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戰事的結束,老爹並沒有接到下一步的命令,那麼就在楊恆的建議下在當地展開了各種的雪地訓練,而楊恆也單獨帶着半旅的斥候展開了各種地形的偵查訓練。
相對來說,楊恆這帶着的少數人顯得靈活的多,而老爹帶領的大隊則是活動的範圍較小,為啥呢,他要時刻出現在蘭州城守的面前,以防蘭州城守有什麼事情,或者跟李二亂匯報一些事情了。
楊恆帶着這個小隊則是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一路向北,幾天之內也不知行走了有多少里路,自然他出來不是為了單純的遊玩來了,而是遊玩還帶着訓練斥候的一些新的能力,在這次行軍,以及戰鬥中,楊恆可是有了一些新的體會,於是他要及時的進行總結,還有就是讓斥候們訓練出來。
「教官,你看。」當楊恆帶隊訓練的時候,他還是喜歡斥候們稱呼他為教官,這樣還顯得有些現代意識不是麼,雖然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什麼?」楊恆隨着這名斥候的手指看去,這裏同樣也是一個山區,甚至這路更加的崎嶇不平,而這裏的雪也更加的厚,不過這樣更能夠訓練斥候們不是麼,要知道,作為一個斥候,他需要更好的利用各種的環境,甚至能夠描述出各種複雜的地形來,當他描述出來後,能夠讓對方明白大半,那就算是合格了,所以楊恆必須去找一些過於複雜的地形讓斥候們訓練以及描述。
而這裏自然也是一個最好的地形了。可剛剛訓練沒有多久,就有斥候小聲的驚呼了起來。
那是什麼,兩隻大鳥在追一隻小鳥。這隻小鳥不時的貼着山頭。或者樹林飛過。而那兩隻大鳥則是不時的會俯衝下來,想抓住這個小鳥,可是每次都不會完成任務。
「教官,那好像是兩隻海東青,也不對,他們只在遼東才有啊,怎麼會在這個地方出現呢?」「笨蛋,那鳥本來就是會飛的東西。它在哪裏出現還不是正常的。」斥候們看到楊恆並沒有反對他們對着那個所謂的海東青,或者說是兩隻白色的鷹跟一個更加小的白色的鳥追逐,也都大膽了起來,開始對那追逐的雙方評頭論足了起來,不說老兵油子就是老兵油子呀,這天南海北的什麼事情都知道一些,什麼事情也都說不太明白。
「海東青?」當楊恆聽到是海東青的時候,就有些驚訝了起來,這不是後世辮子朝才有的說法麼,難道現在就有了麼?
「海東青。這是哪裏的說法?」「教官,據說這海東青。也就是這兩頭大鷹是契丹人的叫法,好像還是他們的什麼神物呢,反正小的是搞不太明白,他們還崇拜這個東西,可是還要抓這個東西,甚至要熬它,讓它聽話,而且他們最喜歡的就是這種白色的,教官你看,那兩頭鷹的利爪,在這裏我們都能感受到寒氣呢。」這小子,真是誇張,你能夠看到它的爪子麼。
「那隻小鳥也不簡單,一般可是沒有從這一對利爪,尤其是兩對利爪下逃走的,而這隻小鳥竟然被追逐了這麼長時間了。」
確實,這隻小鳥不簡單,竟然會做各種的誘惑動作,每當一頭鷹收攏身體俯衝的時候,它就會很快的轉變位置,再次誘惑另一頭的鷹,而且它好像是有目的的在往一個地方引誘這兩頭鷹。
「教官,要不,你就把那兩頭鷹給射下來吧,說不定能獻給陛下得個什麼獎賞呢。」「好好看,看那個小鳥的戰術,不要在那邊只看熱鬧,當你們在突然之間路遇敵軍的時候,它們會給你們很大的啟發的。」
