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個意思!」
刑岳微微擺手,且又說道:「你是師兄帶來的人,對你的人品,我還是信任的。只是,我希望你在使用一些特別的藥材時。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還是儘量少用,以免造成藥材的損失。」
「哎!」
葉辛嘆了一口氣,「邢總管,你這不還是一個意思嗎?」
「罷了!」
刑岳也語重心長地說了起來,「不說這個了,反正你在煉丹的事情,是由師兄管,我也懶得攙和了。不過,你小子要是煉製出了你說的那神覺丹,可得給我瞧瞧。」
「好,沒問題,等我煉製出來後,第一個就通知邢總管你。」葉辛信誓旦旦的說着。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得走了……」
「別啊!」
葉辛又趕緊打斷他,且露出一臉憨笑,「邢總管,我也算是回答了你的問題,你能不能再回答我一個問題啊?」
「哈!」
刑岳嗤笑,「就知道你小子是個任何事情都要追根尋底的人,你問吧。不過,我得提醒你,古堡的事情,我可不會再說什麼了,你也別問了。」
「行!」
葉辛點頭,「我不問古堡的事情,就問問你大師兄和你二師姐的事情,他們之間……」
「啥?」
不等他說下去,刑岳就陡然一驚,「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這?
音悅和音茵也是一驚,在刑岳來之前,葉辛提到過這事,但也只是說見到了無名和她們師父,且只感覺他們有點不對勁,卻也不知道什麼事情。
但是,現在看着刑岳的表情,卻是讓她們好奇了起來。
當即,音茵就迫不及待地也開口了,「師叔,我們師父跟無老真的有什麼事情嗎?你能不能告訴我啊?」
啊!
刑岳微微皺眉,「感情你們不知道啊,那剛剛是在詐我這個老頭子了?」
「哪有!」
葉辛接話,「我剛剛話都沒說完,你老人家就打斷了……」
「罷了!」
刑岳猛然擺手,且有些語重心長地說道:「也不是什麼說不得事情,我索性就告訴你們吧,省得你們今後亂猜。」
聽着這話,葉辛三人來勁了,但卻沒有說話,而是給刑岳斟酒,認真聆聽。
「其實你們猜得沒錯,大師兄和二師姐只見是有矛盾。但如今矛盾已經解開了,只是,誤會太深,大家都還有些放不下面子罷了。」
刑岳如實說了起來,且又拉長聲線,「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你們幾個年輕人,以後有機會,可以勸勸他們。畢竟都一把年紀了,還為當年的事糾集什麼啊。尤其是你們兩個丫頭,要多勸勸你們師父別整天繃着臉。」
「哎呀!」
音茵嬌嗔一聲,「師叔,你還先跟我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吧,不然,你讓我們勸什麼呀?」
呼!
刑岳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這事說來話長了,得從我們年輕時候說起了。也就是剛才我跟你們提過的,有人曾經混入上賢谷,還想要炸毀古堡為導火線。」
「事情是這樣的,當年那個傢伙想要炸毀古堡,被師祖發現阻止了。最後也在我們的逼問下,跟我們透露了一些事情,原來他是血隱門的人。」
血隱門?
頓時,葉辛無比震驚。
他實在沒料到兩百年前,血隱門竟然有人會潛入上賢谷,這可真是難以置信啊。不過,這也勾了起他濃濃的疑惑。
這血隱門滿世界尋找古玉,就引得全世界都不得安寧。
而他們竟然想打上賢谷古堡的主意,那這也同樣說明白,古堡不簡單。只是,他也不好再詢問古堡之事了,反正問了也不會有答案。
「我這麼跟你們說吧!」
此刻,刑岳在稍稍一頓後,又繼續說了起來,「據那人的交代,當時雖是他一人混入了我們上賢谷。但在白廟鎮,卻有他們的人潛伏着。」
「當然,這些潛伏在白廟鎮的人,並不敢鬧事。而是想想要靜觀我們上賢谷的變化,如果說古堡真被炸毀,那他們定會把消息傳回他們總部。」
「如此一來,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哪怕時隔這麼多年,我每當想起來也是心有餘悸。」
這?
葉辛三人都有些傻眼了,能讓刑岳都心有餘悸,看來血隱門並不簡單啊。
「師叔!」
這時候,音悅開口了,「咱們這裏不是到處都布有陣法嗎?還有三座神山外也都布有不少陣法。」
「我曾聽師父說過,這些陣法中,有一些厲害陣法,就算是封神境隱世強者進入其中,也定會灰飛煙滅。」
「我想這些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啊,那如此以來,這血隱門真敢來找事,難道還怕他們嗎?」
「別說有陣法護山,就算谷內的高手也那麼多,我想這或許還是滅掉這個邪惡組織的機會。」
哎!
刑岳嘆息一聲,「你們不明白的,首先,這血隱門的勢力之強,遠非是你們能夠想到的。」
「而更為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古堡絕對不能被迫。一旦破了,那這裏所有一切陣法,都將因此而失去功效。」
啊!
葉辛三人再次一驚,古堡破碎居然會有如此大的影響。當然,他們並不相信古堡破碎只有這影響,否則,又何必要一直修復封印呢?
「言歸正傳吧!」
這時,刑岳又將話題拉了回來,「那個時候,我們得知了有血隱門的人潛伏在我們白廟鎮後,自然是容不得他們的。」
「因而,我們的師伯就帶着我和大師兄,還有幾位宗門高手前去收拾這些雜碎了。」
「當時,他們的人並不多只有二十多人而已。這自然是鬥不過我們的,但他們的帶頭人卻是他們血隱門的一名郎仆!」
「這郎仆是封神境的修為,我記得他好險是封神境三層吧。這也出乎了我們的預料,好在我們師伯的修為不亞於他。」
「因而在一番激戰後,他終於還是落敗了。加之是我們的地盤,不少高手接踵而來,讓他也無路可逃了。」
「可也就是在他無路可走之際,發生了一件事情,也就導致了大師兄跟二師姐有了誤會,且到如今才算化解。」
聽着這話,葉辛三人的興趣更濃了,但葉辛更感興趣的卻是刑岳口中的郎仆,便急問一句,「邢總管,你說的郎仆是怎麼回事?是血隱門高層的一種稱呼嗎?」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9s 3.985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