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長樂拉着長音,抱着楊恆的胳膊,甚至把下巴也擱在了楊恆的肩膀上,這小聲音甜的估計有三個,啊不是五個加號。
「老婆……」得,楊恆也同樣回了一個,甚至抱着長樂的腦袋看着她的臉,深情的長吻了下去。
「姐夫……」「恆哥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外面兩個小丫頭學了一遍長樂的聲音,然後大笑着跑走了。
「老公,你壞,讓妹妹她們看到了,多羞人呀。」說着話,長樂就鑽進了楊恆的懷裏捂着臉,是真的害羞了。得,可是你先誘惑我的,吻你一下怎麼就羞人了呢。
最近楊恆有些閒,什麼事情都交代了下去,而且工廠的事情他的人員都比較熟悉了,所以楊恆並不需要太多操心,沒事的時候就在家中跟長樂培養感情,可不能把心拉的太遠了,於是這老公老婆也就提前出現了。
「老婆,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不要不好意思。」看到長樂如此,楊恆自然知道長樂一定是有事情求他,否則也不會如此的。
「楊恆,我想讓你幫我辦一件事情。」「說吧,是什麼事情,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楊恆我跟你說正經的呢,什麼上刀山,下火海的,我可不捨得,就是,前幾年父皇不是從你手中要了一個啥,啊,就是你說的項目麼,就是那個羊絨的項目,妾這幾年羊絨可是收了不少,可做出來的衣服竟然沒有幾人購買,讓妾搭進去了不少的錢,你看。」「嗯,這好說,對了,這幾年我沒有見到你去管理這些生意呢?」
「是啊,妾可沒有去。是管事管的,他也只是隔幾個月跟我匯報一次而已,對了那個管事你也見過的,每次我的人來,你都是迴避的,你這才不了解這些事情的。」
也是,楊恆為了顯示自己的大度。每次公主府來人,他都是不朝場的,只要是來找長樂的,他都以為是公主府的,自然也有不是公主府的人了,就像這個管事。是長樂手下的管事,可不是公主府裏面的人,就是跟公主府也沒有多大的關係。因為這個買賣是楊恆交出來的,所以長樂也就沒有跟楊恆提及。
長樂自從接過這個生意之後,楊恆就沒有過問過,自然經營的什麼樣子也就不知道了,而長樂呢。雖然是她自己的生意,可自從嫁給楊恆之後就住在楊恆的家中,吃喝玩樂都有,就是想購買什麼楊恆也給她錢,那公主府裏面的錢財,甚至是這個生意長樂就更加的不關心了,直到今年,長樂去轉了一次。才發現這個生意實在是太冷清了,每年竟然賣不出去幾件,而楊恆他們做的生意則是紅紅火火的,這才是她找楊恆的原因,可不能因為她不會經營,讓楊恆的一番心血白費了,她可是知道這個生意可是當初父皇從楊恆手中硬搶來的。
「走。我們去看看,到底有什麼問題。」楊恆也是好奇,到底是什麼一種情況,讓一個很好的買賣變的不好了。
這地點很好呀。東市的一個繁華的地段就是長樂的店鋪,後面則是作坊,可看到門口竟然沒有一個人的時候,楊恆感覺確實不成,甚至還有人躲着這個門口走路,到底是怎麼了?
