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翠英被激怒,拉着程玉珠去找李桂枝。
李桂枝正巧從教室里出來。
程翠英攔在她的面前,不讓離開。
「幹嘛!」李桂枝惡狠狠的說。
同學們紛紛的過來,盯着她們,議論着。
「還會打起來嗎?」
「難說。」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火藥味兒,似乎一觸即發。
作俑者程玉珠像個局外人,仿佛這事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正用意念跟財迷說話。
「怎麼樣?」
「沒有,一點都沒有。」財迷說,「難不成是在花園裏?」
下一秒,程玉珠撥開人群,迅速離開。
所有人以為她是要去找老師,嚇得趕緊散開。
程翠英意識到自己上當,又氣又恨,然後叫了一下李桂枝班上一個同學的名字,也是她的舍友。
經濟的發展,有的家庭正向小康水平奔去,初三住宿的同學也漸漸多了,程翠英也纏着她娘要住宿。
程玉珠在花園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失望而回到教室。
程翠英正用憤怒的眼神瞪着她。
程玉珠直接無視,而是拿出一雙耳環送給坐在她前排的趙亞蘭。
這簡直是在推翻程翠英剛才說的話,狠打她的臉,說什麼是程玉珠有事找她,結果人家理都沒理。
接下來的日子裏,程翠英像變了個人似的,兩耳不聞窗事一心只讀聖賢書。
程玉珠和財迷都想不通為什麼會有玉器的感應?
「財迷,會不會是你的錯覺?」
「不會,絕對不會。」財迷保證。
程玉珠沒再說話,也不敢有什麼想法,把自己沉浸在書中。
開學一個月,四個星期,程玉珠收到厲志國讓劉長河帶回來的四封信,讓他們彼此了解了對方在學校的生活,學習,也促進了他們之間的感情。
周末,程玉珠又收到住,這是第五封信,可她的心情不能平靜。
厲志國在信中質問她是不是跟趙寶柱好上。
「可惡,混蛋!」
程玉珠把手中的書狠狠的拍在了桌面上,一旁正在給姐姐劉秋菊看賬本的劉長河抬頭看去。
「玉珠,怎麼啦?」
「志國懷疑我,說我跟趙寶柱好上,質問我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就不能有異性朋友嗎?不給他回信。」
程玉珠說完離開下樓去。
可能今天對她來說運氣背,在店裏看到兩個不想見的人。
「趙亞蘭,你這是什麼意思?瞧不起我們!」李桂枝大聲的說。
站在櫃枱前的李靜拿起一串項鍊,似乎在仔細的看。
程玉珠走過來,掀開擋板,進去,然後隔着櫃枱與李靜面對面,露出職業性的笑,「這款項鍊不錯,但不是很適合你。」
她說的都是實話,所有的首飾都是經過白俏玉的調整。
李靜是方臉,而手中的項鍊適合瓜子臉,但她的建議並沒讓對方滿意。
「我喜歡什麼項鍊,想買哪種,是我的事,合不合我的意是我自己說的算,這項鍊我要了。」李靜說。
她的臉上還帶着一絲淺笑,仿佛是在對程玉珠的挑釁。
程玉珠也還她一個笑,並伸手拿還在對方手中的項鍊,用力一拉,扯了過來。
「對不起!我不會賣不適合它的人。」
所有人都怔住。
有的想,哪有這麼傻的,有錢不賺。
也有人認為是錢賺夠了,得瑟!
李靜就是這麼認為。
「程玉珠,有你這樣做生意的嗎?有生意不做。」有病。
最後兩個字李靜沒說出去,她怕程玉珠會立即把她趕走。
她不僅喜歡手中的項鍊,還有就是想在舍友面前顯擺。
程玉珠搖了搖頭,把拿回來的項鍊收起來,「不是不做生意,而不是做不懂裝懂的人生意。」
「你」李靜氣得牙齒咬得咯咯響。
李桂枝看到堂姐被欺負,哪能咽得下氣,「程玉珠,你根本就是公報私仇,你喜歡厲學長,知道我姐跟他在同一所學校,害怕厲學長會喜歡我姐,所以才會處處針對我姐。」
「呵呵,真是笑話!我怕這個幹什麼?往後的日子還長着,他們才高一,還有大一,結婚還得等上六七年,說不定後面還有更好的,有必要嗎?」
程玉珠說得很
大聲,就連店外的人都聽到了。
有個站在她店外有幾分鐘的男生聽到她的話後,立即轉身離開。
當然,這一切裏面的人都不清楚,包括程玉珠。
她正和李家姐妹理論着,也讓對方氣得沒話說。
「行了,咱們也別爭,不管我贏還是輸,都對我們沒好處。這裏有兩條項鍊,都試試就知道哪條更合適。」
程玉珠把剛才李靜挑的和自己剛剛選的項鍊都遞給了她。
為了證明自己的眼光,李靜沒有猶豫,不過她先試了程玉珠挑的項鍊。
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覺得不錯,接着再試了自己選的項鍊。
可不管怎麼看,都覺得有點顯老,一點都適合。
還在跟趙亞蘭爭論的李桂枝也都閉上了嘴,心想,看來傳言是真的,只要程玉珠挑的,沒有不適合顧客的。
程玉珠是做生意,是商人,更是一個成熟的人,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我沒針對誰,我賣首飾,除了賺點錢也是想讓更多的人變漂亮而喜歡我的首飾,既然知道不屬於自己的,你想買可以,我不攔,但請別給我們抹黑,謝謝!」
程玉珠說完,便去離開了店,也算是給人家一個台階。
程玉珠不知道某人來過帶着憤怒的心情離開。
劉長河從樓上下來,「玉珠,你真不回信?」
程玉珠搖了搖頭,目光直視着天邊美麗的夕陽,心裏有說不出難受。
劉長河不曾看過這樣的程玉珠,也知道是人家兩個人的事,根本就不好插嘴。
「玉珠,接下來的學業比較緊張,我不能每個星期回來,有可能三四個星期才回來一次,你和志國可以寫信,兩個星期就到,要不然就要等我回來。」
陳玉珠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沒事,隨緣吧。我們大家都挺忙,我的學業也很緊張,沒什麼時間,你跟他說一個月一回。」
「既然是一個月一回,那麼你現在就去寫一封,我回給他。」
劉長河這話是沒錯,也有他自己的小「心機」。
「行。」
接着兩人上樓,程玉珠回房寫信。
她在信中說自己的學業緊張,還得做首飾賺錢,沒有夠多的時間談情說愛,目前只有兩個目的考一中,賺很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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