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就打,誰怕誰呀!」
李一風自然不甘下風,也是一副意欲戰鬥的樣子。
「既然這樣,那就出招吧,看我今天不把你鬍子給你揪下來。」
「是你說要打的,要出招也是你先出招。」
「我看你就是不敢打……」
「你才不敢……」
當下,二人又像是嘮家常一樣斗開了嘴,而這對葉辛來說,已經習慣了。
這一個月來,他每日都陪着這兩個老傢伙在這裏養魚。但之前打賭贏了他們,這養魚的工作,就由他們二老來做了。
但是,他每日還是得在這個地方待着,且一待就是一天。
剛開始的幾天,他有些不習慣,甚至找過刑岳兩次,可卻沒有結果。這還氣得他都想跟刑岳出手了,可知道鬥不過他。
另外,這個地方到處都是陣法封印,就算想要離開,那也得有人帶領。否則,亂闖亂撞,必定會觸發陣法的。
因此,他還是咬牙留了下來,且每日待在這水池邊上參悟自己的兩部寶典。
漸漸的,他的心已經沒有了那麼浮躁。甚至有些享受這樣的安逸生活,畢竟不用像以前那般整天與人戰鬥,不是追殺仇人,就是被仇人追殺。
自從下山以來,他也從未有過如此寧靜的生活,這也讓他有些回味千山的味道了。
同時,他對兩部寶典的研習,也漸入佳境,甚至痴迷其中。每日除了在這裏研習之外,他的其他時間,也同樣是在研習兩部寶典。
可謂是廢寢忘食。
也總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在這一個月的鑽研下,他已經將『玄醫寶典』完全參悟,就算是『毒醫寶典』也已經參悟到了最後關頭。
此刻,他依舊端坐在一口水池旁參悟着,且微閉雙眼,一動不動。但內心世界,卻十分豐富。
因為他已快完全參透『毒醫寶典』了,甚至可以說是隨時能夠參透。
然而,就在他在這邊靜靜參悟的時候,有四名隱世強者,同在這山林之中,但卻是在這山林之巔。
這座山林雖不算高大,但山林之巔,卻是有着一塊很大的平壩。當然,也有人工開鑿的痕跡。
不過,這山巔之上最為顯眼的地方,卻是唯一的一棟古宅。
古宅佔地上千平米,幾乎佔了這山巔的一半,且都以青石修建,還有着三米之高的青石院牆,顯得十分巍峨。
而那三名隱世強者,也都在古宅的院門之外等候着。
四人之中,有三人是葉辛認識的,那就是無名、音速、刑岳。
至於另外一人,其實,也和他們三人是同門,名叫關芷茗,在師門排行老三。論其年紀,也在刑岳之上。
可是,她卻和音速一樣,都保持着一副年輕俊美的容顏。仔細看,這精美的容顏,比音速還稍稍年輕幾分。
如果她們要是站在一起,不認識的人,絕對都只會把她們當成二三十歲的成熟女子,恐怕還會引得不少年輕男子追求。
當然,葉辛並不認識關芷茗。
就算是音速,也不過見過兩三次而已。
其中第一次見到音速的時候,連長什麼樣都不知道,還被暴揍了一頓,險些沒命,最後還是邵管家救了自己。
不過,在這裏待的一月中,他卻見又過她兩次。
其中一次,是他在這山林中完成養魚的工作後,就徑直去了音悅姐妹住的地方,也就撞見了音速。只是,一句話沒說,就被轟了出來,還被警告不能進入。
另一次,則是前幾天在上賢街外的西面碰巧遇上的,自然也沒有說什麼。
此刻,四人都筆直的站在院門前等候着,也沒人說話,場面有些尷尬。
「哎呀」
忽然,刑岳打破了寂靜,「我說你們怎麼回事啊?誤會不是解開了嗎?既然如此,咱們師兄妹幾人在一起,應該開心點才是。可你們一個個繃着臉,好像誰欠了你們錢似的。」
「阿岳!」
關芷茗接話了,「都認識一兩百年了,還有什麼話可說的。再者,你不知道這是師門重地嗎?師父還在裏面閉關,要是吵到他老人家,誰能擔得起這責任啊?」
「三師姐!」
刑岳嬉皮笑臉的,「哪有這麼嚴重啊,別說師父在閉關聽不到我們說話。就算能聽到,那又怎麼可能影響到他啊?」
「懶得跟你說!」
關芷茗白了他一眼,又眺望向了遠方。但眼神卻又瞟了一眼音速,似乎想要說點什麼的,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在他們四人之中,也就屬音速的臉拉得最長。雖說曾經的往事,在一個月前的一場大吵之後,她已經從刑岳嘴裏弄明白了。
只是,這心結卻還是難以解開。
「嘿嘿!」
此時,刑岳又憨笑了起來,他雖是幾人中年紀最小的,但也是活了兩百多歲的老怪物了,對他這師兄師姐也是十分了解。
因而,他才變着法的想要融洽氣氛,也就說着,「師兄,你有沒有發現啊,葉辛那小子現在有些變化啊。雖然才來這裏一個月的時間,可他現在比剛來的時候安靜了許多。」
「根據我的觀察,他現在每天按時去養魚,且也不跟黃石三和李一風那兩個老瘋子糾纏鬥嘴,就一個人在那裏盤膝打坐。」
「你說說,這小子是不是悟到了什麼,讓他的心境有所變化,才會變得如此安靜啊?要我說啊,這應該不可能,畢竟黃石三和李一風兩個老瘋子在這裏多少年了,也還是那副怪脾氣……」
「阿岳!」
無名陡然沉聲接了一句,「別總是老瘋子老瘋子的,他們可都是對上賢谷有貢獻的人。哪怕不屬於我們赤雲宗,可同在上賢谷,那咱們也算是一家人了。所以,你以後對他們還是客氣一點。」
「師兄,這你就有所不知了。」
刑岳辯解了起來,還又說道:「我天天在這裏守着,對這裏的每一個人可都是很了解的。尤其是這黃石三和李一風,我更是對他們了解得十分清楚。」
「如果你對他們客氣,那他們就會對你不客氣。相反,你要是跟他們一樣不正經,那他們還以為你跟他們是臭味相同,反而願意跟你交集。」
「當然了,我跟他們可不是一個脾氣,但我有我的方法,一般都是恩威並重,從而他們對我言聽計從……」
當下,刑岳就稀里嘩啦的解釋起來,且是口若懸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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