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中彈的李斯特虎吼一聲再度扣動扳機,然而這次他手裏的傢伙卻只傳來清脆的空擊聲。
他沒子彈了。
李斯特立刻將眼神投向不遠處的地上,因為掩護他死去的那個兄弟的傢伙就在那裏。
但瓊斯立刻獰笑着舉起槍對準了他的腦袋,這時一名紐約人見狀毫不猶豫的一槍射出,子彈從側面打斷了瓊斯的右手。
在他開槍的時候,對手也沖他轟了一發子彈,這個紐約人也翻身到地。
借着這個機會,李斯特拼命的爬向那把手槍,然而過度的失血和腹部的傷勢讓他的動作緩慢,鮮血在他的身後拖出一道痕跡。
瓊斯則用自己的左手顫抖的握住傢伙再度瞄準了他。
因為左肩和右手的傷勢導致瓊斯的手不穩定,他哪怕已經用右臂托住了左手,槍口的準星依舊在亂跳。
這廝最終咬着牙開了一槍。
槍火的後坐力立刻傳遞到肩頭,瓊斯感覺自己就好像被鐵錘打了一記似的,不由慘哼了聲。
至於那子彈直接飛去了高處。
李斯特沙啞着嗓子笑道:「你完了,雜.碎。」
他伸出手去握住那把被鮮血浸泡後變得濕漉漉的槍,澎!一顆子彈直接打在了他的背上,李斯特瞬間趴在了地上。
接着他耳邊響起又一陣密集的交火聲。
半分鐘後,殘餘的那名紐約人艱難的來到了他的身邊,撿起他手裏的槍沖瓊斯瞄準,李斯特艱難的道:「留着,威爾!」
「好吧,留着。」名叫威爾的紐約幫會分子試圖將他翻過來,但是當他的手觸碰到李斯特的脖子時發現他已經沒了氣息。
「該死的玩意,你們會下地獄的。」威爾靠在了他的身上,盯着躺在前面的瓊斯,當他發現瓊斯試圖再撿起手槍時,威爾直接對他扣動了扳機。
子彈瞬間擊中瓊斯的左臂,悍勇如這廝也疼的慘叫翻滾起來。
威爾快活的笑着:「我還有7顆子彈。」
澎!他充滿恨意的對瓊斯完好的那條腿扣動扳機,但子彈飄到了對方的屁股上,瓊斯嗷的聲猛竄起來,用一條腿蹦躂着試圖躲進身後的籬笆缺口。
澎!這次,子彈擊中了他的膝蓋後側,打的他徹底仰躺在了地上。
就在他倒下的一刻,天空中忽然響起一陣轟鳴聲。
五架來自底特律的三叉戟飛過了這片大地,白俄駕駛員阿克霍金看了一眼下方用無線台通知地面:「往南30公里一家農場的舊屋前有弟兄受傷。」
「收到。你們繼續搜查前面。」
「收到。」
瓊斯懵逼的看着四架飛機越過他往南,沿着路易斯他們逃竄的路線追去,還有一架則在他頭腦上畫圈。
「飛機?」瓊斯反應過來後慘笑起來,有這玩意還怎麼跑?
十分鐘後幾輛車來到了現場。
附近的警隊以及醫護在傑森的帶領下來到這裏。
看着這片狼藉血腥的戰場,內陸小城的警隊成員都變了色,但威爾談笑自若。
他和傑森說:「查理閣下來了嗎?」
「快了,他要親手為老頭子報仇。哥倫比亞城的駐軍和州國民警衛隊也已經出動,他們跑不掉的。」
「那就好。」威爾說着忽然用槍對準了自己的下顎。
誰也想不到他會這麼做。
「是我們的錯,告訴閣下,對不起。」威爾說,然後他就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澎!紐約人的身軀重重的翻落在地砸起一片灰塵。
他的死不僅僅驚呆了傑森和周圍的警察以及醫護們,也讓瓊斯不敢置信。
瓊斯呆若木雞的喃喃的問:「他為什麼這樣。」
他在之前的廝殺里見識到了紐約人的頑強意志,但對方勝利後的擔當才是更讓他絕望的東西。
傑森淚流滿面的沖了過去,他一把揪住瓊斯怒吼道:「你們這些王八蛋!你們等着,你們誰都別想活下去!」
三分鐘電台傳來消息:「發現敵人的行蹤。位置在東南方向7公里外。」
「跟着他們!鎖死他們。」
「明白。」
這時路易斯等人一如瓊斯那樣懵逼的看着天空中掠過的戰機。
新大陸的新聞報道輻射南美。
他們自然知道這就是在夏威夷海戰里大發神威的ptr戰機,查理的武器。
瓊斯用盡勇氣給他們騰出的逃跑時間在這樣的利器面前直接歸零。
因為區區幾公里對於飛機而已只是一個油門的事情。
阿克霍金在頻道內通知弟兄們:「留一架盯着他們就行,其他人分別散開搜查部隊的動向,引導他們過來。」
「明白。」
五架飛機里的四架立刻散去四面八方,去通知還沒有無線電系統的陸軍和國民警衛隊。
這會兒詹姆斯的辦公室已經按着規劃的路線上的點,逐個通知到了從t谷往墨西哥灣方向的陸軍駐軍單位。
與此同時,墨西哥灣的美墨西邊境的伊莎貝爾港的海軍也收到了上級下達的,海航2號基站的建設任務。
沒錯,t谷的戰機是以執行軍事委員會的,海航和陸航的長途測試任務的名義出發的。
韓懷義帶着荷槍實彈的戰機就這樣以下跳棋的方式,跨越2000公里的距離直撲墨西哥邊境。
這個距離甚至比51區到底特律更近。
韓懷義之所以這麼選擇,是因為他相信湯姆的能力,而他要在獲悉真相後第一時間就展開報復。
到了晚上10點。
韓懷義用拉斯克魯塞斯地方駐軍的電報和湯姆方面聯繫獲悉,路易斯等人已經被圍困在了阿克倫和北曼徹斯特之間一處不知名的山丘上。
另外瓊斯也已經交代,他們確實是受埃斯特拉的指派針對維克多的。
幫助他們提供信息的人是費蘭克的侄子盧克。
事情說來詭異。
費蘭克抵達墨西哥城不久,夏威夷海戰爆發。
埃斯特拉吃驚於ptr的威力,決定對紐約釋放善意,於是他們放出了阿爾貝托這位「維克多家的朋友」,卻翻臉將費蘭克拉下馬。
費蘭克為了活命不得不證明自己真實的面目。
阿爾貝托隨即再被囚禁,但鑑於費蘭克的交代,埃斯特拉明白自己和紐約幫會的矛盾將不可調和。
於是他逼迫費蘭克聯繫家人盯上維克多的行蹤,然後試圖綁架維克多向韓懷義換取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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