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明之我主沉浮 第31章 釋放柔情

    從乾清宮出來,朱由檢並沒有回信王府,他帶着徐應元,在路邊隨便吃了點午飯,就急匆匆出了東直門,直奔軍校的建設場地,工程的進度是他非常關心的事。

    &下,這麼熱的天,你怎麼來了?」王慕九帶着一班人在工地上指指點點,看到朱由檢,滿頭大汗地跑了過來,作為奮武營的特戰隊長,朱由檢事實上的親兵,他已經知道朱由檢就是信王。

    &程進展怎麼樣?」看到王慕九頭上的汗水,朱由檢知道他已經盡力了,連監工都忙這樣了,匠人們誰還敢磨洋工?沒辦法,在沒有機器的年代,工程進度很難盡如人意。

    &地已經平整了一部分,現在開始興建第一幢房子。但天氣熱,工程進展很慢。」王慕九猶猶豫豫,擔心自己的工作讓朱由檢不滿意,作為朱由檢事實上的親兵隊長,他已經將自己的前途完全壓在朱由檢的身上。

    &氣熱,工程進展慢點也正常。」來自後世的朱由檢,知道建立和諧社會的重要性,他不忍心為了進度,過分虐待建造軍校的匠人們。「我來看看,看有沒有加快工程進度的辦法。」

    朱由檢仔細觀察,發現工匠們用青石建房,不僅要修各個稜角,還要上下左右前後都吻合,哪像深圳的國貿大廈,三天一層。「磚,用紅磚。」在沒有足夠混凝土的時代,朱由檢立刻想到用紅磚代替。

    &九,立即派熟悉地形的人,去附近找找,看哪兒有大量的黃土。」

    &下,要黃土有什麼用?」剛剛討論建房子,一轉眼卻要找黃土,王慕九的腦子轉不過彎來,難道黃土能造房子?

    &建房有關,你先派人找找,到時候就知道了。」朱由檢看着瞪着眼睛顯得傻兒巴嘰的屬下,心中暗暗發笑。

    &屬下這就去辦。」王慕九立刻命令幾名士兵去附近的山中尋找黃土。

    朱由檢迅速在腦中回想紅磚的燒制方法:取優質黃土,放在木模中壓實,用刀削成磚型,風乾,放到窯洞中密封加熱。工藝中除密封加熱稍有難度外,其餘的環節並沒有難度。其實大明好像就有燒磚的工匠,不過燒的是黑磚,時間較長。

    離開軍校的工地,朱由檢本來準備去火器局看看,但發現太陽已經偏西,索性打道回府。

    魏府,魏忠賢正在大罵被他召來的朝臣。

    &千歲,我們當時也沒想這麼多,我們的目標是東林黨。」崔呈秀賠着一千個小心。

    &想?你有腦子沒?朱小五在皇帝面前如此得意,以後還有你的好日子過?上次就是你讓他去奮武營,現在可好,人家如魚得水。」魏忠賢越想越氣,最近朱由檢的風頭越來越盛,真要蓋過自己了。其實修什麼第一大道,魏忠賢還不關心,但不能有朱由檢提出來,最近皇帝對朱由檢越來越信任,讓他有一種不安全感。

    崔呈秀嚇得一哆嗦,再也不敢說話,特別是田爾耕,上次刺殺朱由檢不成,還折損了一員大將,看到魏忠賢正在氣頭上,趕緊往人群中躲了躲。

    見眾人都是低着腦袋,一副挨訓的樣子,魏忠賢還是比較滿意,沒有人敢挑戰自己的權威。「都給咱家記好了,以後凡是朱小五要做是事,你們一定要全力反對。」

    &千歲見教的是。」眾人一起作答,比在皇帝面前還整齊。

    朱由檢卻不知道發生在魏府的事,與他今後的生活有很大的關係,他和徐應元優哉游哉地回到信王府。

    &下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婉兒聽到馬蹄聲,早就倚門笑迎,一臉的燦爛,說不出是意外還是興奮,或者兩者都有。

