來!」
武松做完這些的時候,武大也走了進來,見到這一副場景,輕輕的嘆了口氣:「一將功成萬骨枯,當真是可嘆!」
武松看到自己大哥又感慨了下,不由苦笑道:「大哥,這些西夏人對我們可不手軟,不知道殺了我們多少人,如今我們只是以牙還牙罷了,不過這些人倒是忠烈,為國捐軀,忠臣舊主,讓我欽佩!」
武大看到自己弟弟破壞了自己的性質,頓時苦笑的搖了搖頭:「當真掃興,好了,立刻向陛下報公,同時乘勝追擊,拿下長風城,直逼瓜州!」
「好!」武松立刻下去準備起來,這個時候,被幾個親衛抬着的仆哥果見到嵬名令公的屍骸,長嘆了幾聲,神色又充滿了不甘。
「仆哥果,不用擔心,你的功勞還是有的,我會向陛下說說你的功勞!」
武松看到仆哥果走進來,一臉幸災樂禍道。仆哥果頓時憤怒的看着武松:「你這個莽夫,你少幸災樂禍,遲早我的功勞會蓋過你的!」
仆哥果譏諷罵道,武松就要上前和他爭論,武大笑着從走了出來,對着武松道:「二弟,不要在胡鬧了,仆哥果將軍的大軍怕是已經奪取長風城了,他這是故意牽制住你!」
「你這個可惡的西來子!」武松惡狠狠的罵道,立刻竄了出去,仆哥果看着走出來的武大,心中不由暗罵:「這該死的三寸丁,怪不得不長個子,原來全長在心眼上了!」
仆哥果心中狂罵,臉上卻堆滿了笑容,他可是知曉這個三寸丁心思毒辣,不能明着得罪。
「武大將軍棄文從武,斷的是英明,如今建立了如此功勳,當真可賀!」
武大看着仆哥果酸溜溜的話語,哈哈一笑道:「將軍何必在意此間事情,此去西邊,西夏還在,更西邊還有遼國餘孽建立的國度,更西方我大宋的安西都護還沒收回來,這些可都是功勳,只要將軍效忠陛下,這一樁樁一件件皆是天大的功勞,而且將軍乃是西夏,對西域更為熟悉,陛下若要西進,定然不會忘記將軍的!」
武大的話讓心中憤怒和不甘心的仆哥果頓時一驚,遙望西邊,眼中頓時燃起了一股熱切之心,這是一種野心,建功立業的野心。
武大見到仆哥果的樣子,淡淡的笑了下後,便轉身離開了這裏,朝着山下走去。
武松斬殺嵬名令公的消息像長了翅膀在西夏和大宋傳播開來。
西夏諸將皆驚,長風城的守將直接崩潰,剛剛抵擋瓜州的李延成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揚天長嘆一聲,對着遠處躬身拜了三拜,嘆息道:「大宋的楊令公撞死李陵碑,潘美背了數百年的黑鍋,如今令公撞死石碑,在下奸臣之名怕是要傳遍天下了!」
李延成悲苦聲中,卻再次朝着四周的大將下了命令:「長風城以西三百里內的城池全部撤防到瓜州,抵擋宋軍!」
「大人,你這樣會遭到朝臣的彈劾!」一個幕僚神色憂慮道。
「我是行軍大總管,一切聽我的號令!」李延成冷冷喝道,一時間仆哥果連下諸城,只是到達瓜州十里多地的時候,便不敢再前進,武松和武大望着瓜州這座堅城,臉上也佈滿了忌憚,尤其是這座堅城內有大量的西夏士卒,不是他們這些騎兵可以攻克的。
當下也只能止於此了。
此時朔方城的趙龍聽到武松斬殺了嵬名令公,不由大笑道:「沒有想到武大郎這個三寸丁竟然立下了這個功勞,看來我大宋又添一大將啊!這武大身形矮小,娶了一個嬌妻美妾也罷了,如今又立下這份功勞,怕是又要受到那些文臣的排擠了。」
「將軍,武二斬殺了西夏名臣嵬名令公,定然會受到陛下嘉獎,會不會被調回京城啊?如果這樣一來,我們就要重新選人駐守克烈部了!不能讓趙敢此人獨佔克烈部。」
聽到自己幕僚的話,趙龍笑了下道:「不會,陛下不會調任武大和武二的,如今陛下讓我們留意草原的事情,將遼地的人口逐漸遷徙到河套和草原之地,這才是重中之重,但是遷徙人口的時候,不要讓那些文教之爭的文人到這裏來搗亂!」
「韓大都督坐鎮承德府,就是防止那些傢伙胡作非為,我們盯緊了河套和夏州這一塊就可以了!」
趙龍說道這裏,便望向城外道:「活佛寺建造好了沒有?那托缽僧來了沒?」
「大將軍,寺廟已經建好了,化生寺的高僧也到草原各地傳教,草原的那些貴族也都禮遇有加,這些禿驢的辦事效率還是挺高的,不過那托缽僧似乎還在燕京參悟什麼佛法,要過一段時間才來拜訪大將軍!」
趙龍聽到這裏,伸手點了下道:「九槊監督觀察那些僧侶,也觀察那些草原的貴族,不要出什麼事情了,聽說鐵木真那個狼崽子一直在漠北活動着,一定要嚴加監管,不能讓他們真正的成為活佛。」
「諾!」
侍衛在四周的九個罡氣鏡武者,立刻領命起來,趙龍從位置上起身,在大堂內走動起來,想了一下後又對着幕僚道:「告訴鐵刑,注意一些西楚的動向,西夏敗退,不能讓西楚趁機做大了!」
這些封疆大吏在忙碌行動的時候,趙樞關注西夏動向的時候,也在關注北方遼地的文教之爭,因為這一天滿朝的朝臣前來覲見,北地的趙鼎和賀鑄已成大典,將來到燕京朝拜陛下,請陛下決斷勝負。
「不分勝負麼!這是想要讓朕來決斷清楚麼!」趙樞看着下面的眾臣,手指輕輕敲打着案牘,心中也在思量,這些朝臣是因為自己冊封了三個活佛,而也想要冊一個文聖。
只是自己還想要利用這文教之爭來建設北方,這樣半途而廢怕是不好啊,而且自己還想藉機挖出更多的世家大族和隱藏的勢力。
看到這些人樣子,趙樞蹙眉道:「文無第一,朕如何冊封?兩人都在北地傳教,怎麼能夠半途而廢?」
趙樞問道的時候,麒麟閣的一個大學士立刻出班奏道:「陛下,趙鼎公前往前些日子在文路縣講學的時候,一頭七彩鳳鳥從天而降,棲息在趙鼎公前,啼叫三聲之後,化虹光護衛趙鼎公,所以趙鼎公覺得是天降祥瑞,賀其功成。」
說道這裏,這個學士又道:「而賀公在不久前講學的時候,上古神獸白澤降臨,口吐一卷天書,化作祥潤陪伴左右!」
「都有祥瑞神獸啊?為何沒有麒麟神獸?」趙樞淡淡笑道,心中明白,兩人背後的勢力怕是完全暴露了自己的家底,或者是在北方建設中損耗的太大了。
想到弄出了這兩頭祥瑞神獸。
聽到陛下的這個反諷,宇文虛中立刻上前道:「陛下有真龍氣運,又兼麒麟之力,兩位文公如何會又如此氣運!」
「既然都有所成,那就回來吧!」趙樞淡淡道,心中盤算着如何應對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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