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伊萬落地後旋風似的撲上去揪住了索羅索的脖子,直接先給他三拳。
他勾的索羅索的胃都掛嘴邊了,才有空去扯開左邊肩膀上的半截窗戶。
「艹。」伊娃罵罵咧咧着:「你跑啊。」
他用力晃動手裏的索羅索:「老子讓你先跑五分鐘怎麼樣?」
索羅索的脖子發出令人牙酸的卡卡聲,從屋後趕來的馬爾切諾趕緊從他手裏將人搶過來,並如黑寡婦安撫浩克那樣的安慰他道:「好了伊娃。你已經搞定他了。」
「那是!但這個蠢貨居然敢跑!」伊娃凸顯自己的肌肉表示憤怒。
謝苗吼道:「你有完沒完!聽從命令,要是耽誤了事看查理怎麼收拾你!」
我曹!伊娃瞬間低調了下去。
馬爾切諾看到他這個逼樣,氣的在心中發誓還是讓他滾回紐約吧,因為除了查理就沒人管得了這貨!
二十分鐘後,在燈火通明的工棚中。
馬爾切諾從惶恐的局長口中得知了一個最新的情況。
自從查理收留了一個叫特斯拉的人之後,那個叫托馬斯愛迪生的交友廣泛的人就盯上了新羅馬。
「紐約的事業讓他無處下口,於是他就對準了這裏。」
馬爾切諾是知道特斯拉和愛迪生的一些恩怨的,作為一個明辨是非的人,他很清楚特斯拉遭遇的不公,但那些事過去和他無關。
可現在托馬斯竟然將同樣的花式用在了維克多家族的頭上。
值得警惕的是,赫斯特這位報業大亨居然也參合了進來,這又是為什麼?
墨菲特對此不是很了解,他只是聽上面人提及過一嘴,但這種事情馬虎不得。
所以馬爾切諾決定改變策略,保全這兩人的性命並趕緊聯繫紐約。
另外他必須要連夜將墨西哥人的屍體都處理了。
這一夜的拉斯維加斯人很忙碌。
紐約卻風平浪靜,不過當天色亮起後,維克多家郊外的莊園就忙碌了起來。
因為今天是維克多的生日,他召集了很多的老家朋友在這裏聚餐。
但這只是個幌子。
尤其在昨夜得到西邊傳來的消息後。
上午十點,客人們陸續抵達,他們穿過白俄安保的警戒線進入私密性很強的莊園。
維克多對他們表示了熱烈的歡迎。
大家注意到查理並不在這裏,關於他的行蹤,維克多表示他中午時會趕來的。
「唯一的遺憾就是我的兒子還在拉斯維加斯。」維克多笑着請幾大家族的人去了裏屋,然後就又去和其他客人寒暄了。
五大家族的坐在室內時注意到桌上有幾份散着的材料。
有人就好奇的拿起來看了一眼,誰知他一看就無法移開視線。。。
這時列西科已經帶着弟兄將兩組哥倫比亞人堵在了他們的落腳點,對持了三分鐘後,哥倫比亞人看着外邊黑洞洞的槍口,明智的放下武器抱着頭走了出來。
坐在車內的韓懷義對非要和他一起來的特斯拉說:「事情有了變化,必須讓他們活着。」
「我又不是不懂事!」老t還有脾氣了,他忙了一夜弄好了振盪器,設計好了高頻電,然並卵,這些東西居然都沒用上。
「好了尼古拉,這件事居然和你的仇人有關,我會讓你好好的伺候他的。」
韓懷義拍拍他的腿:「走吧,我們去莊園。那邊還有場戲呢。」
「那麼這些傢伙呢?」特斯拉問,韓懷義說:「他們隨後就到。」
「我沒看到警察,你把他們收買了是嗎。」
「不,他們只是選擇站在正義這邊,好了尼古拉,你該關心的不是這些。實體飛機還有多久能夠弄好,我們的時間也很緊。」
「還有一周就可以試飛了。」
「好,我信任你,那麼我今天就會邀請些人參加下周三的首飛。明白和你說吧,尼古拉,我們必須要和軍方形成非常好的緊密關係,因為唯有這樣我們才能在其他方面和那些傢伙抗衡,所以你不是沒有為大家出力,你至關重要!」
「好的查理。」特斯拉得到了安慰,他隨即開始嘟嘟嚷嚷傾述自己的困擾,他說:「查理,能不能幫我和維克多太太說說,她的外甥女不能太頻繁的找我,那樣會影響我的工作的。」
特斯拉自從有維克多太太幫忙打理生活,又找到安全感和事業之後,大神身上散發出一股獨特的工業科技美男的魅力。
在匪窩裏長大的維克多太太的外甥女很迷他,於是天天給他送吃的。
這是好事,韓懷義巴不得他成為家人。
但特斯拉顯然不善於和維克多太太之外的任何女人相處,他也很不欣賞那種溫柔對待他的女性。
韓懷義就很無恥的慫恿他:「你就不能讓她癱在那裏嗎?」
結果他搞錯了對象,因為有人的腦迴路和正常人不同。
特斯拉驚喜的說:「用高頻電?這是個好主意。」
韓懷義服了他了,神特麼高頻電,這是用來安撫女友的東西嗎,他罵道:「我的意思是,你去把她睡服!不是電服,你又不是變.態!」
「怎麼睡?你那種一次一小時的那樣交.配嗎,我聽維克多太太和魚兒私下聊過。」
韓懷義驚恐的睜大了眼睛,還有這事?還有,什麼叫交.配!
「對了我一直很好奇,查理,雖然我沒有任何經驗,但我想問你,春天和冬天時你的時間。。。。」
「你特麼給老子閉嘴!」
「好吧,換個話題。」特斯拉也不是什麼人情世故都不懂的人,你既然不願意說這事那就算了唄,反正他的專業不在醫學上。
他就沒事人似的和韓懷義繼續道:「機艙的玻璃太過脆弱了,我得好好琢磨琢磨。。。」
兩人就這樣一路說着來到了維克多莊園。
他們從後門進入這裏,等特斯拉跟着湯姆走後,韓懷義直接去了那些家族所在的房間。
看到進來的人是他,胡波的哥哥布拉若家族的族長喬治頓時面色慘白的捂住了胸口,韓懷義冷冷的坐在那張空着的椅子上,問:「我已經給了你們足夠的時間討論和權衡,那麼還有誰和他是一夥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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