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梓霖懊惱的時候,天帝的龍頭車已經到了殿門口,他在龍頭車站了一會兒 ,然後就揮了揮手,不多時,龍頭車兩邊的天兵天將全部消失不見了。
天帝獨自走進了這簡房間,笑了下,揮揮手關了門,梓霖心裏想估計是被看出來了,於是就現了身。
「我們好久不見了,想不到會在這裏見到你。」
天帝靜靜的看着他,然後淡淡的說道梓霖嚇的趕緊單膝跪下。
「在下無意冒犯天帝,還請天帝見諒,放我離去。」
天帝揮揮手,梓霖就感覺一股力道將自己從地上託了起來,他定睛看着這個天帝,臉如冠玉,身高當在2米以上,一身龍袍在身,頓顯天帝本色,雙目不動自威。
「你不記得我了,魔蠍星君。」
「天帝,您是否認錯人了,我並不是您所說的魔蠍星君,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凡人,偶然得道,但未能如仙籍,還望天帝恕我尚闖仙界之罪。」
梓霖聽他說的一愣一愣,覺得還是先裝傻子逃離才是上計。
「的確,你已被貶下凡,歷經劫難,只是沒有想到,你這麼快就修道圓滿,重回仙界了,我們還有一戰沒有打呢。」
天帝說着,揮手找出了自己的劍,只見此劍通體發出紫色,似有龍吟之聲,梓霖心想,丫的,看來此戰是難以避免了,就呼喚出了寒月,天帝看了看,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這把刀,雖沒有你原來的鳴鴻刀厲害,但看來也是經過高人鑄煉,已達後天靈寶的境界,也可和我一戰。」
說着天帝突然就消失不見了,梓霖趕緊飛了出去,看到天帝已經站在空中,看着他,他趕緊飛了過去。
「好,今天我就和你一戰,我也想看看天帝的本事有多厲害。」
梓霖說着施展起了三十六路天罡刀,天帝看此也施展起了自己絕妙的劍法,只見刀劍之聲響徹雲霄,下面的天兵天將看得是如此如醉。
梓霖運起了全身的太陰之力,盡數施展起來,只見刀光一閃,就逼到了天帝的面前,天帝運轉起了全身的力量,劍內飛出了一條紫龍,只見紫龍和寒月一對碰,周邊的仙島仙樹及湖泊瞬間消失不見,近一點的仙兵全部灰飛煙滅,遠點的天兵天將全部倒飛出去,一口些噴了出去,宮殿也被擊的搖搖欲墜。
梓霖和天帝都被波浪沖的倒飛了幾百米才站穩腳。
「哈哈哈哈。。。打的痛快,打的真痛快,我英勃王,多久沒有這樣和人打過了,痛快。」
「哈哈哈哈。。。真是痛快,我也是第一次和人這樣打架,真是舒服啊。」
梓霖也是哈哈大笑着,心想這三十六路天罡刀威力真是驚人,就這樣已經和第一重的英勃王打成了平手,如果練到巔峰時期,那就更是驚人了,想着將寒月收回了體內,像英勃王飛了過去。
英勃王也是收起了紫劍向梓霖飛了過來,倆個人抱在一起哈哈大笑,真是英雄遇英雄,惺惺相惜啊。
英勃王拉着梓霖飛回了殿裏,看了看宮殿搖搖欲墜的樣子,對着梓霖笑了笑。
「你們都別站着了,去給我們上酒,你們在去找人過來把這裏修一下。」
說着就拉着梓霖到了剛才的房間。
「想不到賢弟的刀法還是這麼犀利啊,我差點就輸給你了,今天是我一千多年來最痛快的一次,我們一醉方休。」
說着端起酒來就往自己和梓霖的碗裏倒,梓霖看着這碗,丫的,和臉盆差不多大,這一碗下去,自己就交代完了,但是這種場合不喝,又很是掃興,於是也端起酒來。
「來,兄弟,今天真是高興,先干三大碗,我們再接着聊。」
