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官員,只是西夏也同樣如此,更糟糕的是西夏和大宋締結了姻親之國,這讓仁得恭有些焦慮。
姻親之國所代表的不僅僅是兩國關係修好,更代表着在日後西夏對大宋的貿易、軍事和外交上將佔了極大的便宜。
想到這裏,仁得恭便有些焦急起來,楚國現在急需得到大宋的支持,必須將這層關係再拉近一點。
「普羅索,你立刻派人去拜見皇后娘娘,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見到皇后娘娘,我要讓大哥認了皇后這個姐姐。」
「不,既然無恥了點,那就徹底的無恥下來,認皇后為乾娘或者舅母。」
仁得恭咬了咬牙,惡狠狠的道,這一刻他的臉上都有些猙獰,心中發狠,既然西夏人能夠如此無恥,那麼他也顧不得什麼顏面了。
「大人,如今後宮不願意輕易接觸外臣,對於我們這些外國使者更是不會見面的,我們只能去見林國丈,通過他來拜見皇后!」普羅索臉上猶豫的說道。
仁得恭看了下普羅索一眼後,壓住心中的怒火,點了點頭,露出一絲沉思道:「備齊禮物,我們去拜見林國丈,將我那一套王羲之的蘭亭集序的臨摹帖帶着,這老國丈是個老學究,這個前唐臨摹的蘭亭集序想必他會喜歡的。」
仁得恭有些心疼的囉嗦了下,這個臨摹帖子還是摸金校尉盜了十三個前唐大官的墳墓才找到的,他是不願意送出去的,可是現在為了剛剛誕生的大楚,他也顧不得許多了。
立刻走出驛館朝着林國丈的府邸而去,面對這些人,林國丈有些猶豫,不過林夫人倒是笑道:「老爺,這西楚乃是陛下扶植起來對付西夏的,如今西夏弄了一個姻親之國,這西楚怕是急了,你暫且接待了他們,然後稟報給陛下,也不失一個策略!」
林夫人說道的時候,林國丈心中任然有些遲疑,他心中明白,自家的女兒已經不是自己的女兒了,可是這層窗戶紙他卻不能捅破,所以行事就不得不猶豫起來。
「老爺,我們也不能完全不加理睬啊!」
聽到自家夫人的話,林國丈便點了點頭:「也只有如此了,你立刻派人去見陛下和皇后。」說完後,林國丈將仁得恭等人接了進來。
「任某拜見國丈大人!」仁得恭一走進來,便對着林國丈恭敬拜道起來。
待到坐定後,仁得恭笑着將蘭亭集序的臨摹帖展開笑道:「聽聞國丈乃是書畫名家,小人無意中得到了前唐臨摹大家臨摹的一副蘭亭集序,想要讓國丈鑑賞一番!」
仁得恭笑着將蘭亭集序遞給林國丈,聽到仁得恭的話,林國丈心中一動,他沒有什麼特別的愛好,只對書畫有些興趣,伸手接過來的時候,不由一喜,鑑賞過後,眼睛不由一亮,旋即心中一凝,頗有些不舍的將這個捲軸卷了起來,望着面前的仁得恭笑道:「此物貴重,使者還是自己收好,免得遺失了!」見到這林國丈神色的變化,仁得恭心中一喜,知曉林國丈已經入瓮中了,當下神色懇切道:「此物本就是上國之物,留在小國反而不美,不如就交由國丈鑑賞吧,也免得明珠蒙塵了。」
「不可!不可!」林國丈臉色一正,直接推拒起來,仁得恭也不氣餒,繼續笑道:「些許凡物,那裏只得老國丈如此在意,小人這次前來拜見,還帶來了三箱古物,遠道而來,想要留在國丈府邸中。」
老國丈還待拒絕的時候,一旁的林國丈夫人從幕後走出來,輕輕安撫住了老國丈的肩膀,對着仁得恭笑道:「使節遠道而來,送來如此寶物,怕有些什麼事情吧,還請如實相告,免得我家老爺惶恐,要知曉我家老爺雖然是皇親國戚,但是我們也是詩禮傳家之人,不敢輕易收取如此多東西的。」
仁得恭聽到林夫人的話,面色一正,起身垂手躬身拜道:「老國丈和夫人自然是清廉剛正,只是小人的確有事相求,我任家雖然立了楚國,但任然是漢人,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當年我家兄長還是皇朝舉人,只是被西夏所擄,不得已從了賊,致使家族蒙羞,祖宗蒙羞,如今雖然立下楚國,但是心中不寧,生怕日後無顏去見列祖列宗,聽聞國丈乃是詩禮傳家之輩,在皇朝素有民聲,得百神庇護,我兄長想拜國丈為乾親,認國丈為義父,好讓祖宗安息,挽我家族名聲,只是這件事情有些唐突,所以小人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開口,便多了這些囉嗦事情,希望國丈和夫人見諒。」
林國丈和林夫人聽到這裏,臉色陡然一變,饒是林夫人有些氣度和本事,此時也駭的面無人色,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心中那裏不明白,只要與自家結了親,那麼便與當今皇后有了親屬關係,亦是與陛下有了親屬關係,怕是也可以得個姻親之國了。
想到此處,林國丈就要直接呵斥仁得恭下去,但是林夫人使了一個眼色,對着仁得恭笑道:「此事事關重大,我們需要思量一番,三日後便與你答案,還請使者莫怪!」
「是小人唐突了,小人唐突了,這一次小人前來,還帶了一些東西,乃是送與皇后的,還請國丈代為轉交。」仁得恭拍了拍手,身後的一個使者將一卷清單遞給了林國丈,隨後仁得恭親自從懷中取出一顆寶珠,對着林國丈道:「國丈,此物乃是一顆木珠,長期佩戴在身,可以養顏美容,增強體魄,亦是贈送給皇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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