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空一怔,急忙起身行禮,「八龍使楊晨空拜見二哥。.v.o」
狂龍面色一變,「誰是你二哥啦?莫不說你並無神龍令,決計不會是龍使者,就算你是,老子與神龍教眾也再無瓜葛,今日得見這小兄弟投緣心情不錯,懶得與你一般見識,你若再敢胡言,老子撕爛你的狗嘴!」
眼神之中,凶相畢露。
楊晨空本就身受重傷,再被他這麼一嚇,臉色看上去更顯蒼白,怔怔看着狂龍竟然一言也不敢再發。
苑浩驚訝的同時,暗暗好笑,這狂龍和神龍教之間的關係,倒是微妙的緊,暫時看來此人直來直去,誠如他所言道,與自己那也算十分投緣,轉念又想,楊晨空畢竟為自己帶路有功,雖然不明白這貨為何幫助自己,但我姑且還需要他幫忙尋找若曦等人的所在,狂龍可別把這貨給嚇死了吧?
「咳咳,這個,狂龍,對吧?這位楊晨空倒真是神龍教的八龍使,只不過剛才他的神龍令被我用『怨天尤人』給打壞啦,這個,咳咳,你可冤枉他啦。」
狂龍冷哼一聲,不再理會楊晨空,饒有興致地回頭看向苑浩,兀自思索着什麼。
苑浩暗中心念疾轉,忽然咦了一聲,「不對呀,你剛才說《破怨》是龍使者專用的修煉功法,卻為何又說,是因為偷了神龍教主的《破怨》而被逐出教?」
「哈哈,不錯,不錯,你小子頭腦很清醒嘛,」狂龍會心一笑,「原因很簡單,因為老子想喝酒。」
見苑浩看待怪物一般地看着自己,狂龍竟然苦嘆一聲,「哎,此事說來話長,老子當年曾是一員武將,縱橫沙場,殺人無數,戰功卓著,總領天下兵馬,官拜大元帥職,平生除了練武和練兵之外,最喜歡的便是曼妙女子,還有這窖藏好酒了,豈料春風得意之際,卻遭奸人陷害,哎。那年老子率領百萬雄兵,奉旨出關,殺敵保境,歷經三年苦戰,九死一生,終於得勝,班師回京,嘿嘿,老弟,那可應該算是出風得意了吧?」
他突然說起前塵往事,還聲稱自己是員武將,苑浩看待他的眼神,已經不單單是看待怪物一般了,心想這貨是妄想症發作了麼?兵馬大元帥?百萬雄兵?還奉旨討賊,班師回朝?我靠!
轉念一想,這貨說得煞有其事,語氣和眼神之中,所流露出來的感情,也跟真的似得,難不成這貨真是一古代戰將?聯想到殭屍永生不滅,倒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可如此一來,豈不說明神龍教主比狂龍的來歷,更加不可思議?
想到此處,苑浩眼前一亮,的確有這個可能,自己第一次被司徒文騙入地宮時,若曦、婷雨、靜兒,三人身中奇毒,司徒文說過,那毒藥叫做陰陽合和散,李睿也曾說過,那玩意的成分,其中有幾位主藥,早已經絕種,還有這些所謂的失傳陣法……
難道真的如同李睿所推測的那樣,是天地散人那句讖語要應驗了嗎?
見苑浩突然發呆,狂龍一拍他的肩膀,「小子,問你話呢,想什麼呢?」
苑浩吃了一驚,頓時滿面通紅,「沒,沒什麼,我在想像你當時得有多威風。」
「威風?呵呵,的確很威風,至少老子以為會很威風。」狂龍苦笑一聲,繼續道:「大軍行至京城之外,卻跑出個欽差大臣來宣旨,下令三軍將士在城外紮營,只許我一人進城,次日早朝面聖,辣塊媽媽的,老子當時就想,皇帝老兒是擔心老子功高蓋主,這是給老子念緊箍咒呢,可老子又沒做虧心事,行得正坐得端,打仗立功,何曾有過二心?怕他個鳥?老子一旦推辭,豈不讓人說是做賊心虛?老子才沒那麼傻呢。」
說到此處,狂龍竟然一臉氣憤,居然在苑浩面前倒起了苦水。
苑浩此時也不管他是真是假,反倒對他所講的故事十分期待,「後來呢?」
「後來?辣塊媽媽的,」苑浩不問還好,他這一問之下,狂龍更是氣憤,咬牙切齒地說道:「老子在京城原本是有自己的府邸,辣塊媽媽的大元帥府嘛,當時天色已晚,反正皇帝老兒第二天才召見,老子只好打道回府去了,老弟你是不知道啊,嘿嘿,老子堂堂兵馬大元帥,常年征戰沙場,已是而立之年,卻未成家,雙親很早便已離世,那辣塊媽媽的大元帥府,老子其實挺不願意回去的,除了丫鬟僕人之外,就老子孤孤單單一個人,這要放在平時,老子情願住麗春院去,可咱在外征戰多年,哪能剛回京便去那種地方?」
「是啊,次日還得上朝啊。」苑浩不禁附合一聲。
