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忠在聽到葛泓煬的話語後,也肯定這其中的事情比較複雜。
不過,他還是立馬問了一句,「葛老闆,那你知道葉辛在哪裏嗎?」
「什麼?你沒看到葉辛?難道……」
葛泓煬一驚,又瞥頭四下張望,發現音茵正從凌空扶着楚悠,朝着五樓那個破碎的房間奔去。
當即,他也就沒有多說什麼,便也朝着放天鼎的破碎房間奔去。
「這……」
葉忠有些苦澀,心中疑惑眾多。他不知道葛泓煬為何跟葉辛認識,又不知道他為何如此擔心葉辛。
但是,他也擔心葉辛的安危。因而,也急急忙忙跟了過去。
與此同時,陳家豪宅前院方向,也正有幾人狂奔着。只是,速度並不是太快,因為他們身上都有傷。
但其中也有兩人沒有受傷,他們是葉家姐弟葉菲和葉良辰。
他們姐弟倆也是過來看望葉辛的,可沒料到的是這邊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現在,與他們一起往陳家豪宅趕來的,正是徐嬌、范三戒以及幾名火舞幫成員。
葉菲在北海時,住在葉辛那邊,也認識徐嬌。
因而,也從徐嬌嘴裏大概了解了一下情況。只是,徐嬌嘴裏的情報根本沒多大用,因為她壓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有人要殺葉辛。
不過,在與血魂傭兵團的爭鬥中。他們火舞幫最終還是勝利了,雖然沒有將敵人完全殺盡,那也只是逃跑了幾個受傷的蝦兵蟹將而已。
當然,徐嬌來到的一百多核心成員,也都受到了沉重的打擊。
死的死,傷的傷,情況十分慘烈,只能說是慘勝。就連天火戰隊的陸炎九人也都陷入了虛弱昏迷之中,其他成員,也幾乎沒有不掛彩的。
可情況緊急,徐嬌也特別擔心葉辛的安危。也只能安排一些輕傷的兄弟打掃戰場,並照顧受傷的兄弟。
而她則帶着幾人趕過來幫助葉辛,但她心中也明白。自己都已受了重傷,又能幫到葉辛什麼。
最重要的是,他們也看到了之前在高空中戰鬥的音茵和蕭貴平。也就明白,來刺殺葉辛的人,絕對是極其厲害的高手。
但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也不能袖手旁觀。必須要過來幫助葉辛,哪怕明知會送死,也不能退縮。
而這一夜,陳家上下的人,都沒有再合眼。只是,屬於陳家的人,卻寥寥無幾了。那些保鏢與女傭,幾乎都死在了北冥永琪和蕭遠的刀下。
整場戰鬥結果,只能用一個『慘』字形容。哪怕勝利的一方最終屬於他們,可這樣的勝利,卻沒人稀罕……
次日上午,天空中嘩啦啦的下着大雨。
而經過一夜辛苦忙活,倒也看不出陳家昨夜發生了巨大的仇殺事件。那堆積如山的屍體,也都在一夜之間處理了。
但是,如此大的一場戰鬥之後,並沒有警方介入。這並非是因為陳家處於西郊邊緣,沒有人發現。
相反,昨夜過路的車輛經過,都被火舞幫和血魂傭兵的戰鬥給嚇住了。因而,也有過往的車輛報警。
只不過,陳家的威望權勢極高,處理這種善後的事情,那也比較簡單。但最關鍵的,是這事傳入了一直調查血魂傭兵團的於淼耳中。
因此,於淼當夜也帶人急匆匆趕來了。最後得知血魂傭兵團的人是來殺葉辛的,也是異常憤怒。
也正因如此,那些受傷的血魂傭兵團成員,也都由他的人帶走處理了。
此時,在陳永生的房間之中,楊修正為陳永生上藥。
他被北冥永琪刺了兩劍,最後,氣憤中的北冥永琪更是想直接要了陳永生的老命,可葉忠及時趕到救了他一命。
「咳咳!」
在楊修為陳永生上藥後,並又給陳永生服用了一枚丹藥,他也悠悠醒了過來。
「爺爺,你醒了啊,感覺怎麼樣?」
同樣身受重傷的陳靜芸急忙開口,在昨夜的血戰之中,她是少數幾名沒受傷的人。但她本就有槍傷在身,而北冥永琪之前還給了她一劍。
因此,她現在也十分虛弱,也不能站立太久的時間。
「嗯!」
陳永生四下看了看,才用那蒼白無力的聲音回道:「靜芸,你沒事吧?」
「我沒事的,爺爺,你不用擔心。」
陳靜芸連忙回道,她這帶傷的身子,也是一夜未眠,特別擔心她爺爺的安危。雖然楊修說陳永生不會有生命危險,可她仍不放心。
當然,陳永生年邁,本是承受不了北冥永琪兩劍的。但葉忠的及時趕到,在救下他之後,並給他服用了療傷丹藥,才使得他的傷勢沒有加重。
不然,他昨夜就不止是昏過去那麼簡單了。
「好了,靜芸,別哭喪着臉,爺爺還沒死呢。況且,爺爺早就算過命,不到一百,是不會死的。」
陳永生還勉強露出一臉笑意開着玩笑,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比他的寶貝孫女重要。雖然心中有氣,但看着陳靜芸相安無事,他也放心了。
「爺爺,你說什麼死不死的,多不吉利啊。」陳靜芸又不滿的嘟嚷了一聲。
「陳小姐說得對,陳先生老當益壯,說什麼死啊活的。依我看,一百歲都太短了,起碼再添二十年。」楊修在一旁附和了一聲。
哈哈!
陳永生有些吃力的笑了笑,「楊神醫,你就別折煞我了。我可不像你一樣是武修,這身子骨啊,也是一天不如一天。說一百歲,那也是個夢想,更別說一百二了。」
「什麼夢想啊,爺爺,你什麼時候也學會說這種負面的話了啊。這可不像是我爺爺,在我的記憶中,我爺爺可是個頂天立地的老男子漢。只要他想做的事情,就沒有做不到的。」陳靜芸又嘟着小嘴說了一句。
「你這丫頭,就會撿爺爺喜歡聽的說,真當你爺爺是神啊?」
陳永生吃力的笑着,但經歷了一場大難之後,他的臉色之上也洋溢出了一股灑脫之氣。似乎把人生看淡了一些,同時,而也洋溢着幸福。
「切!」
陳靜芸又撅着小嘴輕哼了一句,「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嘛。」
「呵呵!」陳永生又微微一笑,但卻忽然嚴肅了幾分,且用那吃力的話語岔開了話題,「對了,葉辛現在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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