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兒驀地變了臉色。
容寒,他什麼?他怎麼知道?
慕晏離淡笑道:「沒有他,你怎麼從京城逃回姑蘇生事的?我知道的東西,遠比你想像中的多。」
聽了他的話,菊兒面色慘白,卻也做出了破罐子破摔的打算。
老夫人死了,她落在了慕晏離的手裏,不破罐子破摔她又能如何?
又能如何?
「呵,哈哈哈……」她驀地笑起,出於半癲狂的狀態。
「不錯,我是有了新主子,我的新主子就是容寒,那又怎麼樣?難道他不配嗎?他雖然不是老夫人,可他也老夫人最像,與老夫人一樣有野有報復。至少,他的血脈是純正的,他從沒有忘記過復國大業。」
好啊,知道她的真話了,趙秋意和慕晏離皆是鬆了一口氣。
「原來你是在給容寒賣命,所以才煽動搗上的人造反,嗯,好啊,哈哈,好得很。」
着,慕晏離突然轉頭對門口吼道:「都聽到了吧,這才是她的目地。」
他的話音一落,陸續走進了十幾位德高望重的各家首領,解釋震驚得不可思議。
「你……你竟然投靠了容寒。」
菊兒瞪大了眼睛,慌忙的解釋道:「不,我沒有,我……」
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上簾,再多解釋已無意義,她的聲音也嘎然而在。
「你們是故意的?」她冷冷的道。
慕晏離漠然的看着她,「故不故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就是認了容寒為主,容寒害死了祖母,你是幫凶,你還敢逃回姑蘇顛倒是非,污衊是我二哥害死了祖母?」
「什麼?」菊兒面色一白,根本不敢相信,「你胡,我走的時候老夫人根本沒死。」
「是啊,你走的時候沒死,可你走了之後她就死了。是容寒讓你走的,是也不是?」
「這……」菊兒無話可,低頭道:「是,是他讓我走的。」
慕晏離不再話了,冷笑一聲,看向門口那十幾個人。
「想來,容寒是什麼樣的人你們比我清楚。到底信誰的話,諸位自己定奪吧。」
罷,他便帶着趙秋意走了。
趙秋意擔憂的問:「這樣可以嗎?」
慕晏離笑道:「當然可以,信誰就得跟誰,他們在姑蘇過了一輩子的好子,怎麼能願意去北荒過風餐露宿的苦子?若願意,他們早就跟着容寒祖上那一支走了。」
這話有道理,趙秋意終於放下了心。
……
本該冷冷清清的密室變得鬧起來,他們原本都是支持老太太的,一心跟着她復國,對她也忠心。
聽聞老太太是容寒殺的,而這丫鬟早就被容寒收買,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又恨又怒。
「菊兒,你這丫頭怎麼如此糊塗?容寒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他殺了他所有親兄弟,為人狠辣,你怎麼能信他的話?」
「我……可是……」菊兒真是有苦不出,「三位少爺好是好,可是他們不想復國啊,我們復國的希望只能是容寒。」
「我呸,跟着他早晚昨滅族,還哪裏談復國?你沒見他這些年在北荒搗騰,當初跟着去北荒的那一支,都快被他折騰得絕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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