    &本來準備去火器局看看,一來天色已經不早了,二來準備建個磚廠,所以留下點時間想想。」朱由檢從婉兒身邊走過,緩緩進了府,順便抹了把汗,這七月的天,依然是熱,如果能下場雨就好了。

    &下,奴婢去給你打水,你洗洗臉吧!」婉兒好像才清醒過來,轉身進府,飛奔而去。不一會兒,端着一盆清水回來了。

    朱由檢將整個臉都埋到臉盆中,清涼的井水就一個字,>

    過了好久,朱由檢終於把臉從清水中抬起,擦乾了沾在臉上的水珠,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水的味道。「婉兒,你用了什麼香水呀?怎麼……這麼……嗯,清淡而悠遠,幽雅而綿長,像茶香而稍淡,若酒香而不醇。」

    &有呀?殿下。」婉兒伸出柔嫩的小手,輕輕推了一下朱由檢身前的空氣,嬌羞不已。「殿下,你剛才說的什麼磚廠呀?」她趕緊轉移話題。


    &廠就是生產一種砌牆的紅磚,比用青石砌牆方便多了,建起來也快。」後世的紅磚是極為普通的建築材料,大姑娘小媳婦都知道,但這個世界還沒有紅磚,朱由檢不知道自己的解釋,婉兒能否聽得懂,不過,沒關係,婉兒並不會對紅磚感興趣。

    &紅磚可以喝水泥比嗎?」婉兒本來是朱由檢的貼身侍女,兩人通過房之後,她打算就這麼平平淡淡富貴一身算了。朱由檢修出水泥路,轟動京師,婉兒更加崇拜朱由檢了,所以聽到紅磚這樣的新鮮事物,就拿來和水泥比一比。

    &磚還真和水泥有關係。本來水泥只能用來修路,和普通人沒什麼關係,但有了紅磚後,用紅磚砌牆,必須在牆的表面抹上一層水泥,牆體才會牢靠,這樣就會增加水泥的銷量,看來,水泥廠要擴建了。」朱由檢開始在思考,紅磚是不是也像水泥一樣,能為自己賺上一筆。

    現在的他,最缺的就是銀子,沒有銀子奮武營的高強度訓練就無法進行下去,那他的心血就白費了。此外,修建京師到山海關的水泥路,可能也需要錢,雖然理論上是工部出錢,但一旦工部的資金出現困難,就會無限地拖延撥款的時間,到時間除非自己墊資,否則修路也會無限地拖延下去,萬一遭到言官的彈劾,水泥路可能就可能成為爛尾工程。

    朱由檢雖然是信王,但他是未成年人,府中的用度雖然不缺,但沒多少現金。大明的王爺要想富甲一方,必須到自己的封地去收刮,那是王爺的地盤,怎麼貪腐都沒事,只要自己不造反,或者逼得百姓造反,大明的法律和皇帝都管不着,一句話,封地就是王爺們的獨立王國。

    朱由檢現在還未成年,所以還待在京師。但不去封地,就沒什麼收入。朱由檢現在的用度,主要來自宗人府的撥付,以及皇帝不定時的賞賜,雖然夠用,但結餘也是有限。

    &殿下可要發財了!」婉兒笑嘻嘻的,小臉蛋而紅撲撲的如同紅色的方磚,喜悅就堆在上面,難道她把自己當成信王府的女主人了?

