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若曦突然感覺頭疼難當,口中不住地念叨着:「殭屍,馬家祖訓,守正僻邪,南毛北馬我是誰,誰是我,我在哪兒,這又是哪裏」深情也是難受至極。讀書都 m.dushudu.com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苑浩心中一痛:「若曦,快醒醒,跟我一起回家,好麼」
「你住嘴」假苑浩勃然大怒:「難道你真想害死他嗎若曦哪兒都不去,她只會永遠跟我在一起,永遠,再也不會分開」
苑浩不去理會他,依舊對馬若曦說道:「若曦,難道你真的忘記了馬家,忘記了馬倩倩麼還有蘇婷雨,她自從變成了殭屍,只來得及和你打了一架,之後便一直沉睡着,他還等着咱們回去呢,我師尊已經治好了她的血癮,正在閉關,等咱們回去之後,請她去當伴娘好麼」
漸漸地,馬若曦停止了掙扎,似乎不再疼痛,但眼神卻一片灰濛濛的,就連假苑浩,此時也無法感應她的心境,不禁大急:「老婆,你快醒醒,你怎麼樣了」
苑浩一顆心也揪了起來,不知道若曦這是怎麼了
半晌,馬若曦失神的雙目終於在假苑浩身上聚焦,淡淡地說道:「老公,真的謝謝你,有你,真好,如果可以的話,我情願已一輩子陪着你。」
假苑浩大喜,道:「老婆你放心,沒有人可以分開咱們,沒有人,任何人都不行,我絕不允許任何人破壞我們平靜的幸福。」
馬若曦手裏忽然掐了一個法訣,沉聲道:「只可惜,我已經清醒了過來,這是幻境」說着,法訣像空中一指
伴隨着假苑浩一陣哀嚎,幻境開始扭曲起來,馬若曦身上,昔日那種近乎冰冷的自信氣質,陡然恢復。
苑浩大喜,趕忙伸手入懷,取出最後的一小塊鵸鷠肉遞了過去:「若曦,快吃下去,吃下去就不會再被幻境迷惑了。」
馬若曦接過了過來:「臭殭屍,記住,你欠我一個婚禮」說着便吞了下去。
「哈哈,當然記得,放心吧,打死我都忘不了。」苑浩說着便要放出陽雀符。
卻聽空中突然傳來一陣胡琴之聲,依舊悲涼地教人發毛,張琴冷笑道:「你們真以為如此簡單便能破掉陣法了麼」
苑浩心中一緊,暫時不使用陽雀符,且聽張琴還有什麼花樣:「拉琴的,終於捨得出來啦怎麼,還不敢現身一見麼」
琴聲一陣激盪,沉默片刻,張琴道:「好,如你所願」
話音剛落,幻境形態大變,眼前一黑,遠處亮起點點鬼火,鬼火漸漸增多,隱約可以見到四周的場景,卻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墳場。
那些墳包似乎全都是新的,上面還插着各種紙紮,墳場極為廣闊,放眼望去,卻是望不到頭,墳包之間的距離,又都是極小,真不知道這得有多少個墳包。
四周充斥地胡琴聲,仿佛是為這些新墳的主人送葬的哀曲一般,讓人聽了,心中更加悲涼。
「裝神弄鬼,拉琴的,不敢出來,便給大爺滾遠些,丟人現眼」苑浩沉聲罵道。
馬若曦伏魔棒亮起紫色光華,戒備的韻味十足:「浩子,師叔他們呢」
「他們在外面等着,師叔給了我一張陽雀符,只等我放了出去,師叔便會與咱們裏應外合,將這陣法破去,但我總覺得這張琴還有後手,咱們且看看他搞什麼鬼再說。」苑浩小聲解釋道。
馬若曦也表示贊同,先搞清楚狀況比較重要。
遠方一處鬼火忽然飛來,速度極快,眨眼便已至兩人面前,接着鬼火一陣跳躍變幻,漸漸變成一個人形。
這人悠閒地坐在地上,逼着眼睛拉着一把胡琴,曲調悲涼得令人髮指。
「喂,我說拉琴的,裝什麼蒜吶到底要怎麼着,倒是畫出道兒來吧」苑浩故意要將他激怒,但光線太暗,也看不清楚這廝的具體模樣。
張琴果然猛地睜開眼睛,盯着苑浩上下打量一番,道:「你便是那油嘴滑舌的小子,很好,果然有些本事,竟能闖入聖陵核心,我張琴奉命守護聖陵,沒想到第一天便有人前來搗亂,小子,到底何人指示你的,此時說出來,饒你不死,別以為破了幻陣便了不起,在這裏,你還不是我的對手」
苑浩忽然覺得這廝說話的聲音十分耳熟,但具體又想不起來,心中暗暗疑惑,便道:「喂,拉琴的,搞這麼暗做什麼見不得人麼來,掌個燈,讓我見見你這追牛不打草稿的傢伙長什麼樣子。」
