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世界超凡安全大會》專門成立了安保部門,江漁則是從靖夜局抽調過來的擔任安保隊長的,此時在安保的監控總部里再一次的響起了警報。
那部長的耳機里傳來江漁的聲音:「出現七號情況,出現七號情況!」
這裏的七號情況代表的是地獄花組織的出現。
在這麼多外賓的面前,當然不可能大聲的說着出地獄花組織的名字來,必有一個約定的代替詞。
然後走在一邊,用一串的隱詞暗語彙報了這裏的情況。
那安保部長直接與江漁通話,問道:「你確定隗林說過不需要配合行動嗎?」
「他說一切有他,不必興師動眾的,大家的精力應該放在這邊!」江漁說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等他的消息,你先安撫一下在場的使團人員。」
「好的。」江漁回答道。
在場的都是經驗豐富的超凡人士,當然看出了問題,在這個馬加爾國的使者身上有問題。
一些法術大國的超凡,或者是對國際上各國個國家裏的組織很了解的人,才能夠猜到發生了些什麼事。
尤其是剛剛查了隗林資料的人,因為在外網裏關於隗林的資料中,其中有一條信息是破壞了地獄花組織的一個行動。
對於夏國局勢不了解的根本就不會知道地獄花是什麼組織,即使是有一定了解的,也不會很清楚,因為地獄花這個組織隱秘,在這之前一直都很低調。
即使是在夏國之中,也是最近才對這個組織重視起來,並且提高其危害等級。
某幾個對於國際上各國都組織了解的人,在看到馬加爾國的使者被奪了身體,他們國家的人居然都不知道,由此覺得這個地獄花組織應該得到重視,便讓身邊的人記下這個組織,並發往國內,將這個組織記錄到本國需要注意的組織名單之中。
江漁與安保部的人都在等待,隗林當然明白。
在看到那個老人轉身就要離開之時,他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條黑色燃燒着火焰的鐵鏈。
這一根鐵鏈是從聯眾共和國的惡靈騎士那裏搶來的,有着縛神捆靈之能,介於虛實之間。
就在那老人快速轉身要離去之時,一根鐵鏈從鏡子裏揮出,穿過虛空朝着老人捲去。
「鏘!」
老人從手中拐杖突然拔出一把利刃。
是一把尖細的劍。
他將劍拔出的一剎那,身形一躬,竟是閃爍般的出現在那面詭異的鏡子面前。眼中殺機畢露,手中利刃如化做一道寒芒,朝着鏡中人影扎去。
鏡中人仿佛沒有反應過來,被那一劍刺在胸口,鏡中人隨着鏡面的開裂而裂開。
「多年不出劍,小輩卻已忘記老夫名號!」老人劍拔出,還劍入拐。
轉身又要走,卻突然聽到一個聲音:「你這一劍有點意思啊,莫不是幾大劍技之一的瞬劍術?」
老人緩緩的轉身,眼中閃過一絲的愕然,問道:「你居然沒有受傷,居然還能夠出現在這裏?」
「你這劍術確實不錯,在學樣里學劍的時候,聽老師曾說過,當世劍技之中,最快的莫過於瞬劍術,而其中造詣最高的有三人,其中一位年紀已在九十以上,此人早年曾被人以法術弄瞎了一隻眼睛,後轉而修儀式法,卻又並未放下劍術,瞬劍術更是突飛猛進,劍術妖異,我想那個人就是你吧,獨目劍妖申靈素!」
老人眼已經眯了起來,那一隻瞎了的眼中竟是泛起了妖異的光。
隗林繼續說道:「老前輩大名響亮,但是你既然投靠了地獄花,那你今天想憑剛才那一劍脫身,恐怕還不太夠,再讓我看看前輩的妖劍吧!」
鏡中人話落,一根燃燒的黑鏈從鏡中筆直的刺出,竟也如黑色的劍,透着一股劍意。
燃燒的黑鏈瞬息之間便已經到了老人的面前,直刺眉心。
「叮」老人的身形飄身後退,手中細劍狹的劍在點刺在黑鏈的前端。
一道劍意力量刺來,他心中一凜,心中想着,這個後輩看來不只是法術造詣極高,御使這黑鏈居然如劍刺,如此年紀輕輕,竟有如此高明的劍術修為。
心中不由的生出一股嫉妒,他自己當年修劍術,日夜苦修,至三十餘歲,劍術才登堂入室,堪堪修成瞬劍術。
而後被人暗中施法傷了眼睛,他仍然苦修劍術,二十年後瞬劍術才真正的做到收發由心,心動身動劍動,速度之快,如刺穿虛空,瞬息而至。
然而這個年輕人,年紀輕輕居然就已經領悟了劍意,連他自己都是在近十餘年才領悟的。
他心中想着這些,身形借力劍刺點在鐵鏈上的力朝後飄飛。
