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花瓣褪去,一身的狼狽已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仍是那張奼紫嫣紅,分外妖嬈的臉,看到白霧、白龍他們用無比神奇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由冷哼一聲,傲慢的抬高了下巴,眼底鄙視味兒十足。
小米被這目光看的心裏極其的不舒坦,「喂,你可知道這裏是哪裏?」
花嬈冷哼一聲,「你在鄙視爺的智商嗎?這裏是哪裏,還用得着你來說?」
「那你也知道本姑娘是誰咯?」
「當然,不就是這裏的主人嗎?」
「那你還用這張臉來鄙視姐?」
「弱小的人類,也配?」
「你很強?」
小米秋波流盼,清眸不由自主的看向其他人:「他,很強?」
原本以為這三隻會不約而同的搖頭,倒是沒想到,這點頭居然點成了小雞啄米。
「靈力十個級別,赤橙黃綠青藍紫白粉黑,如今我(白霧)綠階下,白芷,黃階上,白龍青階下,而她,我們看不出來。」
看不出來,豈不意味着他的級別比他們高?
小米好奇的看向花嬈,「你,什麼級別?」白龍已經到了青階,難不成他是藍或者紫?
不料,花嬈卻是冷冷一哼,倨傲的抬起了下巴,顯然,連說的*都沒有。
米兒徹底黑了臉,看向她時,語帶威脅:「這裏是金鑾,是姐姐我做主,你以為你牛逼就可以不受管束了?我若是想,你現在就要滾出空間,沒有了靈氣的醞釀,我看你這朵花還能這般的美不!」
花嬈沒想到這女的還真敢說,眼底立時浮現一層霜色:「你威脅我?」
「姐就是威脅你,怎麼滴?你能把我怎麼樣?到了金鑾,我就是老大,你別以為自己還像以前那樣眾星拱月,在這裏,我才是你們的中心點,我才是你們眾星拱月的對象,我若是死了,你們誰都活不成,誰都要恢復從前的模樣。你們在這裏困了多少年我不清楚,但你們能夠獲得新生,那是我的功勞,沒有我,你以為你能瀟灑自由的在我面前嘚瑟?」
這一句話吼得是擲地有聲,鏗鏘有力,即使驕傲如花嬈,也被深深的震撼了,尤其是那句『我若是死了,你們誰都活不成』深深的刺激到了他,天知道他從系統中蹦出來的時候有多麼多麼的開心,壓根就忘記自己之所以出現在自由的空間中,是拜誰所賜,還有接下來,他的任務所在。
是不是太忘乎所以,一直忘記了自己的初衷責任?
花嬈怔楞了片刻,突然收起那張浮誇不屑的表情,對着米嬈恭敬的鞠了一躬,聲音緩緩的,清澈而沉穩,男性化十足的道:「我為我剛剛的表現向您表達歉意,希望您能夠原諒我,主人。」
小米訝異於他知錯能改,能屈能伸的人生態度,「哦,沒事,改了就好,只是,你們的認錯態度都是這般的好嗎?」
花嬈嘴角一抽,笑容有些發直,好?如若不是身不由己,他們堂堂靈*,怎麼可能會對一個小小的人類低頭?做夢!
可是在現實面前,即使是他們,也要選擇生存的方式,就比如現在,心裏就算有再多的不滿,也還要揚起笑臉,強顏歡笑道:「主人滿意就好。」
意思是,只要你滿意了,我就算再不滿意,那也得忍着。
小米眼睛不瞎,自然看出這搔貨不是像白霧他們那般心悅誠服的歸順與她,高手嘛,美人嘛,難免有些心高氣傲,可以理解,她相信日久見人心,這貨隸屬於空間,絕對不會背叛與她,那麼,所謂的心服口服,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既然如此,那你想必也要接受我為你改名咯?」
花嬈嬌媚的臉上瞬時變幻莫測,那雙妖嬈的紅眸盯着她看了片刻,一時沉默。
「你看,你叫嬈,我也叫嬈,不妥吧?」
雖然這有些霸權主義了,可她米嬈還真沒和一個男人享用同一個名字的魄力,尤其是,有這個男人在,她的嬈明顯沒有人家的顯得高大上,反而會自然而然的形成對比。
這若是能對比也就罷了,偏偏是不能對比的存在,她和他,明明沒有可比性,可誰讓人那張臉足夠顛倒眾生呢?
