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還在繼續,戰擎天酒醒了,氣急敗壞地招來御林軍捉蛇,正指揮着,莊寧馨跑過來,貼着他的耳朵說了幾句話,戰擎天立刻拋下士兵,叫上戰天渝,跟着莊寧馨飛跑向靜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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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心殿。
阮依雯踉踉蹌蹌地闖進一個房間裏,往簡陋的床上一倒,就無法控制地磨蹭起來。她的意識還有,今晚自己導演的戲不管怎麼樣都要有個結局。
成,自己從此可以驅除戰擎天的懷疑。
敗,那就接受命運吧!
嘿嘿,她低聲笑着,笑聲從喉間發出就變成了模糊不清的聲音讎。
她按捺着自己耐心地等着,終於,聽到了混亂的腳步聲,阮依雯拉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誘人的美肩……
吱呀,隱約聽到門響,她又笑了……
可是,那腳步聲怎麼是在隔壁啊?有什麼不對嗎?
「美人……爺來了……」戰天鉞的聲音帶着她從來沒聽過的興奮,呃,阮依雯強支起身,接着月光看到門還好好關着,剛才的門響是隔壁的……
戰擎天呢?不該是戰擎天來嗎?
阮依雯急了,再不來,自己就完了……
她赤紅着眼爬起來,踉踉蹌蹌地走到門邊,這時,隔壁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伴隨着異樣的喘息聲……
戰天鉞……阮依雯的指甲挖進了門板里,他不在計劃中啊,為什麼他會在這?有什麼地方出了差錯嗎?
她的身體着了火般,頭昏腦脹,已經無法清楚的思考,只在心裏提醒自己,不能出去,出去你就功虧一簣了……
她用頭去撞牆,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就在這時,又聽到了腳步聲,這次更多更雜亂……
阮依雯腦中突然靈光一閃,放棄了門板,一頭撞到了桌角上,頭破了,有血流了出來。阮依雯跌坐在地上,臉上掠過了一抹狠辣……
「砰……」一聲,門被踢開了,戰擎天/怒喝着:「你們這對狗男女……」沖了進來……
幾支火把和燈籠瞬間涌了進來,照亮了小小的房間,戰擎天后面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跌坐在地上的阮依雯,只見她頭破血流,衣裳不整地坐在地上,被光亮一照,下意識地伸手遮住了眼……
「你的奸/夫呢?」戰擎天奪過了公公手上的燈籠,舉着一照,窗子緊關着,而簡陋的床上只有一點凌亂的痕跡,被褥還疊的整整齊齊地放着……
「皇上……什麼……什麼奸/夫?」阮依雯聽到他的話就驚叫起來,扶着桌子站了起來,看清戰天鉞身後跟着的人,她忽地撲了過來,一把抓住莊寧馨吼道:「莊寧馨,本宮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竟然給我下那種藥……還帶皇上來捉/奸……天哪……我就覺得身體怎麼有點不對,原來是你這賤人在害我……我……我殺了你……」
她瘋狂地去抓莊寧馨的臉,莊寧馨一把就將她推開了,躲到了戰擎天身後叫道:「皇上,那奸/夫一定沒跑遠,快找……」
戰擎天狠狠瞪了一眼莊寧馨,吼道:「搜……」
一群侍衛就挨間搜了起來,一個侍衛聽到隔壁房間有異樣的響動,就踢開了房間,還沒看清了裏面的人,就聽到一聲怒吼:「給本王滾出去,別打擾本王辦好事!」
鉞王……戰擎天沖了過來,一把推開那侍衛,就見簡陋的床上,戰天鉞半露了身子,壓着一個女人,他只來得及看清那頭白髮,就見戰天鉞揮出一掌,打熄了他手中的火把。
「不管是誰,都給本王滾出去……否則本王的劍可不長眼睛……」戰天鉞吼道,隨即又低柔了聲音:「美人……爺會好好疼你的……」