梓霖眼睛也瞪了起來,只能咬牙將碗端起來往嘴裏灌,酒剛入口就感覺到一股柔柔的軟軟的氣往自己的丹田之中飛去,那感覺爽帶了,內視一下,金銀倆色元神盡將這股氣全部吸收了。
「賢弟,我這酒可是采仙界的各種千年以上的鮮果在配我從八重天的玉泉里偷來的仙水釀造的,對元神的修為可是有大大幫助的哦。」
英勃王看着梓霖一臉陶醉的樣子,然後又往他碗裏倒了一碗,賣弄一樣的解說了起來。
「天帝,你剛說我是摩羯星君投胎轉世,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都記不起來了啊?」
梓霖想起剛才英勃王關於摩羯星君的話很是好奇很稀奇,自己就是個凡人,那天贏勾也說了自己非大神轉世,怎麼這裏又有這麼一個說法,委實奇怪。
「你本是天上而是星宿的星主,涿鹿之戰後,玉帝怕犼的魂魄會繼續禍害人仙倆界,就派你去捉拿贏勾逃離的魂魄,但是你卻私自將其放了,玉帝一怒之下就要將你用誅仙刀行刑,多虧眾位仙家求情,才放你到人間投胎,並被打去仙脈,永世無緣再修道成仙回到仙界,只能在人界經歷輪迴之苦,想不到,想不到,賢弟還是修道有成啊。」
英勃王說着,又自己喝了一大碗,梓霖整個人到是呆呆的,這樣就順了,原來贏勾要還他的因果,並不是因為自己小時候的那幾枚野果,他跑到離他出生地很近的老鷹山,相比也是為了還他的因果吧。
梓霖,想着,圍在自己心裏的疑團總算是理出了一個頭緒,不禁也是喝了幾碗下去。
「賢弟,雖修的仙道,但是沒有錄仙籍,要不就在我這裏先呆着,你如果覺得沒有什麼事做呢,我就給你個大元帥的官職,閒時我們可以一起喝酒聊天打架。」
「我這裏先謝過大哥了,不過小弟還是習慣了閒雲野鶴的生活,如想大哥了我就上來和大哥喝酒聊天,這樣豈不是很好,也不會給大哥惹上什麼麻煩。」
梓霖端起碗裏的酒和英勃王喝了起來,英勃王也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畢竟玉帝當年下的旨還在,被人發現免不了一些麻煩。
正喝着,外面就急急的跑進來了一個小將。
「天帝,不好了,有兩個女子硬闖天門。」
英勃王聽完,把碗一摔,大怒道。
「是誰,這麼大膽。」
說着正想走出去,梓霖心想不會是冰夷和海棠遲遲見不到自己而和看守天門的人打起來吧,於是站了起來。
「大哥,想必是我的倆個隨從,看我久不出去,怕我出事了才鬧了這個誤會,我看時候也不早了,我這就帶他們離去,改日再獨自上來和大哥喝個痛快,再打個痛快。」
說着對着英勃王作揖道,然後就飛了出去。
「你也出去吧,以後不要攔他們,他們要進來就進來,那是我兄弟來的。」
英勃王在後面吩咐着身邊的天將說道。
梓霖飛到南天門一看,果然是冰夷和海棠,忙飛了過去,他們見梓霖飛了過來,也停了下去,此時剛去通報的小將飛過去和天兵說了幾句,天兵也散了。
「你們沒事吧,沒有傷到吧」
梓霖拉着冰夷的手左看右看,然後又看了看海棠,冰夷看梓霖還抓着自己的手,臉頓時紅了,海棠在旁邊嘻嘻的笑着,梓霖才趕緊放了手,呵呵的笑了笑。
「好了,這次沒有白來,我也弄清楚了一些事情,想必你們也得到了你們要得到的東西,我們邊走邊說。」
說着梓霖就拉起了冰夷的手飛了出去,海棠也感覺跟了上來,臨走的時候還調皮的對看守天門的天兵天將做了個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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