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胖子和王怡異口同聲的問道。
「我到是有個辦法,只不過不知道行不行得通……」錢三斗丟掉煙頭,搓着手回道。
「別賣關子,有屁就放!」胖子曬道。
王怡眼都不眨,目不轉睛的盯着錢三斗,臉上滿是希望。
若錢三斗都不能馴化小豹子,別人就更別想了。
「嘿嘿!」錢三斗不好意思的看着了王怡一眼,說道:「這個方法還得勞煩王醫生,要是王醫生沒時間,把石頭給我也行!」
「三斗,你說說,你到底怎麼想的!」胖子催促道。
「很簡單啊,小豹子聽王大夫和石頭的是吧?」錢三斗問道。
胖子和王怡二人都點點頭,整個虎口山,也只有王怡和熊孩子能降得住小豹子。
「那就簡單了,由二人王大夫和石頭來訓,我就出出主意,怎麼訓、如何訓我來教王大夫和石頭,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麼?」錢三斗臉上全是滿意的神色,此刻,他都挺佩服自己的,能想到這個辦法。
王怡眼睛一亮,訓練一頭豹子,這麼好玩的事情讓她興趣大增。
「行,就這麼辦!」胖子點頭,目前來看確實只有王怡,和熊孩子二人能接近小豹子,由二人訓也沒什麼。
這樣卻不能讓豹子跟着上戰場,但卻可以保護好戰五渣的王怡和熊孩子,了卻他心頭的擔憂。
辦法決定下來,王怡就開始催促着錢三斗立刻成形,並找來了在房裏練字的熊孩子。
當聽說訓豹子這麼好玩的事情,熊孩子別提多高興了,心裏對壓着她念書練字的王怡也沒了怨念,高興得摟着小豹子的腦袋又跳又叫。
他明明從小豹子的目光中看到驚怕和無奈,胖子好奇了,只有六歲的熊孩子,居然會讓野性難馴的豹子害怕。還真是天下第一大奇聞。
錢三鬥着王怡、熊孩子、小豹子準備去訓練的時候,錢三斗告訴他,三隻母狗下了十三隻狗崽,讓他找弟兄訓狗。
在一個月後讓這些挑出來的人把小狗領回去飼養。增進人狗感情,親手養大的狗才好訓。
三人一畜生一走,胖子讓訓練的弟兄把機槍子彈扛到後山倉庫,能換十萬大洋的兩箱黃金讓人抬去交給賽貂蟬。
他拿了那盒裝着墨鏡的小箱子回到客廳中,打開。見裏面有十副墨鏡,哈哈一笑,挑了一副戴着,牛逼閃閃的擺了幾個造型,心嘆,沒鏡子,也不能看啊。
然後往躺椅上一躺,烤着炭火取暖,看着廳外訓練場上的弟兄們訓練。
張立國已經有意在帶賽老虎和賈道德二人,以後就是這二人抓訓練了。
胖子沒將這二人拉倒特戰隊裏。就是怕所有人都去搞特訓了,飛行軍的訓練怎麼辦?
再加上賽老虎和賈道德的特長不明顯,加上年紀也都是三十來歲,已經到了體能衰減的時期,虎口山這一攤子事情二人又要管,所以他沒有讓二人進特戰隊。
但胖子可是拿賽老虎和賈道德,當成飛行軍的領軍人物來培養。
他懶,又怕擔責任,還是讓賽老虎和賈道德去忙活,他躲在幕後好了。
「姑爺。城裏的黃老闆來了。」就在胖子優哉游哉的看着弟兄們訓練的時候,輪值看守大門的弟兄跑過來稟報道。
「快請!」胖子立刻起身,摘掉墨鏡,不用想。上次讓黃老闆搞點化學藥品,他用來合成硝*酸*甘*油,沒想到今天來。
輪值的弟兄應了一聲,急忙去請人,黃老闆是第二次來虎口山,大多弟兄都認識。也沒什麼阻礙,不多一會,他就看到了黃老闆那熟悉的面孔。
黃老闆還趕着車,車上全是化學藥品,連偽裝都不用,小鬼子不知道,還唯恐避之不及,因為有一兩種化學藥品太刺鼻了。
「劉老弟,別來無恙!」黃老闆看到他就哈哈大笑,拱手施禮。
「無恙什麼啊?胖爺這些天忒衰了,前幾天中了小鬼子一槍,還沒好利索!」胖子笑笑將黃老闆迎進客廳。
「前幾天那場仗,黃某早有所聞,馬團長耐不住,當天夜裏帶着兩門步兵炮就去了師部邀功!」說道這裏,黃老闆哈哈大笑。
「他到是快!」胖子笑道,請黃老闆坐下。
黃老闆這才說了來意,第一是為了送化學藥品。
第二是告訴他現在青州城的情況。
「自從淺野在那場戰鬥中失蹤,現在整個青州城的小鬼子都亂了套,小鬼子在你們戰鬥後第二天去了懷仁搜查,一無所獲,小鬼子情報科山田中佐讓便衣隊、偵緝隊四處活動,就是探查淺野的蹤跡。」
說到這裏,黃老闆目光炯炯的看着他,想要從他的臉色上看出,是不是淺野落在虎口山手上。