「四哥……你在做什麼?」
戰天渝被驚住了,反應過來氣急地叫了起來。
「還不滾……打擾了本王的好事,本王一個個殺了你們……」
戰天鉞怒了,騰地伸手一卷,桌子就往幾人打來,戰擎天本能地往後一退,桌子撞到門上,把門撞上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戰天渝再笨也反應過來今晚的戰天鉞不正常,再聯想到戰擎天把自己拉來,心都冷透了……
戰擎天懷疑戰天
鉞和阮依雯了,今晚這事就是試探他們……
「娘娘,你要做什麼?」突然隔壁傳來香冬的驚叫聲。
「讓我死……我受不了了……香冬,我被人陷害,皇上不幫忙還懷疑我……我看錯他了……讓我死……死了就解脫了!」阮依雯的聲音。
「娘娘,這到底怎麼了?你的身子怎麼那麼燙……是誰,是誰害你的,你告訴我,我給你報仇去!」香冬哭叫道。
「香冬……你放手,你不懂……我堅持不住了!你再不放手,我會做出有辱阮家的事……你讓我死啊……」
咚,裏面傳來了激烈地碰撞聲,戰擎天忍不住沖了過去,就見阮依雯爬在地上拼命往牆上撞,香冬跪在地上,雙手緊緊抱着她的腰,哭的淚流滿面……
另一個丫鬟也抱着阮依雯,可是阮依雯就像瘋了一樣,不住往牆上撞去……
「皇兄……臣弟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戰天渝看到這場面,再也忍不住,心灰意冷,冷冷一笑,就帶着自己的人走了。
戰擎天木然地站着,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做,今晚的事完全不按他預想的走,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善後了……
「皇上,小姐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嗎?你要這樣對她?」
香冬突然怒叫道:「小姐對你一片痴心,我做下人的都知道,你就感覺不到嗎?大小姐已經死了,活着的人難道還比不上一個死人嗎?小姐……你別喜歡他了,你要死,香冬陪你死……希望小姐下一世投胎,能遇到一個會珍惜你的人……別再和大小姐做姐妹了,免得又活在她的陰影中……香冬先走一步了,九泉之下見……」
香冬說完爬了起來,往後退了幾步,一頭就往牆上撞去……
「香冬……」阮依雯撲了過去,以身體攔在了牆上,香冬這一撞就撞到她胸上,她眼前一黑,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戰擎天被驚呆了,看見阮依雯頭上全是血,雙手撒開,這一幕就如當初依然死時,不知道怎麼他心慌起來,衝過去一腳踢開了香冬,俯身就把阮依雯抱了起來。
觸手處,阮依雯的身體滾燙,戰擎天反應過來,抱着她就往外跑……
「皇上,還搜嗎?」侍衛長見戰擎天招呼都不打就跑了,急叫道。
「不搜了,按往常,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吧……」戰擎天站住,狠狠盯了一眼戰天鉞在的房間,這筆賬,以後再算吧!今晚這一局,自己輸了!
「撤……」見戰擎天不管戰天鉞和那女人走了,侍衛長也不敢再得罪戰天鉞,揮了揮手,一群侍衛跟着走了。
聽到外面安靜下來,戰天鉞一直提着的心放了下來,手一動解了沐行歌的穴道。
沐行歌迷迷糊糊,只覺得身體很難受,不自覺地就扭動起來。
「小歌兒……我知道你已經忍了很久,我也忍了很久……別急,本王這就滿足你……」
戰擎天說着伸手剝去了她的衣服,沒有光亮,有些遺憾,可觸手處的光滑已經夠彌補這缺憾了。
他狠狠地吻在她唇上,火燙的唇點燃了他的熱情,他不再控制自己,猛地壓了上去。
「啊……」沐行歌身子一抖,下意識地推他,指甲都陷進了他的肌肉里。
戰天鉞也感覺到了異樣,身子一僵,停住了,不可思議地盯着身下這張臉,借着床頭的月光,看到沐行歌的臉有些扭曲,秀眉全皺到了一起……
「不可能……」戰天鉞猛搖頭,她陪伴了賀蘭嵛七年,怎麼可能還是處子之身……