「對對對,」狂龍一拍大腿,高興地指着苑浩,便是一陣哈哈大笑,如同遇到知音一般,「老子當時就這麼想的,只好老老實實回到元帥府,又命管家取來好酒,打算一個人喝點悶酒算啦,豈料管家卻來通報,丞相大人造訪。老子雖然是兵馬大元帥,可連年征戰在外,對朝里的大官,那可是不甚了解,尤其是這位丞相,年紀與我相仿,好像上任才不到三月時間。老弟,以前回到京城的時候,雖然也會發生類似的事情,但大多數都是一些個官員,跑來溜須拍馬的,老子從來都是一概不見。」
苑浩搖頭道:「不對,不對,人家官拜丞相,而且年輕有為,何來拍你的馬屁?」
狂龍長嘆一聲,「老子便也是想到了此節,便親自出門去迎,心想,興許和明日上朝的事情有關。」
「很有可能。」苑浩點頭。
「你也這麼認為吧,哈哈,咱哥兒倆都是一樣的蠢蛋,哈哈哈,」狂龍大笑起來,「老子出門一看,這所謂的丞相,十足一個小白臉,長得跟個娘們兒似的,身後浩浩蕩蕩抬了七八頂轎子,說是對老子神交已久,特來帶了禮物拜訪,辣塊媽媽的,老子自打出門開始就聞到了一股女人的體香味道,而且他還帶了好幾十壇陳年老窖,那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啦。
「老子正自孤悶的緊,便也不做多想,高高興興地將這小白臉迎進了元帥府,心想,且看你賣的什麼狗皮膏藥,要是條件不高,老子說什麼也得把這些好久美女留下。誒,老弟,你說奇怪不,這小白臉丞相自打進門開始,就只是一位的奉承老子,頻頻向老子敬酒,老子一想,去他辣塊媽媽的,喝你幾罈子好酒有什麼的,大不了以後還了給你,可這小白臉酒量那是真好,一直陪着老子喝到亥時,這才搖搖晃晃地回府去了,老子要派管家送他,他都不用,聲稱自己坐轎夫的轎子回去就好。
「只見轎夫抬着七八頂空轎子,他坐了其中之一,便即打道回府去了。也是老子欲0火作祟,便問管家,美人何在,一聽管家說在後院,於是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獨自回到後院臥房,剛一進門,卻見八個美人,無一不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人間極品,最重要的是,這八個美人俱已橫臥在床,全身不着一絲,老子忽然覺得全身燥熱難耐,鼻血急竄而出,哪裏還能自制?嘿嘿,那一夜春風,連御八美,早將那辣塊媽媽的『早朝』拋到九霄雲外去啦,哼哼,威風麼?」
苑浩聽到此處,眉頭不禁皺了起來,為何狂龍會在此時說起這種事情,而且聽他口氣,似乎並沒有春風得意之色,更多的反而是憤恨之意?忽又想到,全身燥熱,鼻血急竄,即使再香艷的畫面,也不至於如此吧?轉念一想,這豈不是當時若曦、婷雨等人中毒是的跡象嗎?
「陰陽和合散?」
「咦?你怎麼知道?」狂龍臉色鐵青,不等苑浩回答,又道:「老子雖然貪杯好色,但自認絕非無恥之徒,否則怎能帶兵?哼,只是那夜老子始終覺得腦袋昏昏沉沉不能自已,直到有人破門而入,老子後背被一名大內侍衛砍了一刀,重傷之後又被澆了幾大盆涼水,這才恢復了一些神志,辣塊媽媽的,那幫侍衛都不容老子穿條內褲,直接將老子拖到院中,猛然間幡然醒悟,又見那小白臉丞相,帶了大隊侍衛,在老子的元帥府中,大開殺戒,丫鬟僕人,無論男女老幼,見人便殺,整整130多口,無一例外。」
說到此處,狂龍周身殺氣四射,「老子質問他意欲何為,那小白臉拿出一道密旨念了起來,上面說老子居功自傲,藐視皇恩,私挾重兵犯京,強行抗旨,罪在忤逆,而且色膽包天,強擄宮中嬪妃,淫0亂後宮,要將我凌遲處死!辣塊媽媽的,老子只是**薰心,以至於上了那皇帝老兒和小白臉的狗當,當然不肯俯首認罪,雖然身中奇毒,又有重傷再身,但還是奮力反抗,殺死上百大內侍衛,老子的鮮血,卻也流得差不多了,正當絕望無助之際,教主突然出現,呵呵,從此我便再沒嘗過喝酒的滋味。」
ps,今天碼字比較卡,更晚了,大家見諒。。。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1s 3.971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