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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呦呵,你小子是不是想說偷人不是偷?你到說說看偷人怎麼不是偷了?你小子說得出道道來,胖爺就取消,要是你小子說不出道道來,就當你反悔了。你小子可發過誓的,你可別耍賴!」胖子一副恥高氣揚的表情,心裏卻在壞笑,小樣,還想跟胖爺玩手段,太嫩了點。
「這……這偷人是……是偷,就……就是……就是……咱能不能換一個偷法,比如說偷點物品什麼的?」宋鳴支支吾吾的,關於偷人這種方式,宋鳴想破腦袋都沒辦法進行啊,只能轉而求胖子換個方式來偷。
「不行,你偷不偷人?不偷,也好辦,直接跟了胖爺,為胖爺賣八年的命。」胖子笑眯眯的看着宋鳴,在那夜,這傢伙能摸進房來而沒驚動他,第二天又主動承認自己輸了,胖子就喜歡上這貨了,總想着把宋鳴這賊綁上他的賊船。
主要是宋鳴是八路軍的人,想挖過來不用點非常手段不行,正好這貨對上次的事情耿耿於懷,胖子將計就計設計了這貨,若是這貨守信諾,那就是他的人,不守信,他也不需要這樣的人。
至於賣八年的命,胖子覺得抗戰勝利之後,這些跟着他的人愛幹嘛幹嘛去,他無法限定這些人的人生,但在這八年就必須得和他弄小鬼子。
宋鳴在猶豫,他和胖子年紀相仿,八年之後也就是三十出頭,男人揚名立萬的八年,也是人生中最黃金的八年,這八年要是把他浪費在為胖子端屎倒尿,他是寧死不會從的。
「這八年你讓小爺幹嘛?」宋鳴思前想後,半響才問道,八路軍那種規矩,宋鳴這種無拘無束的飛賊,也有頗多的限制,但為了報妻子的仇。他忍了。
虎口山那種大塊吃肉、快意恩仇的情形,住了兩三天宋鳴也是羨慕,這才是他一個飛賊期望的生活,所以他沒有選擇賴皮。也許跟了這胖子他才能發揮所長。
「嘿嘿,端屎倒尿啊。」胖子當然知道宋鳴問這句話的意思,開了個玩笑。
「小爺耍賴皮了,不干!」宋鳴黑臉,這胖子卑鄙無恥多少次了。就不能他也無恥一次麼?
「你小子還敢耍賴皮啊,正好,胖爺還正缺少個端屎倒尿的人,你小子就不錯。」胖子早看出了宋鳴行事的清高而偏激,這點不調教一下,難免不給他惹什麼亂子出來。
端屎倒尿怎麼了?為完成任務胖子當年糞坑裏待兩宿的遭遇都有,受不了委屈,吃不了苦的人,他還真看不上。
「只要你劉胖子是真心讓小爺弄鬼子,不是拿小爺端屎倒尿。小爺跟了你也無妨,但拿小爺當傭人使用,劉胖子,你妄想!」宋鳴說道,這事兒得跟胖子掰扯清楚了,免得真拿當丫頭使喚,他找誰評理去。
「讓你小子跟胖爺,就是弄小鬼子去的,但你小子自命不凡,胖爺可帶不了這樣的人。」胖子準備繼續敲打宋鳴一下。說道:「這個賭約取消了,你小子趕緊滾吧!」
「嘿呦呵,劉胖子,你憑什麼說小爺自命不凡了?」宋鳴是巴不得賭約取消。但是胖子說他自命不凡這點讓他受不了,一咬牙頂了回去。
「那就履行賭約,給胖爺老實端屎倒尿去,要不你丫就是自命不凡,切,還真當自己是富家大少呢?」胖子曬道。只要宋鳴有一點意見,他就不會要這個人。
「屎盆子呢,夜壺呢?小爺倒個給你瞧瞧!」宋鳴一激動,滿臉不甘,脫口而出。
「韓信有袴下之辱,越王勾踐臥薪嘗膽防成就春秋霸主,哪一個不比你小子的端屎倒尿的委屈大?還敢胖爺要條件,你小子也好意思,你小子真當跟了胖爺弄鬼子是來享受的麼?」胖子罵道。
若不是他看到宋鳴性情中的閃光點,又看上了宋鳴的飛賊的技術,他還真不會浪費這麼多口水去點醒他。
但凡成大事者,哪一個不是受得了委屈、吃得了苦的人,胖子的陣營中可不要楚霸王。
宋鳴愣了,臉上的激動和不甘慢慢消失,半響之後,一言不發,忽然走向房間的臥室,東瞧瞧西看看,仿佛在找什麼東西。
胖子有點莫名其妙,問道:「你小子想幹嘛?」
「小爺找屎盆子,找夜壺!」儘管宋鳴的語氣中還帶有點怨憤,但胖子能感覺到宋鳴已經算是想通了。
「出來吧,胖爺哪有什麼屎盆子、夜壺?有也是她倒。」胖子隨手一指默不作聲的筱崎尤美,無所謂的道,就好像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宋鳴回頭一看,筱崎尤美臉上全是淡然的神色,仿佛給這胖子倒屎盆子和夜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一般,這可讓宋鳴額角都是冷汗。
正如胖子所說的,受不了委屈,吃不了苦成不了大事,筱崎尤美將為胖子端屎倒尿當做平常的事情,說明這個女人是個絕對危險的角色。
宋鳴很反感筱崎尤美這種人,因為他賊的直覺告訴他,筱崎尤美這種人很危險,輕易他是不會靠近的,跟剛才他斷然拒絕胖子拿筱崎尤美來做賭注一樣,他從筱崎尤美臉上的平靜看到了危險。
賊的警惕性一般很高,這是職業習慣,那麼危險的女人居然對端屎倒尿還一副平靜的神色,宋鳴忽然覺得自愧不如,也更佩服胖子能把這樣的危險人物收服,還是個小鬼子女人,這就更難得了。
「這次取藥的任務做完,小爺回到部隊就打退伍申請。」這是宋鳴走的時候給胖子留下的一句話。
「胖爺這算不算挖社*會*主*義牆角?」胖子看着宋鳴出屋,心裏苦笑,以後清算,他可就是一罪人,但這八年以後的事情,到時候再傷腦筋吧,他現在只是一心弄小鬼子和狗漢奸。
就在這時,房門忽然被拍得「砰砰」響,明顯敲門的人很急,筱崎尤美急忙走了過去開門,一開門,胖子就見到姜萊帶着一臉的焦急,急沖沖的走了進來,衝着他大聲喝道:「都是你這死胖子幹的好事,怡、怡兒妹妹失蹤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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