胖子一臉的納悶,問道:「淺野失蹤了?」
黃老闆從胖子臉上看不出什麼,點點頭,說道:「這場戰鬥打得好啊,我已經得到了消息,那可是一個整編的大隊,沒想到你和馬東明能拿下來!」
「這不是逼得沒法麼?」胖子哈哈大笑,他是不會讓外人知道淺野被虎口山囚禁的事情,人多知道嘴就雜,這些弟兄沒個一年的訓練,戰鬥力根本不可能高。
所以,少一個人知道淺野的行蹤,虎口山就多一分訓練的時機。
「劉老弟謙虛,虎口山的威名連我們政委都動容,你不知道吧,這次馬東明到了師部,還發生了讓人諦笑皆非的事情,氣得師長甩杯子,卻又奈何不了馬東明!」黃老闆呵呵笑道。
「哦?說說。」胖子一聽來了興趣,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黃老闆開始說了自己的聽聞。
原來那天戰鬥之後,馬東明看到那麼多傷員,於是冒着大雪,親自領着一個連的戰士,一宿沒睡,將那兩門九二步兵炮,和傷員送到了師部和師部醫院。
師長和政委接到通知,早飯都沒吃,就到醫院來來視察傷員的情況,看着靠在醫院牆角睡着了的馬東明,師長吹鬍子瞪眼,政委無奈苦笑。
因為師長和政委接到的通知是,團在青州懷仁附近吃掉了小鬼子一個大隊的兵力。
開什麼國際玩笑,連着新兵蛋子才六百多號人的不滿編團,吃掉一個一千多人的小鬼子大隊,說夢話呢?
不管是吹牛還是怎麼做夢,師長、政委看着沉睡的部下都不忍心叫醒,出了醫院聊天,轉身一看,好傢夥兩門小鬼子九二步兵炮,靠在牆角睡覺的戰士人手都是嶄新的三八大蓋。
按照小鬼子大隊的炮兵配署,兩門九二步兵炮是大隊支援火炮,這個師長和政委都清楚。
師長再也耐不住心裏的好奇了,將正在做夢和小鬼子拼殺的馬東明戳醒了。
馬東明跳將起來,衝着師長政委,睡眼朦朧的就來了一句狠的:「艹你姥姥的……」
然後這貨看到師長政委正黑着一張臉盯着他,這貨生生將「小鬼子」三個字咽回了肚子。
「可以啊!膽兒都肥到敢衝着我和政委罵娘了啊!」師長的臉黑的像鍋黑,大清早的就接到報告,連臉都沒洗,就是揪心獨*立團的傷亡情況,揪心馬東明這小子負了傷,沒想到趕來師部醫院就招了馬東明罵姥姥。
「馬東明,你什麼情況!」連和藹的政委也是臉黑。
「報告,師長、政委,剛才正夢到和小鬼子拼刺刀,這……醒得太突然,所以……」馬東明不敢說下去了,周圍的護士都看着他捂嘴直笑。
完了、完了,他馬東明大清朝罵師長、政委的姥姥,這些小護士一傳,鐵定變成全師的笑話,一想到這,馬東明頓時蔫了。
「先讓戰士到師部吃早飯,馬東明你小子到師部來!」師長黑着臉一言不發的就走了。
「你啊你!」政委看着馬東明搖頭苦笑,雖然他的臉不黑,可是馬東明這小子全團開仗,也不像師部打個申請,說嚴重點,這是要挨處分的。
「政委,不是剛才俺罵娘,師長惱了吧?」馬東明心裏一陣後怕,想到政委好說話,準備先套套情況,好有所準備。
「到不至於,可是你們獨*立團弄出那麼大的動靜,也沒跟師部言語一聲,你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政委白看馬東明一眼,馬東明厚着臉皮遞上一根自己也捨不得抽的老刀牌。
點燃煙,又聽政委道:「你先把戰鬥的情況跟我想說說,別指望我在師長面前說你好話,違反紀律的事情該關禁閉關禁閉,該處分撤職,還是會處分撤職!」
「政委,這是遭遇戰,前段時間俺不是讓陳書呆打過作戰報告過來麼?誰想我們一出擊就遇到了一個大隊的小鬼子,又不得俺不打!」馬東明就知道,回到師部一定會挨訓。
別的八路軍師集中一個旅的精銳,六千多人,死傷三分之一才吃掉一個小鬼子騾重聯隊,兩千來小鬼子。
他獨*立團何德何能,憑藉六百人就吃掉了一千多的小鬼子?
「嗯,你小子前前後後都必須交代清楚!」政委一怔,他大概猜到了獨*立團能吃掉一個大隊小鬼子的原因,青州地界上有胖子在,什麼都有可能發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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