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艾麗莎卡特一怔,也回過了神來。
隨即,還露出一絲笑意,「亥,我能看出什麼端倪啊,你也太高看我了。」
說罷,她還將殘圖還給了葉辛,並又說道:「不過,我感覺你這個好像真像是什麼藏寶圖哦。但你這又像是一張殘圖,根本就不完整。」
哈哈!
葉辛仰頭一笑,「我早就說了,我這圖根本就不完整。」
「嘿嘿!」
艾麗莎又微微笑了笑,「你的運氣一向很好,說不定哪天就又能找到其他殘圖了。」
「但願吧。」葉辛嘆息的應了一聲,卻是繼續拿着望遠鏡觀察着。
「好了!」
艾麗莎的語氣忽然加重了,「我看你對那群男人很感興趣啊,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去其他地方看看,說不定還能有什麼收穫哦。不過,你可不能偷偷溜了,否則,哼,我會生氣的。」
「啊……」
葉辛一臉茫然,也有些苦澀,但也只得點頭應着,「好好好,我在這裏等你。」
「嘻嘻!」
艾麗莎卡特這才露出俏皮的容顏,卻又一扭身朝山峰之下奔去。但在疾奔之際,她的俏臉又陰沉了下來。
不僅如此,她還暗自揣測着葉辛那張殘圖的問題。並不斷努力的回想着,當初看到傅雷的那張殘圖。
與此同時,還在峰頂的葉辛,也忽然打起了精神。
雙眼也看向了對面半山腰的地方,現在已經多了十來人。這些人自然是從那洞穴中出來的,因為其中一人還拿着一個金球。
這時,對面那帶頭的長髮青年接過了金球,在一番打量之後,就將其收入了容納戒。
不過,他們並沒有因此離開,而是又討論了起來。
「嘿!」
葉辛有些嗤笑,「看樣子,他們還真對那通道盡頭的石門感興趣了。但願他們能打開石門吧。」
其實,葉辛留下的目的,就是想看看這些人,到底會不會對那石門感興趣。如果真感興趣,那他們就可能會去破開石門。
如此一來,他就有機會瞧瞧那石門之後到底有什麼了。
他之所以會這麼想,也看到對方陣勢比較大。也正所謂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而他們這多人,還都是高手,那要破開石門,也自然比自己封若曦幾女的把握要大了。
咦!
忽然,葉辛又是一驚,也更加注意觀察了。
這會兒,就見那一群人,都朝那洞穴內下去了。只是一小會功夫,六七十人,就只留下了六七人。
看樣子,他們真是奔那石門而去,而留下的幾人,也只不過是為了防止有人搗亂。
這個情況,讓葉辛有些得意了。
於是,他又靜靜的看了起來,想着這群人進入通道,應該是有辦法破開石門的。自己只需要等待,然後找機會過去看看,就能知道這石門之後,到底藏有什麼秘密了。
想着這些,他的心也輕鬆了許多,還開始盤膝坐着觀望。
許久之後,葉辛有些坐不住了,並又暗自嘀咕了一聲,「嘿,這些人還沒出來?難道是已經破開石門進去了?」
在他驚訝的時候,發現那六七人中,已經有一人朝那洞穴內進去了。
嗖!
就在這時候,他忽然感覺到一陣強橫的真氣波動,便連忙起身扭頭看去。
呼!
來人速度比較快,在月光的照耀下,葉辛也勉強看清楚了,這人竟然是北莫旅店的老闆娘顧三娘。
只不過,她似乎受傷了,看上去有些疲憊。
故而,葉辛連忙朝峰頂的另一端奔去,同時喊道:「顧老闆娘,還真是巧啊。」
呃!
還凌空疾馳的顧三娘一怔,但接着也看清楚了葉辛,便放鬆了警惕。
隨即,她也落到了峰頂之上,並有些詫異的開口,「那個葉……葉先生,你怎麼在這裏?」
「我是來參加賭王爭霸賽的,自然在這裏了。」
葉辛笑了笑,也反問一句,「倒是老闆娘你怎麼也來了?難道是故意趕來找我的?想跟我說說我想問的問題了吧?」
「我……」
顧三娘一下被問住了,之前帶女兒顧夢瑩離開旅店,就是為了避開葉辛。因為她知道葉辛會問一些讓她不好說的問題。
現在,葉辛又開口詢問了,也就讓她有些苦澀。
「哎!」
葉辛則嘆了一口氣,也看出顧三娘是不願意自己提問了,便迂迴了一下,「老闆娘,我看你受傷了,是跟什麼人發生了戰鬥嗎?要不我給你施幾針,讓你的傷勢能儘早康復吧。」
「好,那就謝謝葉先生了。」
顧三娘點頭應下,也沒有囉嗦,還很配合的直接盤膝坐下。同時,也開口解釋了一句,「哎,我運氣不好,見這邊有紅光閃現,就跑了過來。結果,有幾個人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要圍攻我。」
「他們中有一人實力與我相當,在他們的圍攻之下。我也是拼着受傷才脫險了,也真不搞懂,這些人為了一個賭王爭霸賽的金球,竟然是爭得頭破血流,還見人就喊打喊殺。」
哈哈!
葉辛笑了笑,倒是能夠理解,來這裏爭奪金球的人,那都不是一般人。而且,他也認為這次賭賽有些恐怕,就是像在高手雲集的時候,去渾水摸魚,從而獲得這些高手們的寶物。
又或者說,有些人就是特意來打家劫舍的。所以,見人就出手攻擊,雖是可恥,但也自然是正常的事情。
因而,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就取出銀針開始為顧三娘施針。
在施針前,他還又取出了丹藥,將其塗抹在銀針上面。隨即,才在顧三娘的天突、璇璣、中庭、玉堂、巨闕等穴位下針。
下針的時候,他也慢條斯理的詢問着,「對了,老闆娘,你女兒的傷勢如何了啊?」
「噢!」
顧三娘怔了怔,「已經沒事了,這還得多謝葉先生為我家夢瑩療傷,不然……」
「嗐!」
葉辛搖頭,「老闆娘客氣了,我也就是舉手之勞而已,不足掛齒。」
他說着,又忽然話音一轉,把話題饒了回來,「當然,我和老闆娘你有約在先。所以,我替你女兒療傷,也談不上什麼感謝。真要說起來,我們這恐怕是一場交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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