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來歐洲之前,王銘早就計算好這次需要購買的彩票,他不打算買太多,畢竟歐洲賭博集團不是那麼好惹的,如果自己中獎的金額,能讓某家彩票公司倒閉的話,他們寧可花費大價錢收買球員,也會改變最後的結局!因此彩票可以買,但是不能單從一家公司買,分散開也許洗錢的時候會有些麻煩,但是危險性會大大降低。
鄺詩月第一次出國,前兩天一直在飛機上度過感觸並不深,但是今天走在倫敦的街頭,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跟國內的不同!起碼藍眼睛白皮膚的人到處都是。
「老闆,我們去什麼地方?」鄺詩月問道。
「隨便走走看看,明天就要離開倫敦,你總不希望來次倫敦什麼地方都沒有去,就在房間裏睡覺吧!」看到鄺詩月緊張的表情,王銘伸出胳膊道:「挽住我的胳膊,不用怕,後面有人保護我們!」
鄺詩月回頭果然看見老貓開着汽車跟在他們的身後,心這才踏實下來。
早上給冷夜錄口供,嚇到她了!一直以為國外遍地是黃金,可是冷夜將一個更為真實,更為殘酷,更注重利益的國際社會,清清楚楚告訴她。讓她感覺自己隨時隨地都處於危險當中。有警覺心是好事,但是提心弔膽到這個程度,不是王銘想看到的,這才給她一顆定心丸吃。
「你英語怎麼樣?」王銘道。
鄺詩月咬着嘴唇道:「六級,應該可以給他們交流,只是我從前沒有跟外國人接觸過,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聽得懂!」
「這有什麼聽不懂的!交給你一個任務,問問附近哪裏有投注站?」王銘道。
鄺詩月指了指自己:「我去嗎?」
「廢話,不是你難道是我去不成?」王銘不悅的道。
看到王銘臉色有些難看,鄺詩月低聲道:「知道了,我這就去打聽!」
鄺詩月四處張望一番,想要找警察,可是周圍根本沒有交警,更沒有隨處可見的警察,最後只能來到一間報亭打聽,很快她興高采烈的拿着一張紙回來:「老闆,那個賣報紙的很熱情,不僅給我們地址,還幫我們叫了出租車!」
王銘朝報攤看過去,是一個黑人婦女,正在打電話,看到王銘回頭,急忙露出和藹的笑容。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王銘漸漸警覺,朝後面打了個手勢,老貓臉色變了,撥通莊牧榕的電話:「老闆,遇到麻煩了!」
「在什麼地方,我們這就過去!」莊牧榕站起來道。
老貓說了一個地址,很快他臉色一變:「不對,有出租車過來,莊哥我先跟上去,車裏有跟蹤器!」
「以老闆的安全為第一要素,不必顧忌!」莊牧榕道。
毒蛇舔了舔舌頭:「還真有不知死活的,老大,怎麼辦?」
「將下面那個女人提上來!」莊牧榕道:「正好給她一個入伙的機會!說的再多,也不如動手來的快!」
「還是老大的辦法好!」毒蛇道
「快點吧,這裏畢竟是倫敦!」莊牧榕道。
很快滿臉疲憊的冷夜跟在毒蛇的後面走上來,儘管臉上有着疲倦的神色,可是那一種慵懶的感覺,讓人看得更加目曠神怡!莊牧榕眉頭皺了皺:「戴上太陽鏡,如果不想給老闆惹麻煩,就收起你的魅惑力,否則我不介意在你臉上留下幾道傷疤!老闆認為你是人妖,不會心疼的!」
冷夜板起臉來,果然氣質又一次改變,鬱悶的道:「我知道了!」
「帶上武器出發!」莊牧榕道。
毒蛇將冷夜的皮箱踢給她:「你的東西都在裏面!」
冷夜露出開心的笑容,打開皮箱,尖叫道:「我的蘭蔻,啊,我的香奈兒,還有我的維多利亞的秘密!」
莊牧榕跟毒蛇都無語的搖搖頭,他們已經檢查過,裏面除了一條鋼絲,全都是化妝品衣服之類的東西,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麼混上金牌殺手的!