    &當然要發。不過,這紅磚建房子,不僅美觀,而且耐用,至少二十年不倒。」朱由檢心想,將來有錢人用混凝土紅磚建房子,可以用到五十年呢。

    &下,那信王府要不要重修?」婉兒雖然充滿期待,但她知道希望不大。如果信王府要重修,那皇宮呢?如果皇宮要重修,那可不是小事情。

    &王府?那倒不必,現在沒錢。」朱由檢的錢,都要擴大再生產,他根本沒有多餘的錢來重建信王府。

    &來殿下只是想着賺別人的銀子奧!」婉兒輕笑,一副小守財奴的樣子。

    &不,將來怎麼會有餘錢呢!……婉兒,將來我有錢了,送你一件禮物,你喜歡什麼樣的?」婉兒雖然是身份卑微的宮女,但畢竟是自己的女人,對自己又是十分體貼,而自己卻連婚禮都沒給她,朱由檢覺得很對不住婉兒。

    &兒不要,婉兒只要能跟着殿下就行。」婉兒似乎根本不用思考,張口就來,眼睛中也是一種滿足,她好像很喜歡現在的生活。

    &不,把我送給你?」只有在婉兒的面前,朱由檢才會感到輕鬆,沒有那些沉重的民族責任壓在肩頭。

    &下!」婉兒嬌羞,語氣微重,亦怒亦嗔,桃紅色迅速在梨花白的臉蛋上暗生,然後順着下巴、頸脖向下漫延……

    朱由檢看得有些淒迷,含笑不語,婉兒低垂着頭,似乎要把臉蛋隨着那一股股桃紅,一道埋藏在胸前白襯衣里,小手也不安地膠在襯衣的下擺上。

    &了,婉兒,只有我們兩人,你害羞什麼?我餓了,咱們吃晚飯吧!」朱由檢還想多看會婉兒嬌羞的樣子,亦喜亦怒亦嗔亦羞的表情,配上那粉濃濃的紅腮,顯得格外迷人。不過,看婉兒十分不在,他也不忍心就這麼吊着。

    &殿下。奴婢這就去準備,殿下一會來偏廳吧!」婉兒絲毫沒有生氣,借着機會,一陣風跑出去,臉上的微紅色很快就消失在朱由檢的視線中。

    &也坐下吃吧,婉兒。」看着站在飯桌旁邊的婉兒,朱由檢很不習慣,也很是不忍,婉兒又不是娛樂場所那什麼。

    &下先吃吧,奴婢現在還不餓。」作為宮女,婉兒受過嚴格的訓練,尊卑之份她可不敢越雷霆一步。

    &兒,我已經是你的相公了。這就我們倆,坐下吃吧。」朱由檢也沒有動筷子,他倒不是要婉兒陪吃,他只是對宮廷里將人分成三六九等十分反感,要平等,就從自己的身邊開始吧。

    婉兒低着頭,雙手交叉在小腹前,絲毫沒有坐下來的意思,由於害怕朱由檢再催她坐下吃飯,眼睛都不敢看朱由檢。「不論你怎麼說,反正我沒看到,也沒聽到,也不算不聽你的話。」婉兒暗想。

    朱由檢想起婉兒在皇宮受到的教育,知道再說也是枉然。以前宮廷劇看多了,他都可以想得出來,如果自己再說下去,婉兒即使不能裝作看不見聽不到,她也只會輕搖着腦袋,讓臉頰上的一縷長發飄飛在這昏黃的燈光下,嘴裏發出「嗯,嗯」的拒絕聲。

    趁婉兒低頭看着腳面上繡花鞋的機會,朱由檢冷不防衝上去,一把摟住婉兒的腰,把婉兒按在自己的膝蓋上,「婉兒,要不,就坐這兒吃吧!」

    &下,快放下。奴婢自己坐下就是。」婉兒像一頭落在虎口中的受驚小鹿,拼命掙扎着,春光從白襯衣下露出來都沒有發現。

    朱由檢放下婉兒,讓她在身邊坐下來,「早這樣,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下真壞!」婉兒輕嗔着,狠狠地白了朱由檢一眼。她臉紅了好一會,身體才恢復了平靜。她注視着朱由檢,臉上沒來由的又是一紅,這回她沒有迴避朱由檢的目光,就讓這淡淡的暈紅的臉色盡情釋放自己的柔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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