如此似男似女面前,絕對要將他更為般配的名字給抹殺掉,保留她身為主子的最後一點點尊嚴。
花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紅唇吐氣如蘭:「你想要改成什麼?」
這是要將權利交給她了?
米嬈讚許的看了他一眼,在對方陰沉的能滴出水來的妖眸注視下,絲毫不在意的呢喃道:「白霧他們都是白姓,如果將你叫做白花,你會不會揍我?」
花嬈涼涼的一記冷刀子剜過去,磨牙切齒的低吼:「你,說呢?」
小米嘴角微勾,心情極好的挑了挑眉,在對方恨恨的目光下,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一個非常符合他的名字:「桃夭,怎麼樣?可喜歡?」
「我姓花,不姓桃!」如此美麗的名字,有人居然不買賬,小米有些無語:「花桃夭不就完了?」
白芷嘴角一抽,「如果真這麼叫,那還真是毀了桃夭這個名字!」
小米鬱悶的眯了眯眼,黑白分明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花嬈:「既然你不喜歡桃夭,那就叫做花浪吧!」
「花浪?」花嬈摩挲着下巴,美麗的容顏上立時閃過一抹不忿:「花浪?花郎!你丫的以為哥是賣笑的牛郎?」
小米被他這般一質問,突然勾了勾唇,那笑容極其的毛骨悚然,看的花嬈心裏直發毛:「你,你想幹什麼?」
怎料,某女輕挑起某男的光潔完美的下巴,笑容極其猥瑣的上下打量着他:「嘖嘖,真是美啊,美得連我這個女人都想要上前親一口,這麼美的人,幹什麼叫嬈這般女性化十足的名字?浪,浪子的浪,你不覺得很符合你這妖嬈邪佞的臉?嗯,就這麼定了,花浪,從今以後,這就是你的名字了,記住,不是花郎,是花浪!」
某男悲憤的一把推開她毛手毛腳的手,剛想要表達自己的不滿,小米突然伸出指頭,眼尾一勾,笑的意味深長:「你確定要與本姑娘作對?」
可憐的花嬈,哦不,是花浪,用極其極其悲戚的目光看着她,語氣帶了絲惹人垂憐的委屈:「真的,一定,要這樣?」
「或者,你更喜歡桃夭?其實吧,我更喜歡桃夭這個名字呢!」
花浪瞬時覺得自己的心碎成了渣渣,碰到這麼個比他還要無良的主子,他還要反對的機會嗎?
不由小幅度的搖了搖頭,眸光悲傷,「花浪,謝主子賜名!」
「嗯,乖,放心,只要你盡忠職守,本姑娘一定會好好疼你們的,不信,你問問他們幾個,我可曾有苛待過他們?」
白芷、白霧、白龍三隻僵硬着腦袋不由自主的看向自家那無良的主子,您是沒有苛待我們,您完全就是不顧一切的壓榨我們啊,直到將我們利用的連渣渣都不剩啊,不知道,這叫不叫做苛待?
可惜的是,花浪沉醉在痛失愛名的悲愴之中,連頭都沒抬,自然而然的也就沒瞧見某三隻不忿的表情了。
小米眼刀子一甩,三隻立時如機械人般揚起了聽話的笑容。
小米滿意的頷首,這才轉眸看向花浪:「你如今是什麼級別?」
花浪紅唇輕啟:「粉,下!」
粉階,下,天,這再過兩階豈不是就到達最高級別黑階了?
