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皂廠即將投產,是令朱由檢十分激動的事。肥皂和以前的產品都不一樣,這是第一個將進入大明所有百姓家庭的產品,讓普通的百姓接觸到大明的工業產品。
大明遲早要工業化,而工業化離不開普通百姓的參與。工業化的時候,很多百姓將成為產業工人,放棄他們追求了數千年的土地。
讓百姓體驗到工業產品的便利,享受到工業化帶來的巨大利益,百姓才會積極參與到工業化的潮流中。而肥皂,就是引領百姓的第一項產品。
朱由檢今天回來的特別早,他準備讓雪兒炒幾個小菜,喝點小酒慶祝一下肥皂的誕生,當然,也慶祝他和雪兒圓房一周的時間。大明現在還沒有周的概念,但朱由檢打算,如果可能的話,將來在自己的工廠實行六天制,讓工人有屬於他們自己的休息時間。
府第的琉璃瓦已經遙遙在望,朱由檢一提馬韁,加快了速度。
王慕九感覺不對:「殿下,府第門前怎麼有許多馬?還有幾名大漢。」
&朱由檢抬頭一看,果然有幾匹馬在府第門外,正悠閒地搖着腦袋,看來它們來了有一會子。難道雪兒出事了?朱由檢猛抽一鞭,率先朝府第衝去,「走,去看看。」
府第門前,不僅有人有馬,還有一頂小轎。
王慕九上前一聲大喝:「你們是誰?在此做什麼?」
這些人也看見了朱由檢一群人的到來——馬匹奔跑,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看不見才怪。
&見殿下。」這群人齊刷刷跪到朱由檢的馬前。
&們是……」朱由檢覺得好面熟,卻一時想不起來,他們都低着頭,也看不到臉面。
&下,我們都是信王府的人呀!」
朱由檢這才看清,這為首之人,正是錢虎,原來的紅磚廠廠長,現在紅磚廠已經盤點出去了,他又回到信王府。「你們怎麼來了?」
&下,我們奉王妃之命,護送婉兒姑娘來此。」
&兒?」朱由檢一愣,「婉兒呢?在轎中?」
&殿下。」
&兒,還不出來——你們也起來回話吧。」
婉兒已經從轎中出來,看到朱由檢,她快捷得就像是雲雀,迎着朱由檢撲過去,也不擔心地上有個石頭什麼的絆了小腳。
&兒叩見殿下。」
&兒起來,不用多禮。」朱由檢扶住婉兒「你們怎麼不進去?喜歡在外面喝西北風呀?」
&下,你府第中的人好厲害,我們磨破了嘴皮,就是不讓進。」婉兒頓時像受驚的小鹿,要不是現在人多,她都委屈得要哭了。
&哈,怪我。」朱由檢對着門裏喚了聲:「雪兒,開門。」
確定是朱由檢的聲音,雪兒才打開大門:「殿下回來了?他們是……」
&們都是京師信王府的人……婉兒,錢虎,你們都進來吧!」
&來他們說的是真的呀?」胡心雪報以羞怯的一笑。
&婉兒卻不買賬,只顧大踏步跨入府內。
&什麼呀?我又不認識他們,我一個女人在家……」胡心雪也覺得委屈。
&事,雪兒。你去燒兩小菜,我去看看他們。」
&殿下。」胡心雪答應着,退了下去。
&來殿下有人伺候。早知道如此,婉兒就不用千里辛苦,跋山涉水,來到陝西了。」婉兒還沒解氣,小臉蛋上冷得都快結霜了。
&哈,婉兒是辛苦,坐在轎中,小pp都快坐癟了。」朱由檢在婉兒的小鼻子上捏了一下。
&還說……」婉兒抗議,人家總是大老遠來看你。
&是,那是。婉兒千里追夫,辛苦了。」朱由檢潑着冷水,努力淡化這房間裏的酸楚之氣。順便將婉兒摟入懷中,親了一口。
&下……」婉兒從朱由檢的懷中掙脫出來,「她真的只是你的婢女嗎?」
&哈,她只是我的婢女,婉兒不用多想。」
&笑。」婉兒嗔了朱由檢一眼,「殿下,你們不是住在一起嗎?」
&有,婉兒,你把我當什麼人了?她住在隔壁。」
住在隔壁?婉兒明知道沒什麼區別,她還是忍不住要問:「那她究竟是怎麼伺候你的?」
&沒什麼,就是幫我炒個小菜、洗個小腳……」朱由檢突然捂住嘴巴。
&還沒什麼?」婉兒又嗔了朱由檢一眼。在大明,男女隔着大防,就是看上一眼、夢上一回都是犯罪,何況洗個小腳,有身體上的接觸?要說朱由檢沒有吃過她的桑椹,打死婉兒,她也不信。
&什麼,真沒什麼。」朱由檢朝婉兒笑笑,那眼神,是相當的溫柔。「一切都沒什麼,只是有人想多了。」
婉兒也懶得和朱由檢打嘴仗,「殿下,晚上我住哪?」
&子都住滿了士兵。」朱由檢有開始他的循循善誘:「你晚上和她住,還是和我住一起?」
&婢和她不熟,晚上睡覺肯定睡不好。」
