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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帶領試劍閣前往和天宗,不僅沒有震懾對方,反而全軍覆沒,成為了和天宗階下之囚的消息,在皇城之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不出所料,首先坐不住的便是二皇子秦墨舞。
在派人慰問了一番三皇子之後,二皇子立刻組織人馬準備針對和天宗的行動。
二皇子表面上義憤填膺,實則心中樂開了花。
他收編了靈丹妙藥堂,正是需要進一步擴大勢力的時候。聽到三皇子在和天宗面前鎩羽而歸,無疑是將一塊肥肉送至了自己面前。
大皇子深居簡出,仿佛對此事漠不關心,給了二皇子蠢蠢欲動的機會。
秦墨舞手中掌握着兩大家族,便是趙家與張家。
這兩家均是跟隨鄧臨通一起征戰過的皇城世家,也因此在皇城之中地位顯赫。
在他看來三皇子拉攏的試劍閣不過是後起之秀,論起底蘊深厚,遠不如趙家跟張家。
趙家跟張家的老祖均有着元嬰大圓滿的實力,對付小小的和天宗不在話下。
和天宗也不過就一位元嬰大圓滿,宗門之內的弟子也算不上如何出眾。
趙家跟張家可是皇城中的老牌實力,門下弟子的水平,一點也不遜於那些皇城之外的仙門大宗。
擁有兩位元嬰大圓滿,在皇城中那可是呼風喚雨的一方勢力,誰也不敢小看這兩家的實力。
秦墨舞帶着鄧臨通上門拜訪,沒有費太多的口舌,就獲得了這兩家的支持。
趙家的老祖趙新元,張家的老祖張久旱,這兩人在皇城中跺一跺腳,都能引起一陣波動。此時在秦墨舞的帶領下,率領門下弟子正氣勢洶洶地朝着和天宗而來。
和天宗內。
阮軟與眾人正輕鬆地把酒言歡。
「阮特使,不知道你如何應對皇城的勢力到來。」李城峰有些擔憂地說道。
他聽從了三皇子的安排,暫時歸屬和天宗的指揮,心中還是有些不安。
皇城的勢力,遠比想像中要強大許多。試劍閣對付這些偏遠的門派還行,真的要是跟皇城中人對坑起來,就顯得勢單力薄。
和天宗人數不少,精英弟子卻還不如試劍閣的弟子水平,元嬰初期一堆,能拿得出手的寥寥無幾。
在這種大戰之中,真正決定勝負的還是雙方的高階修士。
「李老放心吧,我能做出這樣的安排,就有信心讓他們有來無回。」阮軟神色自如地笑道。
他完全不像是要面臨大戰的樣子,連最基本的排兵佈陣都沒有安排。
「怕什麼,我們現在的勢力也不弱,只要不是整個皇城出動,我們都有勝算。」沈和天自信滿滿地說道。
和天宗目前算上李城峰就有兩名元嬰大圓滿修士,元嬰後期有方歌闕、隱空存、寧無味,在加上阮軟這個不確定的因素,也算的上是盛況空前。
「李老,你覺得誰會先行前來。」阮軟微微笑道。
他對皇城了解的不多,三皇子也沒有多說,只能從李城峰這裏了解一二。
「大皇子掌握着禁衛軍,那可是一股強大的力量,不過輕易不會離開皇城。所以我想應該是二皇子率眾前來。」李城峰中肯地分析道。
「恩,就怕他們不來。」阮軟目中若有所思,嘴角帶着一絲微笑。
眾人見他一副輕鬆的模樣,均不知道他到底為何穩如泰山。
他們要面對的可是中洲皇城最頂尖的力量,在這種巨大的壓力下,每個人心中都如同壓着一座大山。
戰爭是慘烈的,誰都不敢保證能夠全身而退。
水韻曦和雨晴在眾人之中最為輕鬆,她們對自己的情郎有着無比的信心,相信他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無數次的經歷中,見證了這名少年的神奇之處。
隱空存倒是摩拳擦掌,他生性好武,有機會大展身手,才不管那麼許多。
寧無味完全以少年馬首是瞻,不僅僅是因為魂印的緣故,他對少年的手段越來越有所了解。
「有人來了,隨我出去看看。」阮軟感受到了動靜,微微笑道。
和天宗的山門之外,空氣傳來了一陣波動。