白霧忽的想到了什麼,「這麼說,你剛剛是讓我的了?」
花浪冷哼一聲,「我若是想殺你,秒殺!」
白霧嘴角直抽抽,雖然這話聽着很刺耳,但是,他清楚的知道,這是事實。
唯一不在狀態的就是某小米,事實上,她對於靈*的世界,還是有太多太多的不知,就好比眼前的花浪:「你的本體是?」
「花王之王,系統不是告訴你了嗎?」
小米眼角一抽:「我只聽說過花仙子,從來沒聽說過花王之王,請問,你這個花王之王,是什麼?」
花浪鄙夷的掃了在站所有人一眼:「你們也不知道?」
「洗耳恭聽。」就算知道,也沒有他自己解釋的這般清楚吧?既然如此,還不如聽他自己說呢!
「萬花之王,就是我。」小米還是不明白,「你說的萬花,是哪裏的萬花?空間?人間?」
她自然不會認為這個世界還有仙界,這不是修仙,自然不會越來越玄乎。
然,出乎她意料的是,花浪卻是諱莫如深的看了她一眼:「看來,你真不是一般的愚蠢,既然如此,你就當做是空間的萬花之王吧!」
至於空間的秘密,以她現在弱小的級別,根本就不夠看的,知道的再多,又有何用?
以她現在靈力,呃,二級別的能力,連赤階都沒達到,空間整體的提高完全靠他們這些靈*,她這個主子,或許,不知道也無妨吧?
「什麼就當做是空間的萬花之王?你這話說的好生勉強。」小米十分的不滿這個答案,可是,花浪卻只是淡淡道:「你太弱了,你們都太弱了,空間,遠比你們想像的要強大的多,以你現在的能力,根本就不夠看的,明白?」
小米微微皺眉,「不明白,空間不是已經晉升到五級了嗎?」
花浪嗤笑一聲,「你以為五級就是頂級了嗎?殊不知,在我所知道的界面,這,只是最低級的級別……。」
最低級的級別?
這六個字,不止是打擊了小米,便是連其他幾隻,也都震撼在原地,「空間的晉升,難道遠不如此嗎?」
花浪漫不經心的挑了挑眉:「就你們現在而言,五級已經算是頂級了吧,五級之後,才會拓展出新的領域。比如說,可以想去這個地球上任何地方,只要你想,隨心所欲,哪裏都可以!」
原本還有些受打擊的小米,一聽說這個,瞳孔猛然間放大:「這麼說,我想回到我的世界,也是可以的了?」
「自然可以,只要你有這個能力將五級徹底的打開,想去哪裏都可以。」
「那五級之後呢?」
「五級之後啊?那就到時候看唄,現在說,又有何用?」
花浪高深莫測的看了他們一眼,轉身離開了,小米與三隻怔楞在原地,傻乎乎的看着彼此,最後總結出一句話——
「我們真的是太弱了,我們的老大,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晉升出來呢!」
白霧他們說的老大,是一種精神層面的寄予,事實上,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的老大是誰,只是潛意識裏,有那麼個朦朧的影子,告訴他們那個強大的所在。
當花浪出現的時候,那種潛意識裏的排斥,足以告訴他們,這不是他們的老大,那麼,他們的老大究竟在哪裏呢?難道真的要到最後才會出現嗎?
白霧他們不知,小米不知,自然而然的,花浪也不會告訴他們過多的秘密,事實上,在他看來,一個渺小的人類能有如今這番成就,委實已經不錯了,即使停滯不前,也足夠她一輩子受用無窮了,只是他看得出來,她的潛力遠沒有現在這般,看來,這個主子,他或許沒有跟錯。
小米此時腦中更是一團亂麻,下一階段的進階,需要再等三年,也就是一個月,一個月,一個月的時間,足夠她處理完外面的事了吧?