他能夠感受到這燃燒的鐵鏈非同一般,那個隗林應該還沒有將鐵鏈本身的能力用出來,做為一個老劍客,鬥戰了幾十年,他是謹慎的。
他身退,鐵鏈緊緊的跟着,竟只是微微一頓便又刺了過來。
依然是刺向他眉心,申靈素手中的劍依然是點刺在鐵鏈上,但是他的後背卻靠到了牆壁,而鐵鏈又已至,依然是刺向眉心。
鐵鏈就如一條眼鏡蛇。
他的身形飄起,踩踏在牆面,身形與牆壁垂直,在牆面上旋轉。
「叮叮叮……」
鐵鏈在虛空之中圈起一圈圈的黑火浪,而在面對着申靈素的那一截,卻被抖的筆直,如黑劍一樣的刺擊着。
鐵鏈刺擊的越來越快,申靈素發現這鐵鏈不但刺的快,而且極重,森嚴沉重,並且帶着一股搖動心神的神秘力量。
這是這根詭異的鐵鏈上的力量,這一刻他發現自己在漫天的鐵鏈刺擊之下,竟是被困住了。
燃燒的鐵鏈在房間裏捲起了層層的火浪,申靈素麵色更加的凝重起來。
他發現,這鐵鏈御使的極有章法,宛若是一個使鞭宗師,甚至更好。
鐵鏈圈成的鏈浪,不斷的縮小圈子。
申靈素的身形在其中隨着劍光閃動而變幻着方位,他的臉色越來越凝重,突然,身形一閃,出現在了門邊,伸手就要拉開房門出去,卻有層層的鐵鏈罩了下來。
他突然輕笑一聲,身形妖異般的扭動着,穿過了屋屋的鐵鏈網羅,出現在了鏡子面前。
「滅!」
這一劍是他傾盡一切刺出來的,是他近十年悟出來的劍意,每動用一次,就需要休息近年余的時間,極度的耗神,所以之前他那一劍只是略略的動用,本以為只那樣就重傷隗林,但卻沒有。
到現在不得己,他用出了這一劍,儘管回去要休息很久。
這一劍的的劍尖隱隱有烏光泛生,從他跨出那一步起,瞬息之間到了鏡子的面前。
也就在這一刻,一條黑鏈憑空而生,瞬間將他整個人連人帶劍一起的罩着,緊緊的捆縛,竟是早就防備等待着這一劍的到來。
「前輩,你也就那瞬劍術還算可看,但用過一次,再用我又豈能不備,你不必掙扎了!」隗林說着一抖手中的黑鏈,一道人影從老人的身體之中被抖了出來,隗林的身形消失在鏡中,那掙扎着的人影也隨實在黑鏈一起被拖入了鏡中。
沒過多久,這個房間的門被打開,有一群人進來,然後拍照攝相,檢查,最後將老人的肉身搬了出去。
龍馬酒店裏面,那些使團的人在隗林起身之後,看到他手上隱隱抓着一道人影,這人影縛在一根鐵鏈上,大家知道,應該是抓到了嫌疑犯人。
後面的事並不需要隗林來做,隗林只是以問靈的方式,將申靈素的靈魂給問了個遍,最後將這一切都交給交給靖夜局和監察司處理。
各國使團里的人,明里、暗裏看着這一切的人,不由的驚嘆,夏國不愧為法術大國,僅一個年輕人,就將這一場突發的事件給處理了。
而馬加爾國的使團也向夏國大會組織部門道歉,說自己審查不夠,並且已經發信回國內,將地獄花組織列為非法組織,願意與夏國一同打擊這非法級織的違法行為。
也就在當天,滬城郊外的一個農村外面突然來許多人,將農村包圍,然後進入村中又將其中一戶人家圍住了。
江漁帶頭沖了進去,抓住了幾個人帶回了市里。
隗林回到了靈館,他卻發現,靈館裏多了一些生活上需要用東西,尤其是廚房裏,因應該是之前買的,今天到了貨。
戴月容居然已經炒了兩盤菜,煮了粥,正坐在那裏吃着。
當隗林來到餐廳時,正看到她夾着一根豆角到嘴裏去,細細的嚼,慢慢的咽下去,然後吃下一口粥,看到隗林只是抬眼看了一下便沒再看。
正好,隗林也沒有吃,於是盛了一碗粥,夾菜吃。
坐在對面的戴月容看着隗林一會兒就喝完了一碗粥,突然問道:「你覺得咸嗎?」
「天下第一咸!」隗林打開屋子裏新添的冰箱,拿出裏面的一瓶水,正是他平時喝的那種,仰頭喝了一大半,然後出去。
戴月容在看到隗林出去之後,她挺着的腰軟了下來,喝一小口粥,吃一小口的茶。
「怎麼會是天下第一咸,難道你還吃過天下人的菜嗎?」戴月容有些氣惱的想着。
突然,門又被推開了,戴月容腰又快速挺直,有些警惕般的看着隗林,卻聽到隗林說道:「你的三階血脈藥劑什麼時候能夠制出來?」
「還需要一個星期左右。」戴月容說道。
「哦!加油!」隗林說無又收回探出來的頭。
戴月容有些茫然,製作血藥又不需要我動手,我加什麼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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