「啟發什麼呀,我怎麼就沒有看出來呢,我只是看出來,那個小鳥不是一個好鳥,你看它一會就如同一個秤砣一般往下落,當那個大鳥一來抓它的時候,它就逃跑了,真是太鬼了。」是啊,如果這真是海東青的話,楊恆還真懷疑前面這個小鳥是妖精變的呢,不,就是妖精也躲不過這兩頭大鷹的追捕吧。
「啊呀,不好,那個小鳥被抓住了,不會吧,怎麼一個也沒有飛起來?」突然之間,那個小鳥往下一落,接着三隻鳥也就不見了蹤影。
「走,我們去看看。」楊恆一馬當先朝着遠處快速的沖了過去。
「怎麼,怎麼,教官,怎麼不走了,啊,怎麼會這樣?」看着眼前的形象,楊恆有些震驚,那個小鳥應該算是一個鴿子,而眼前的場景則是,一頭海東青明顯是掛在一個枯樹枝上貫穿了身體死了,而另一頭海東青則是用爪子抓住這個鴿子,好似翅膀被撕裂了。
「唳……」它的聲音有些低沉,好似在哀悼它的同伴,又好似是在為自己的受傷而哀鳴,也或者是有其它的什麼事情。
再看那小鳥,已經在它的爪下喪生了,可這頭鷹也沒有什麼心情來吃這隻小鳥了,當楊恆等人到來時,它一個勁的想往一邊躲去,可惜,它的翅膀阻礙了它的行動。
「唉,好可憐呀,可惜,小的養不起這種東西。」幹嘛,你要是讓我給它療傷你就說麼,說這些閒話幹嘛,楊恆腹誹着,就慢慢滑向了這頭大鷹。
雖說它受了傷,可它的尊嚴還在,竟然頭一昂,兩眼惡狠狠的瞪着楊恆,一副要把楊恆給撕了的樣子。
「幹什麼,不識好人心,我是要給你療傷的。」當楊恆伸手過去的時候,這頭鷹竟然惡狠狠的用那彎曲的尖嘴往楊恆捉來,可楊恆是誰,他已經從這頭鷹的眼神裏面看到了它接下來的動作,自然不會讓它給抓傷了,就迅速的手一抖,就把這頭鷹的脖子給抓住了,「讓你狠,我直接給你擰斷脖子好了。」楊恆抓着鷹,對着它的眼睛惡狠狠的說道。
「唳唳……」這頭鷹小聲的,甚至是帶着悲哀的聲音在慘叫着,這,你這是服輸了麼,「拿金瘡藥來。」楊恆喊了一聲,立即有斥候送上來金瘡藥,不要急,這可不是在武俠小說中的那種金瘡藥,而是孫思邈在楊恆的建議下研製出來的一種療傷比較好的草藥粉劑而已,楊恆不過借了一個名字來用就是了。
楊恆拉着這個大鷹的翅膀,這才發現它的翅膀已經是折斷了,他不禁佩服這個小鳥了,它竟然有如此的能耐把兩隻大鷹給引誘到這麼一個陰險的地方讓這兩位一死一傷,或者是說兩隻死鷹。為啥這麼說呢,如果沒有碰到楊恆的話,這個鷹穩下是活不成了,要知道天空之王到了地上會是一個什麼結果了,尤其還是折翼的鷹。
「你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的造化了,怎麼,你這是什麼眼神,你的伴侶呀,來人,把那頭鷹取下來,挖個坑埋了吧。」既然打算是收養了,那麼還是讓它的伴侶入土為安好了,雖然說它並不明白什麼是入土為安,可人們沒有虐待或者說是把它的伴侶給吃了,它應該能夠理解人們的善意了吧!
「教官,埋什麼埋呀,這麼一頭大鷹,回去可以賣上一個好的價錢呢,」當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那鷹的眼神又犀利了起來。
「好了,好了,廢什麼話,快些埋了吧,賣了錢也沒你的份,你多什麼嘴呢。」「好,好,我埋,我埋,這,還,還神了哈,它竟然用那種眼神看我。」當楊恆訓斥他的時候,這頭鷹的眼神又和緩了下來,這是?楊恆真是有些動心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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