想到賀蘭嵛,一股怒氣讓他無法控制地又繼續做該做的事……
「疼……混蛋……放開我……」沐行歌嗚咽着,手亂抓,把他胸口抓出了幾條血痕……
戰天鉞卻不在意,感覺驗證了他的猜測,那不可能變成了可能,讓他又震驚又喜悅,他低頭吻過了她的淚,喃喃道:「小歌兒,你總是給我驚喜……我該謝謝你嗎?你把第一次給了我……」
他停頓了一下,一邊吻着她,趁着她放鬆,一鼓作氣地征服了她……
滿身心都是愉悅,他帶着她享受這人間最美好的事,一次又一次,直到這可愛的人終於撐不住昏倒在了自己懷中,戰天鉞拉過被褥,將她裹住抱在懷中……
他臉上一直帶着笑,終是無法表達自己的興奮,低低地笑出了聲:「哈哈……真好……我是不是該感謝導演了今晚這場好戲的人呢?小歌兒,如果不是他們,我怎麼知道你這麼美……好呢?」
他的吻落在她唇上,臉上,額上,似乎怎麼做都無法把自己的興奮表達出來,忘記了外面的世界,忘記了那些你欺爾詐,似乎這個世界只有她和他了……
「小歌兒……小歌兒……」他一遍遍輕呼她的名字,傻傻的,像是青頭愣小子,第一次上山就撿到了寶物,被驚喜沖昏了,除了這樣做,已經不知道還有什麼可以表達自己的心情……
***
而另一邊,今晚被算計的另一人洛無遠,當看見那麼多蛇竄出來,他也被嚇了一跳,僅有的理智在告訴他,快離開這裏,別給洛家闖出滔天大禍……
大家一跑,洛無遠就跌跌撞撞地跟着跑了出來,他昏昏然然,完全找不到方向,只知道往人少的地方跑,正跑着不知道撞到了誰,和那人一起跌倒在地上。
入鼻的屬於少女的氣息讓他努力控制的成果轟然墜落,沒想,身體已經遵從本能地吻了上去,手也本能地抱住了少女柔軟的身體……
「啊……」少女尖叫了一聲,一抬手,一巴掌就招呼到他臉上。
洛無遠被打了也不惱,迷糊地嘻嘻笑着:「還真辣啊……不過爺喜歡……」
「洛無遠……」聽出他的聲音,少女更加氣急,一拳又擊到了他的眼睛上,吼道:「你給我滾開……你再不放,我叫人了……」
「啊……」洛無遠被打的跌到了一邊,委屈地捂住眼睛,迷迷糊糊地叫道:「你再打我,我不給銀子了……」
「混蛋……」爬起來的少女聽到這話臉都氣紅了,手一抖,一條白色的銀帶掉了下來:「小白,咬他……」
小白蛇猛地竄了起來,洛無遠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那小白蛇就一口咬到了他脖頸上……
「啊……」洛無遠慘叫出聲,意識有些清醒了,抬頭看去,就見彭韻叉着腰得意地看着他:「洛二爺,你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本小姐是誰……本小姐可不是你樓子裏的相好……」
「彭……韻……啊……」小白蛇又咬了洛無遠一口,洛無遠氣急地跳起來,有心想罵彭韻,可是身體抖的厲害,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
「走……彭韻,我中了暗算,念在我救過你的份上,快帶我出去……」洛無遠顧不上疼,一把抓住彭韻就跑。
「你別耍詭計……我才不上你的當……」彭韻一邊掙扎一邊叫道。
「我以洛家的名譽發誓,我沒耍詭計……不信,你摸摸我的頭看看,是不是很燙……彭韻,你再不把我帶出宮,我會死在這的……」洛無遠說着,拉着彭韻的手按在自己額頭上。
觸手的高熱讓彭韻一驚,借着月光一看,洛無遠的眼神也有些渙散,她相信了洛無遠的話。之前自己被戰顏夕踢暈,聽去探望自己的曉霜說是洛無遠抱她去找太醫的,這也算救了自己,這個恩該報。
「快走……」彭韻收起小白蛇,扶着洛無遠飛跑。
少女身上的味道讓洛無遠更是難受,強撐着跟着她跑,只是彭韻也很少來宮裏,又黑燈瞎火,辯不清方向,跑了半天沒出宮,反而發現跑到了宮裏最偏僻的馬場了。
呃,借着月光看到那片空地,彭韻傻眼了。
「出宮了嗎?」洛無遠已經撐不住了,昏昏沉沉地閉着眼,要不是怕惹麻煩,早不顧一切按倒身邊這少女了!
「沒……我迷路了!怎麼辦啊?」彭韻要哭了,這人等着出宮找人救命,自己卻把他帶到了這裏,這不是害他嗎?
