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對了,長樂離這裏不遠哈。」楊恆樂了起來,怎麼把這個茬忘記了,長樂所在的房間離這裏真是不遠呢,那麼可以用喊的麼,長樂可不會聽不出楊恆的聲音來,就是長樂高聲回答,他也能聽到的。
「長樂,娘子,我很好,不要擔心我,你要好好吃好睡好,沒事的。」一聲響起,驚起了長安城中的飛鳥無數。
「夫君,你你要早些出來,妾等你……」這二人,就這樣相互的隔空傳話,甚至一傳就是一個多月的時間。
當楊恆在裏面給小弟擦拭身體降溫的時候,老爹在外面也沒有閒着,他帶領下人們用外面運進來的石灰把整個的院子給撒了一個遍,不到一天的時間,整個楊府就變成了一個白色的世界。
石灰撒完了,口罩也都給分了下去,下人們的心也開始安靜了下來,是啊,這個院子裏面不但有將軍,也有駙馬,最重要的是,還有一個公主在呢,那他們的命反而是覺得不是那麼重要了,再說楊恆在下人們的眼中可是無所不能的存在,雖然後來的下人不太了解楊恆,可有老的家人了解呀。
外面,小娘也是慢慢安靜了下來,豫章並沒有回宮,而是跟小娘一起負責起了楊恆家中的事情,如果說只有小娘一人,也許不能指揮得了那麼多的人,甚至還有的人不會聽小娘的指揮,或者有人甚至是起了一些小心思,可豫章在這裏。那就完全不一樣了,雖然她跟小娘一樣。也是一個小姑娘,可這個小姑娘跟小娘那個未來的王妃可是不一樣的,她可是實實在在的公主,而且是李二最寵愛的一個公主之一,在她的面前誰還敢起一些小心思。
就是叔叔嬸嬸們也是十分配合小娘的工作,把過年的工作都準備的井井有條的,沒辦法,如果不忙碌的話。他們也許會胡思亂想的,他們可不認為山中的家族加入了所謂的弘農楊氏是好事,他們是明眼人,自然知道這個所謂的弘農楊氏是奔着楊恆來的,而他們則是緊跟楊恆的,如果楊恆有了什麼事情,那麼他們的天也會塌了的。小娘,到時能不能繼續成為王妃也是一個疑問。
「觀音婢,觀音婢,你不要着急,那個小子是有些門道的,如果說沒有一些把握的話。他也不會衝進去的。」「是啊,他有把握,可我們的女兒呢,我們的女兒為啥要衝進去呢,妾可從來沒有見過公主駙馬這麼好的呢?這個傻長樂。那個小子給她吃了什麼迷魂藥了,竟然如此的迷戀這個小子。而且還跟着鑽龍潭虎穴?」長孫有些傻傻的樣子,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看來以前的鎮定也都是裝出來的,一旦發生在自己的親生女兒的身上,那麼她也就傻了。
「好了,好了,觀音婢,不要悲傷了,我可是聽說那小子把長樂給安置在一個單獨的院子裏面,甚至任何的外人都進不去呢,就是在遠處觀看也不成,還有,楊大的幾個貼身護衛也在周圍站崗,再外圍還有一些信的過的家丁,就是不信他們,可我也派去了兩個婦人麼,她們兩個也不是三個兩個的人能夠近身的,所以說你儘管放心,我們的女兒沒事的,就是那小子有事,我們的女兒也沒事。」
「二郎,你說那小子真的能夠把這次災難躲過去麼?」「會的,一定會的,你沒有看到,那小子把所有的酒都拉進去了麼,那可是供給幾個老將軍的烈性酒呢,他要是有事,那些老小子以後找誰鬧事去,甚至他也把朕賞賜人的酒也給帶進去了,就不知道給朕留一些下來,也不知他從哪裏知道的消息,這烈性酒能夠滅殺虜瘡,還有那些白白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楊大的院子都撒遍了。你來說說,打聽到那是什麼了麼?」李二扭頭沖後邊問道。
「回陛下,打聽到了,那是生石灰,是磨成粉末的生石灰,駙馬好像說了一句消毒什麼的,也不知道裏面有什麼毒,臣可沒有探出來裏面有人下毒呀?」這個所謂的消毒,自然不是他所說的那個毒了,那可是楊恆前世的說法,自然他是不知道的了,就讓他們納悶吧。
「快快,把對聯貼起來,這可是大侄女的一片心思呢,」老爹指揮着下人們開始了下一個工作,那就是貼對聯,這些對聯是小娘根據記憶裁的紅紙,然後是每個會寫字的兄弟姐妹們都動手寫的對聯,雖然字跡都不是那麼是完美,可裏面卻帶着濃濃的親情與祝福。
人心安靜下來了,而且人們都有事情可干,那麼這時間就過的很快,不知不覺間,楊恆發現小弟的身體,甚至是那個奶娘的身體都有些好轉,因為前面剛剛發出來的膿包已經開始結痂了,這說明危險期有可能已經要過去了,可是這個時候還是不能鬆懈,越是這個時候越是要注意了。
楊恆在這段時間裏面都採用了什麼方法治療呢,其實楊恆並沒有採取什麼有效的法子,就有有效的法子,他也不知道,可這段時間孫老道哪裏去了呢,他每年這個時候都會到鄉下去的,楊恆很難找到他,而且楊恆知道,就是找到他,他也沒有什麼好法子來預防這個東西。
那楊恆是採用了什麼方法呢,就是水,對了就是水,在前世他好像看過一本書,說水怎麼着來着,好像是能治病似得,那楊恆既然想起來這個法子,就用這個法子了,每天早上都要給小弟喝上一些水,然後再餵給他奶水喝,不過這個奶水可不是奶娘的奶水了,而是外面經過幾轉轉進來的奶水,是高價找了幾個身體健壯的奶娘來供奶的。
就是邊上的侍女奶娘也同樣按照楊恆的要求來做,每天的白開水是可勁的喝,飯可勁的吃,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活着,沒想到這個東西果然不錯,怪不得老祖宗都說水是萬物之源呢。於是,楊恆很快把這個方式給傳遍了整個的老爹的院子,所有的人都有了一個新的習慣,那就是白水不離身,鹽巴不離嘴,這個說實話,對古人來說,真的效果不大,也許對病人能有用處,可對普通人的用處不大,在古代,可沒有什麼高檔的飲料,不過是一些茶水而已,可下人們能喝起茶水麼,自然是不能了,他們喝的白水本身就不少了,楊恆一要求,那喝的就更多了,他們說有效果,其實是心理效果而已。
管家呢,一直都沒有找到什麼得天花的牛,他已經傳回話來,要到遠處去找,讓楊恆不要着急,這個自然不能着急,就是找來,臨時楊恆也不能怎麼樣,他還要等着孫思邈的到來呢,自然,楊恆這是要研究牛痘了,要知道,這可是後世在沒有疫苗之前,最好的預防天花的手段了,那可是要比人痘好了很多的呢。
而楊恆也是在自責,為什麼早就沒有想着這件事情呢,非要等到出了事情才想起來。
「小子,這馬上就要過年了,你怎麼安排,這舞台要佈置在哪裏,還有,節目都是什麼呢?」老爹在外面早就把以前的一個老的舞台給搬了出來,不過還沒有組裝,有幾年沒有用了,自從楊恆獨自開府以來,這個舞台就沒有再用過,老爹看着這個舞台有些感慨:「舞台呀,舞台,沒想到還有再用你的時候,而且是在這麼一個情況下,看來這個舞台以後就是我們家的傳家寶了。」傳家寶,老爹也真想得到,這也能當傳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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