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老解決了白使,從地上爬了起來,對着白使的屍身啐了一口,搖搖晃晃的朝着囚籠走去。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四人在囚籠之中將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黑使雙手抓着囚籠上的欄杆,用力的握緊,指甲都深深的陷入了肉中。鮮血滴答滴答的順着欄杆往下流淌,他自己渾然不覺,目中似要噴出火來,牙齒咬的咯嘣響,盯着趙長老。
趙長老走到黑使面前,一臉的不屑,「你那沒用的兄弟還想為你求情,竟然敢對我動手,賞他全屍算是給了面子。」他看着黑使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怎麼了,你是不是很恨我?怪就怪你們二個廢物辦事不利,在宗門內這麼多年,都沒將虛谷的秘密找到,白白辜負了宗主對你們的栽培。」
黑使一雙眼睛狠狠的盯着趙長老,若不是被囚籠困着,他絕對能將趙長老生吞活剝。
趙長老不再搭理他,又去陰惻惻看着阮軟,「小子,你是我見過最年輕最有潛力的,可惜你不是我宗門弟子,否則我還真的有點欣賞你。」
阮軟眨了眨眼睛,「前輩,這一路行來,我們也算是並肩作戰,力克難關,不如你放我等離開,此處之事我等自不會泄露半分。」
趙長老冷笑,「你這小鬼,貌似淳樸,實則心計多端,你們三人之中就你主意最多。這裏的機關除非金丹修士才能破開,你等就在此處安心等死吧。」
阮軟急的搖晃着欄杆,「前輩,我們素來無冤無仇,何必要難為晚輩。」
趙長老陰沉着臉,「無冤無仇?你可知瀾州城主趙丁一與我是何關係?」
阮軟方才聽到白使稱呼他的名字,「趙丙乾,趙丁一.......」,他臉色大變,「難道是你的晚輩?」
趙長老哼了一聲,「我那侄兒在瀾州城受魔主安排,馴養神獸,結果被你們幾個小子攪和。他早已通知與我,說你們幾人分散開來,這會兒怕是你那心上人已經落入他手。」
阮軟眉頭緊鎖,他本身對雨晴的身手還有信心,不過聽趙長老如此一說,對方早早就關注了他們的行蹤。若是單對單,雨晴自保應該沒問題,但若敵人暗中埋伏,伺機偷襲,雨晴經驗不足恐有危險。
「魔主?這是何方神聖?四大宗門可有這樣的人物?」阮軟無暇分心。
「哼,四大宗門算什麼,遲早這大陸都會拜伏在魔主的腳下。」趙長老一副睥睨天下的樣子。
「難道虛谷被滅也是魔主的意思。」阮軟不解。
「魔主為了開展征服天蒼的行動,早早就開始佈局了,虛谷只是其中一步,要不是那兩個廢物讓荊長天溜掉,我們早早就可以完成計劃了。」趙長老忿忿不已。
「不過能走到這裏也虧得有你們幾個,我當稟明宗主,他高興之下,說不定便能賜予厲害的法寶與我。」趙長老沉浸在臆想之中。
「那就恭喜趙長老了。」阮軟冷冷的看着他。
趙長老正在做着黃粱美夢,沒想到眼前一花,一道人影出現在他面前。只見阮軟衝着他笑道:「趙長老可是忘了點什麼東西。」
趙長老大驚,回頭看那囚籠,欄杆已經斷裂。
他的手指向阮軟,聲音都在顫抖,「金丹,你是金丹境!」
他此時才知道方才阮軟那些動作都是示他以弱,套取他的話語。
阮軟運轉真氣,氣勢放開,釋放出一股沉重的威壓。趙長老感到如負千鈞,身子一軟,雙膝顫抖着,「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阮軟手中霜語劍用力,將其他三個囚籠破開,放了朱梓新幾人從裏面出來。出籠的黒使如一發炮彈一般,撲向了趙長老。
兩個人在地上翻滾着,猶如兩隻野獸相搏,全然沒有任何招數,只剩下赤裸裸的本能,用頭撞,用牙齒撕咬着對方,直至鮮血淋漓,筋骨斷折,皮開肉綻。
阮軟三人在旁看着,心下不忍。秋寐離噴出一口酒,二人被酒中真氣一激,昏迷了過去。
「現在怎麼辦?」朱梓新還心有餘悸。
「金劍門看來暫時去不了,不過他們還不敢輕舉妄動,我們還有時間。不如先回學院,去接應一下晴兒。」阮軟還是擔心雨晴。
秋寐離看着地上的兩人,有些發愁,「這兩個傢伙怎麼處理,我們總不能帶着他們回學院。」說着眼角瞟向朱梓新。
朱梓新急的跳起來,「看我做什麼,我下不了手。」
阮軟哈哈一笑,拍着他肩膀,「秋兄不是讓你殺他們。」
朱梓新滿頭霧水,「那是要我做什麼?」
「現在我們面臨着一個大陰謀,金劍門背後隱藏着一個什麼魔主,方方面面的跡象顯示他們意圖對整個天蒼大陸不軌,不過他們的計劃我們現在還不知曉,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提升自己。」阮軟看着秋寐離,秋寐離點了點頭。「這二個人留着還有用,也許通過他們還能找到一些線索。」
「原來林導師之前說的是這層意思麼?看來天行學院已經感覺到了一些危機。」朱梓新倒是聰明了一些。
「現在還不能肯定,畢竟我們也只是剛剛入門,修為尚淺。那個什麼魔主的計劃既然隱忍了這麼多年,看來實施的並不順利。我們只有暗中調查,看看他們到底是想搞什麼名堂。」阮軟嘆了口氣,「眼下只有委屈梓新兄了。」
「需要我做什麼?」朱梓新有點茫然。
「你將這二人送到幽州城去,將此件事情告訴朱伯父,我相信他自有判斷。那個趙丁一以前幫助幽州城對付噬魂城,我怕也是有一定的陰謀。」阮軟只能如此安排。
「我跟秋寐離先趕回學院去接應晴兒,你將二人送到幽州城以後再來學院與我們會和。」
朱梓新雖然很不情願,但是事關重大,他也只有依計行事。
眼看着朱梓新押着趙長老與黑使出谷朝着幽州方向趕去,秋寐離忽然對着阮軟說道:「我有事需要回家一趟,我們就在此處分別吧。」
阮軟見他眉間隱隱有落寞之意,也不再多問,「那你一路小心,我們學院裏見。」
秋寐離拉住了他的手,深深一握,「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們永遠都是兄弟。」
阮軟笑道:「秋兄你平日沒有如此嘮叨,怎麼婆婆媽媽起來。」
秋寐離拿出酒壺,倒了兩杯酒,與阮軟碰了,轉身離開。
阮軟看到他的背影,若有所思,隨即按照來時的路,向學院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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