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薇薇聽得外面的吵鬧聲,出來看了一下,見得刀鋒在有模有樣的打拳,非常的好奇。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你們這是在幹嘛呢?練武嗎?」,華薇薇好奇的湊了上來。
「嘿嘿,華小姐,張先生說他想學些拳腳。」,刀鋒嘿嘿笑道,幾個月過去,刀鋒和華薇薇也已經熟絡了。
「就他這身板還學武?怕武沒學成先把自己給學廢了。」,華薇薇眼神鄙視的看着張陽說到。
張陽的身材算不得壯碩,個頭也不高,怎麼看都不像是學武的材料。
「華小姐你這就說錯了,張先生可是練武奇才,只要他願意,最多兩個月我就不是他的對手了。」,刀鋒說到,張陽展現出來的天賦讓得刀鋒非常的佩服,什麼勤能補拙在張陽這裏都不適用,因為張陽本身就是過目不忘,刀鋒打了一遍張陽就全都記住了。
這還不是刀鋒對張陽佩服的地方,刀鋒最佩服的,就是張陽在兩年以前竟然就能內氣外放!
只要會上一招一式,以氣來相輔的話,那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切,刀鋒,張陽救了你一命,你就開始學會拍他馬屁了?要他都是高手,那我就是高手中的高手了。」,華薇薇說到。
「華小姐,真的不騙你,不信你叫張先生打一套給你看看。」,刀鋒笑道。
華薇薇正想叫張陽打一套來看看,德仁堂門口處傳來一道聲音。
「請問哪位是張陽張先生?」
三人同時看去,只見得一個穿着筆直西裝,戴着墨鏡的男子站在門口朝着德仁堂裏面問到。
「我就是,請問您是?」,張陽問到。
西裝男子摘下眼鏡,眉頭微微一皺,說到:「張先生,有個病人請您跟我走一趟。」
「病人?患的是什麼病?在什麼地方?」,張陽連連問到,一般來說,病人都是親自到德仁堂來醫治,請上門出診的話多半是一些行動不便或者是乾脆就沒有行動能力的病人,張陽當然是要問清楚了。
「張先生,病人在中南海,具體是什麼病我也不知道。」,西裝男子說到。
聽得中南海三個字,張陽臉色微微一變!
那個地方張陽去過一次,經過層層安檢之後也才得以進入,倒是張陽的師父去過好幾次。
「行,我跟你走一趟吧。」,張陽說到。
張陽進屋收拾了一番,也沒帶什麼,就帶了針袋而已,因為對方也沒有說是什麼病,張陽也不好帶什麼過去。
「呵呵,張先生,您真是太年輕了,連我都不敢相信您就是賈老點名的中醫。」,路上,西裝男子呵呵笑到。
「賈老?」,張陽開口問到,那個老人家張陽是認識的,有過一面之緣,沒想到德仁堂才重開幾個月,莫非消息已經傳到了那老人家的口中?
「是啊,賈老聽別人說德仁堂重新開業,就立即叫我過來接您,還特意交代了其他中醫都不要,只要您去幫他看病。」,西裝男子說到。
張陽瞭然,當年有幸跟着師傅去過一次中南海,病人,也就是這西裝男子口中的賈老,對這賈老的病情張陽多少有些了解,不過張陽也有些疑惑,上一次自己跟着師傅去中南海已經是八九年前的事情了,難道那賈老的病還沒有好嗎?怎麼可能會拖到現在?
一個時辰之後,張陽終於來到了中南海,經過層層檢查,確認張陽沒有帶什麼危險品後門口荷槍實彈的保衛這才放行。
一棟別墅門口,張陽乘坐的車緩緩停了下來。
下到車來,張陽看了一眼別墅,和以前並沒有多大的差別。
「張先生,賈老就在屋內,您請。」,西裝男子說到。
張陽點了點頭,進入了別墅。
別墅客廳不大,但卻井井有條,客廳中,沙發上坐着一個頭髮花白的老人,老人戴着老花鏡,看着手中張開的報紙,電視機中正放着國際新聞。
「賈老,張先生來了。」,西裝男子說到。
沙發上的老人聞言,放下了手中的報紙,站起身轉過來,扶了扶鼻樑上的老花鏡後盯着張陽。
「九年沒見,你都長這麼大了?」,老人見得張陽,非常的感嘆,兩人雖只有一面之緣,但老人卻一直記得張陽。
「賈老,多年未見,您身體可還好?」,張陽客氣的問都。
「老咯,不中用咯,這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咯,來坐吧。」,老人指了指身側的沙發說到。
張陽點了點頭,坐在了老人一旁。
「小劉,你先出去吧,我和張陽敘敘舊。」,老人對西裝男子說到。
西裝男子點了點頭,退出了客廳,不過心中卻是嘀咕,這張陽這麼年輕,而賈老都已經年過花甲了,兩人有什麼舊可敘?莫非在很多年前兩人的關係就很好了?可從來也沒有聽到賈老提起過有張陽這麼一號人啊?
「唉,說來慚愧啊,當年你師父的事情我也聽說了,當年我不在國內,想插手的時候你師父已經不在了,你也離開了京都,我知道你是避難去了,也沒去找你,如今你再回京都,想必風頭已經過去得差不多了吧?」,老人說到。
張陽點了點頭,不過心思卻是飛速旋轉,在思考着眼前這個老人所說的話。
當年德仁堂和馬家出事的時候這位老人已經身居高位,用古人的話來說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即使是師父死了,這位老人也應該有庇護自己的能力才是,但當年這位老人為什麼沒有出手?
不願意嗎?或者說是當年對德仁堂和馬家出手的那背後的存在連這位老人也惹不起?亦或者是這位老人當年也參與了其中?
若是最後一種情況,那張陽就不得不重視了!
「當年你師父說過,他死了以後就得你來幫我做推拿了,所以我聽到你回到了京都,就派小劉去把你接來了,咱們什麼時候開始?」,老人說到。
「那現在就開始吧。」,張陽說到。
老人點了點頭,帶着張陽來到了二樓的靜養室,這是一間單獨隔出來的房間,房間內有一張不大的床,床邊放着一些簡單的生命檢測儀器。
老人脫光了上衣,趴在床上。
張陽搓了搓手,開始給老人做推拿。
「馬家慘案和你師父死後我也去查過一些線索,但被人暗中阻攔,當年的事情恐怕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深查下去,恐怕連我都要受到牽連,希望你不會怪我。」,老人說到。
張陽的手微微一滯,隨後又繼續推拿。
以這老人當年的身份來看,整個京都能暗中阻止他查下去的人沒有幾個,那些人,每個都是久居高位的存在,別說是張陽了,就算是張陽現在所認識的人都沒有一個能惹得起那些人的!
沈建國嗎?不行!華家,也不行!
張陽突然感覺到了一種無力感以及巨大的壓迫感,連這老人家都要忌憚的會是什麼級別的存在?張陽不敢想像,因為越是想下去,張陽就覺得沒有什麼希望。
馬家慘案已經過去很多年了,當年德仁堂的李天一和馬家非常交好,馬家覆滅,德仁堂不過是受到了牽連,被捲入其中。
這樁慘案至今沒有結案,似乎已經不了了之,張陽回到京都是想翻案,是想把當年參與其中的兇手全部繩之以法,但現在看來,或許事情真的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深挖下去,或許會是一個令人不寒而慄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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