三艘雄偉的戰船,劃破長空,呼嘯着浮出了身影。
「和天宗,公然拘禁皇城中的勢力,快快出來請罪。」秦墨舞意氣風發地叫道。
二皇子秦墨舞與三皇子秦羽飛同樣是元嬰中期,不過他帶着兩大家族的精銳前來,就是要借着這個機會,一舉拿下和天宗。
沈和天帶着眾人,出現在秦墨舞的面前。
他早就受到了阮軟的授意,底氣十足。
「久聞二皇子人中龍鳳,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沈和天朗聲說道。
他這般鎮定自若,看在秦墨舞眼中,只當做他是虛張聲勢。
「和天宗挑釁皇城的威嚴,罪可當誅。乖乖束手就擒,隨我回皇城聽候發落。」秦墨舞高聲喝道。
他身後站出兩名老者,正是趙家的老祖趙新元,張家的老祖張久旱。
兩名元嬰大圓滿釋放出來的氣勢,頓時天地之間風雲變幻。
兩艘戰船上也湧出數百名元嬰中後期的修士,每個人都龍精虎猛,顯然是精心挑選出來的精銳骨幹。
「和天宗在蒼酈山脈之中,從未製造紛爭,何來挑釁皇城威嚴之說。」沈和天淡淡說道。
對面的實力強勁,若說一點壓力沒有,絕對是自欺欺人。
不過有了先前的經歷,他對阮軟的信心更勝從前,他相信少年肯定有辦法化解這場危機。
「試劍閣眾人可是落在你們手中,你還敢說不是存心謀反。」
秦墨舞深知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道理。他便是依仗着對方的這個把柄,要進行發難。
「二皇子所言詫異,試劍閣與和天宗一見如故,現在已經加盟和天宗,怎麼算是冒犯皇城。」沈和天按照阮軟之前的吩咐,娓娓道來,神情頗為得意。
「笑話,試劍閣怎麼會與和天宗這種不入流的宗門聯盟,你莫要妖言惑眾。」秦墨舞冷笑道。
他早就從三皇子那裏獲得了消息,試劍閣眾人都被和天宗俘虜,豈能有假。
試劍閣是三皇子手中的底牌,怎麼可能輕易交於他人。
沈和天這番說辭,擺明了是和稀泥,想要推搪否認犯下的罪行。
皇城的威嚴不可侵犯。
秦墨舞正是借着這個由頭,前來大撈一票。
李城峰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對着三皇子施了一禮。
「和天宗確實與試劍閣成為了盟友,我等便是在此間做客,並無不妥之處。」李城峰沉聲說道。
秦墨舞微微一怔,李城峰的樣子看起來並不像受人挾持,這其中到底隱藏了什麼樣的故事。
他萬萬想不到,三皇子告訴他的消息,只是與阮軟商議好的計策。
這種局面讓秦墨舞始料不及,他心中隱隱有些猜疑,但是不能確定。
三皇子甘冒着名聲掃地的風險,透露給他這個假消息是何用意。
難道他真的以為,就憑眼前這些烏合之眾,就想對抗他率領的虎狼之師。
他帶着滿腔的熱情,前來興師問罪,不想碰到個軟釘子。
眼前的形勢,實在是讓人大出意料。
「李城峰你身為皇城的勢力,可要對自己說的話負責。」
秦墨舞眼中驚疑不定,還是想確認一番。
「多蒙二皇子關懷,老夫率領試劍閣與和天宗確實是以武會友,惺惺相惜,特才結為同盟。不信的話,二皇子儘管去問三皇子,便知其中經過。」
做戲還需做全套。
李城峰也是一口咬定,反正一切都有阮特使主持大局,他不過是見機行事罷了。
秦墨舞沒想到,李城峰反過來將皮球踢給了自己。
去問三皇子,那自己不是白跑一趟。
開弓沒有回頭箭。
今日無論如何,都要對和天宗強行治罪,否則自己苦心張羅的這個陣勢,豈不是淪為了他人的笑柄。
秦墨舞目光炯炯,看向李城峰露出了兇狠的神色。
「試劍閣與和天宗聯手,企圖對皇城不利,今日容你們不得。」
他一揮手,身後的眾人立刻亮出了兵器,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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