洛無遠睜開了眼,看到那片空地也傻眼了,腳一軟,再也撐不下去了,放開彭韻就滑到了地上。
「餵……你怎麼樣……你別死啊!我真不是故意的!」彭韻被嚇了一跳,半跪了下來就去查看他。
髮絲拂過洛無遠的臉,更是讓他不受控制地激動起來,睜開眼,就見彭韻大大的眼睛緊張地盯着自己,兩片唇也誘人地微張着……
「真可愛……」洛無遠騰地伸手,勾住她的後頸就壓向了自己,唇及時地叼住了她的唇,那誘人的馨香立刻鑽進了他的心,他全身每個骨髓……
「嗚……嗚……」彭
韻被嚇了一跳,掙扎着,可是卻被洛無遠死死地壓着,還嫌不夠,一手摟着她,騰地一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彭韻……我中了暗算,只有女人才是解藥……你給我吧,你放心……我會彌補你的……」洛無遠再顧不上了,一邊拉扯着彭韻的衣服,一邊壓制着她……
「洛無遠你敢……我一定會殺了你的……小白……咬它……」
小白蛇竄了出來,可是才一探頭,早吃過它的虧的洛無遠伸手掐住了它的七寸,一抖,小白蛇就軟了下來,全身骨骼盡斷,隨即就被洛無遠扔到了一邊……
「小白……」彭韻愣了一下,撕心裂肺地叫了起來:「洛無遠,你殺了我的小白……你……」
「別吵了,以後要多少我給你抓……」洛無遠覆了上來,吻住了她,堵住了她的喊叫……
「嗚……」彭韻拼命地掙扎着,卻哪是洛無遠的對手,當身體被刺穿,她嘴裏全是血了,無助的淚水滾了下來,她絕望地瞪着天上冷冷的月亮……
屈辱,恨都無法詮釋她此刻的心情,洛無遠,我一定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她在心裏狂叫着,終抵擋不住洛無遠無休無止的索要昏了過去……
隨着發泄沖淡了藥力,洛無遠終於疲倦地從她身上滑了下去,倒在一邊昏睡過去。
冷冷的月光照着馬場邊的兩人,慢慢隱入了黑暗中……
不知道什麼時候,洛無遠先醒了過來,睜開眼呆怔了一會才記起了發生的事。
「慘了!」他一骨碌坐了起來,身上衣襟大開,他顧不上整理自己,扭頭一看,就見彭韻靜靜地躺在自己身邊,衣裙凌亂。
洛無遠一巴掌甩在了自己臉上,欲哭無淚地呆坐了一下,才想起什麼似的趕緊給彭韻整理衣裙,抱起她給她整理頭髮時,洛無遠看到她唇角都是幹了的血跡……
「我混蛋……我混蛋……」洛無遠一邊代她罵着自己,一邊苦着臉想對策。
彭韻可不是樓子裏那些女子,給點銀子就能解決了,她老爹可是當朝的大將軍啊,要是知道自己對她做出這樣的事,就算自己老爺子也保不住自己!
只有娶她一條路了!
可是自己還不想成親啊!
怎麼辦啊?
洛無遠掐着彭韻的人中,想把她弄醒商量一下,可是彭韻一直不醒,洛無遠看天快亮了,這裏不能久留,一狠心,抱起了彭韻就順着馬場後面的路溜出宮去了。
他心慌,也不敢把彭韻送回家,出了宮,一想郊外自己還有個莊子,索性先帶彭韻去,商量好了再回來吧!
想到就做,洛無遠此時根本不管彭韻一夜沒歸彭家人會怎麼想了,馬不停蹄地直奔莊子而去……
而宮裏,和他類似遭遇的戰天鉞,卻遠沒他慌亂,一夜就在傻笑着度過來的他,看到天快亮了,就用被褥裹着沐行歌將她抱回了棲雁閣。
才從窗戶掠進去,一支劍就衝着他刺了過來,伴隨着一聲明顯壓抑的怒喝:「你把我們小姐怎麼了?」
戰天鉞頭一偏,伸手夾住了青青的劍一扯,青青就隨着劍摔到了一邊。
「以後,本王就是你另一個主子!再敢對本王無禮,本王決不客氣!」戰天鉞厲聲說完就輕手輕腳地把沐行歌抱到了床上。 戰天闕,白髮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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