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蕎沉默了一會兒,道:「我覺得我們的計劃應該加快實行了。一窩蟻 m.yiwoyi.com」
趙蕎疑惑不解:「為什麼?你怎麼好像突然變得急切起來了?」
寒蕎默了默,嘆道:「有件事,比我預想來的要早,威力我能更好的發揮作用,計劃有必要提前,這次回去之後,我們就準備準備被去華爾斯基地轉轉吧。」
趙蕎點頭道:「行,我是沒什麼問題,只要計劃完善,我也想早點解決這糟心問題,畢竟我也在黑暗中掙扎了這麼久,能早一刻離開就能多享受一刻人生,何樂而不為呢。」
寒蕎唇角微勾,笑道:「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我們都是喜歡賭博的人,不過有件事,我需要和你坦白。」
趙蕎見寒蕎一臉嚴肅,不由也正襟危坐起來:「你說。」
寒蕎沉吟了一下,才道:「我的身體情況你應該也有所耳聞吧。」
看到趙蕎點頭,寒蕎又才繼續道:「我這個身體情況可能有惡化趨勢,我想在身體機能處在巔峰時期的時候,將所有問題都解決掉。」
趙蕎整個人都是一僵,她的腦子還有些回不過彎兒,乾巴巴道:「你你……你說什麼?」
「我也還不太確定,只是為了以防萬一,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是嗎?多準備,總比被打個措手不及的好。」
「你……身體有什麼不舒服?」趙蕎腦子有些混沌,她也是才聽說寒蕎身體異於常人,並且隨時可能會崩壞的消息,現在就讓她直觀的看到現實,簡直太刺激了。
寒蕎默了一會兒,道:「剛才有一瞬間的感覺,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但華爾斯是心腹大患,不能留了。」
趙蕎點了點頭,道:「那這事兒……」
「幫我瞞着,如果是烏龍,就這麼過去吧,如果不是……」寒蕎看向趙蕎:「真到那一天再說吧,閻王讓人三更死,不敢留人到五更,更何況是我這條偷來的命。」
趙蕎一噎:「但是,你不覺得這樣對……不公平嗎?」
寒蕎不禁笑出聲:「你怎麼也學會為別人鳴不平了?你不是自詡冷血冷清狠毒無情嗎?」
趙蕎:「……我一定是腦抽了,才會可憐你。」
寒蕎笑笑:「正因為是你,我才敢和你說實話,你比他們都要理性,不會感情用事影響我發揮。」
「行吧。」趙蕎不置可否的笑笑道:「反正命是你自己的,親人愛人也是你自己的,你自己都不心疼不在乎,我也沒什麼好在乎的,計劃制定出來就走,我要是多說一個字,我名字倒過來寫!」
「好,記住你的話。」寒蕎笑笑,然後裹着被子躺好,拍了拍旁邊的枕頭:「睡吧,明天還有場戲要看,務必要精神煥發的去。」
趙蕎:「……」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井紹雲就敲響了兩人的門:「起了嗎?」
趙蕎的眼睛暮然睜開,手在下一瞬摸到了自己枕頭下,在沒有摸到武器後,整個人氣壓都低了好幾分。
寒蕎拍了拍趙蕎僵硬的脊背,道:「別緊張,是你家男人來喊你吃早餐了。」
趙蕎臉皮一抖:「閉嘴!」
「阿蕎?」
門外傳來井紹雲堅持不懈的叫起服務。
趙蕎擦了擦額角的冷汗,道:「差點以為自己要交代在這裏了。」
寒蕎噗嗤一笑:「你也太沒自信了點兒吧,好歹也是曾經叱咤風雲的一方翹楚。」
趙蕎不怎麼在意的道:「我從不認為自己是什麼翹楚,我只是一隻可憐蟲罷了,更何況……真正的霸主不是你嗎?」
寒蕎不置可否,下床打開了房門,看到站在門外的井紹雲,微微挑了挑眉,道:「會面定在下午,怎麼這麼早起?」
井紹雲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我爸媽來了。」
寒蕎:「……」這是一大家子都跑來看醜媳婦兒了?
趙蕎聞言就想起了昨晚和寒蕎的聊天內容,不知怎麼的竟然有些緊張。
「他們來有什麼問題嗎?這事兒不是老爺子已經答應幫忙了?」
「沒打算反悔。」井紹雲遊戲哭笑不得。
「不反悔就好。」趙蕎有些心不在焉的應了句。
「早餐已經準備好了,你們洗漱一下來飯廳吧。」井紹雲說完就溜了。
趙蕎默了一會兒,問道:「你說他爸媽來幹什麼?」
寒蕎凝視了趙蕎半晌,才道:「你真的不明白?」
趙蕎:「……」
「罷了罷了,今天還有場好戲呢,快點洗漱,沈家也不知道又什麼驚喜送給我們。」寒蕎突然感興趣起來,從昨晚打完那通電話之後,就一直低落的情緒也有些回升。
井紹雲的父母,是一對非常文雅充滿書香氣質的夫妻,看上去十分般配,一點兒都不想在商圈裏混的人。
兩人在看到寒蕎兩人的第一眼,就將目光落在了趙蕎身上。
「這就是阿蕎吧。」井紹雲的媽媽突然熱情的上前,一把拉住了趙蕎的手。
趙蕎有些手足無措,她從未被這樣親昵對待過,也不曾感受過半分這樣來自長輩的溫暖,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將求救的目光投向寒蕎。
寒蕎:「……」看我做什麼!?這事兒我也幫不了你,我自己都沒得到過的東西,怎麼知道怎麼應對?你自求多福吧。
趙蕎被僵硬的拉着,井紹雲的父親也在一旁笑呵呵的看着,老爺子冷哼一聲,轉開了頭,不過視線還是會時不時往這邊瞟一眼。
寒蕎和齊曉峰在一旁就像是多餘的人,齊曉峰又不敢太過靠近寒蕎,就遠遠的,可憐巴巴的看着這邊。
寒蕎嘆了口氣,主動走到齊曉峰面前道:「你到底在怕我什麼?」
「你哪裏都很可怕,你自己察覺不出來嗎?」
「是嗎?」寒蕎摸了摸自己的臉:「但是我身旁的人都沒這麼形容過我。」
「那是你沒在他們眼前露出過真面目,我以前也覺得你是個性情溫和心腸還算好的人,可我錯了。」。
寒蕎噗嗤一笑:「我是救過你的,又沒像那些人一樣要殺你,一個保你的人,你怕我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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