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染血的羽毛筆的大筆打賞!感謝ag6cat的評價票!新的一周到了,求點擊求收藏求推薦票沖榜!順便,對於650鋼事件,作為一個內部群的探路黨來說,看到貼吧里那麼多罵我們這種人的還是蠻心寒的。尤其是那個嘲諷公告出現的時候更是差點碎號。幸好懸崖勒馬了。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希望戰艦少女越辦越好吧!順便,艦c冬季活動要開始了,我很痛苦啊……)
22.隱身性能還是那麼好
提督坐在椅子上,仰着頭,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上散發着白色光芒的燈泡。滿是胡茬的臉上一臉的木然。
清冷的燈光照射下,提督的影子在地面上拉得老長。已經被清掃乾淨的餐廳里已經沒有了艦娘的蹤影。在一個小時之前這裏還坐着十幾號鶯鶯燕燕,但是現在只剩下提督自己一個人看着天花板。
「……那麼,失禮了。」
看着仰躺在椅子上默不作聲的提督,海虎號的眉宇間流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站在房門旁邊輕輕的拉上了大門。
隨着一聲清響,餐廳徹底陷入了一片寧靜之中。只有提督因為肺部問題而有些粗重的喘息聲在空間中迴蕩。窗外已經暗下來的天空遠處,戰艦宿舍的方向也緩緩的亮起來了幾盞燈光。
在吃晚飯之後就算是艦娘們的放鬆時間了。對於這些對自己奉獻出忠誠和靈魂的女孩們,提督也沒有像是他的同行那樣壓榨所有人的精力。相比較其他提督的夜晚演習和出征一類的活動,他也只有這方面做得要比其他人出色一點。
雖然說因為今天這檔子事,他自己近期內很可能也要要求這些可愛的小傢伙們在夜晚出擊,面對那些可惡的深海艦隊了。
「……我真的很倒霉麼?」
看着遠方戰艦宿舍里閃爍的白色光芒,提督靠在椅子上喃喃道。
「信任自己的艦娘,但是卻出現了這樣的問題。想要撈點艦娘卻除了蒙大拿號之外什麼都沒見過。想要賭一賭自己的運氣,卻總是出來那些不知名的戰艦。果然是我不應該賭一把麼?」
「在已經沒有什麼變化的時候去賭一把讓局面出現變化,這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吧。我倒是不覺得提督你這點做錯了。」
在一瞬間,房間的角落裏傳出了另外的聲音。
「而且我覺得提督應該很幸運哦。至少不是在最關鍵的時候聽到這個消息。如果要是在敵方艦隊來襲的時候聽到了這個消息,提督你說不定會真的跳海吧?雖然現在也是很有壓力就是了。」
「啊,說的也是。相比較在戰鬥過程中知道了這種事情,還是要在事前發現比較幸運吧。你說的沒錯。」
看着坐在角落裏的薩克拉門托號,提督嘴角牽起來一絲笑容。
「不過隱身性能都是那麼好啊,薩拉小姐。」
「嗯,謝謝。但是我可不覺得那是誇獎一位女孩子的話哦。我姑且也算是一個女孩子,這種微妙的說話方式就算是我也會稍微生氣的。提督你可是要多注意一下和別人的說話方式啊。」
「抱歉抱歉,這不是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怎麼跟人說話嘛。不太會說話了。以後我會注意點的。你就原諒我這次吧。」
「那我就接受你的道歉了。」
薩克拉門托依然是那一副超然物外的樣子點了點頭,翻閱着手中的書本。坐在椅子上的提督笑了笑,看了看天花板,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樣,轉頭看向了薩克拉門托號。
「啊,薩拉你一直翻着的書叫什麼名字?我看你每天都在看那本書,很有趣麼?如果真的那麼有趣的話也借我讀一讀如何?」
「可以啊?不算很有趣,只是打發時間而已。」
一身白衣的艦娘聞言舉起了手中的書本,向提督的方向晃了晃。
那帶在手指上的白金色頂針一閃而過的光芒直接遮蓋住了那書籍的封皮,瞬間奪去了提督的視線。
「你的頂針找到了麼?」
「嗯,拜託了一下馬士基號找了找。」
面對提督的詢問,這名特立獨行的艦娘不可置否的聳了聳肩,神色如常的回答道。將書重新放在了膝蓋上,伸手歸攏了一下自己的頭髮靠在耳後,不讓那些髮絲影響到自己看書。
「只不過企業她可能會鬧上一晚上……不過這個頂針本來就是我的東西,所以我拿回來也沒有什麼關係吧?」
「所以你讓馬士基號在什麼地方找的啊?」
「抱歉,這件事我不想說。」
「對於提督都不能說?這種事至於這麼機密麼。」
「我覺得有秘密的女人才是一個有魅力的女人哦?提督你不這麼覺得麼?」看着自家提督一臉好奇的樣子,薩克拉門托眨了眨眼睛,一臉認真的說道。
「雖然說沒有辦法反駁,但是我倒是覺得要是你們都能對我敞開心扉就好了啊。總感覺你們在什麼地方總是對我遮遮掩掩的。雖然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不過我真懷疑你們私下的關係。」
面對薩克拉門托一臉不在狀態的樣子,提督也只能苦笑一聲敲了敲桌子。
「對於自己手下怎麼想的都不知道,我這個提督也不合格啊。」
「啊,那個嘛。」
薩克拉門托點了點嘴唇,微笑了一下。
「如果我們真的都對提督敞開心扉的話,提督你絕對是吃不消的。所以說還是這樣就比較好。」
「哈哈哈,你這笑話一點也不好笑嘛。」
「我可是從來都沒說過謊的哦?」
「是是,那就這樣吧。」
提督笑了笑,對着坐在椅子上的薩克拉門托擺了擺手。
「那麼,多謝你陪我聊這麼長時間了。心情也算是稍微暢快了一點吧。我先走了,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直接去辦公室找我吧。我去查一下歷史資料,然後判斷一下深海艦隊的強度去。」
「嗯,祝提督武運昌隆——是這麼說的吧?」看着站起來的提督,薩克拉門托歪了歪腦袋,有些不自信的說道。
「不會說的話就不要強迫自己了。」
怪沒意思的。
對着坐在椅子上的薩克拉門托笑了笑,提督撿起來桌子上的白色海軍帽戴在了頭上,向身後的大門走了過去。
「走好~」
對着提督離開的背影,薩克拉門托舉手輕輕的揮了揮。
「啊,你也別看書到太晚了。」
對着薩克拉門托點了點頭,提督的身影也離開了這個房間。
房間中頓時變得無比空曠起來。除了薩克拉門托翻閱紙張的聲音,這在一個小時前還有十幾人的場所徹底陷入了平靜之中。
「……真是一個愛操心的人。」
確認了提督離開後,少女嘆了口氣,坐在椅子上繼續翻閱着那本厚重的書籍。
燙金色的『行為心理學』字體與少女左手無名指上的白金色頂針交相輝映,在地上映襯出了一道交疊的光圈。隨着天花板上白熾燈的光線一起,似乎在隱約的描述着什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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