&朱由檢表示理解,「那就跟我睡吧!我們很熟的。」婉兒就是他的小棉襖,在婉兒面前,他不用裝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奧,他本來就是正人君子君子,只是大明的風俗與後世不一樣。
&下……」婉兒羞得小臉都能滴出紅胭脂了。她四下環顧,發現沒有別人,這才放心下來。「殿下,你在隔壁給奴婢安排一個寢房吧,也好伺候殿下。」
&天怕是來不及了——在我房間照顧我,不是更方便嗎?」
&下……」婉兒抗議,又擔心被別人偷聽,聲音不敢太大。
&兒,現在什麼也別說了,我的肚子抗議了,咱們先吃飯。」
朱由檢還是獨自坐在飯桌前,婉兒和胡心雪一左一右,在旁邊伺候着。婉兒以前經常和朱由檢同桌吃飯,但今天好像和胡心雪槓上了。
朱由檢搖搖頭,知道婉兒還沒有度過適應期。
胡心雪都是對婉兒的來歷不太清楚。雖然婉兒看起來不像朱由檢的正妻,但也絕不像外人。都怪自己,怎麼早不問問他的家人?現在當着婉兒的面,也不好意思問。
暗戰的氣氛讓朱由檢感到壓抑,喝點小酒的心情就沒了,朱由檢很快扒光了飯菜。
&下,晚上洗澡不?」婉兒覺察到朱由檢的不快,主動將伺候朱由檢的任務搶了過來。
又是洗澡?這延綏山多,水可是相當缺乏,你們要懂得節約。當然,朱由檢只能在心中說說,「好吧,你去安排。」
婉兒去燒了熱水,剛好朱由檢也練完神功。
木桶前,婉兒正在為朱由檢寬衣,她的手法可比胡心雪熟練多了,朱由檢正享受那種若有若無的摩擦感。
&下,她也為你寬衣嗎?」
&她可沒你熟練……」
&呵,殿下,現在你還敢說沒吃她?」其實,婉兒就是撒個嬌。朱由檢是王爺,只要他喜歡,他有多少女人婉兒都管不着。再說,婉兒現在還沒有名分,不過是個小三而已。
&
&就是要讓大家都知道。」說歸說,婉兒的聲音已經降低了五度。
&道什麼?知道你在給我洗澡?」朱由檢壞壞的笑,婉兒是看不到,她正低頭扯着朱由檢的腰帶。
&下……」婉兒手一松,朱由檢的棉褲就溜到腿彎。
婉兒的確比雪兒熟練,尤其在浴室中。
&下,婉兒今天出了許多汗,婉兒也要進來泡泡。」
&那……進來吧!」
婉兒很快就跳入木桶,坐在朱由檢的大腿上,朱由檢順勢將她操在懷中。
婉兒的小手在朱由檢的身上摸索着,忽然一喜:「殿下,你還是這麼威武?」
朱由檢在她的桑椹上輕揉了一通:「看你說的?一會再讓你嘗嘗,到底是怎樣威武。」
婉兒嬌笑不已,熱水的薰泡加上朱由檢的遊動,她已經沒了氣力。除了臉上的肌肉,她似乎都不會動了。
累,並快樂着。但身體上的疲勞需要時間消受,朱由檢和婉兒一覺睡到自然醒。
胡心雪幾次要送洗臉水,發現臥室的門是關着的,只好輕手輕腳離開。
太陽快要起山的時候,朱由檢和婉兒才姍姍起床。
&下,婉兒姐,先洗把臉吧!」胡心雪及時端過洗臉水。
身子爽了,心情就好。婉兒也不再唇槍舌劍的,她默默接過洗臉水,先給朱由檢擦過,然後自己也洗了臉。
&下,婉兒姑娘已經送到,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錢虎一行前來向朱由檢辭行。
&去?你們既然來了,就別打算回去了,我這正缺人手,特別是錢虎。先吃早飯,我等會帶你去看個廠子。」朱由檢正愁着肥皂廠缺個管理人員,哪裏會放過錢虎?再說了,錢虎有管理紅磚廠的經驗,拿過來就能用。
&子?」錢虎知道自己又將告別吃閒飯的日子了。
&下,孫大人給你的信。」朱由檢正要出門,跟在他身邊的偵訊柳林來報。
&大人?拿過來看看。」
朱由檢接過信,看了一會,「柳林,從延綏到西安,騎馬要幾天時間?」
&殿下,一般要四天,如果是快馬緊趕,只要三天。」
&一來一回,可是要七八天的時間,就為了喝頓臘八粥?」朱由檢嘀咕着,好在錢虎的及時趕到,肥皂廠他可以不用操心了。
朱由檢抬頭看了看天空,是呀,已經好久沒見到孫傳庭了,他對陝西的新政現在是什麼態度?西安也不知道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柳林,傳書孫大人,我一定在臘八節趕到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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