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往,程玉珠肯定不會答應,但是現在她很擔心劉長河,便答應了。
「一條手鍊得一點消息,太貴了,不行,我最多只能給你一個戒指。」
「戒指,你想向我求婚嗎?」男生笑眯眯的說。
這話看似開玩笑,但程玉珠還是不爽,瞪了一眼,立即用意念跟財迷說話。
「財迷,你能不能聽到對方的心聲?」
「他想要手鍊去討好初一新生的一個女生。」
不醜不怪,但人丑心腸壞,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程玉珠冷眼盯着對方,「對不起,我連戒指都不想給你!」
男生剛剛笑眯眯,聽到這番話時急了,「你你不想知道他們去哪兒嗎?」
到手的首飾飛了,打破了男生剛做的美夢,雙手緊張的搓來搓去。
「有什麼好急的,他們又不是我什麼人,只不過是找他有點事,既然他有急事的,那我就等下午再找他不也一樣嗎。」
程玉珠說完轉身離開,男生後悔極了,剛才不應該開那樣的玩笑,不然至少也可以有一枚戒指哄學妹,此刻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
不知道厲志國和劉長河他們去哪裏?程玉珠整個下午的課都是心不在焉的。
老師提醒了幾次,也有所暗示,說不要整天想着做生意之類的,做學生就應該有個學生樣,要好好的學習。
程玉珠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緒,想要認真的聽,但是她真的聽不下去。
好不容易挨到了第二節課下課,劉長河來找她。
「玉珠,聽說你今天找我們,什麼事呢?」
初二一班教室外走廊的角落裏,劉長河問跑出來見他的程玉珠,心裏挺緊張。
他擔心是趙亞蘭出事,才會跑下來問。
「你家裏沒事吧?」程玉珠關心的問,「聽說你中午急匆匆的離開,是不是家裏出了什麼事?」
在這年代,除了生死,出了事,都少不了花錢,程玉珠心想就算空間銀行收回她的一切也要把錢取出來幫人家。
「沒事,我家裏沒事,是大娘她生病了,讓她的鄰居孩子通知我中午去她家一趟,我叫上志國匆匆的走了,怎麼了?」
「大娘生病了,要不要緊,是不是她家人又為難她?」程玉珠着急地問。
怎麼會突然叫劉長河他們過去,難不成村幹部沒監督大娘的兒子他們?
「暫時不知道,大娘說的話很奇怪,像是在交代後事,等放學後,我想和志國再去確定一下。」
「放學後我跟你們一起去,記得叫我」程玉珠毫不猶豫的說。
「好。」
回到教室後,程玉珠急着跟財迷通話。
「主人,你要搞清楚,貓始玉是因為你的空間才有了治病的功能,要是把它給了其他人,只不過是一塊不值錢的石頭。」
財迷的話讓程玉珠為難,她只不過是撿漏而得,不可以把別人的東西佔為己有。
「財迷,這玉是不是還給大娘後,就失去了治療功效?」
「不是,是玉離開空間24小時後跟普通的沒什麼兩樣。」
程玉珠沉默,但不代表財迷不知道她的想法,一個勁的勸說她不要把玉還給人家。
放學後厲志國他們在學校門口等,程玉珠不放心趙亞蘭一個人回去,便叫她一起。
「劉學長,我腿還沒好,要不,你載亞蘭。」
程玉珠有小心思,但說的是大實話,她的腿傷還沒完全好,那是為了不被別人懷疑才放任着。
劉長河看着站在程玉珠旁邊低着頭悶不作聲的趙亞蘭,他的心怦怦的直跳,剛才正有這個意思,不過不好意思說出口,這正好給他了個機會。
就在劉長河正要說好時,突然接收到好兄弟不友善的眼神。
冰冷的目光,讓他頓時明白,「玉珠,你腿傷還沒好,不如這樣,你把車子放學校,讓志國帶你,等會兒回來取。」
「不,不用了。」程玉珠毫不猶豫拒絕。
不是她不肯,而是怕別人看到嚼舌根。
馬上就期末考,她不想再多事,而且也答應了李敏,這次絕對不能影響到厲志國的學習。
不過,她的拒絕讓厲志國心中一陣不爽。
「你們別誤會,我和志國被傳成那樣,你們又因我而辭去學生會幹部的職位」
後面的話,程玉珠不說,大家都知道。
「你們都別爭了,我
坐玉珠的車,要不我自己走路回去。」
趙亞蘭的這番話讓大伙兒都閉上了嘴。
十多分鐘後,程玉珠他們到了大娘家,走進個屋子,陰暗又冷冰冰,在這寒冷的冬天,屋裏沒有一個火爐,年輕人都覺得冷更何況是老年人。
「你們怎麼又來了,不是跟你們說過了,是老太太自己摔的,是她不想活了,明明房間裏給她加了一個火爐,但她不要。」
大娘兒媳婦急着解釋,之前簽了責任書,害怕被抓到派出所去,哪敢怠慢。
房間裏的味兒不好,但地板乾淨,收拾得整齊,不像沒有人收拾,也相信大娘兒媳婦沒那個膽,應該是大娘自己輕生。
程玉珠上前,來到床頭邊,「大娘,你哪裏不舒服,我看看。」
大娘看着程玉珠,那乾癟顫抖的手抓住程玉珠伸出的手,激動的說:「孩子,不用了,我這病是好不了,你們別管,今天叫你們過來,只是想跟你們說一聲,別再惦記着大娘。」
從大娘的語氣中,可以聽得出那是在絕望的心聲,特別是她身體的不舒服,行動不便讓她更是對生活失去信心。
程玉珠深有體會,前世她也曾經這樣絕望過。
她知道必須要讓大娘有牽掛,不然絕對不會有活下去的念頭。
她緊緊的抓住那瘦得剩一層皮的手,「大娘,你別這樣,你要是有三長兩短,我們會愧疚一輩子,是我們害了你。」
「不,不,孩子,你千萬別這樣想,不關你們的事,是大娘自己沒那個福分,你看我這病。」
大娘特別的激動,但從她最後一句可以聽得出是因為身上的傷,讓她失去了活下去的念頭。
程玉珠暗鬆了口氣。
在來的路上,厲志國他們已經把大娘的情況說了一下,大娘主要是傷到了大腿,下不了床,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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