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安迪不僅唱了那一首《雪》,還唱了幾首她自己寫的歌。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不知是因為有心事的緣故,還是酒勁兒上來的緣故,我覺得這些歌都分外好聽。
等她唱完,我也喝的差不多了。
我給她講了我和羽靈的故事,以及,羽靈對我的感(情qing)。
說到羽靈奮不顧(身shēn)為我擋了那致命的一刀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落下淚來。
她也跟着我哭了。
我抹了一把眼淚,說道,「不是說好了,我說完以後,你會替我分析,幫我解決難題的麼,怎麼光哭了。」
安迪笑了,「我錯了,我不該聽的。」
「為什麼?」
「本來,我的心裏偏向陸雅婷,我想着,無論出現再優秀的女孩,也希望你可以等她回來,而我認為,你們曾經那麼美好,那麼相(愛ài),她一定放不下這份(愛ài)的,她一定會回來找你的。」安迪黯然的說道。
「然後呢?」我問道。
「可我聽了你和羽靈的故事,我卻又被羽靈感動了。」安迪說道,「怎麼會有那麼優秀而美好的女孩子啊,雖然我沒有見過她,可聽你說這些,我幾乎都可以想像她的樣子,她一定很漂亮吧?」
我點點頭,「對,確實很漂亮。」
「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我感覺……我心裏的天平,已經偏向羽靈了。」安迪說道。
我不(禁激n)一愣,「為什麼呢?」
「我說說我對她們倆的感覺啊。可能不太準確,只是我的感覺。」安迪說道,「就根據你說給我聽的這些事來說,我覺得陸雅婷呢,是一個特真實的女孩,她大大咧咧,沒心沒肺,人緣兒特好,是那種敢(愛ài)敢恨的女孩,有什麼不會藏在心裏,這一點,從當初你和美姨在一起的時候,她就能勇敢的向你吐露(愛ài)意就可以看得出來。而羽靈呢,和她恰恰相反,羽靈是一個心底善良,內心敏感的女孩,她心思縝密,所有的感(情qing)都藏在心裏,不讓別人發覺,因為她這樣的女孩,對一切有太多期許,怕失望,怕落空,所以不到失控的邊緣,是絕不會說出來的,你覺得我分析的怎麼樣?」
儘管她之前已經推斷出了關於我的很多東西,但當她準確的總結出陸雅婷和羽靈兩個人的特(性xing)的時候,我還是感到無比驚詫,畢竟,她從來沒有見過她們兩個人,僅僅只是從我的話中憑着感覺總結的,可居然無比精準,確實讓我瞠目結舌。
畢竟,如果讓我自己來總結,可能都沒有辦法總結的這麼到位。
「我說的對麼?」
我沒有回答她,而是問道,「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你的天平會向羽靈傾斜麼?」
「你想讓我替你做選擇?」她問我。
「不,我不至於那麼沒主見,我只是好奇。」我說道。
「好吧,原因也很簡單,第一,因為我和羽靈是同一類人,所以我更明白她的(情qing)感,也更明白把那樣一份炙(熱rè)滾燙的(情qing)感藏在心裏這麼長時間,是多麼煎熬的一件事(情qing),如果我沒有猜錯,大概自從她心裏有了你以後,恐怕會經常失眠,或者半夜醒來,就再也睡不着了。可對我們這種人來說,不到萬不得已,即使再煎熬,我們也依然會將感(情qing)繼續埋藏,我想,如果不是陸雅婷離開你,羽靈恐怕永遠都不會說出來的,這個秘密,恐怕會一輩子爛在她的心裏。」
「這麼說,你心裏也藏着一個人?」我問道。
她不可置否的笑笑,「沒錯,可我今天不想說他,還是說你吧。」
「行,那第二個原因呢?」我問道。
「第二個原因啊……」她說到這兒,抬頭看了看我,(欲玉)言又止,似乎看起來有些為難。
「怎麼還忽然吞吞吐吐起來了?有什麼就說吧。」
「我怕你會不高興。」安迪說道。
「不至於,我說了,我不至於那麼沒主見,你的話,我也就參考參考。」我說道。
「好,那我就直說了啊,」安迪說道,「我是覺得……羽靈她,可能,比陸雅婷要更(愛ài)你一些。」
我一愣,「為什麼這麼說?就因為羽靈為我擋了那一刀?可我相信,如果換做是陸雅婷,她也一定能做的出來。」
「那是因為你們有感(情qing)基礎,」安迪說道,「你們都已經相(愛ài)了那麼久了,馬上都要結婚了,就算她能做的出來,我覺得也沒有辦法和羽靈相比,因為羽靈和你根本沒有相(愛ài)過,她甚至都沒有得到一句你的任何承諾,可在那樣危險的(情qing)況下,卻還是能毫不猶豫的替你擋那一刀,這說明,她的(愛ài),是發自本能的。」
本能。這已經是我今天第二次聽人用它來形容羽靈對我的感(情qing)了。
「或者換一種說法,把羽靈和陸雅婷換個位置,如果羽靈是你的(愛ài)人,而陸雅婷只是朋友,你們沒有(愛ài)過,她還能做出和羽靈一樣的反應麼?」安迪說道。
我一愣。
「還有,陸雅婷不管怎麼說,她確實已經離開過你幾次了,無論她的處境有多麼被動,她畢竟還是主動離開你好幾次了,如果再換位,換成羽靈,你覺得她還會主動離開你麼?」
「不不不,你這都是些無聊的假設,她們不會換位,就算換位了,你也不能保證羽靈在那種(情qing)況下,就不會和陸雅婷做出一樣的選擇,畢竟,她們兩個人,都很(愛ài)自己的爸爸。所以用你這些假設的結果去判斷,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安迪笑了,「你看,你還是激動了,這說明你的內心波動了。」
我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確實是忽然間莫名的激動了。
「我說了,我只是憑直覺去說的,也確實都是假設,不過,假設也未必完全沒有意義,」安迪看着我說道,「至少,在剛才你激動的一瞬間,你心裏恐怕也有答案了,不是麼?」
我……
這時候,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我掏出手機來,發現是賈總打來的電話。
糟了,我心想,他一定是以為我在醫院照顧羽靈,所以打電話來詢問羽靈的(情qing)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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