只要處理了外面的瑣事,接下來她一定要將所有的時間,都用在空間修煉上,她要回到自己原本的國家,如果可以,她想帶着她的瀟白哥哥,走一趟她曾經生活過的地方。
空間,真的是能帶來驚喜與磨練的地方,今天她雖然晉升成功,但同樣也意識到未來還有很長一段的路要走,這條路或許會走上一輩子,不管前路有多艱辛,她都要義無反顧的走下去,因為,這是對金鑾的負責。
但她不知道的是,這條路,真的很難很難,難得讓她付出了幾乎一生的時間……
小米在空間裏度過了一個月時間,而外界,卻只是幾天,由於米影的存在,自然也未引起鄔鈺的注意。
但她不知道的是,因為花浪的出現,空間表面上沒有任何的進展,實際上靈氣越發的充裕了,而她自己,渾然未覺她的體內已經開始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兒,這種味道很淺很淺,淺顯的不用心去聞,根本就聞不到。
「這幾天可有狀況發生?」米影搖搖頭,「未曾,倒是他發出去的信,都被咱們截獲並改了,相信等我們到達南疆不久,這血盟的人也都到的差不多了,哎呀,我可真好奇,等到鄔鈺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會是什麼時候?」
小米嗤笑一聲,「管他是什麼時候,他這次,一定要為自己曾經做過的事,付出應有的代價。」
接下來的日子依然很平淡,小米平日閒來無事的時候,就盤膝而坐,靈識進入空間開始跟着花浪修煉靈力,雖然對於靈力她仍然一知半解,但好在空間靈氣越發的充裕,使得她漸漸的摸索出一套吐納的方法,久而久之,還真的有了起色。
小米欣喜的當下變得更加的努力,可以說渾然忘我的進入修煉境界,直接將米影扔出來應對時不時來打擾她的鄔鈺。
就在她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時候,就在她將血盟的信函都一一截獲的時候,外面不過十天時間卻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由於莫一洋的加入,朝廷以及秘殿的同時相助,使得這場洪災,遠沒有鄔鈺想像中的來的麻煩,雖然死了上千人,但是好在救治的即使,在修築大壩的同時,各種應急工作也一一落實到位,有錢有藥有糧的資助,災區很快進入重建階段。
半個月後,墨瀟白功成身退,將溧陽交給自己信任的人後,就啟程回京。
京城中,寧王表面上看依然生死垂危,殊不知內里早已調養健康,如今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等待,等待最恰當的時候一擊即潰。
血盟以為毀了寧王與墨邪蓮就能夠掌控京城的局面,殊不知墨邪蓮看似是他們的人,實則轉首間已經『背叛』了他們,而在墨邪蓮的裏應外合之下,將隱藏在金國朝堂乃至商場之上的爪牙一個一個的打上了記號。
六月初五這天,血盟盟眾突然間爆發反擊,試圖擾亂朝堂,可惜的是,還未等他們折騰出的大的浪花來,就被朝廷一舉殲滅,那個本應是他們最有希望的所在——連王,卻與本該生死一線的寧王,同時出現在他們的視線當中,直到那一刻,他們才徹底的明白過來,這一個坑,他們挖了個坑,沒有將對手埋葬,反而埋了自個兒,可惜的是,他們已經沒有機會再為主子送信了。
敗了,金國殘餘的血盟黨羽,一夕之間,盡數被瓦解。
便是連那些大炮、槍支彈藥,也被他們剿滅乾淨,帶不走的就炸,總而言之,毀的乾乾淨淨。
六月初十,鄔鈺帶着小米踏上南疆的境地,由於他們走了水路,比計劃中晚了近五天。
可,當他進入南苗之地的時候,方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的血盟盟眾竟然都聚集在這裏。
「你們會在這裏?」
「不是盟主讓屬下等聚集過來的嗎?」
預料之中的對答,預料之中的人數,小米滿意的勾唇,在鄔鈺怒氣達到最最巔峰的時候,大膽的站了出來:「是我讓你們來到這裏的。鄔盟主,既然你想要進入龍之境地,沒有你這些屬下的見證,豈不是很無趣?」
鄔鈺這才意識到了什麼,「你,你這個踐人,到底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鄔盟主你做了什麼,我就做了什麼啊!」