張琴怒火中燒,四周鬼火隨之大亮,苑浩一見之下,登時吃驚不小:「是你」
馬若曦隨即也認了出來,此人不是旁人,竟然便是他們二人初次相視的那家寶馬4s店的張姓店長,沒想到他就是神龍教的二龍使。
如此說來,許小年的兒子許風失蹤,多半便是這貨搞的鬼了,難怪他倆第一次相視時買的那輛車那麼容易就裝了汽車炸彈,搞了半天,這才是罪魁禍首啊
但他也明白,此時尚在秦朝,自己認得張琴,張琴卻不見得認識自己,只怕這貨在這始皇陵守護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才出去的把
「你認識我」張琴大感差異,琴聲不禁停了下來。
「認識啊。」苑浩一本正經道。
馬若曦剛要提醒苑浩,這事不能亂說,誰知這貨嘴巴實在太快,已經脫口而出說了出來
張琴更加疑惑,居然是熟人自己為什麼不認識他呢
「你不就是欠我八百吊銅錢的張二麻子嗎臥槽,就區區八百吊,你也好意思把自己藏在這麼隱秘的地方,放心,放心,本大爺不差錢,區區八百吊,老子不要了,你不用假裝不認識老子」苑浩竟是打趣張琴。
馬若曦大跌眼鏡,這個耗子,可真行
張琴發現上當,但卻被他一套一套的說辭給說楞了,過得許久,這才回過神來,低喝一聲:「你找死」
手中胡琴一拉,一道尖銳高亢的聲音發出,形成一道利劍,直向苑浩的嘴巴射去。
苑浩將馬若曦護在身後,一甩頭一咬,便將那能量形成的利劍徹底咬碎,見張琴又要拉琴,急忙道:「不急,不急,咱們說個清楚再動手不遲。」
張琴果然停下,心想,難道這小子當真是認錯了人麼
「張二麻子,錢我是可以不要,但你總得告訴我,剛才你為什麼說破了幻陣也無濟於事把八百吊,買你一句話,怎麼樣,夠划算吧」苑浩一本正經地說道。
張琴臉色一沉,道:「本座再說一遍,本座姓張不假,單名一個琴字,本座名叫張琴,不是什麼張二麻子,更沒借過你的八百吊」
苑浩眼睛一瞪:「嘿,我說二麻子,這可就是你不對了,我都說我不要錢了,你怎麼還是不肯承認欠我錢的人我能認錯嗎特,老子只是知道你外號叫做二麻子,又哪兒知道你是不是叫張琴啦哦,和着八百吊買你一句話,你特麼還覺得自己虧啦」
張琴差點被這貨氣死,什麼特麼的二麻子八百吊的,正要說話,卻見苑浩跳起來一指自己的鼻子,道:「的,算老子瞎了狗眼,借給你這種人錢,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你愛承認不承認,反正老子也沒想過或者出去,你,二麻子,你好樣的,你夠損」
張琴終於忍無可忍,咬牙道:「本座再說一遍,本座不認識你,也不叫什麼二麻子,本座乃是神龍教三龍使張琴,負責守護聖陵,原本覺得前路漫漫,留你們一條小命,陪着本座慢慢玩一玩,倘若你膽敢再胡說八道,那可容你不得」
苑浩驚訝地看着張琴,疑聲道:「你真不是二麻子」見張琴臉色一變,當即賠笑道:「啊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看來您的確不是二麻子,是我認錯了人,不過,這也怪不得我啊,您說您長成啥樣不好,非得長得跟那喪盡天良的傻逼二麻子似的,要不然我也不會認錯人啊,您說是不」
又道:「誒,不對,我可不是說你傻逼似的啊,我說的是那個傻逼二麻子,主要您跟他長的太像了。」
張琴生性孤僻,不喜與人接觸,何曾見過這般油嘴滑舌的人,不禁被他說得呆了。
苑浩又道:「您方才說想留着我們慢慢玩」拍手道:「嘿,您還別說,這個主意實在太好啦,您看,您受命守在這個破地方,鬼知道啥時候能出去,我們也是誤打誤撞闖了進來,也不想立馬就死,能陪着您娛樂一回再上路,嘖嘖,這主意真是太妙了。」
馬若曦使勁讓自己憋住笑,這個苑浩真不知道又打得什麼主意,真想把張琴忽悠地叛變了麼
張琴剛要開口,苑浩的話匣子卻又開始了:「張,張琴先生對吧,嗯,沒錯,就是這名字,這名字太好聽了,嘖嘖,張琴先生,那您說說唄,您想怎麼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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