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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那位朋友體內可能隱藏着沒有覺醒的力量,幽靈才會被彈出來。筆神閣 bishenge.com」結月輕笑了笑道,「至於叫做天海桃和幽靈存在的聯繫,或許等找到了那個人,就能明白了。」
「送客吧,月惢,替我把北川先生送到門口。」
該說的已經都說了,剩下的就是年輕人們的事情了。
……
告辭離開,出了結月神社,月惢向防賊一樣防着他。
滿臉的戒備,生怕他突然襲擊,對她做些什麼。
覺得有趣,不由的多打量了幾眼花妖月惢。
算了……
表情逐漸委屈。
不嚇唬這個小傢伙了……
嗯,看着很小,幾百歲的小傢伙。
平澤櫻在她面前都是小孩子。
回到了別墅,今天要稍晚了一點見到他春菜迫不及待的跑了過來。
他稍稍的有些理解為了會有「生女兒是貼心小棉襖」這樣的話了,其實,有一個年齡小很多的妹妹也是一樣的。
粘人,頭軟,摸起來非常舒手。
「哥哥,我給種子澆了水。」春菜邀功道。
北川和真抬頭望了望,確實花子的身邊有被澆水的痕跡,再次摸了摸春菜的頭,他誇獎道,「做的很好,作為澆水的獎勵,今晚想吃什麼?」
「……」
北川和真和春菜出門晚飯料理吃了咖喱,春菜點的單。
結月神那句話給了他許多啟發,那個疑似陰陽師的人,無論人類還有妖怪都會出手。
所以,他先吃完了料理,拿起手機,查找起來了最近京都的新聞。
想找一找京都附近有沒有發生人口失蹤或者其他事情。
有些事情報紙和電視是沒有報道的,趕不上網絡里的網友們神通廣大。
也挺巧的,在京都論壇上,他發現了一個網名叫做盜夢者的說了這樣的一段話:
「我朋友一周沒有來上學了,家裏說是生病了,但我去探望朋友的父母敷衍我不讓我去見他。」
「我懷疑我朋友出了什麼事情,可能被妖怪詛咒了。」
下面還有一些網友回復。
「別傻了,都什麼時代了還信妖怪,往好的方向想一想,萬一出車禍了呢。」
沙雕網友無處不在,北川和真迅速划過,這個人回復的話沒有用。
「樓主的情況我這裏也有,我班上的同學突然請病假,明明前一天我們還一起去了遊戲廳。」
「真是詛咒嗎,樓主和三樓說的好嚇人。」
「我是一名學生,我從爺爺那裏聽說過世界上有不可視之物,我相信樓主說的詛咒。」
「詛咒?不去神社寺廟找人驅魔嗎。」
略微往下翻了幾個回復,北川和真心裏大概有了些想法。
雖然不敢肯定這就是那個陰陽師紳士男做的,但總是一條線索,可以順着這個方向去查一下。
當即,北川和真想了想,點擊這個樓主的頭像,發送私信了道,「請問,你朋友的事情能具體說一說嗎,我這邊也有相同的事情,想向你請教一下。」
隨口找了個理由,先搭上話要緊。
等他關閉了論壇,春菜也吃完咖喱了,付過錢,和蒲公英店的老闆打過招呼,他和春菜離開了。
殘念是一種病,蒲公英店的老闆看着他的頭髮嘆氣,心結無法釋懷。
說實話,他也有過這種時候,像上輩子玩遊戲,打造的角色缺一件裝備不停的刷。
但是。
人品是有差距的,別人刷了一個又一個他缺的裝備丟倉庫,那種吃了檸檬感,真的無法釋懷。
殘念誕生。
這樣他也就特能理解蒲公英店的老闆想要頭髮的心情了。
說不定,會為了頭髮加入邪惡組織,毀滅世界什麼的。
和春菜散步回了別墅,又和春菜玩了一會兒才讓去洗澡睡覺。
貓又他沒能帶回來,平澤櫻這幾天養出感情了。
沒有辦法,花子還是得繼續孤單了。
見到他,花子猛烈的搖晃着身子,像是對他的控訴。
且叫聲比上次還要尖銳。
摸了摸花子的魚頭才安靜下來,身體也不搖晃了,看來有效果。
別人都是擼貓擼狗,沒想到他擼上了金魚。
說起來,他以前沒想到過,花子屬於動植物,也有植物的成分,那麼去結月神社問一問飼養的方式會不會得到方法。
畢竟那裏都是草木花妖,和花子算起來算是半個同族。
……
隔天早上,路上在便利店買了麵包,和春菜吃過去上了學。
他剛到學校門口,肩膀猛地一把被人搭住,回頭一看,才發現阿部靜樂呵呵的看着他,「早啊,北川桑。」
「早」北川和真點了點頭,應了道,「你這是做什麼?」
就不能出現的正常點嗎,這突然出現和他打招呼是鬧哪樣?
被北川桑說了,阿部靜搓了搓手也不在意,他剛剛老遠就看見北川桑了,實話實說道,「我想看看北川桑會不會被嚇到。」
「你是二哈嗎。」北川和真在心裏吐槽了一句,也是拿阿部靜沒辦法,「正常點。」
要不是他知道阿部靜確切的是人類,都以為是雪橇犬成精,太歡實了。
昨天結月神說過阿部靜身體裏有隱藏的力量,北川和真覺得可能是逗比的力量。
例如某隻為所欲為怪。
正常來看,他看不出也感覺不到阿部靜體內有隱藏的力量和特別的地方。
但結月神都這樣說了,差不多就是事實。
其實他挺好奇阿部靜體內的力量是什麼的,會不會和他一樣,成為靈能力者。
有待考證,想了一下,他覺得這件事還是暫時不告訴阿部靜為好。
要不然可能會覺得自己是隱藏的假面超人,在遇見妖怪「嗷」的一聲衝上去都有可能。
他可不想倒時候幫阿部靜擦屁股,屬二哈的,就不能用常理去判斷。
和阿部靜一起走進了教學樓,在走廊分了開來,他是三班的,阿部靜五班的,方向不一樣。
到了班級,他發現天海桃早到了,坐在做位上雙手拄着腮,眼神飄忽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見他來,眼神才變的活了過來,但嘴唇稍稍的一癟,委屈道,「北川桑,惠子生病了。」
「……」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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