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苑浩的要求下,樂觴通過雪蓮山的傳送陣,將眾人送回海市,卻發現竟然是在金牛山後山之中,眾人無不驚訝。.v.o此番雪蓮山之行,雖然沒能阻止神龍教得到血滴子,但己方收穫兩枚血滴子,總算有所收穫。
一路上艱難險阻,24名特戰隊員全部隕落,眾人平安歸來,俱是感慨萬分,狂龍更是悶悶不樂,滿懷心事,神情沮喪。
苑浩知他是為樂觴的事情,心裏感到不痛快,「大哥,想來他也是身不由己,眼下大家各為其主,多想已是無益,看開些吧。」
狂龍無言點頭,苑浩便即招呼眾人,前往李睿別墅。
不戒和尚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老衲等師兄弟,離寺已久,雪蓮山一事,暫時已經塵埃落定,這便要回寺禮佛去了,來日方長,咱們有緣再見。」
「呃,大師既然來到海市,何不停留數日,也好讓小子略盡地主之誼呀。」苑浩倒有些捨不得這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了。
眾人也都出言挽留。
不戒和尚微微一笑,「施主盛情,老衲愧領,佛家注重緣法,諸位也不必如此,與諸位結識,並有此一番共同進退,老衲銘記於心,他日有緣,咱們再續前塵往事不遲。」看向苑浩,「只是老衲還有個不情之請,敝寺自小師弟被逐出師門之後,降龍伏虎陣,便算已經失傳,幸得佛祖錘鍊,教老衲遇到施主這般頗具慧根之人,老衲便是懇請施主,待到空閒之餘,能夠駕臨敝寺,好叫小輩們,見識見識這祖傳陣法的威勢。」
苑浩急忙道:「大師言重,承蒙大師厚愛,將降龍伏虎陣傳於小子,但教大師有命,小子豈敢不從?只是此番血滴子得來不易,小子需得了解幾樁俗務之後,再行拜訪貴寺。」
不戒和尚大為高興,笑吟吟的與眾人告辭,苑浩見留他不住,只好任由他們離去,又在路邊找了一個公用電話,打給嚴頻。
「老嚴,你去準備一張一百萬的卡,立即趕往機場,送給曾跟我一起離開的那四位和尚。」
「好,我這就去辦,你回來啦?現在在哪兒,要不要用車?」
「嗯,我在金牛山這邊,你派兩輛車來吧。」
「兩輛?」嚴頻不由得一愣,他們臨行前,他們一行九人,還有24名特戰隊員,一共33人,兩輛車怎麼夠用?
「他們,他們24人已經全部犧牲了,護衛艦也為擊沉了,此時以後再向你解釋,你趕緊去辦吧。他們四人已經打車趕往機場了。」說起那24名特戰隊員,苑浩不由得一陣悲痛,那些可個個都是好手,沒想到此番損失如此之多。
嚴頻同樣也是心頭一凜,簡直無法想像,苑浩等人究竟經歷了怎樣的大仗,居然能有如此之大的損失。答應一聲,便即掛斷電話,按照苑浩的吩咐去做了。
……
不多時,嚴頻安排的兩輛車趕到,李睿、醉心道人上了一輛車,狂龍眉頭一皺,「二弟,你陪老子走走吧。」
馬若曦見狀,登時反應過來,「浩子,你陪狂龍大哥走走吧,我和李睿他們先回別墅等你。」
狂龍暗贊,這弟妹可真會來事。
苑浩微笑着點頭,囑咐兩名司機注意安全。
待到兩輛車先後離開,苑浩、狂龍二人便先停闊步地,在金牛山上漫步,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互道別來情形。
苑浩先前已經大致猜到,大哥為樂觴所擒的過程,這時聽狂龍親口訴說,心中更加確信,這大龍使樂觴與神龍教主二人之間,恐怕還有更加緊密的關係,否則,如此重情重義之人,明知神龍教所作所為,還要助紂為虐,豈不自相矛盾?
「大哥,他既然如此抉擇,定然是有他的難處,依小弟看來,他並非不願明說,很可能是他根本不能明說其中原委,但小弟堅信,一切總有真相大白之日。」
狂龍暗道一聲有理,點了點頭,「好吧,既然他不願意明說,那咱們便自己查,看看到底是我狂龍看走了眼,還是他用心良苦。」
苑浩哈哈大笑,「這才是我的好大哥嘛,豪氣雲天,無所畏懼。」
狂龍會心一笑,姑且將心事放下,又道:「對了,二弟,我不想坐車,還有另外一個重要原因,其實是因為醉心那個牛鼻子。」
苑浩大為奇怪,醉心道人其實也是豪爽之人,為何大哥會對他心存芥蒂?
狂龍便將自己與混元宗的恩怨來由,以及自己帶人殺向終南山,與混元宗拼得個兩敗俱傷,等等往事,說了一遍。
苑浩直聽得目瞪口呆,驚訝地看着狂龍,「大,大,大哥,你,你,你別嚇唬我,我可膽兒小,以前你那麼厲害?滅人家一個宗派?」
狂龍投去一個白眼,「若不是混元宗殺我兄弟在先,我為仇恨所蒙蔽,豈能輕易上了教主的鳥當?哎,這麼多年過去啦,想起那幫兄弟們,老子還是覺得慚愧萬分,這一切都是教主那個混蛋害的,這次你就不該把血滴子給他,我若能與那教主同歸於盡,便是死,我也可以瞑目啦,至少,老子可以堂堂正正的去見那幫兄弟,告訴他們,他們的心愿,老子給他們辦完啦!哎,也可以漸漸那個牛鼻子宗主,給他道個歉,陪個禮,再任由他處罰,也算能了結了老子這一生之中,犯下的唯一錯誤啦。」
苑浩聽得出來,大哥這一番話,俱是肺腑之言,同時也暗自感慨,大哥果真是敢愛敢恨的痛快人,對於自己的過失,毫不避諱,敢作敢當的真漢子。
「大哥,你是不是看到醉心道長,便覺得對混元宗不起?又擔心他知道往事之後,便會找你了結宗門夙願,可你還有好多心愿,並未完成,他修為又差你太多,根本無法對你造成威脅,你也不願一錯再錯,我說的對麼?」
狂龍點頭表示肯定,旋即一聲長嘆,「當年那個牛鼻子宗主,讓我感觸良多,只可惜我不知道他的道號,其實,我一心與教主為敵,也有不願枉費他一番苦心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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