王銘跟鄺詩月坐在計程車裏,看到老貓的車一直跟在後面,他摸了摸褲子裏的武器,露出輕鬆的表情:「我的小秘書,一會不要害怕!」
鄺詩月不解的道:「老闆,你什麼意思?」
王銘冷笑着道:「你難道沒有想過那個賣報紙的太熱情了嗎?這裏是歐洲不是華夏,地下勢力比你想的還要猖狂,只要有利可圖沒有他們不敢做的事情!在他們眼裏,我是肥羊,而你則是用來賺錢的工具!」
鄺詩月嚇得臉色蒼白:「老闆,你的意思是我們不是去投注站?」
王銘指着外面的建築物:「你認為投注站這種需要人流的生意,會在這麼破舊的地方嗎?如果我猜的不錯,我們正在帶去某黑幫的老巢!我的交一筆贖金就能力開,至於你恐怕要被賣到東歐某個妓院,至於能不能活着走出那裏,就看你的運氣了!」
「不要,老闆我不要!」鄺詩月猛然想起老貓,就要回頭,被王銘一把抓住,看到王銘閃亮的眼神,仿佛明白什麼,一口氣吐出來:「老闆你都知道了!」
「不錯!」王銘笑着道。
「那我就沒有什麼擔心的了!我相信老闆在就不會有危險!」鄺詩月道。
王銘意外的道:「你就這麼相信我?」
「你從來沒有讓人失望過!這是我在公司里聽到最多的一句話!大家都相信公司有一個輝煌的未來,因為老闆不是普通人!就連張總,陳總那樣的見多識廣的老總,都認為你的眼光比他們起碼超前十年!」鄺詩月道。
王銘笑着拍了拍鄺詩月的大腿:「那就好好看戲!」
二十多分鐘後,汽車在一棟廢棄工廠的大樓前停下車,司機回過頭,面露猙獰的表情,操着一口很難聽清楚的英語道:「兩位,請下車!」
演戲就要演的像一點,鄺詩月不悅的道:「這是什麼地方!」
司機咧着大嘴笑起來:「這就是你們要去的地方,好好享受接下來的生活,你們會愛上這裏的!」
這時大樓里有幾個男女走了出來,男的都赤着膀子,女人穿的更加性感,上身一個吊帶,下身蕾絲內褲,有一個女的穿的更加誇張,胸脯提着胸貼,下身的丁字褲都陷到肉里,就跟沒有穿衣服似的,看的鄺詩月臉撲撲的,說不出來的可愛。
車門一把被拉開,赤着上身,穿着鼻環,掛着耳釘,頭髮染成黃色的年輕人,露出猙獰的表情:「兩位下車吧!」
說着伸手就來拉鄺詩月的胳膊。
「不用你動手,我們自己下車!」王銘等着黃毛道。
黃毛回頭大笑着道:「他還想保護那個女人,太搞笑了!小子,這裏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
說完手又一次朝鄺詩月抓來,這一次他對準的是鄺詩月的大腿,明顯是要佔便宜!
「你說的不算!」王銘無奈的搖搖頭,本來還想看一場好戲,現在是不可能了?說出一萬個理由,他也不能讓自己的女人被這些人渣佔便宜!腰裏的手槍從鄺詩月的背後伸過去,對準黃毛的腦袋:「老實一點,我不敢保證自己的手不抖!」
黃毛先是吃了一驚,接着撇撇嘴:「小子,你會開槍嗎?用不用我教教你!」
黃毛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東方人想來是最軟弱的獵物之一,不敢證明反抗,他們總抱着息事寧人的想法,這也是被他們屢屢得手的原因。可惜夜路走久了,終會遇鬼,今天黃毛就很倒霉遇到一個不安常理出牌的人!
砰地一聲槍響了。
黃毛眼睛裏露出不敢置信的光芒,想要去摸自己的額頭,可惜他身體搖晃幾下,向後一滑倒在地面上。外面本來看熱鬧的外國人,第一時間都愣在那裏,接着哇哇大喊起來。還有那個出租車司機,第一時間察覺到不對,要去工具箱拿槍!又是一聲槍響,司機倒在座位上,沒有了任何知覺,血從他的腦袋裏不停的流淌着。
「我要自己下車,你偏偏不讓,非要自己找死,何苦來哉!」王銘搖了搖頭。
鄺詩月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發生,沒想到平時和藹可親,有着那麼點好色的老闆,竟然有這麼冷血瘋狂的時刻。她瞬間被迷住了。
「黃皮猴子,你死定了!」那個沒戴胸罩的女人,指着王銘道。
王銘失落的搖搖頭:「這裏的人就不知道死活嗎?」
說着他舉起槍對着女人又是砰地一聲槍響!
他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殺人對別人來說,是一個心理難關,可是對王銘來說很簡單,他早就殺過,沒有任何的心裏異樣。就算是女人也照殺不誤!
其他幾個人這時終於回過神來,屁滾尿流的往樓里跑,他們真的被嚇到了。一直以來都是他們欺負人,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欺負過。
「走吧!」王銘拽着鄺詩月的手朝後面走去。
老貓將車停在兩人身旁,提着一隻槍對準大樓,緊張的道:「老闆,上車!」
王銘拉開車門,示意鄺詩月上去,衝着老貓笑笑:「咱們並肩作戰!」
老貓嚇了一跳:「老闆,你還是上車吧!「
「沒事,開槍也不是那麼難!」王銘道。
每個人的心裏都有一個開槍的情節,只是沒有機會實現而已,王銘好不容易有機會,自然不甘心躲到汽車裏,反正有汽車做掩護,還有老貓在身旁,不會有危險。
「老闆,小心點!老大,他們很快就到!」老貓道。
王銘笑笑:「呵呵,等他們來,這裏應該結束了!」
老貓鬱悶的看着王銘,沒想到這個老闆的心裏竟然有如此暴力的因子,早知道這樣,他可不會自己保護王銘,這樣太危險了!正鬱悶的功夫,樓里終於有反應,有人從裏面出來。
距離幾十米,王銘的槍法就不夠看了。
老貓一支槍就將大門守住,誰也出不來,只聽砰砰的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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