鄔鈺俊臉一沉,神色間立時變得陰鷙扭曲,「你明明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怎麼可能?」
「怎麼就不可能了?你不要以常人的目光看待我,如果真的是那樣,吃虧是早晚的。好了,既然今ri你的徒子徒孫都已經聚集到了這裏,那我,就懶得再說什麼了,」話落,她看向鄔鈺的一個手下:「你們的人,可到齊了?」
那人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回答:「不,還沒有,還有金國京城裏的,還有外海……。」
「哦,如果是這兩撥人馬的話,就不用等了,因為,他們已經先走一步了!」
鄔鈺感覺自己的心臟漏跳了半拍,血液就像是被冰封住了一樣,顫抖着聲音看向米嬈:「你,你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鄔盟主太自信了唄,以為你們血盟有了這些所謂的火炮、槍支彈藥就可以所向披靡了,是不是?以為有了這個,就能夠控制這片大陸了是不是?」
「難道不是嗎?」鄔鈺幾乎是咬着牙吐出這幾個字。
米嬈冷笑一聲,「是,如果沒有我的話,你在這片大陸橫着走都行,可惜的是,我米嬈,大抵生來就是你的克星,你用這些武器濫觴無辜,改變了整片大陸的穩定,這樣殘暴不仁的你,倘若坐上了皇帝之位,那這裏的百姓,還有好日子可言?早晚,會被你屠殺的一乾二淨,所以,本姑娘替天行道了!」
「你,你這個踐人,到底做了什麼?」米嬈臉上洋溢着的神采飛揚,立時讓鄔鈺的心,沉到了谷底。
「做了什麼?很簡單啊,一不小心,就把你在外海的三個島給炸了,哎呀呀,你是不知道那個坑有多大,在海上掀起了好大好大的漩渦呢,這個旋渦流,整整兩天,才在海面上消失無蹤,這位鄔鈺鄔盟主,這件事已經有差不多一個月了,你到現在,都不知道嗎?」
鄔鈺目赤欲裂,只覺得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就這般吐了出來,他顫抖着雙手,不可思議的指着米嬈:「你,你……,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小米覺得還不過癮,一步步的朝他走過去,「海島被我毀了,至於京城,你以為我的瀟白哥哥,邪蓮哥哥就這般的容易讓你收拾?有炮彈又如何?還不是被他們玩弄於鼓掌之間?你的人,嘖嘖,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早已經被他們全部的咔嚓掉了,這次我為什麼要跟着你來南疆?就是想要用你們的血,來祭奠南苗之地上先人的亡靈!」
「噗……,」小米的步步緊逼,使得鄔鈺不斷的吐血,吐到最後,整個人已經搖搖欲墜,那慘白的臉,支離破碎的心,扭曲的靈魂,徹底的將自己逼到了絕境。
至於南疆的其他部眾,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瞧着這一切,怎麼回事,盟主剛剛進入南苗之地,這腳跟還沒站熱呢,就被這個小丫頭三言兩語給擊垮了?
這,開什麼玩笑呢?
然而,現實不給他們疑惑的機會,隨着四周圍爆破聲起,他們的腳下陡然被一股巨大的熱力掀飛,等周圍的人回過神來的時候,身邊的人已經四分五裂,慘不忍睹。
小米靜靜的立在原地,看着往日裏猖狂的從不低頭的紫衣衛,如今卻抱頭鼠竄,狼狽逃跑,她的唇角邊勾起一絲嘲弄的笑,看向已經呆愣的跪在地下的鄔鈺:「看到了嗎?這就是本姑娘送給你的禮物,今天,你們血盟的人,一個也別想從這裏逃脫!」
一記響亮的槍聲而過,四道影子驀地從空間中閃跳出來。
看到這四道影子,殘存在南苗之地的那些紫影,各個張大嘴巴,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眼裏寫滿了不可思議。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34s 4.020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