怎麼了,走近了才聞到,這是什麼味,羊騷味啥的,「裏面的,讓管事出來。」楊恆拉着長樂離門口遠遠的喊道,「你誰呀你,啊公主,小的不知道是公主來了。」得,這狗眼看人低的人物。
「公主,你這是來?」「好了,你也不要問了,我什麼事情都知道了,跟我的人交接一下,然後回公主府等着吧,看公主怎麼處理你,長樂,我們走。」楊恆霸道的說了一句話,然後讓身後的人前去交接。
這都不用進去看了,明顯什麼工藝流程都沒有,怪不得這幾年在市面上連仿製的產品都沒有呢,就這股味道,還不把人都嚇跑了,就是想買來仿製都不會有人買的。
「楊恆,這事好辦麼,都是妾,把你的事情給辦砸了。」「唉,我們夫妻誰跟誰呀,什麼砸不砸的,我們家不缺那點錢,不過你要好好的去問問那個管事了,我記得當初可是把每一步的工藝都交給了你的人的,怎麼就辦成這樣了呢?」楊恆則是滿腦子的問號。
「回小郎君,裏面已經清理出來了,有細羊毛三成,羊絨四成,駝絨四成,還有幾十件絲綢做的保暖衣,這些東西都是沒有進行除臭,以及脫脂等,也就是把羊毛跟羊絨駝絨收來之後就直接入庫了,不過還好,沒有什麼發霉一類的事情存在。」
明白了,他們這是減少了程序呀,「老婆,這裏以前我給培訓的那些技術人員呢?」「這我不知道呀,要問問管事的。」「不用問了,一定是讓他給發賣了,或者是有什麼其他的事情,來,你跟我說說,這裏最早的那幾個老人呢?」楊恆拽過這裏面的一個夥計問道。
「回駙馬,我,我不知道。」你不知道,可你的眼睛轉什麼,「來人,給我杖打這個奴才,敢對我說謊。」「老公,你這是幹什麼,好好問不成麼。」長樂有些不高興了。
「我說老婆,你有沒有看到我問他話的時候,他那眼睛在亂轉麼,他一定在撒謊,而且他肯定在裏面也有分子,否則這個生意是很好的,也不會弄成這個樣子的。」
「是啊,在嫁給你之前我記得這裏的收入還是很可觀的,可現在,這直接就是沒有生意呀!」長樂也沒有話說了,就任楊恆作為了。
「駙馬,我說,我說,我都說,」「晚了,先打了再說,我看你準備說謊。」確實,楊恆發現他在害怕的同時,還是在轉悠着眼珠子,看來是想着怎麼忽悠楊恆呢。「啊,啊,駙馬爺,我說,我說,再也不敢想着騙你了。」執行杖打的人是長樂帶來的人,他們自然是會打人的,這些都是李二派在長樂身邊的老人,他們看楊恆沒有饒恕這個人的想法,打的可是特別的狠,長樂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老公,我,我先走了。」「不成,你不能走,這是你的事情,你要好好看看你的手下是怎麼折騰的。」楊恆一把拽住了長樂,他就是想讓長樂看看,這善心不是隨便發的。
「我說,我說……」這個夥計明顯只有一口氣了,甚至腦子都有些迷糊了,可見李二派給長樂的人的能力是多麼的強,看來李二是考慮到長樂這個品性了,她需要有這麼幾個老人在身邊。
「是管事,他有一個親戚想要這個方子,以前看公主來的比較勤,比較在意這個生意所以管事沒敢動作,後來公主下嫁之後,就再也不來了,管事就收買了我們,可我們怎麼知道這個方子呢,方子都在那幾個人手中,我們就威逼利誘他們,可他們就是不受所動,最後我們就採取了強硬的措施,可是他們就是不鬆口,他們就這麼讓我們打的有些狠了,結果就都死了,我們自己也試製了一些,可就是跟他們製作的不一樣,管事的那個親戚也就死了要方子的想法了,這才是這個地方破敗的原因。」
當這個夥計說完之後,打人的人在後面也鬆了他手中的棍子,這個夥計腦袋一歪,就死掉了,這詢問的方法真是高明,當把人打的要死之後,再控制着他的身體,讓他耗盡最後的體力,說出秘密才死亡,楊恆都有些心冷,這古代太不把人命當一回事了,可他忘記了,這命令可是他下達的,就是執行人有些陰狠而已。
不過這些人也該死,就為了一個所謂的方子,就敢打皇家人的主意,真是財帛動人心呀!「公主,這事我們就不要管了,把所有的人都交給陛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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